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夏夜之梦 (少年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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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口黑手党有五座楼,高高拔地而起的俯视着整个横滨。 我自打遇见了太宰先生,被他带回这里后,就一直住在这里了。 在其中某栋楼里,最顶楼的地方,那是首领的办公室。 我住在里面。 和太宰先生一起。 每到了晚上,我会遵守和中也先生的约定,定时把太宰先生从办公桌前拖下来,拽着人往房间里去,避免他通宵看文件。 每每这个时候,太宰先生就会用一种很柔和的眼神看着我,顺从我的力道,被我团吧团吧塞进被窝里。 说实话,我很疑惑,为什么太宰先生会这么纵容我。 我是一个失忆的人,睁开眼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满脸惊慌失措的太宰先生。 可我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 甚至连自己的名字也忘掉了。 可那个男人,握着我的手贴在他的脸旁,一遍一遍的哭着说,“太好了。” 滚落的泪水落进了手掌和脸颊之间的缝隙,那一瞬间,我仿佛被人击中了。 啊啊,他是如此恐慌。 叫我轻易便听信了他所说所言。 他说我们是恋人。 我在一场车祸中被敌人砸中了脆弱的头部,他们企图抓住我来威胁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为此甚至对我动刑,希冀从我的嘴里翘出有关首领的情报,可又吊着我的命,避免首领发疯的围剿。 好在我最终被成功救出来了,只是仿佛耗尽了所有精力一样,我陷入昏迷。 直到那天,我睁开眼,一眼就望见那个男人。 他说他叫太宰。 太宰治。 我躺在床上,略含羞涩的赤裸着身体。 因为羞涩,那躺在太宰治眼前细白青涩的身体泛起浅浅的粉。 少年。 一米七几的身高,轻易就能抱住,放在怀里,能整个挡完的大小。 他总是那样青涩,稍微情动,浑身便泛出早樱的颜色。 雪白的,初生的皮肤,没有茧皮的手和脚,若是这人出现在武装侦探社江户川乱步的面前,立马就能掀掉太宰治遮掩的谎言。 非此世之人。 却降落此世。 像一弯皎白的月牙,落在太宰治的怀里。 太宰治满足的喟叹出声。 他弯下腰去亲吻身下人绷起的脊背,好似在爱怜最珍贵的物什。 随着他的动作,性器稍稍退出一点温热的甬道。 这给了身下人一点喘息的时间。 可还没喘过气,那粗大的,恼人的东西,又重重的挺进了痴缠的xue里,带着一种狠劲,就连那白皙的臀rou,也被撞上来的胯撞出一波rou浪。 “啊——” 那一下的快感太强烈了,有那么一霎那,我的大脑仿佛一片空白,全然叫我忘记了怎么呼吸。只有被撞击在前列腺的快乐和摩擦在甬道里的,仿佛过电一样的感觉,伴随着完全被人填满的充实感,我快乐到恐惧。 喘息断在喉咙里,我几乎逃似的要从太宰先生身下爬开。 却被太宰先生抓住脚踝拖回了身下。 思维都要撞碎在这弥漫着爱意的律动中,我尖叫着不知道在央求什么,只一遍遍,低声抽泣,哭着叫他的名字。 “太宰先生——” 挤出的肠液混夹着润滑液落在床单上,会阴被这糟糕的液体涂抹的亮晶晶的。只听见太宰先生低低笑出声来,用手划过我的会阴,竟是伸手去扒开我的臀rou,用力挤进自己的性器。 “太宰先生!” 我惊慌失措,呜咽着咬着自己的下唇,泪水刷的就落了下来。 肚子里满满的被人堵着,那种皮rou被撑开的感觉实在很奇怪,我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甚至能隔着皮摸到那硬挺的roubang。 太宰治克制不住自己愉悦到哼笑出来的心情。 他重重挺进少年的后xue里,每一下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怀里的人。 他简直要目眩神迷了。 为这拥入怀中的温度。 zuoai,起先是紧致的,害怕多加一根手指,那脆弱的xue口便会裂出鲜红的血来。 他总是温柔的做前戏,把人的腰肢把握在手里,稍一用力,那白皙的皮rou便留下红痕,再重一点,甚至可以留下青色的手印。 隐藏在衣服里的,是他日夜吮吸出痕迹,玩弄的敏感的乳尖。 椒乳总是尖尖翘起那令人爱怜的rutou,他惯爱这小小的翘起,总爱用舌尖来感受那乳孔,时间一长,那总是浸没在津液里的尖尖,只稍稍情动,便硬挺起来,点缀在雪白的胸上,叫太宰治拿自己的手掌去爱抚,挤压,揉捏,把那最开始的疼痛刺激变成麻痒和哭腔。 那鲜红的后xue里,若是经过了最开始的括约肌,紧致过后,便是柔软的内里,温热混合着肠液,淅淅沥沥淋在guitou上,被绵密的触感包裹着,仿佛有人含着自己的性器,细细吮吸,用喉咙来承接那粗暴的抽插。 他第一次进入那温热里时,眼泪掉在身下人柔软的肚子上,那时他落着泪,把疑惑的少年cao弄的几乎溺毙在快乐之海里。 “太宰先生......” 少年提臀吞吐自己的性器,皱着眉含着自己的jingye时,他在想什么呢? 他望着少年忍隐的表情,紧皱的眉,含泪而涣散的瞳孔,那殷红的嘴,被白色玷污了。 偌大的首领办公室里,一个少年被成年人按在往日办公的桌上享用。 冰凉的触感渐渐暖和起来,少年啜泣着,哭着从嗓子里挤出随着cao弄而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啊啊——” “再快一点,” 他央求着,希冀埋在体内却刻意放慢的坏家伙能给自己带来更加快乐的刺激。 “求你了,” 那张红的漂亮的嘴露出红红的舌尖,雪白的贝齿,和那个坏家伙的名字。 “太宰先生——” 婉转的尾音向上提起,少年躺在快乐的醉舟上,随着性器的进入而恳求着。 却不想有人以他的央求为乐呢。 顺着腰肢向下,略过沾染上粘腻液体的茎身,太宰治上下撸动那颜色干净的性器,手指摩挲在敏感的guitou上,奖励的落下一个吻在少年嫣红的耳朵上,“射吧,射进我的手里。” 他们身边是散落的文件。 那些标定着成千上万军火的文件,这么散乱在地上,在桌上,在少年的身下,在他恍惚间回神时,哭叫着射了出来。 这样的夜晚,我度过了很多。 从最开始羞涩的不肯睁开眼,到后来被快乐所俘虏。 我的心里却有一个空洞,越发空虚。 那种rou体上的快乐时时刻刻都顶在我的喉咙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我的胃里挤出来一样。 后来,某次偶然,我目睹了街边一对情侣接吻的模样。 他们眉眼含笑,追随着对方的唇舌,细碎的吻里混夹着幸福的爱意。 我这才意识到。 太宰先生。 似乎从来都没有吻过我。 真奇怪。 我心想。 明明我们是水rujiao融的恋人。 我不记得以前我们是否有吻过对方,可自打那天睁开眼后,我们之间没有接过吻,只有爱液交织,快感相缠。 于是某天,我像往常一样,静静的呆在太宰先生的身边,注视他的眉眼,最后直白的盯着他的唇。 “怎么了吗。” 他笑吟吟的朝我张开手。 我抱住笑吟吟的太宰先生。 先是蹭了蹭太宰先生的腰,随后偷袭的,乘他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我迅速的啄吻了一下太宰先生。 他仿佛被人按下了暂停键一样。 待我疑惑的去看他时。 就看见那张总是平静的脸上,竟像是一只炸毛的猫,瞪大的眼睛里是不可置信。 随后,我就看见,有红晕攀沿上了他的眼角,脸颊,耳垂。 不知为何,我竟也觉出几分羞涩来。 多奇怪啊。 我想。 可为什么,我却快乐的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