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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总是在提醒自己的校花名号是偷来的,是她池藻藻不感兴趣才轮到她的。当初学校论坛校花评比的时候,眼前这个人,凭借那张像是打过柔光的眉眼,甚至有些模糊的偷拍照,力压她精修过的写真照。一直到评比结束的前一天,才被她用刷票的手段赢得比赛。而在此之后,池藻藻更加低调,一副查无此人的样子才让她放下心来。最后一个动作是她背着观众,转过身子回眸,需要她极尽媚态。虽然可惜,但是陈醉不喜欢娇媚的,嫌脏,心下立刻有了决定。“藻藻,最后一个动作也你来吧。我怕我扭不过身,惹笑话。”怀春的少女总爱犯傻,蠢而不自知,可不就是个笑话吗!“好,那你做别的动作时候注意安全。”池藻藻转身走去。果然,一遇上陈醉,脑子是什么完全不知道。但凡他喜欢的,她都要做,他不喜的,自然也要避如蛇蝎。心思太透明,太好摆弄。池藻藻瞥了一眼厚重的幕布,仿佛能透过天鹅绒看到陈醉。她知道那句“张若兰”是景灿喊的,她好像忘记给陈醉自我介绍了。混杂着杀意的酸楚迅速按捺下去。来日方长。“溪中卵石,谁踩到了它,水润光滑,你觉悟了吗……”池藻藻在舞台上挽着手花,随着音乐,思绪飘远。她初次听到这首歌,是学校的大触剪辑的一个陈醉个人向的视频里的BGM,视频里他那些慵懒、嘲弄、不屑、轻慢的模样,在滤镜的美化下,痞得不像话,诱人得不像话。那一刻,她就像他手中的烟,明明灭灭,袅袅升腾起类似于初次读时的兴奋,澎湃地将她浇了个透顶。这个少年,用一个视频,便勾起了她对这俗世的渴望。见色起意。趁着机会看了眼他,目光撞在一起,心头发痒。他是她愿意与外界沟通的桥梁,是她漫漫黑夜中所有的天光。真好。这俗世终于开始变成能令她流连的世界了。绿腰礼堂。红红绿绿的短款旗袍排成一溜,即使是都背对着他,陈醉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池藻藻。旗袍很短,又窄,所有人都穿着令人扫兴的安全裤。她没有。她的叉开得比她们要高,稍微迈开步子,能隐晦的看到圆润的弧度。小妖精前面站着个领舞,那个人姿势似乎要标准些,却要一直咬紧嘴巴,一副放不开的样子。想看他,又很快别过眼。像在害羞,又像在装纯。会偶尔挡住池藻藻。无比碍眼。旁边还有几条狗,疯狂地在那里喊着什么“张若兰,为你疯,为你狂,为你哐哐撞大墙”。像炮弹在附近炸开,丁零当啷吵个没完。“都他妈闭嘴!”别妨碍他!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低回莲破浪,凌乱雪廪风……陈醉突然想到这句诗,可惜没记全。他外公爱读诗,偏爱诗经。他不喜欢,什么国仇家恨、抑郁不得志,他都瞧不上,酸唧唧,又牙疼。情情爱爱更是其中最无趣的。生育之恩要报,朋友之义要守。下半身满意了,还要什么爱情。女人的身体很美妙,可是爱情最无用。“……巫山雨大,少年郎,俗世呀……”那抹绿腰,画着圈,波浪一样,一顿一顿的,缓缓升起。背在身后的手指,像朵风中摆弄的兰花,勾弄着。她转过头,直直的看他,眼里光芒也只为他一个人闪耀着。她在勾引他。陈醉第一次见到池藻藻这样的招惹,带着妩媚,笑得青涩又直白。纯粹的仿佛她就是为他而生的一样。炙热、激烈,甚至有点恐怖。jiba发硬。陈家是传了好几代的世家,什么样的水蛇腰他没见过?或为财,或为色,在他面前左摆右摆,让自己看起来像媾和的水蛇,总是极尽勾引之所能,贴进,蹭弄。陈醉好细腰。双手像钳子一样箍紧,方便rou刃捅开任何甬道。他享受这些挑逗,但不会全部接受。只是,她的占有欲实在太强,居然让他兴奋。“……芭蕉开花,夜夜春梦由得他……”女生们绕出一个圈,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围着池藻藻,衬托着。池藻藻微微斜站着,像柳枝,折出好看的弧度。她转过身,眼波流转,像秋天湖泊上氤氲的雾气,笑得朦胧又妩媚,刹那勾起了台下所有雄性蠢蠢欲动的荷尔蒙。“……巫山雨大……”她完全转过身子,笑了起来,却不见舞中的妩媚,又甜,又张扬。抬了抬远山般的眉毛,全是得意。整个人都在发光。池藻藻扔下手中的团扇,缓缓抬起手臂,做打枪状,瞄准陈醉,“砰”你好,陈醉。你好,执念。台下的掌声起起落落,像潮水,还夹着一些意味不明的口哨声,有些吵。他在看她。如愿以偿的感觉很好。陈醉坐在那里,低着头,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手微微颤抖着。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像她那样,让他兴奋得要炸开。就像饥饿良久的雄狮,利齿扎破猎物柔软的脖颈的触感,满溢出来的香甜的血液,让他沸腾,无法控制。这他妈是哪里来的绝世小妖精!陈醉出生头一遭,对一个女生生出怜惜。他有个很奇怪的偏好,不好初次。在那一堆围满讲究干净和莫名其妙初次占有欲的畜牲圈子里,简直像个怪物。他只是懒得哄。还没完全捅进去就开始哭唧唧叫疼。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他根本不在意对方是否舒服,他只要发xiele就行。初次的姑娘最多能承受住他两次的进攻,完全不能让他纾解。可是,突然很想哄她。幕布下垂。想见她。陈醉吐出一口浊气,试图缓一缓,他不想顶个帐篷去见她。“明天给她买束玫瑰。”景灿捧着心口,沉浸在池藻藻的“狙击”中,觉得自己灵魂快要飞起来了,有些没听清自家醉哥的话。“我去看她。”景灿有点晕,横空出世的池藻藻,艳丽逼人。炸得他头脑不清也就算了,还来个似乎转性的陈醉。面对池藻藻那样的大美人居然还是坚定不移的选择张若兰,又是送花,又是后台安慰。他不再是醉哥最宠爱的狗子了。不过看见陈醉裤子里的一大包,他又有些同情他的新晋小嫂子。后台。“池藻藻,你什么意思!”兴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