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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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群人正在砸桌子,张泽毅一棍子就把离他最近的敲晕了。 “停!”站在酒店最中间的一个男人一看到张泽毅便开口了,正在打砸的众人全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终于来了,二当家。”对方还故意强调后三个字。 “你是谁?”张泽毅眼神带着一股杀意问道。 “我看二当家是坐牢坐糊涂了吧?想当年,我跟青龙会也有万千联系的。只不过做错了一点小事,就被你们赶了出来。”那个男人说着,脸上露出一丝恼怒。 “你是?黑蛇?”张泽毅忽然想起来了什么。 “没错!现在我是黑龙帮的老大,前些天你打伤了我的手下,连个道歉也没有,恐怕不妥吧?”黑蛇阴险地问道。 “道歉?道你妈的歉,还黑龙会?我呸!蛇就是蛇,永远也变不成龙!你当年就是因为偷东西,连累整个帮会,才让你滚出来的,看来,如今你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张泽毅破口大骂。 “看来,我们是不能心平气和地聊天了。”黑蛇脸色一沉,一个眼色,一群人立马围住了张泽毅。 “好啊,你爷爷我好久没练过了,今天就开开荤吧。”说着, 张泽毅扯扯衣领,拿起一把砍刀就朝那群人劈过去了。 正当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黑蛇从腰间拿出一把枪,瞄准了张泽毅。 这时,陈立波也带人赶过来了,他正好看到黑蛇扣动扳机,立马推开了张泽毅。 这一枪,黑蛇打在了一个小弟头上,那人当场饮恨西北。 两人滚到了桌子后面,尽管张泽毅很厌恶他,可是这次却是陈立波救了他。 “姓张的,你有种就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黑蛇看着凌乱的桌子椅子,知道张泽毅一定躲在这里,想用激将法让他出来。 果然,一听黑蛇的话,张泽毅就想起身,却被陈立波拉住了。 “这小子阴险狡诈,他都坏了道上不能用枪的规矩,不用跟这种人计较这么多。”陈立波小声说着。 没想到,这次张泽毅却听了。然后陈立波跟张泽毅打配合,想来个声东击西,下了黑蛇的枪。 可是,黑蛇是个亡命之徒,他一心想杀张泽毅。打斗中,枪走了火,却射中了陈立波的左肩。 陈立波半跪在地上,捂着伤口。胖熊和那些小弟一看,立马迎上来。 “波哥,我去宰了他。”胖熊恶狠狠地说道,就要去砍黑蛇。 “我不碍事。”陈立波拉住了胖熊,随即胖熊扶着他离开了。 张泽毅见他们走后,用尽全力给黑蛇腮帮子来了一拳。顿时,黑蛇的牙伴随着血飞出来几颗。他的脑子变得昏昏沉沉,两只眼睛只看得到星星。然后,他的枪落在地上,被张泽毅用一块桌布包起来。道上的规矩,必须要遵守,一旦违反,直接送警察局。 张泽毅拎起像个晕鸡一样的黑蛇,然后带着他的枪,让小弟把他送到了警察局门口。这下,没个十年八年怕是出不来了。 等张泽毅回来后,已经半夜了,他好像想到了陈立波中弹的事。也许是良心的作用,他竟然想去看看陈立波?张泽毅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他拍拍自己的脸,扭扭捏捏地来到了陈立波的门口。 因为帮会是中式建筑,所以门会有门缝儿,看到陈立波的房间还亮着灯,张泽毅就打算看看他到底怎么样了。 只见陈立波光着上半身,咬着一个木棍,他面前有一根蜡烛,手里拿个小刀。看样子,他是想自己取子弹了。 只见他拿着小刀在蜡烛上烤了一会儿,然后对准肩膀上的伤口,准备进行下一步。 忽然,张泽毅推门进去了,这时,陈立波惊讶地立马站了起来。 “有病,就要去看医生,自己扛得住吗?”张泽毅盯着他的伤口问道。 “这种事,我自己能完成。”陈立波也不甘示弱回答。 “我看你真是想死啊?这种事万一感染了,玉皇大帝都留不住你。”张泽毅绕到陈立波背后说道。 “你不就是想让我死吗?我死了也正好,这一切都是你的了。”陈立波略带挑衅地说着。 “别以为你今天做的事是为了我,我可没让你去,你变成这样,完全是你自作自受。”张泽毅仍旧是没一句好话,眼神冷漠,这时他已经绕到了陈立波面前。 听了这话,陈立波抬起右手,正想给他一巴掌,可是却被张泽毅抓住了手腕。 陈立波房间里的灯光是柔和的,这还是张泽毅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陈立波。他的眼睛清澈地仿佛一汪清泉,鼻梁高挺,嘴巴可能是刚才被木棍磨的了,有些发红,脸颊上的汗顺着他的轮廓往下流。这把张泽毅看得入了神,陈立波感觉他怪怪的,一把甩开了他的手,张泽毅这才回过神。 “你要是来讽刺我的,你已经做到了,请回吧。”陈立波坐了下来,然后又拿起小刀。 “帮会里的医生呢?”张泽毅从上往下看,陈立波那又密又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配上他那好似禁YU的表情,真是别有一番风味呢。 “睡了。”陈立波冷冷地回答,然后拿起了酒精棉擦了擦伤口。 “睡了?你都要死了,还能让他睡?跟我来!”说完,张泽毅牵起陈立波的手就往外走。 半夜的天气还算有点儿凉,张泽毅走了一会儿,就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陈立波。 “要死,也不能冻死。”张泽毅这时倒像个正人君子。 “我死不了。”陈立波并不想接。 “伟哥看着呢,如果他责备我的话。。。。。。”张泽毅往上指指,没有把话说完。 陈立波也抬头看了看,不情愿地接过张泽毅的外套。 等给陈立波包扎好以后,将近凌晨了。 这时,张泽毅已经坐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噘着嘴,倒像是一个孩子。这一刻,陈立波好像也没那么反感张泽毅了,那么就把他当成弟弟吧? “华医生,二当家在这里不耽误您休息吧?”陈立波问着旁边年近花甲的老人问道。 “没事的,会长。”这时,陈立波已经缠上了绷带,好似穿了一件衣服。他把外套递给了华医生,让他给张泽毅披上。 然后,陈立波便转身离开了,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还看了一眼张泽毅。 回房间的路上,他又想起了刚才张泽毅抓住自己手腕的那一刻,那时张泽毅的表情,到底是几个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