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波】无妄之灾 触手 春药 产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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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接触到组织核心对长生的渴望的波本,接到了调查奇异现象的任务,对此嗤之以鼻的唯物主义波本遭到了神秘生物的袭击! *无脑搞黄,请注意接受程度* 波本轻轻地用小刷子扫下石砖上最后一点灰,让完整的图案显露出来。 “……真的会有人相信这种东西吗?”波本皱了皱眉,但依然秉持着严谨的态度继续完成工作,按照记载里的内容逐字逐句吟唱咒文。 半个月前,高级代号成员波本被传召,隔着屏幕接到了boss的指令。 为自己地位更上一层楼高兴的同时,波本也感到了疑惑。 他接下来的任务基本上都是调查各种神秘现象,大多数任务的关键词无外乎是……长生。 唯物主义者暗自嗤笑。 但为了获取更多的信任,任务依旧要好好完成。无论是随处可见的恐怖传说,还是都市新兴的奇异传闻,都在他的任务范围之内。 也包括今天要调查的法阵。 这片山林就在一座了无人烟的偏远村庄附近。据说这里的村民大多都已经搬去城镇,只留下一些不愿意走的老人,而故事也被村民带进城市,逐渐传播开来,一直传到组织耳中。 无非就是再普通不过的封印法阵与吃人妖精罢了。 小孩子随手刻下的图案,再加上多年来以讹传讹夸张化的传播,就能轻松创造出一个所谓的妖精。 无聊,乏味,且缺乏创造性。 波本念完咒文后又等了一会儿,果然毫无动静,在手机上标记了一个叉便转身离去。 比起这个简陋的法阵,怎么看都是林子里那个无人祭拜的神社更有故事性可言吧。 此时不过傍晚,他身上又带着手电筒,来都来了,就顺便看一眼好了。 二十分钟后,波本走进破败的鸟居,四处打量这座荒废的神社。 周围的注连绳都有很大程度上的破损、断裂,参道两侧本该摆放神使雕像的位置空空如也。 ……通常规格再小的神社也会有神使保护吧?没有神使,那神社供奉的祭神是谁? 波本打开手电筒,走到石灯笼前蹲下身,却只在底座上看到一处奇怪的刻文。 “这个是……树?”波本姑且将这个图案当作是枝条茂盛的大树,站起身继续往殿内走。 毕竟是已经荒废的神社,到处都空荡荡的。唯一有些特别的,便是一块被结界绳环住的巨石,边上还立着一块木牌。 很遗憾,木牌受损严重,已经看不清上面的字了,只能依稀辨认出红色的字迹,似乎有警告之意。 “果然无论是哪里的神社都有这种东西……”波本不以为然地转身离开,却不慎踢到巨石。 “咔嚓。” 结界绳徒然断裂。 正当波本低头拿起稻草绳察看时,一团黑影挥舞着破石而出。 “砰!砰!砰!” 波本的速度很快,掏枪连射一气呵成,却不料黑影的动作丝毫不受影响,旋即卷起人类,将猎物掳进黑影怀中。 —— 黏糊、湿滑的触手在波本身上不断蔓延。 大腿粗的触手撑坏了衬衫的扣子,爬进衣服里缠住他的腰,手臂粗的触手捆住他的四肢,分开他的双腿,好让那些只有手指粗细的触手灵活地解开他的衣服,剥下他身上所有的布料。 顶尖的情报专家极力运转着头脑,企图逃出神秘生物的捕猎陷阱。 这是什么?它们的最终目的是进食吗?触手粗细不同的意义是什么?子弹都无法穿破的表皮会含有毒性吗?最重要的是……它是活着的吗? 或者说,它会思考吗? 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触手粗暴地捅进波本的嘴,随意地抽插几下过后,便立即喷发出一团液体,直到波本出于生理反应被迫尽数吞下后,才不紧不慢从他的口腔撤离。 “咳、咳咳——”带有麻醉性质的毒液吗?是为了麻痹猎物以免猎物逃跑吗?这种生物的习性未免太过小心谨慎了些。 波本试探着转动了下手腕,却并没有遭到触手的进一步捆绑。 它们中的大多数都徘徊在他的胯部,而这个部位对于人类来说恰恰是敏感部位。 波本不合时宜地想到了在日本相当流行的黄色桥段,与此同时一根手指粗的触手当真如他所想那般,顺着他的臀缝挤进了他的后xue。 “呃啊——” 好深……触手仗着细长的优势,立刻就窜到了结肠口,甚至并不满足于这个深度,不死心地想要再往前探。 糟糕,真的被触手侵犯了。 被迫挑战人体深度的人类几欲作呕,未知的恐惧刺激着他疯狂挣扎,猛地就抬腿后踹。 奈何他对敌方知之甚少,平日里能一脚踹断肋骨的力度被轻松化解,轻易就被擒住脚踝,很快就被占据优势的触手再次捆绑。 波本的身体仍在被神秘生物探索着。 那根触手在xue道里细细摸索,仿佛要将层层叠叠的肠rou翻来覆去查看每一寸,确保这是一片湿软宜居的土地,才好让后来的触手们纷纷为新的家园出力。 波本为这个可怖的想法打了个寒颤,却发现身体在寒颤过后依然止不住发抖,并且越来越热,后xue传来的感觉也越发酥麻,甚至隐隐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 打算储存一些体力再次策划逃脱方案的波本突然意识到了方才吞下去的液体是什么。 但是已经晚了。 下一根手臂粗的触手齐根插入,两根粗细不一的触手改变了原先仔细摸索的动作模式,改成大开大合地抽插,直冲冲地对着方才找到的敏感点冲击。 “嗯!慢点、呜啊——好热、呜呜——” 波本痒得要发疯,在高潮的浪尖被越抛越高,从未有过的快感冲刷得他头昏脑胀的,一时间除了咿咿呀呀地哭着求饶,什么也想不起来。 触手蜿蜒着攀上他的胸脯,勾着他的胸前的两点不停拉扯,最细的触手尖端戳着他的乳尖,直到它高高肿起也不放过。 猎物哭喊着:“不要、不要扯——” 触手分不清他说的是不要扯那对红的滴血的rutou,还是不要扯他xue道深处那块敏感的软rou。 它们听不懂,但是它们喜欢猎物破碎的喘息与婉转的泣音,于是又一根触手兴奋地加入。 “别、不要搅——呜嗯、呜——” 几根触手在xue道里翻转,搅得他本来敏感的肠道不住收缩,即便夹紧了后xue也会被几根触手合力撑开,咕叽咕叽地在他肚子里翻江倒海,红艳的xue口被反复拉扯开来。 胀、好胀……他的屁股被填得满满当当,他的脑袋昏昏涨涨,就连、就连他仍被玩弄着的乳rou也胀得发痛。 头晕目眩间,波本隐约感觉到自己的酸软的后xue止不住地淌水,黏糊糊的液体顺着红肿的臀部流下大腿,混着他自己的jingye又流到缠住大腿的触手上。 他高傲的自尊心在神秘生物面前一无是处。任何借口都改变不了他被cao得含不住水这个事实。他甚至记不清自己什么时候射精,又是什么时候潮吹的。 波本摇摇欲坠的理智居然还能腾出空来思考——这样下去他会不会缺水呢? 他努力吞下口中溢出的呻吟与不堪承受的求饶,被触手重重一顶便前功尽弃,仰起头发出嘶哑的哭喊。 如果、如果现在他有机会逃跑,他真的还有力气站起来吗? 波本的yinjing早早罢工,泡在jingye与黏液里软趴趴垂着,在他合不拢的双腿间随着触手的动作晃动。 若是没有触手固定着他的腰与四肢,被cao成一摊烂泥的波本早就要趴在地上,徒留翘起的屁股乖乖承受。 “呜!嗯啊——停下——” 漆黑的深林里一片死寂,空余金发人类的啼泣与回音袅袅。 可悲的猎物落入了捕笼草密不透风的陷阱,被触手层层环抱又吊起,只露出一截蜜色的小腿在半空中绷直又落下。 不会有人来救他。 这是一座荒废的神社,这是一片偏僻的深山老林,这是一个死寂的夜晚。 他将怀揣着自己远大的理想与不甘的咆哮,悄悄倒在这个无人知晓的地方,成为不明生物的养料,又或者侥幸存活,从此成为不见天日的性爱娃娃,做个半死不活的孤魂野鬼。 他拥有渊博的学识与丰富的阅历,却不知该怎么在即将被触手侵犯至死的当口给自己保留最后的体面。 分明是灭顶的快感与极致的快乐,波本却遍体生寒。 每根触手都在以不同的频率刺激他的每一处敏感点,或是凶猛的冲撞,或是恼人的研磨,又或是扯着软rou让他崩溃。 波本泪盈盈的双眼前一片迷蒙,眨眨眼定睛一看才看清又有两根触手蠕动着爬上来,外形中空形似吸管,头部一张一缩像吸盘。 一根咬住了他左侧乳尖,一根挤进后xue,叼住一块敏感的软rou,两根同时开始吸吮啃咬。 “咿啊、停下!不要吸、啊啊——出去、出去——” 他几乎是崩溃地大哭大叫,本能地想要蜷缩成一团,却被触手捆绑着动弹不得,大张着双腿任由触手品尝。 快思考、快思考、不要让思考停止——没法集中—— 他会被吃掉的! 波本尖叫着,挺腰又想要射精,却早就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触手依然不依不饶,仿佛无情的机器,持续着抽插的动作,只是又挤进了一根触手,不断将这场折磨升级。 “呃啊!好撑——不要——呜呜……” 眼泪尚未干透,又有新的眼泪流下。 他分明早就过载,饱受折磨的身体承受不起过量的刺激,黏液里含有的药物却促使他依旧粗喘着做出反应。 不想再高潮了!不想再高潮了!他明明不想再高潮了! 触手对他的哭喊充耳不闻,唯一的回应就是掐着他的前列腺,又勾着他的结肠口,近乎残忍地刺激每一个敏感点。 “嗯啊……又要、呜——不要!” 不想再被触手侵犯了。 波本浑身痉挛着,再一次达到了无精高潮。 他那头漂亮的金发已经被汗液与触手的黏液糊成一团,双目失神,艳红的舌头半吐,红肿的双乳高高挺起,蜜色的rou体上挂着斑驳的黏液。他看起来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被玩烂了的性爱机器,任何人都能够尽情使用这具yin荡的身体。 但这场不幸的暴行尚未结束。 一根与众不同的触手蜿蜒至他面前,比先前的触手都要粗壮,形状类似于孕期的蛇,长长的身躯里有一块块类似于卵的圆形凸起。 波本意识到什么,猛地开始挣扎:“不要——停下——啊啊啊啊——” 很不幸,饱尝欢爱的身体提不起一丝力量,波本能够感觉到身后的几根触手依依不舍地撤出,尚未来得及合拢的xue口好不容易吐出一点含不住的粘稠液体,就又被那根真正的生殖器再次撑大,一颗颗圆形物体被推进他的后xue深处,不断挤压他工作过度的前列腺。 他真的被产卵了。 波本绝望地认识到这个事实,呜咽着承受触手无情的繁衍。 后xue里的触手咕叽咕叽几声,又挤出一些液体,才停止了排卵的动作,埋在后xue一动不动。 所有的触手都瞬间安静下来,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幻觉。唯有饱胀的后xue还含着那根生殖器,彰显着存在感。 七、不,八颗?那些液体又是什么?给卵提供孵化能量的营养液吗?触手又为什么停止了动作? 波本憎恨自己无法停止分析的大脑,又生怕错过哪怕一丝脱离绝境的可能。 繁衍的过程结束了,它们接下来唯一的任务就是等待后代降生。至于他这个被选中的母体的去留……恐怕还是不要等到那个时候为妙。 这样想着,波本动了动手腕,见触手被挣脱后没有再度捆绑,又趁热打铁挣脱了四肢。 所有的触手都像陷入沉睡一般,对即将脱逃的母体视而不见。只有那根堵住后xue的生殖触手无论如何也无法拔出,似乎是为了防止卵无法汲取营养,才留在xue道里以免液体流出。 可恶!他总不可能拖着这根触手逃跑!那和换个地方继续被当作触手母体有什么分别! 波本手软脚软地爬起来,从地上散落的衣物里翻出小刀,不抱什么希望地开始切割触手。若刀枪能对它造成伤害,他又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说不定杀虫剂或者百草枯能对触手造成一定伤亡呢。 波本苦中作乐道。 从触手堆中爬出来后,他才发现自己身上满是触手分泌的黏液,黏糊糊弄了一身,恐怕也同样含有促使人体兴奋的成分。 但他记得自己刚刚分明射得空空如也,现在还浑身酸软,全靠不想死的意志力垂死挣扎。 难道他的jingye被触手吸收了?它们能从中获得养分吗? 他不敢低头看自己被卵撑起来的小腹,也不想去思考肚子里的卵会不会先把他的脏器吃空,亦或是留着他继续繁衍一代又一代。 波本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思考,不到半个小时,他的身体开始发热,熟悉得就像最初被触手灌下毒液那样。或许对它们来说营养液和毒液的成分都是一样的吧。 后xue里原先安安分分的卵终于咕叽咕叽地开始活动,似乎马上就要孵化。 这也太快了吧?如果它们的繁衍周期如此短暂,早就能占领一个国家了! 它们一定有什么弱点,限制着它们明明有强大的繁衍能力与刀枪不入的身躯,却无法扩大整个种族,甚至落到被封印的地步。 然而波本已经来不及去寻找弱点了,堵住后xue的那根触手已经退出,换成几根小的触手扒开他的xue口,就等着那几枚卵从他肚子里排出来。 即便是国际特工也不会去锻炼屁股的生理反应的。当然,如果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的话,波本可能确实会去练练。 红肿的xue口被触手扒开,白色圆卵随着肠rou的蠕动逐渐往外活动,与此同时不停碾过被cao熟的脆弱肠壁,又激起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抖。 卵裹着黏液一颗颗落下,又被触手接住,新生的幼小的触手撕破那层黏膜,破卵而出。 所以为什么触手会是卵生呢……? 好像、好像听到有声音在喊mama—— 波本迷迷糊糊地想着,终于晕了过去。 “啊啦,又是一无所获嘛?波本——”贝尔摩德一如既往喜欢拉长尾音,用暧昧的语气打探消息。 波本一反常态地低着头闭目养神,没有做出回应。 “难得要人家来接你,竟然一句话都不说,真让人伤心,”贝尔摩德挑眉,“难道说——真的遇到了些什么?” 他终于抬起头,脸上是得逞的笑容:“你果然很在意。” 驾驶座上的女人端详了一会儿,见波本的表情毫无破绽,才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踩下油门。 “我提醒过你了。不要以为接触到组织的秘密,就是一件好事。太爱探究秘密的男人可没有什么吸引力。” “多谢忠告。”波本随意敷衍了一句,总算是结束了和贝尔摩德的假意寒暄。 他真的很想让贝尔摩德放心,因为这个秘密他不会让组织知道一分一毫。 波本还在努力消化触手的信息,与贝尔摩德的口头周旋已经耗尽了他艰难回复的微薄体力,实在很难再抽出心思打什么垃圾话娱乐赛。 在昏过去之后,关于触手的一切都突然灌输到他的脑子里。 触手的繁衍需要一个健康强壮的母体,在母体成功诞下后代后,母体会成为种族的女王。整个种族都会潜伏在母体体内,通过性爱获取生存所需的营养,在其余时候都听候母体任意差遣。 直到这任女王死亡,触手才会继续寻找下一任母体,开启下一次繁衍。 换句话说,触手本身没有任何思想,一切行为都跟着母体走,一旦失去发号施令的王,它们就会自发通过繁衍的行为寻找下一任王。 至于所谓的封印……不过是触手没有遇到心仪的母体,选择以巨卵的形态延续生命,一心等待下一个命定的宿主出现罢了。 当时的人们认为这块巨石不详,就用结界绳围住又立牌警示。这个封印对它们来说不痛不痒,只是很少接触到活人,更别说挑选优秀的母体了。 波本大致翻译了下触手给自己传递的信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哭该笑。 他在心里长叹一声,罢了。好歹接下这个任务的倒霉蛋是他,不是哪个对组织忠心耿耿的危险犯罪分子。 既然存在这样的利器,那放在自己手里总好过放在敌人手里。 波本酸软的身体又开始隐隐发热,他知道身体里有东西在叫嚣着饥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