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被吃醋的双胞胎绑在禁林里
在看到那两个一模一样的、穿着礼服长袍的身影的一瞬间,瓦莱里娅就像找到了主心骨一样,三步并作两步扑了上去。尽管有些难受,她还是一下子就分清了哪个是弗雷德、哪个是乔治。她刻意绕开了弗雷德,一头扎进了乔治的怀抱里。他的礼服长袍并不好看,也很旧,扎在她的脸上毛毛躁躁很不舒服,但瓦莱里娅却不管不顾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膝盖一软差点往地上倒。 可乔治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抱住她。他紧紧抿着嘴唇,眉头皱在一起,双手不近人情地垂在腿边。他挤出一个刻薄的笑容,轻声问:“听说你不要‘脏兮兮臭烘烘的红毛鬼’碰。” 弗雷德踱着步走到埃弗里身边,厌恶地看了他一眼,重重地在他裤裆位置踢了一脚。 瓦莱里娅吓了一跳,转头望向埃弗里。 但这一切被韦斯莱兄弟看在眼里,认定她是在关心这个臭小子。他们气昏了头,讽刺地大笑几声。弗雷德鼓起了掌。 “真好,棒极了。”他笑着说,“你们感情真好,看来我要恭喜你们了。” “怪不得拒绝我们的邀请,不和我们一起参加圣诞舞会。”乔治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早就跟埃弗里约好了。” 他侧了侧身体,想丢开瓦莱里娅,不让她触碰到自己。但瓦莱里娅实在是难受,浑身发软,站也站不直,像是什么无脊椎动物一样软绵绵往乔治身上靠,一边靠还要一边辩解:“不是,不是的……我跟他只是像朋友一样做个伴儿。” 弗雷德阴阳怪气地“哈”了一声,尖锐地反问:“朋友?把你带到禁林来动手动脚的那种朋友?” 对于弗雷德,瓦莱里娅实在没有好脸色。他自己和安吉丽娜·约翰逊跳舞跳了一晚上,亲亲我我,耳鬓厮磨,哪里来的资格质问她呢?她深呼吸一口,没好气地回答:“埃弗里根本没有那个意思。他是个绅士。” 但她说谎了。 她当然懂埃弗里是什么意思——如果说以前她还看不懂男孩子充斥着欲望的露骨眼神,但到了现在,她对那种眼神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埃弗里冲自己说话时若有若无的气声,跳舞时虽然克制但在贴近她胸部时骤然变急促的呼吸,以及把她带到禁林来时候那些别有深意的话,无一不是一种性暗示。就连他递过来的那杯南瓜汁,现在回想起来,说不定里面也加了什么东西,才让她现在这样狼狈。但瓦莱里娅一开始并没有打算拒绝的——反正跟谁做不是做呢?既然弗雷德都可以跟安吉丽娜·约翰逊出双入对,她当然也可以有别的性伴侣不是吗?再说,扎克·埃弗里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双方家长也都同意。这么看起来,他的那些“先培养感情毕业后就结婚”的计划,倒比韦斯莱兄弟一句轻飘飘的空头支票听起来要负责任得多。 一直到他的手真正触碰到自己身体的那一刻,她才发现——身体骗不了人。她不愿意被他碰。 她不愿意承认自己除了韦斯莱兄弟谁也不想要的事实,又还因为约翰逊小姐生着气,于是赌气一样补充了一句:“他不像你们。” 她决心很有骨气地挣开乔治,也的确这么做了。但她一丁点儿力气也没有,只能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挑了一棵还算结实的树干靠着,打算待到药效退去,或是等到恢复了一点力气再回城堡求救,让人把扎克·埃弗里带回去。 瓦莱里娅背靠着树干与双胞胎沉默地对峙着,三个人之间陷入诡异的静默。 时钟敲响了九下,天空之中不间断落下的雪花成为了一种冰晶状,重重地砸在瓦莱里娅脚边。但雪花再冰冷,也比不上此刻弗雷德与乔治的脸色——他们铁青的脸冷到简直下一秒就能拧出水来。 “他是个绅士,跟我们不一样?”弗雷德冷冰冰地发问。 他语气森然,带着阴恻恻的威胁,让瓦莱里娅有些胆寒。但她还是偏过头去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弗雷德的说法。 “嚯!”乔治发出怪叫,冲弗雷德吹了个口哨,“怎么说?” “先把那小子弄昏。”弗雷德简短地回答。 乔治依言这么做了。他利索地抽出魔杖击昏了扎克·埃弗里,又把礼服长袍脱了下来,罩在他的脸上,再加了一个禁锢咒。与此同时,弗雷德慢条斯理地卷起了袖子,又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了一条细长的绳子。 “我们很乐意做一些不绅士的事,以免罪名无法坐实。”他说。 “为什么……” 她嗫嚅着想要辩解什么,满心的委屈。她想控诉弗雷德,抱怨明明是他先邀请安吉丽娜·约翰逊一起去舞会的,为什么自己和扎克·埃弗里跳了两支舞,就要受到这样的对待? 但弗雷德和乔治明显没有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他们气到连缴械咒都忘了用,而是徒手抢走了她的魔杖,又抓起那条纤细却坚韧的绳索。弗雷德把绳索的一头向上一抛,那条绳子就像有自主意识一样,攀上了一根粗壮的树枝饶了两圈,随后又垂了下来,便于两兄弟打上结。 瓦莱里娅双臂向上举起,大臂夹着耳朵,以至于呼啸的风声和韦斯莱兄弟行动时发出的声音都有些听不真切。她两只手腕交叠在一起,被绳索固定在树上,全身上下只有下半身还能自由行动,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韦斯莱故意,她被吊得高高的,只能靠脚尖勉强着地。 体型与体力上的巨大差距,让她半点反抗都使不出来。偏偏乔治还要戏谑着说:“感谢这位高尚的绅士——扎克·埃弗里,为我们做了许多前期工作。” 尽管他们不清楚内情,但看瓦莱里娅现在的样子,也知道埃弗里一定是给她吃了什么不干净的药。他们又气又心疼,恨不得对那小子使几个不可饶恕咒才好。 不过,他们更生瓦莱里娅的气。 小宠物不听话,就得适时教育教育——任何一家宠物店的老板都会这样告诉你。 大概是因为瓦莱里娅绕开弗雷德先抱了他的缘故,乔治的心情相比之下还算是不错,还能开几句玩笑。但另一边,弗雷德只沉默不语地摆弄着绳索,显然是气得狠了。 “别,别把我绑起来……” 这种行动不得自由的感觉太过可怖,瓦莱里娅急于挣脱。在体能的差距面前,尽管心里还不服气,她也只好服软,识时务地开口央求。 两兄弟已经很久没绑过她了。应该说,他们就只绑过她那一次,后来…… 后来她一被他们摸到就软了身体,任由他们cao弄,大概也是不、不需要绳索了吧…… 瓦莱里娅有些羞愤。她痛恨自己yin乱的身体,又在心底里啐了一口把她变成这样的韦斯莱兄弟俩。 可现在的局面不允许她想这么多了。弗雷德与乔治对她的央告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解开了她的礼服长裙,一左一右抓着她的小腿,把她摆成一个屁股悬空、便于掌控的姿势。 这里可是禁林! 瓦莱里娅又羞又怕,全身都变成了可疑的粉红色。这里是海格给火蜥蜴筑的巢,四周都围着施了魔法、不会熄灭的篝火,所以瓦莱里娅并不觉得冷,只觉得恐惧—— “这么sao。”一直紧紧抿着唇的弗雷德终于开了口,可是说出的话却让瓦莱里娅羞到眼眶都红了。 为了穿礼服长裙,她穿了束身胸衣,腰部用丝带交错捆着,腰肢被勒得不盈一握,胸部高高地耸立着,小半团乳rou露在胸衣外边,被挤压出一个引人遐想的凹陷。更令人难堪的是,为了裙子上不留下内裤的痕迹,她只穿了丁字裤,一小根细细的绳索卡在两瓣粉嫩的rou缝里,此刻正因为她的呼吸和挣扎在xue口小幅度移动。 “穿成这样,是为了给谁看?扎克·埃弗里?” 乔治·韦斯莱刻薄地说着,右手抓着她的脚踝把她的腿拉得更开,左手沿着瓦莱里娅的小腿向上游走,一路摸索到xue口的布料那里。他冷笑一声,用力拉起细线,像拉弓一样让它绷紧,随后又弹开手指。 “啊——!” 阴蒂被重重地弹了一下,七分爽三分痛,让瓦莱里娅像个虾米一样弓起了身体。弗雷德又在她大腿内侧的嫩rou上掌掴了一下,恶狠狠地说:“是不是随便谁来,你都像这样张开腿给他们干?今天如果我和乔治不来,你是不是就打算和扎克·埃弗里这样干?” 大腿内侧何其娇嫩,被他这样打一下很快泛起了红痕。瓦莱里娅眼角含泪,又委屈又羞涩,摇着头:“不、不是的……” 梅林的胡子啊!她跟扎克·埃弗里可一点关系也没有! 但气昏了头的韦斯莱兄弟半句解释也听不进去。乔治伸出一只手指,粗暴地捅进被细线欲盖弥彰遮掩着的小缝里,搅动手指,甚至还恶劣地宣布:“已经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