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urs I

    「14」

    Ours I

    我们的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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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黑才能下班,自从我就职为设计师以后,这似乎已经是一种常态了。

    和陆沉在办公室里乱性的事情早已过去多日,在此期间,萧逸还是一如往常地和我通讯问候、齐司礼仍旧表情淡漠地用各种别扭的推辞照顾我。如若忽略其中经历过的、微小的不愉快的话,我的生活仿佛已然从波澜中归于平静,再次步入正轨,只是身边的男人变成了三个而已。

    走在略显空旷的夜路上,尽管道路两旁的街灯一个挨一个地散射着澄黄色的光线,但头顶深邃幽远的天幕却总是给我一种压抑的紧张感。星星和月亮不见踪影,大概是被厚重的乌云遮去了光芒,刺骨的夜风偶尔会从身侧呼啸而过,很轻易就穿透了我身上穿着的寡薄夏装。

    月黑风高的夜晚,实打实的坏天气,这真不像是一个好兆头。

    心绪凝重,我一边安慰自己不要瞎想,一边加快了归家的步伐。十几分钟过后,我如愿地踏进了自家楼栋的电梯。当金属门关合,整个电梯厢开始持续上升时,胸腔里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才终于安稳了些许。

    楼道棚顶的感应灯似乎有些故障,在我掏出钥匙开门的过程中,它一直在天花板上闪烁不休,甚至还能够听见钨丝即将熔断时发出的“嘶嘶”声响。明灭忽闪的环境下,我费力地将钥匙插入孔道,旋转着打开了家门。

    也许是因为今夜没有月光所致,客厅内几处宽敞的玻璃窗透不进任何光亮,我迟疑地迈步走进屋内,四周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关好门,我凭借记忆在墙壁上摸索着吊灯的开关,却在指腹触碰到光滑的塑料按钮时,突然感到身后笼罩上一个了颇具压迫感的身影。

    门锁得好好的,屋里怎么会有人?

    黑夜放大了内心的恐惧,我试图回头去探查背后情况,可就在手指想要下压开关、脑袋想要扭转一定角度的时候,一股比我要强劲上许多倍的力量适时地制止了我的动作。

    它无疑来自于男人。

    一个陌生男人。

    双手被一只大掌钳制着扳到背后,接着手腕上被什么条状物一圈圈缠绕住了。男人捆绑我的动作很娴熟,力道也很强势,皮肤上勒出隐痛,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一阵略带粗糙的束缚力,我猜测那大概是一段很粗的麻绳。

    “你是谁?要对我做什么?”

    恐慌感侵蚀着我的神经,让我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尝试挣脱开男人的掌控,但由于手腕上已经被他绑好了一个不会轻易松散的死结,一切反抗只是徒劳。

    男人没有回复我。大手从腕间松开转而摸上我的后背,顺着脊柱突出的线路一直抚至后颈,摩挲的手法有些色情。他用体重把我抵压在墙面上,使我没有回身的余地,然后一片触感细腻丝滑的布料蒙上了我的眼睛。

    身体越来越僵硬,当我意识到自己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时,仿佛连血液都开始冷却凝固了。我像一只被天敌逮住的、处于食物链下层的猎物那样,生死大权不掌握在自己手中,只能乖乖待着任由对方摆布。

    遮盖住视线的,应该是一副上好材质的眼罩。宽度刚好到鼻梁中段,完整地隔绝了任何光源穿透缝隙的可能。后脑上传出布料摩擦的窸窣声响,几秒后,发丝上绕住轻微的禁锢感,一定是眼罩挂绳也被打结好的缘故。

    “不要这样!你需要钱吗?还是别的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请你别伤害我…求你…求唔!…唔唔……”

    行动能力和视觉都被霸道地剥夺,我开始慌乱无措地向身后的陌生男人乞怜,可惜对方似乎并不吃我这套。哀求的话还没讲完,口中就突然被塞入一个呈球体状的坚硬异物,将我的句子变成听不懂含义的呜咽。

    异物连接着的两条绑带顺着嘴角的方向勒至后颈,我听见男人将金属卡扣在那里锁合的声音。齿关因球体的阻挡而无法关阖,连吞咽口水都成为了难题。

    我彻底丧失了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

    惊惧里洇出绝望,我已经放弃了逃跑的念头,只希望这个男人能够对我手下留情。如果他需要的是发泄兽欲,那或许还不算是最坏的结果,至少在他用完我的身体以后,还能放我一条活路。

    耳边传来一阵潮热的呼吸,男人轻巧地吻了吻我的侧颈,使我浑身冷不防地哆嗦了一下。大手缓慢地握上我的腰肢,然后突然发力,我整个人便被他拦腰托起、扛在了肩上。

    眼睛看不见任何事物,本就薄弱的方向感更是所剩无几,男人走路的动作在身上引发间歇的颠簸感,我不知道他要把我带到哪去,能做的只有侧耳倾听,然后默默祈祷。

    稳健的脚步声回荡在房屋上空,在男人扛着我走出一段距离后,我又捕捉到另一阵脚步声从不远处跟了上来。两双前后不一的踩踏声划破了寂静的空气,让我手脚冰凉,心脏沉至谷底——这太糟糕了,因为对方并非仅有一人,而是两个。

    少时后,脚步声戛然而止,接着身体被猛然抛出,摔倒在一个柔软又富有弹力的平面上,我想这是我卧室里那张不算宽大的双人床。

    一个高大健硕的身躯迫不及待地压上我的后背,把我死死地钉在床面上。那双将我捆绑起来的大手急躁地撕扯起我的衣服,我听见纤维断裂时发出的突兀声响,没过多久,全身就变成了一丝不挂的状态,皮肤赤裸地暴露在空气里,凉嗖嗖的很没有安全感。

    陌生男人似乎缺少耐性,他解开皮带与拉链时金属卡扣碰撞得叮当作响,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我很快就感受到一个前端已经弥漫得湿糊一片的粗长巨物定定地挤入了我的股缝里。

    这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男人,因为他磨蹭着找到xiaoxue入口的动作非常娴熟。rou冠顶上花芯轻浅地推送了两下,把四溢的前液乱涂在花瓣上。性器借着润滑继续深入,当伞头被xue口包裹着吞吃下去以后,男人便猛地一个挺身将roubang一插到底了。

    “唔!……唔…唔……”

    措不及防的深插将封闭又干涩的花径生硬地破开,过于巨大的直径撑得xue壁隐隐作痛,我忍不住吃痛地呻吟,却因口中球体的阻挡被迫转成了含糊的呜咽。

    “哈啊……”

    身后散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随后一个炽热而宽阔的胸膛贴上我的脊背,男人在我后颈上毫无规律地烙下细碎的轻吻,大手握住我的臀瓣向两侧掰扯,试图将我缩紧的xue口抻得更开一些。

    我说过他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性器仅是在我xue内停留了片刻时间,男人便一边用牙齿磨咬着我后颈上的皮rou,一边把双腿跨在我身体外侧夹紧,就这么前后摆动着腰身大力cao干起来。

    没有润湿的xue道让性器抽插得有些困难,柱身摩擦的前几下尽是难忍的钝痛,然而随着男人cao弄的频率逐渐加速,那些痛感就慢慢被酥爽的快意给替代了。

    “唔……唔唔……”

    花芯深处擅自分泌出黏腻的爱液浇灌着讨好这根侵犯我的roubang,口中表示抗拒的哼鸣开始掺杂进上扬的尾音,听起来更像是激励男人cao得更狠些的娇吟。空气中渐继漫溢出明晰的rou体撞击声、以及yin水被捣弄出的咕唧碎响。仿佛是感应到我的身体因迎合他而产生的生理变化,男人腰臀间的冲撞变得更加放肆了。

    xue壁内的神经末梢被男人不停地磨蹭刺激,激发出令人脊柱发麻的快感,尽管我明知道对方是在拿我当成泄欲工具一样cao干、玩弄,可xue内浪潮般汹涌起伏的舒爽仍旧一点一点地侵蚀掉了我脑中残存的理智,把我变成一个sao叫着撅起屁股求cao的yin荡之人。

    头脑变得昏昏沉沉、无法思考,唯一的想法就是遵循本能去追逐快感。视觉被剥夺,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体内那根抽送着的roubang上,我顾不及因口球而无法吞咽的唾液滴答地顺着嘴角流淌下来,只是放浪地仰着脑袋叫床,后背弓出一弯漂亮的弧线,腰肢向后扭蹭着回应男人的顶撞。

    身后传来压抑着的闷哼低吟,花芯里的巨物深入浅出,节奏越来越迅猛,性器堪堪拔出根部就急迫地塞回内里,rou冠一下接一下地碾磨过xue内的G点,再撞击到娇弱敏感的宫口上。

    灭顶的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通过经络蔓延至四肢百骸。脑海中闪现出刺目的白光,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xue壁痉挛着吸附在那根让我意乱情迷的roubang上攀缠。

    “唔唔!唔!……唔……”

    凶狠的cao干将我送上了性爱的巅峰,我尖呼着接受了高潮的洗礼,麻酥的爽意贯穿了我的灵魂,连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了起来。

    身后的男人一直抽插到快感的余韵彻底从我身体里退却后才缓缓停下了挺送的动作。他将体重压在我身上,口鼻闷在我颈窝里紊乱地喘息着,性器还胀硬地深插在花径里没有拔出的意愿。

    当迷乱的眩晕感渐继消散,头脑似乎又重新回归于理智的掌控之中。被陌生男人强上了这件事渗透出莫大的羞辱感,让我倔强的自尊心受到动摇。一种委屈、无助又惊惧的感觉从心底滋生,最终转化为无用的眼泪,扑簌簌地从眼罩下面滚落下来。鼻子酸酸的,身体还在被男人全方位地压制着,我却已经抑制不住自己颤抖的肩膀和抽噎的喉关了。

    颈窝里拱蹭着脑袋僵怔了一下,随后压在身上的紧实身体起身撤开了一定距离。修长的手指摸上我后颈处的卡扣解开,男人利落地将堵在我嘴里的口球拆卸了出来。

    “怎么哭了?别怕,是我。”

    熟悉的低醇音色徐徐传来,像一阵和煦的暖风般抚平了我内心的恐慌感。

    我认得这个声音。

    “陆沉…?”

    “嗯。”

    小心翼翼地问话,很快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陆沉伸手为我解开身上的束缚,麻绳、眼罩顺序脱离我的身体,使我重新恢复了自由。

    眼睛被长时间的黑暗遮蔽得有些敏感,我不知道屋内什么时候开了灯,但视线一接触到光源双眸就条件反射地眯了起来。手腕被捆绑得略感麻木,我顾不上关心那里隐约泛红的几道勒痕,只是一边抬手抹着眼泪,一边气鼓鼓地朝陆沉娇嗔:

    “呜呜……坏陆沉…干嘛突然这样……”

    陆沉的身躯依然笼罩在我后背上没有离开,瞧见我朝他砸过来的小拳头也不去闪躲,反而用指腹擦拭起我眼角残余着的泪花来。

    “不如我的兔子小姐先来解释一下,为什么被陌生人侵犯也会兴奋到高潮呢…?”

    他眸色一暗,沉吟道:

    “真是yin荡。”

    “我…我没有……”

    我想陆沉说得没错,我的确拥有一副yin荡的身体,但我不想承认。

    口中狡辩着,我不敢直视那双犀利的红眸,眼神飘忽着瞟向侧面的墙壁,然后呼吸蓦地一滞——那里不是空白的墙壁,现在正站着一个一袭黑衣的高大男人。

    是萧逸。

    惊怔的表情冻结在脸上,我瞪大双眼盯着那道熟悉的身影凝视,嘴唇颤抖着张开,却说不出任何句子。

    早前听到的另一双脚步声一定就是萧逸的。所以他是从一开始就在,并且目睹了陆沉和我zuoai的全过程吗?他是什么时候回到光启的?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和谐了?不知为何,心头突然萦绕出不祥的预感。

    “怎么这副表情,看见我在这不愿意?”

    黑发男人双臂交叠在胸前,体态随意地倚靠着身后的墙壁,脸上挂着好整以暇的戏谑神色。

    “刚才挺精彩啊。”

    他冲我挑了挑眉,视线移向陆沉依旧和我嵌合在一起的下体上打量了一番,少时后再次与我对视。从前总是氤氲在那双绿眸里的妒火破天荒地变得微乎其微,萧逸的瞳仁里只是盈满一种难以解读的寒意。

    “听说我不在的时候,我们萧小五玩得可花了,乐不思蜀了是吧?开心得都不想让我回来了?”

    咄咄逼人的句子呛得我无力反驳。后背脱离墙壁的支撑,萧逸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向床边走来,过程中用指尖解开了自己的衣扣与裤链,将衣物一件一件脱去,再随手丢到地板上。

    “才…才不是!”

    看着那具赤裸而健美的身体离我越来越近,黑发男人与生俱来的压迫气场震慑得我浑身发软,我最终只是小声挤出一句底气不足的回应。

    “是吗。哦,也对。那天在电话里不是说想被我cao了吗?”

    听他用清冽悦耳的声线说出露骨的荤话,我的xiaoxue不由自主地涌出一汪蜜水,可惜此时却是浇灌在了陆沉的性器上。

    萧逸站在床沿边,居高临下地俯视我,苍绿色的眸子里闪烁着锋利的精光。大手握住自己早已挺硬的勃起,男人将那根傲人巨物打在我脸蛋上拍了拍,撞击出几声湿润的脆响。

    “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在骗我。”

    说着,他用下巴指了指自己青筋虬结性器,眼底的yuhuo燃烧正旺。

    我当然懂得他的意思。

    小手颤颤巍巍地抓上黑发男人粗长的柱身,我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随后毫不犹豫地张口吸了上去。硕大的rou冠撬开我的齿关,让我有种下颌即将脱臼的错觉,但我还是拼命地用舌身和口腔内壁舔吮着这根许久未能贪得的roubang,期许能够让它的主人感到满意。

    我说想要萧逸了,这并不是在骗人。

    至少今晚,我得让他明白这件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