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捆绑/虐乳/打屁股/内射/蛋:被当尿壶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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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玟从回忆中挣扎脱身,蓦地睁开双眼,借着透进床帏里的天光回望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他的面容深邃俊美,像块无瑕却冰冷的玉,长眉俊颜,眉眼间有着情欲也盖不住的凛冽肃杀气息,目光如同镣铐般深深锁在她脸上。 是凌渊。 强烈的厌恶和排斥从每一个毛孔深处凭空升起来迅速笼罩了全身。与此同时,对方探过身来亲吻她的唇,亲吻如雨点般急促,仿佛想借此把她整个人活生生拆吃入腹。 唇齿相交的一瞬,清明的意识和升腾而起的情欲互相拉扯博弈。深入骨髓的欲望趋势着她本能地打开身体承纳对方疾风骤雨般的掠夺,同时心底的厌恶又让她不由自主紧闭牙关,抗拒凌渊的进入。可她的身体早就被对方调教成最yin贱的模样,轻轻一碰就泛起汹涌的情欲,何况此时还在情药的作用下,身体早就不为她自己所控。 思玟浑身软弱得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很快就被对方强势霸道地冲破牙关,浑身痉挛着被迫承受对方的亲吻。 “你今天怎么了,还敢反抗我?嗯?”唇齿交缠难分,银丝顺着二人相贴的双唇缝隙间沁出。直到把对方口腔和胸肺里的所有气息纠缠着榨尽后,凌渊才放过她被啃咬得通红肿胀的双唇,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不容回避的目光紧紧锁在潮红一片的花颜上。可他却没有等她回答的意思,手掌很快又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往下,指尖掠过锁骨,攀上高高耸起的雪峰,生有薄茧的指腹在颤颤巍巍挺立的奶头上来回打转,倏而惩罚性地狠狠一揪,鲜红的rutou夸张地被朝前拉出,刚把雪白浑圆的rufang拉扯成一个尖锐的圆锥形,又猛地松手,让被拉长的奶头和乳rou猝不及防回弹,在胸前荡起阵阵乳波rou浪。 “啊——”伴随着思玟尖锐短促的呻吟,凌渊随手扯过床头乱成一团的衣裙,大力扯成一条条细长的纱绳,紧接着捉起思玟的双手,开始一圈一圈缠绕起来。 情欲缠身的思玟无力反抗,软弱的挣扎根本是徒劳无功。很快,她就被反绑起双手保持跪坐的姿势被放置在床上。 乳根的嫩rou被纱绳一圈一圈缠绕着,绕过修长的脖颈向后捆缚住双手,在光洁的后背上打了一个结,饱满的圆乳被勒得向前突出,形状极美的两团雪峰被硬生生捆成向外鼓起的圆柱,透明的纱绳下隐隐可见因血液流通不畅而微微泛红的乳rou。 凌渊按着她的后脑迫使她跪坐在床上,挺起的奶头刚触碰到柔软的被褥,光裸的脊背又被大力往下一按,胸前被捆得硬邦邦的rufang毫无预兆地被大力挤压在身体和床面之间,刺穿奶孔的金针往乳rou深处没入几分,只留下浑圆粗大的针头紧紧卡在奶头中央,闪动着冷冷的寒光。 尖锐的刺痛裹携着直插脑髓的快感窜起,交错拍打着脑识,刚恢复清明的意识很快又被情欲和快感打散,失而复得的记忆和多余的情感刹那间被她抛至九霄云外,灵魂彻底屈从于身体上的欲望,维持着跪坐在床面上的姿势下意识地打开身体,高高抬起雪白细腻的臀瓣,露出湿得不像样的rouxue,无声地邀请凌渊用硬挺的roubang狠狠cao入。 “啪!”微张着湿浸浸小口的roudong没有立刻得到满足,反倒是高高翘起的臀瓣上冷不防挨了一皮鞭,皮肤上瞬间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胆子大了,敢背着夫君发sao?”前一阵灼烧般的疼痛还没完全消散,另一边臀瓣上又挨了狠狠一鞭,凌渊厉声呵道:“不惩罚你,怕是要忘记自己的身体属于我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配碰自己的saoxue和阴豆,记住了吗?” “呜嗯……啊——”思玟哀声呻吟,心里委屈极了。 明明不是这样的……明明是林姑姑对她用了药才…… 当年在赵府就无人信她,今日还是无人信她。 为什么所有人都认定了她赵思玟就是一个yin贱的荡妇呢…… 熟悉的耻辱感从心底漫起,可是即便心中再不愿意,被调弄得乖巧敏感的身体还是违背她的意愿本能地做出反应,浑圆挺翘的臀瓣谄媚而羞耻地左右晃动,口中泄出破碎而连绵不绝的呻吟,犹如无声的求饶和讨好。 看着被自己驯服的赵思玟由纤尘不染高贵不可侵犯的世家贵女彻底变成欲求不满、一碰水流不停的yin奴,凌渊心底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先前因发现她自渎而生出的怒气早就消散得一干二净,胯下铁硬的欲望迅速支棱起来,在小腹下顶起一块鼓鼓囊囊的空间。 虽然早就迫不及待想要掏出狰狞的欲望狠狠插干思玟温暖sao浪的xiaoxue里,但凌渊最终还是忍住了。 还不到时候,克制不住欲望而犯错的小yin妻该受到的惩罚不能轻易豁免。 凌渊随手团起一团破布塞入思玟口中,将她断断续续的娇软呻吟彻底堵在喉头,同时伸手从前面揪起她葡萄般大小的奶头,摁在两指间大力搓揉捻弄,不断捏扁搓圆,听着怀中之人细碎的呻吟强忍着无比激烈的快意带来的炽热欲望。 他忍不住丢了不趁手的皮鞭,徒手来回扇打思玟的左右臀瓣各十几下,打得胯下美人雪白细嫩的臀rou上浮现出一片斑驳交错的青红指痕。 思玟先挨鞭罚又遭掌罚,下体痛痒难耐,心中悲苦委屈,偏偏情欲未消,凌渊每一下落在她身上的酷烈厉掌在带来疼痛的同时,更激荡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失而复得的记忆在脑海里乍隐乍现,和直窜脑顶的快感交错鞭笞着她的灵魂,整颗心被羞耻和不甘、愤怒和绝望填满,可是身体却像根本不受自己控制一样,非但没有半分抗拒挣扎,roudong里的痒意反而更是汹涌不堪,没出息地喷溅出一股股阴精,如同母畜一样高高撅着罚痕累累的rou腚,讨好着求欢…… 无法掌控自己身体让她觉得绝望又羞愤,guntang的热泪终于从水雾一片的眼眸里滚落下来,砸在云朵一样的衾被间,半点声响也没能发出。 与此同时,凌渊施罚结束,终于解下裤腰,掏出自己早就硬烫的阳具,大guitou蹭了蹭她湿成一片的下体,又自行伸出手掌来回taonong,给黑紫色的roubang裹上一层滑腻腻的yin液。 他挺着腰上前两寸,按着思玟的后脑把她压在床上,接着大力掰着雪白细长的双腿向上压折到了肩头,让花瓣间的roudong完全显露出来,又用两根绸布穿过腋下把脚踝紧紧束在肩上固定严实了,才把四肢被缚的思玟翻过面来,一片厉色的目光在她赤裸的胴体上贪婪地里流连。 手脚被紧缚在身后,此刻从正面看上去思玟就像从未生过四肢一样,光滑诱人的玉户彻底暴露在身体的最末端,被摆弄成最方便进入的姿势,层层叠叠的柔美花瓣朝左右两边分开,微微翕张的小roudong娇怯地袒露着,等待迎接着夫君的cao干。 凌渊俯身舔去她满脸委屈的泪痕,厉声道:“犯了错还有脸哭?如果林姑姑还在,你怕是又要被拉去刑房受罚了。” 说罢,他挺着身下坚硬如铁的阳具来回摩挲她滑腻腻的阴玉,贴在思玟耳边慢慢道:“今日便让为夫用大roubang好好罚一罚你。” 话音刚落,凌渊青筋虬结的rou茎立即对准思玟被迫敞露的花xue,二话不说狠狠插了进去。 思玟口唇被堵,连呻吟都不被允许发出,下体吃了痛,喉头只能发出绝望的“嗬嗬”声,眼睛里的泪水像怎么也止不住似的,一滴接一滴滚进被汗水沁湿的鬓发里。 “你今天有些奇怪啊,怎么哭成这样?”凌渊一点一点吻去她眼稍的泪滴,怜惜道:“别怕,我怎么舍得罚你呢?我疼爱你还来不及啊。” 虽然口出温柔缱绻之语,但凌渊腰腹之下的动作却半点也没有变得轻缓柔和起来。双手箍着思玟因怀孕而变粗的腰肢,下体一次又一次抽插挺送,粗硬guntang的roubang在狭长的甬道里插进抽出,恣意驰骋,反复冲进甬道尽头那处柔软的花心,又毫不留情地整根拔出,让汹涌的征服感一次次把自己淹没。 虽然狭窄的甬道反复被狰狞的roubang强行挤开,但思玟空虚的花xue不禁因被阳具填满而感到充实,遭到蹂躏的yindao吐出一股股湿滑的蜜液,让内壁上的嫩rou竭力缠绞着闯入身体里的狰狞男根。 身体被roubang凶狠贯穿的过程既痛苦又伴随着难以言喻的蚀骨快感,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触混杂在一起,犹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带着她一次一次攀上欢愉的顶峰。有那么片刻,思玟几乎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了,意识里一片空白,身体本能地迎合凌渊一次猛过一次的长提猛送,用尽腰腹之力,艰难地抬起下体急迫地渴望着下一阵过激的快感。 终于,随着凌渊一声低呵,受到多次狠劲顶撞的zigong忽然一阵痉挛,被狰狞的guitou冲破宫口,蛮横地注入一股股guntang浓精,花xue内壁的嫩rou极速收缩,可怕的快感又一次把她带上巅峰…… 思玟勉强睁开沉重的眼皮,从重重噩梦中惊醒。 房间里安静极了,凌渊又不知去了哪里。 她动了一下,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上疼得厉害,每一寸骨骼、每一片皮rou都像被人用利刃割得粉碎再又胡乱拼凑起来一样,头更是疼得快要炸开了,一天之内回忆起的大量记忆充斥着她的脑海,即便在睡梦中也不得安宁。 可是与忆起真实的自己时,灵魂深处的绝望和悲愤相比,rou体上的疼痛似乎又变得有些不值一提。 原来长久以来,她一直生活在凌渊为她编织的虚假的记忆中,用自己虚假的人格卑微地爱慕他,尊敬他,满心欢喜地做他的奴畜、心甘情愿地当他的精盆尿桶…… 凌渊,你折辱人的手段,果然很高明…… 思玟深深地闭上眼,过了许久才缓缓睁开,长长的羽睫半垂下来,掩去了眸中晦暗难明的光。 “唰”地一声响,她掀开身上的薄被,露出自己满是yin痕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