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双子的报复/强制双人koujiao
瓦莱里娅是被金属碰撞的叮当声吵醒的。身体还回荡着昨夜欲求不满产生的空虚,以至于当她看见弗雷德和乔治皮笑rou不笑地站在自己跟前时,她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昨晚的扫帚棚里。很快她察觉出不对,因为金属碰撞的声音很明显是两兄弟的皮带扣敲击在裤扣上的声音,也是她再熟悉不过的、脱掉裤子的前奏。 尾椎发紧,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瓦莱里娅怯怯地望着两位未婚夫,没敢吱声,还是弗雷德率先打破了沉默。 “醒了?”他挤出一个言不由衷的问候,随后面无表情地朝瓦莱里娅招了招手,“过来,莉亚。” 瓦莱里娅心中警铃大作。弗雷德的语气很平和,甚至可以称得上是和蔼,但经过七年的长期相处,就算瓦莱里娅长着乌贼的脑子也该想得明白他们想做什么。 “不、不……”瓦莱里娅疯狂摇着头拒绝,在床上小幅度瑟缩着后退。 “过来,别逼我们扯着你的头发把你拽下来。”乔治轻柔地说。 他解下了皮带,笑盈盈地将那根透露着不详的棕色长条拎在手里。 瓦莱里娅咽了口唾沫,忸怩着挪下了床。 她开始后悔这么做,甚至开始思考真的负隅顽抗会有怎样的后果。因为在她的双脚踩在地板上的一瞬间,弗雷德和乔治就摁着她跪了下去。 她穿着普鲁士蓝的吊带睡裙,底下当然是没有穿内衣的。随着她膝盖一软跪倒在地,吊带滑落了一半,肩头与锁骨都露了出来。这样半遮半掩的衣衫不整,比起全部脱光还要来得诱人,就算没有双胞胎炙热的目光锁在她身上,瓦莱里娅自己心里也十分清楚。 现在变成兔狲逃走还来不来得及? 她绝望地想着,缩成了一团。 “变形了也cao你。”弗雷德抢先一步警告道,“叼着你的后颈皮,摁着cao,就算昏过去也不放过你。” 他的疾言厉色成功吓坏了瓦莱里娅。兔狲小小的身形,根本不可能承受两个成年男人的欲望;再说,人兽交欢的场景光是想一想都足够叫人晕厥,更别说是做了。瓦莱里娅瑟缩在原地,不敢再试图逃脱,也不再想着变形。她垂死挣扎:“别……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们不是说好了……” “昨天晚上怎么了?”乔治恶劣地避而不谈,装出一副他们完全没有怀恨在心也根本不是在报复的假象,“我们是夫妻,这是夫妻之间的正常情趣,不是吗?现在,乖乖把嘴张开。” 他们的身体把她夹在中间,子弹内裤被剥开,两根yinjing“啪”的一声弹了出来,打在瓦莱里娅的脸上。算不上痛,却羞耻得要命,像是两记耳光,打得瓦莱里娅浑身颤了颤,既害怕又兴奋。 不知道他们是因为晨起精力充沛的生理性勃起,还是从昨晚到现在都一直没有软掉。男人怒张的欲望凑到嘴边,还和昨晚一样滴着腺液泛着水光。可是此刻心情与处境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瓦莱里娅开始恼恨自己昨晚怎么会觉得这两根东西可爱,又怎么会捧着含着它们玩了那么久的。 明明就可怕得很! 腥膻的味道熏得瓦莱里娅头晕脑胀,柔软的菇头也一直恶劣地戳着她的脸颊,不肯退让分毫。瓦莱里娅抬起眼睛看看弗雷德和乔治,巴望着从他们眼中看出一丁点怜悯和逃脱的可能性,可她接触到的只有不容抗拒的强硬。 “别磨蹭,下午莫丽女士会把姐妹俩送回来。”乔治“善意”地提醒道,“虽然她们还很小,看不懂我们在做什么,不过……” 不不不,不行!就算是被只有四个月大的、视力还没发育完全的孩子看到自己yin乱不堪的样子,也太过羞耻了!再说…… 再说,弗雷德和乔治的味道真的好好闻,他们凶巴巴的样子又好性感。 瓦莱里娅再一次破罐破摔了。反正又抵抗不了,反正他们灼热的欲望都已经贴在了嘴边,那么张开嘴含进去,似乎好像也不用付出什么额外的努力? 她怯怯地仰视着此刻两位凶神恶煞的韦斯莱,又想象了一番接下来会被他们怎样对待,又口干舌燥了起来。她伸出手,将两根roubang抵在一起,然后含住连接处的两个半弧。 guitou顶端珠圆玉润,滑溜溜的,像是剥了壳的鸡蛋,用舌头刷过时,黏液裹着腥味一起涌进口腔。她轻柔的舔弄是一种隔靴搔痒的抚慰,这让两兄弟十分不满。他们像是性交一样,轮流把roubang戳进未婚妻柔软的小嘴。脸颊被过长的生殖器顶起了一个小鼓包,嘴里被彻底填充占据的感觉更是让人头晕目眩,几近窒息。瓦莱里娅吊着眼角去看他们,眼睛因为缺氧而水汪汪的,憋得涨红,我见犹怜。 如果说享受瓦莱里娅愈发娴熟的koujiao服务是一种折磨,那么她此刻惨兮兮的表情无疑让这种折磨愈发让人难以忍受。弗雷德与乔治简直要动用全部的意志力才能维持着绅士的轮换,否则,温暖湿润如同xiaoxue一样紧实有弹性的嘴,以及瓦莱里娅时而吮吸时而舔舐的侍弄,足够让他们失去理智,野蛮地赶走争抢者以期独占这样销魂的洞窟,即便争抢者是自己的孪生兄弟也在所不惜。 在人类最底层的性本能面前,在这样原始的极致快感面前,“爽”都只是一个太过苍白的字眼。弗雷德半仰起头,舒服得直抽气,情不自禁地扣住瓦莱里娅的头,企图把她摁得更深。 “好贪心。”他刻薄地评价说。 瓦莱里娅百口莫辩。猩红的rou茎在她口中进出,衬着她的嘴皮与白净的脸,对比起来格外yin靡。吞不下的涎水伴着两位男士的前列腺液滴落,饶是如此她也没有停下吞吐的动作,让两位未婚夫能够享受到最公平的待遇,忙得不行,看起来倒真像是她很贪心地沉醉其中似的。 “呜呜、呜呜呜……” 她摇着头想否认,但越来越湿的下半身似乎表达着不同的意见。 好想,好想被他们粗暴地干进来,把从昨天晚上就一直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xiaoxuecao开填满,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的地方,边痛边爽,直到她因为过度的高潮而昏厥…… 瓦莱里娅的幻想直接反馈在了她的动作上。她扭着屁股,磨蹭着双腿以缓解那种火烧火燎的渴望,可这点小动作又怎么可能躲过两兄弟牢牢锁定在她身上的目光呢?乔治和弗雷德对视一眼,二人同时抽开了身,残忍地退开一小步。 “嗯……?” 瓦莱里娅舔得正专心,看见他们的动作不由有些疑惑。 “看你太爽了。”乔治轻描淡写地解释道,“过来。” 他坐在情人椅上,拍了拍大腿,示意瓦莱里娅跪过来。 他似笑非笑的神情、毫无转圜余地的命令以及拍在大腿上的手掌,全都散发着无可救药的性魅力。尤其是他骨节分明的手掌——宽厚,粗长,笔直,有力。不管是用来掌掴还是抚摸,又或是不由分说地伸出两根指头入侵她的身体时,都让瓦莱里娅忍不住跟随他的动作与节拍颤抖,像是没有自我意识的乐器,只能随着指挥家的手浅吟低唱。瓦莱里娅咽了口唾沫,手脚并用地跪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