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在办公椅上想着韦斯莱自渎
快乐药水的作用是立竿见影的。那些关于“神秘人”卷土重来所产生的痛苦倏地消失不见。如果说摄魂怪会吸走人所有关于幸福的记忆,那么快乐药水就好像是把她的痛苦、迷惘、彷徨、担忧全部吸走并且冲进下水道一样。这个想法让瓦莱里娅产生了轻微的快意,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做了个鬼脸,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都会好的。父母会好起来的,他们会带着幸福的笑容,把穿着婚纱的她交到弗雷德与乔治手上。罗恩·韦斯莱也会好起来的。没有什么过不去的…… 她踩着轻快的脚步,像一只百灵鸟,哼着歌在办公室里转悠。她愉悦地凝视着把戏坊的账簿(只是一个非常简陋的小册子),决心等她的学业忙得告一段落,等情况好些,不再这样风声鹤唳,她一定要为店里做完整的财务梳理。 平时,随着这个想法同时产生的往往是悲观的念头——或许情况永远不会好了,或许整个魔法世界都要被失踪、谋杀笼罩,所有人需要永远依靠足不出户才能勉强保住平安。不过瓦莱里娅今天可不会这么想。她笑得愈加明媚,又想到他们这样或许就是普通人常说的“夫妻店”。她坐在写字台背后那张老板椅上,更仔细地审视着账簿,感受着老板椅上传来的弗雷德与乔治的气息。 瘙痒的感觉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产生的。 她幻想着弗雷德——或是乔治——坐在这张椅子上处理公务的样子。他们闲适地靠在椅背上,衣服架子一样的身体即便是随意一靠一歪都是数不清的魅力。手臂自然垂下,手掌搭在扶手上,再往下,他们双膝微微分开,明明是男人最放松正常的坐姿,却像是故意勾引瓦莱里娅一样,勾得她忍不住盯着某个淑女不该看甚至不该想的部位看。 不管是穿着巫师袍还是西装,他们的身体都总是那么性感,引得她的目光锁在那两具rou体上,光是想一想会被他们怎么对待都会忍不住流出水来。现在,她也坐在这张扶手椅上…… “哦……”瓦莱里娅难耐地呻吟出声。 奇怪,怎么会这样…… 发情的感觉来势汹汹,甚至比刚刚突如其来的快乐自信还要猛烈地侵袭了她的大脑。如果说世界上的一切都有代价,一切礼物都在暗中标明了价格,那么负面情绪被吸走被冲进下水道的代价就是,她脑中心中身体中都空出了一块,而空出的地方被其他信念变本加厉地占满了。 想被插进来,想被干,想被摁在眼前这张办公桌上狠狠贯穿。 脑子里被这个念头填满了,可是身体却空得可怕。那种自信充盈的感觉翩然离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忍受的空虚。 夹紧双腿不管用,闭上眼睛也不管用。那种空虚的感觉愈演愈烈,瓦莱里娅开始转移注意力。她仔细盯着账簿上的数字——8月27日,订购龙爪粉五盎司,金额是…… 弗雷德用羽毛笔写下了这行字。他有力的手指覆在羽毛笔的笔尖上方,指节弯成一个直角,墨水淌出来,溢在纸上。他的手指要是捅进身体里该多好……指节曲起,指尖扣在xiaoxue里的敏感点上,她的yin液就好像墨水一样淌个没完。然后弗雷德还会说,她的汁水把他的手都沾湿了,要她自己舔干净…… “呜呜……” 瓦莱里娅悲泣一声,忍无可忍地把手探向了下半身。 湿淋淋的指头泛着剔透的光,昭示着她此刻到底有多么不餍足。她似哭似笑地嘤咛一声,眼眶都因为欲望胀得发痛。她把手指头含进嘴里搅动,幻想有一根粗大的性器此刻正挑弄着她的舌头。舌尖接触到yin液味道的一瞬间,她的理智回复了一丁点儿。她陡然想起这是在办公室里,是在韦斯莱魔法把戏坊里,两兄弟随时可能进来;更何况,这实在不是一个淑女该做出的事情。 瘙痒已经发展到了rutou。她恨不得那个地方被什么人恶狠狠地含进嘴里嘬着吮着咬着,虔诚地祷告着会有什么人来捏住挺翘的rufang用蛮力狠狠揉捏亵玩,因为只有这样她的人生才有意义。她无力地跌坐在老板椅上,手指紧紧扣住扶手,指节都因为过于用力而泛白。 “砰”的一声,用做账簿的小册子掉在了地上。她气若游丝地呼唤着两兄弟,因为她怕再这样发展下去,她会冲出这间办公室,当着把戏坊所有顾客和店员的面,求着弗雷德与乔治干她。 “弗雷德——乔治——救救我——” 大概过了两个世纪,门外响起仓促的脚步声。 他们开了门,随后是弗雷德暴怒的声音。 “你对莉亚做了什么!” “快乐药水——完了,我忘了告诉莉亚只能服用一小滴——” “你从哪里搞来的?” “蒙顿格斯介绍的供货商,我从万圣节之后就开始做了——” “蒙顿格斯介绍的你都敢信!” 弗雷德气急败坏,而乔治则讪讪地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