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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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清见人一步步朝他走来,连忙一个闪身蹿进宿舍关上门。只是薛峰人高腿长,一伸脚卡进门缝里,硬生生挤了进来。 “为什么躲着我。”他反手把杨青堵在门背后,杨清方才胸口结结实实挨了一下,此时疼得头晕眼花,也顾不上回答了,双手抱着书包蜷成一团。 绕是薛峰再迟钝也发觉出他不对来。他皱着眉,掰开他抱着书包的手,顶着因为两人一番挣扎已经散开的衣襟:“你到底怎么回事?” “别、别碰我。”哨兵不自觉地散发出威压,杨清一句反驳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显得十分没底气,任由那双被黑色手套包裹的手指拉开他训练服的拉链—— 薛峰的手顿在空中。 虽然做出了这种可疑的举动,然而他确实只是以为杨清在训练中受了伤,想帮他检查一下究竟有无大碍,谁知道拉链拉开直接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杨清的训练服里面竟然什么也没穿。只有被弹力绷带包裹一层又一层的胸口,挤着两大团已经勒出红印的白rou。 薛峰沉默不语,他不是第一次见杨清的身体,然而面前这两团呼之欲出的圆球,明显不属于男性的身体结构—— “你怎么变成这样?”他最后也只能挤出一句干巴巴的追问。 杨清听在耳朵里,却以为他是嫌弃自己。他想起薛峰在法庭上冰冷的眼神,和从林叔那儿拿到药时他无奈的叹息,只觉眼中酸涩,愈加失落地垂下头去。 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这样喜欢一个人,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一切献出去,然而不合时宜的好意只能成为对方的负担。 “算了,不管你怎么变成这样的,拿绷带这样捆着连呼吸都不顺,还怎么训练?快解了。” 杨清没有动。 薛峰没察觉出他这些心思,手伸到他背后解开了绷带的结,两团长时间束缚的乳rou上全是斑驳的勒痕,淡粉色的乳尖上还挂着两滴稠白的奶珠。 他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怎么会……还流这种东西?” 杨清结结巴巴,他们两个本身契合度高,哨兵精神领域里潜藏的欲望他能感受得一清二楚。连他那只狮子也开始躁动不安,扒拉在山石边冲他家的鹿低吼。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朝薛峰解释,向他说这是我取药救你的一点小副作用?薛峰那时候被结合热烧得迷迷糊糊自然什么都不记得了,况且他那样厌恶以此来要挟他、强行留在他身边的自己。 罢了,杨清自暴自弃地想,就当是一晌贪欢,大不了之后他离开长歌,回塔外继续养他的鹿便是。 杨清踮起脚尖勾上他的脖子,向导的精神领域完全展开,却一点不设防地邀请着哨兵的精神触手探进来,与自己的紧密结合在一起。 薛峰心底里又升起那种不明不白的烦躁感。他明明在法庭上说得那样清楚,要与面前这个闯进他生活的不速之客一刀两断。然而听说去协助来苍云的长歌向导训练一口答应的是他,故意把杨清编进自己班里的是他,现在这个翻墙进学生宿舍里跟人亲得难舍难分的也是他。 似乎每次一见到向导那双含着水的眼睛,他原本该毫无波澜的心防顷刻之间分崩离析,露出柔软的内里砰砰地跳动着,连那只蠢狮子也要嗷呜嗷呜朝他叫唤,恨不得住到人家精神领域里去。 他是塔最优秀的黑暗哨兵,原本不该有这样的软肋。 杨清的嘴唇被他亲得水光红润,身子软绵绵地贴着他,薛峰嗅到一股奶香气从他身上传来。他并不喜欢这般甜腻的气味,此时却也像着了魔似的凑上去,在他锁骨啃咬辗转,又含住一边的rutou婴儿似的吮吸起来。 杨清的乳汁虽然闻起来十分甜香,味道其实很淡,然而向导的体液里含有极高浓度的向导素,同时催化着他们精神链接的进行,绕是薛峰再如何嘴硬,也不得不承认精神领域被与自己高契合度的向导如此紧密地包裹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情。 于是他吮吸地更加卖力,喉咙间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音,手掌托着另一半的乳rou把玩。柔软的圆球他一手几乎要把握不住,稍微一用力便有奶汁从顶端溢出来,黏糊糊地淌了满手。 杨清被他玩得小声喘息,他这两天一直涨奶,又因为要训练被他紧紧束着早就疼得难受,此刻被疏通了只觉清爽许多,不由得挺起胸按着薛峰的手,开口的声音里羞怯又带了三分媚意:“右边、右边也要呜……” 薛峰会意地含住他另一边的rutou,单手蹭掉手套解开他裤子,杨清的下身已经湿得滴水,向导的小性器半翘不翘地将裤子顶出来一块,薛峰三根手指慢慢地圈着它撸动,无名指和小指则伸下去蹭着藏在女xue里的花珠,将那可怜的小东西欺负得充血通红。 全身的敏感之处被悉数夹攻,杨清早软成了一滩水,又被抱着压在床上。哨兵的性器挤进花xue的缝隙之间,重重蹭了几下便毫不留情捅进去。他有段时间没再做过,湿热紧致的xue道缠绵地吸附着薛峰,夹得他十分受用,当即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杨清被他插得又痛又爽连呻吟都变了调,两人交合之处yin液飞溅,撞击产生的水声不绝于耳。薛峰脑袋埋在他胸前,直到吸不出什么奶水才舍得抬头看了杨清一眼。小向导已经被cao得失了魂,连嘴巴都合不拢,半张着留下涎水,还探出半截舌尖在唇畔无意识地滑动。 “唔、唔嗯……” 薛峰蛮横地掠夺着身下人的口腔,其实一开始zuoai时他并不喜欢接吻。然而杨清似乎对这样的唇舌交缠很是受用,每次他上面吸着人舌头,下面便会一缩一缩地绞紧了,久而久之他也学会了不时亲亲他的小向导,权当是将猎物吞吃入腹前的一点安抚。 灭顶的快感似浪潮几乎要将他溺毙,杨清被插着射了几回,终于连精神领域也展不开了,然而哨兵此刻红了眼睛,不知疲倦地耸动腰胯,guitou顶在宫口处仿佛要将那块软rou撬开。 “嗯、薛峰、不行、不行的……不能再深了——!” 他被逼得急了,又想拿平沙落雁去控制哨兵的精神领域,只是在身体受制于人、精神也涣散的情况下很难施展得出。薛峰觉察到他的意图,精神领域里的狮子立马一个飞扑,叼着杨清的鹿藏进了他的精神领域,他自己则将身下人双手反剪翻了个面,一个挺身顶进了他的宫腔。 杨清尖叫一声,花xue里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前端的性器也断断续续流出淡色的尿液。他被cao得两个xue同时失禁了。薛峰同时在他身体里一股股地射精,强烈的快感下杨清犹如断了线的木偶,细细打着颤,两团挺翘的双乳遍布着汗珠、乳汁和他自己射上去的精斑。 薛峰粗喘着,还未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杨清便双眼一阖失去了意识。他急忙去探杨清的鼻息,见他呼吸脉搏都十分平稳,才放下心来。 他们两个的精神链接还十分稳固,一时半会肯定解不开。薛峰这下走也走不掉,他又不知道学生宿舍AI管家的口令,只能自己动手收拾两个人扔了一地的衣服,又放了盆热水把人抱进去洗干净。杨清这几天训练累坏了,连薛峰抱他去洗澡也只是迷迷糊糊地嘟哝了几句,并没有醒过来。 直到他躺在黑暗中凝望着杨清恬静的睡颜,才想起来他提出的那些问题,杨清还一个都没有回答。 你为什么离开我? 他跑到长歌来,也不过是为了一个答案。 从前杨清贴上来缠着他,他不高兴;可当杨清离开了,他才发觉自己更不高兴。 那要怎样才高兴呢? 在这批来苍云的向导里见到了杨清他很高兴,看到杨清比之前和他出任务时进步了很多他更高兴,然后现在,低头便能望见小向导蜷在他怀里呼呼大睡,几乎令他那颗见了杨清便不太正常的心雀跃得几乎要飞出来。 他现在、似乎能理解杨清对自己说“我喜欢你”时的心情了。 想通了这一点,薛峰心里那点烦躁感瞬间烟消云散,他凑上去亲了亲杨清的眼角,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向塔提交结婚申请要用什么格式开头。 ……不对,果然还是应该先等他毕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