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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很刺激。听到门外响起脚步时,我刻意又把屁股撅高了一些,这样就可以保证他能一眼注意到我想让他注意的地方。果不其然,脚步声停在门口,来人刚想说什么,忽然一停。我装作全然不知道的样子,一边哼歌一边扭着屁股找东西,为了做戏做全套,还打开手机闪光灯去看床底。这个姿势,绝对是最能唤醒哺乳动物本能的姿势。如果这都不上钩,那只能说这个男人太愚钝。可我看上的男人,怎么可能愚钝?就听到身后轻嗤一声,“一次比一次整的sao了,嗯?”我“啊?”了声,然后装出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的样子,猛地捂住裙摆,闭住气,脸刷地就红了。自我认识寄星野起,我就知道这个男人和寻常男人不同,不好对付。直白地用身体色诱他,没用。很快就会腻味。而这种又纯又欲,欲拒还迎的法子,我还没失手过,可以一试。他问:“怎么,露出来不就是给人看的?”我坐在地上,捂住裙子,“才没有。只是天气热,捂着容易起痱子……这样凉快。”“是么?”那肯定不是了,我哪有那么娇气。“平时你也这么出门?”我摇摇头,“只是最近几天。”他“哦?”了声,走上前把窗户打开,夜风一瞬就灌入房间内,吹得窗帘向上扬起。然后坐在我对面的床脚,俯身趴下来,和我面对着面,认真凝视我。那一对眸子,黑漆漆的,看久了,仿佛能把人吸进去似的。“你不是热,是欠cao吧?”他问。我回他,“谁说的,我可是来找东西的。找完我就回去了。”他一脸不信的表情,扳起我的下巴,若有所思地。“找东西是么……可这张脸,这双眼睛,这鼻子,这张嘴,都在告诉我,你不是来找东西,你是来挨cao的。”我扬起头,一脸天真:“啊?他们怎么能出卖我呢。”“这谁能知道。”被他这样捏着下巴,强行对视着,感觉自己再这样看下去就要头脑不清醒了。想要撇开脑袋,他却突然凑近我,长睫低垂,吻了上来。一股烟草和西瓜的味道呼之欲出,掺杂在一起,却丝毫不冲突,反而甜甜的,让人很想多嗅几口。真正吻上的时候,并不是唇齿先触碰上,而是舌与舌。湿漉漉的,稍带着些凉意,默契地打着转互相挑逗。之后的节奏,我就有些跟不上他了。他的吻技,就好像从小到大一直在练习一样,引得人意乱情迷,分离的时候还意犹未尽。“你这样亲过你女朋友吗?”我问,眼里还蒙着层雾水,看不清他。“你猜。”“那就是没有了。”“嗯,猜对了。”十一、超越五识六感主动脱了上衣,内衣是黑色蕾丝,性感诱人。我说:“如果我说穿这件是为了见你,你信吗?”他握着我的腰把我抱上床,坐在他身上,吁了口气后仰起头,笑道:“不信。”“为什么?”“说不定是穿给别人。”“能是谁?”我骑在他身上,食指不满地点了下他的眉心,“我又不是钟点工,这一单接完又急忙忙去接下一单。”仿佛是对我这个比喻深感贴切,他又笑了,发自内心的,因此笑得格外好看。“好了。今天,我就要给你见识一下,什么叫超越五识六感的性爱。”我向他立下fg。然后俯下身,把他的黑色卫衣和短裤脱下来,扔在一边。手扶着他坚硬的腹部,唇齿在锁骨上流连半晌,缓缓朝下移,落到胸膛处。舌头一卷,稍稍粗砺的表面将他的乳尖舔舐的变得硬挺,只听得他闷哼一声,小声叹了句“磨人啊”。随着这句话过后,那一根已到达极限,硬戳戳地抵在了我的胯间。我伸手去握,把握好分寸,然后隔着他的内裤抵在我的xiaoxue口,打转研磨。浅浅地抽插,试探着,就像猫儿用胡须测量,我也测试着他的东西我能不能容下。结论就是,有些牵强。再移开时,流出的yin水已经浸透他的底裤,在他的凸起处洇湿了一大片,甚至在私处衔接之间还扯出一线银丝,悬在那,好久才断。看着眼前yin靡的一幕,我有点难以自持了。不想再磨磨蹭蹭。只想赶紧切入正题。我剥下他的内裤,也不戴套,扶稳他的东西,找准洞口试着一点点朝下坐。一开始很缓慢,因为胀,他的口径很大,虽然提前做足了心理准备,但进去的那一瞬我还感受到了撕开的痛。吞下去一半的时候,那种痛感随着逐渐适应后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缝贴合的满足感。忽然擦到某个地方让我飘飘然了一阵,闭上眼仰起头长叹一声,抬起屁股,试着再去找那个让我舒适的点。坐下去,我又情不自禁地呻吟一声,感觉被那样一刮,从腰部向下流的血都变得轻盈。眼睛半眯着,我开始加快速度。同时手绕到后边解开内衣,将束缚许久的双乳释放,胸脯随着我上下晃动的动作抖动起一阵阵迷人的乳波,又sao又浪。睁开眼去看他,他也正好整以暇地打量我。虽然他的样子没有很投入,但脸上的潮红是遮掩不住的。那一双黑漆漆的盈着水的眸子注视着我,似要望眼欲穿。“好……好舒服……”那股轻盈感逐渐弥漫开,窜过我的腿,爬上我的背,一下一下轻拂我的神经。口中咬出一连串细碎的呻吟声,开始有温热在腹部积压,那是即将洇湿他床单的潮水。一想到自己的东西会留在他家里,我就愈发不克制,喘着息,抖动得越剧烈,叫得也越大声。他倒也不拦着,只是拿过床头放着的音箱,随便找了首歌开到最大音量。啧,这就是经验啊。“……老手了。”我抽出空去调侃他。“彼此彼此。”他接我话的口气,几乎都是吁出的鼻音。深沉而富有磁性,是发自肺腑的喟叹声,因此听得很是魅惑人。下体水渍拍打的yin靡声不绝于耳,我爽得魂都快丢了,感觉这才是真正的性爱,以往那些,不过是些在实验田里的摸爬滚打。“你再不拔出来……我就射里面了。”他提醒我。我说:“没事,我有长期吃药。”他笑了下,说了声那就好,然后忽然翻起身,下体抽出发出啵的一声,擒着我的腰反将我压在身下,把我的一双腿压成M形。又狠狠挤进去,快速而有韵律地抽插着。此时我已经精疲力尽,臀部和腿上都满是酸楚,他倒和我处得默契,立马就换了姿势。我感觉积压的热潮就要到达顶峰,下一瞬就要倾斜而出了。忽然,门口传来一声清脆的门铃声。“叮铃。”我和他俱是一愣,停下动作,支起耳朵听了一阵。“谁啊?”我率先开口问,问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