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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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实在不该因为好奇,而去触碰星海之中那处奇异的光点。 这是属于他所创造出的星辰之海,所有事物都该在他的掌握之中,但是今日其中一颗星却出现在他眼前,并不受之于他,荒觉着奇怪,便走向了那颗星。 星海一向管理得当,少有这种情况发生,就连荒都觉着稀奇,但是他还是走上前去,轻轻捧起面前这颗不知从何而来的星辰,感受着手掌之中流动着时空的气息,荒还没来得及用神力将之隔开,这颗小小的坠星却忽然发出耀眼的光芒来。 等荒再睁开眼时,他发现自己已然不在自己的星海之中了。 刚刚那颗星似乎并非是他那个世界的东西……荒第一时间却是在想这种事情,他看了看四周,觉得风景熟悉,再一抬头,看见高挂着的“武神殿”一匾。 为何会被送到武神殿来了…… 荒向前走几步,发现武神殿门口的装饰物似乎和自己记忆之中的不同了,他抬手抚上,指间奇妙的触感让他垂眸思虑了起来。 天际最后一缕光隐去,高天原该是入夜时分,武神殿之中的烛火借着高天原的神力自然而然点亮,神圣肃穆的白金色大殿瞬间熠熠生辉,在高天原之上仿若一颗璀璨的宝石。 亦如他的主人一般。 “荒?” 年轻的神王似乎还在为自己手下莫名的触感而感到新奇,突然听见有人唤自己的名字,而这尚且有些清脆的少年声音荒熟悉到不能更熟,他转过身,不出意外看见了自己的爱人。 “怎得这时候回来了?不是说需要在外面耽误些时日吗?” 须佐之男此时正恢复了武神之身,那头发梢末端微微翘起的金发此刻还隐隐有几缕火花,一身白金的战甲让荒那双月灰色的眸子里在灯火摇曳之中染上一抹雷光,荒看着人踏着武神殿白玉的石砖,向他走来。 荒已经很久没见到这样的须佐之男了。 他上一次见到这样的须佐之男,还是在他正式成为神王那日,他坐在神王座之上,身旁是自己最为得力的处刑神,最为衷心的守护者,也是最为重要的爱人。 须佐之男那日也是这般的穿着,不似平日里穿得那般端庄优雅,更显得威严凌冽了几分,私下里荒好奇问过他,须佐之男却笑着说今日是重要的日子,该穿着正式一些。 “……”那之后荒的确未见须佐之男再次穿着那身,如今再次见到须佐之男这个样子,嘴上不说脸上不显,心下却是有些小小的吃味。 “怎么了?”发现荒并没有回话,只是有些呆愣地站在原地,但是目光一直停在自己身上,须佐之男便笑着迎上去,甚至拉着人的手将他往武神殿里带。 “须佐之男。” “嗯?” 荒没有回答须佐之男,而须佐之男看见荒抬手去抚他脸的时候也没有动,反而是乖顺地微微偏头将脸颊贴在荒带着龙鳞的手掌之中,有些冰凉,但是很舒服。 荒便是看见爱人垂眸,长睫颤了颤,勾人得很。 这是两人之间私下里常有的小动作,荒喜欢,须佐之男也喜欢。 但是也因着这么一个小小的触碰,两人心下都明了了。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荒吧?”须佐之男心直口快,便直接问了出来,却依旧没拍开温柔抚摸着自己的手。 “嗯……我也是刚才才发现的。” 荒也不拐弯抹角的,他点点头,拇指抚过爱人的嘴角。 武神之身时的须佐之男眉目间过于冷峻严肃,让荒不太敢过于亲密,像是怕玷污了高天之上那抹最为高洁的存在。 两人都发现了,面前之人并不是自己的爱人,却也都是自己的爱人。 须佐之男笑笑,多多少少猜到了些什么,因着面前年轻的神王是自己的心上人,平日里瞧来颇为凶狠冷酷的处刑神此时卸下了冷脸,温和上不少。 “我想应该有很多事情要解释一下,不过此时我想先去洗个澡,你便陪着我一起来吧。” 也不等荒同不同意,高天原的白金战神便自顾自转身往武神殿里处走去,身后披风在空中微微掀起一角,腰间上的配饰被须佐之男缓缓取下,荒便是注视着,犹豫一瞬,也跟了进去。 以前武神殿之中是没有汤池的,后来新神王继位,才命人翻新了武神殿,也同时修葺了新的汤池,那时须佐之男还逮着荒好生说教了一顿。 荒问他,你刚归位,若是不好好修整一下你那宫殿,那日后你是打算日日同我睡在我的床榻之上了是吗? 须佐之男才红着脸嘟囔着抱怨了一两句,由着荒去了。 此时两人同泡在汤池之中,水雾缭绕,水温也正好合适,须佐之男坐在台阶上帮荒把最后一处缠绕着理不开的发丝梳理开,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他梳理得认真,而荒只要微微一侧目,便能看见须佐之男搭在自己身旁那双莹白细长的双腿,泡过了汤池,有水珠蜿蜒而下,更显风姿娇虞。 荒便是赶紧闭上了眼,不敢再多去看。 “如此说来,荒你竟是直接跨越了千年的时光来到了这千年后,那可有回去的办法?”须佐之男将最后一缕长发梳理完,帮爱人将长发搭理在了肩上。 “暂时未想到,该是需要前去星海之中寻找一番,也可能等那法术在这个世界的时间到了,便可回去了。”荒看着自己的头发被须佐之男细心地梳理好,便是抬手邀着人牵着手回到池水之中。 须佐之男将手交于他的时候指尖已经有些泛凉了,荒也不忸怩,拉着人在自己身旁坐下,想着用池水赶紧给他暖暖。 “若能这般该是最好的。” “……话说回来,这个世界的我,此刻不在高天原吗?” “嗯,”须佐之男用手背擦去下颌处欲落不落的水珠,在水汽的蒸腾下,他的整具身体透着淡红,肤如凝脂之下是跳动的血管脉络,让人看去不由得脸红,“因幡兔前些日子送了信来,似乎是烟烟罗她们找你有事,你看了信后便说要去往人间几日,所以今晚瞧见你回来了我也是惊讶,想着归期该是还不未到才是。” 须佐之男说着说着便是将头靠在了荒的肩头上,荒也是下意识坐直了些,让爱人好靠着休息会儿,下一秒须佐之男又开了口,语气温柔:”:“你突然来到千年后自然也该是有些许紧张的,别害怕,你今夜暂且歇在我这儿,等明日天亮了,我便同你去寻找回去的办法。” 荒只是轻轻点了点,想着须佐之男今日以武神之身出去,该是被自己交于了棘手的任务,这般时间了才回来,他也该是有些累了,荒不敢大动作,听着爱人规律且轻的呼吸声,让他有些心痒痒。 晚些时须佐之男倒是一点也不介意,拉着荒便倒在了被褥间。 美人在怀,荒难免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他将人搂在怀中,指腹顺上爱人的后颈处轻轻摩擦,惹得这具青涩的身子颤了一瞬。 两人短暂的相处下来,躺在被褥之间聊着千年来的变化,荒发现千年后的须佐之男和千年前的须佐之男相差其实并不大,倒不如说须佐之男依旧是须佐之男,他威严,他冷峻,他杀伐果决;但他也依旧温柔,直率,强大可靠。 千年时光很容易改变某些东西,但是唯有须佐之男依旧清醒地保持着自己的本心,做着世人的守护神,高天原的处刑神,和自己的心上人。 荒觉得自己该是很开心的,他轻轻拉过须佐之男的手,在那骨节分明的指间处,闭目落下一吻。 虔诚而深情。 他的爱人如此般耀眼,温柔善良,倒真让他捡了个宝,荒的嘴角悄然扬起笑意,引得须佐之男也跟着他轻声笑了起来。 “我们,千年后……” “还在一起,从不曾分离。” 须佐之男知晓荒想说什么,荒一向内敛,须佐之男便明白了对方吞吞吐吐未能说清的话语,抢着回答了。 “可有对你不好的地方?” “若我说有,你又不能将自己置于刑场之上处刑,那便是没有了,神王大人英明。” 这贫嘴的功夫倒是见长?荒愣了一下,却是被爱人逗得笑着将人搂在怀里,须佐之男许是被爱人拥着也觉得有趣,便是脆声笑着,少年人特有的干净声线在此刻入耳格外清爽。 等人笑过了,荒将人从怀里挖出来,看见须佐之男眼尾都飘着红,紫金色的眸内水盈盈的,瞧来该是笑开心了,荒便是搂着人腰腹的指间颤了颤,微微低垂了些头,去亲吻了那飞红的眼尾。 荒记不得是谁先开始扒谁的衣服,只是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须佐之男已然躺在他身下,两人双唇分开之间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年轻的神明被他吻得大腿根都在发颤,微微喘着气,脸颊之上有些不自然的红,双眸中落了灯火,碎成一池潋滟。 荒抬手用拇指轻轻摩擦过快要被他吻肿的薄唇,擦过唇珠时爱人轻声喘了一声,让荒下身早已挺立的rou龙更是跳动了几下,险些把持不住。 不想,下一秒须佐之男竟是拉着荒的肩膀向自己靠近,再一次仰头同人接吻起来,唇齿偶尔碰撞,须佐之男将荒的舌勾着引着去舔弄自己敏感的上颌,一点点吞下两人交融之中晶亮的液体,清冷的松柏终究还是被温暖的琥珀香所融化。 但须佐之男却是抬起长腿勾着人的腰,一个扭腰,将比自己身形明显大上一圈的荒压在了身下,两人在床榻间的位置颠倒,而他自己跨坐在了对方身上。 “……” 荒看着烛火之中有些几乎妖娆的紫金色眼眸看向自己,明明因着接吻被自己欺负得有些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可是须佐之男双腿间的那处柔软却是直直坐在了荒的rou龙之上,粘腻之中更是温热,引得荒在喉间低吼了一声,去扶住人的腰小心他摔着。 “我记得千年前的这个时候,荒同我在床榻上,还没能习惯对方的身体呢……” 是了,千年前的这个时间段正好是两人表明了心中的恋慕刚在一起。 荒在床榻上实在是过于珍惜他的这道雷光,虽是每次都能把人弄得爽极到哭泣求饶,但是他仍是不敢做得太过,他希望与爱人在床榻间这种事能是两厢情愿和都是觉着舒服的,而如今被千年后的爱人这般问道,荒当然瞬间就明白了爱人的意思。 “须佐之男,你……” “无事,”须佐之男感觉到了荒握着自己侧腰的手用了些力,知晓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笑意难掩,那张少了些千年前稍显年少英气如今更显风姿绰约的容貌,蛊得年轻的神王在床榻上快要乱了阵脚,“说来,这些可都是荒教会我的……” 言及,须佐之男微微挪动了腰身,丰腴的腿间那片柔软便蹭着荒早已硬到发疼的rou龙动了起来。 “唔……” 须佐之男竟是用着自己的花xue去磨蹭那根曾在他体内肆虐的rou龙,娇嫩的rouxue顺着腰肢的摆动滑过青筋满布的硬挺,水声渐起,湿软的宝地正极致地挑逗着荒最后一根紧绷的神经,入眼皆是自己爱人情动难抑,早已湿润的下身。 荒从未被须佐之男这般伺候过,在床榻之上大多时候都是由他主导着情事的进行,而独独这次,须佐之男跨坐在他的rou龙之上,用着他曾觉着羞耻的花xue几近娇媚地讨好着自己的上位者,荒一时甚至忘了要做什么,只觉得自己身下那根rou龙被花xue蹭着磨着,他想要不管不顾插入那销魂的xue儿里去,却又被须佐之男坏心思地偏生不给他任何机会。 “须佐之男,你别……” 眼瞧着须佐之男脸颊越发飞红,娇媚地喘息也溢出了唇,须佐之男微微调整了体位,一手支撑在荒隆起的腹肌之上,一手向后将臀轻轻抬高了些,圆润的臀尖落在了荒的视线之内,可是须佐之男便是玩心大起,将rou龙夹在yinchun之中,不管荒已然看红了的双眼,继续用早已湿的一塌糊涂的xue儿去磨着身下人的rou龙。 “啊……荒……嗯啊……” 荒的rou龙过于粗长,此时也颇为guntang,两人赤身裸体,也不知须佐之男是故意的还是被快感麻了动作,让自己藏在yinchun之中娇嫩的阴蒂径直蹭过了荒的冠顶,一阵滔天的酥麻立刻让须佐之男软了腰肢。 金发的神明颤着声的喘息着,身前较之于荒要小上一圈的roubang只是抖了一下,没能彻底射出来,这让须佐之男这个始作俑者更是难受不少。 但腿间的双xue却是一点不留余地地淌出一大滩清液来,粘腻温热,全蹭在了荒的rou龙之上,将人那处磨的水光一片,yin靡不堪。 荒看着爱人在自己身上造作,他知晓此时这张被情欲布满的脸平日里是如何冷酷无情,他知晓此时撑在自己腰腹间骨节分明的手在战场上染满恶鬼的鲜血,他知晓此时摆动着的纤细腰肢在与他切磋的时候蕴含着多么强大的反应力,也知晓,此时这个和自己在床榻间行着情爱之事的神明,平日里被自己以如何见不得人的目光所注视。 这是他的东西,便是窗外的月光也不能与他同享。 “荒……啊啊……好烫……唔嗯……怎么又、呜又粗了……” 须佐之男已然是彻底情动,身下的爱人仅仅只是用双手箍着他的细腰,冰凉的龙鳞刺激着guntang的皮rou,荒任由着他的动作,须佐之男便抬高了臀,将自己柔嫩的阴蒂一遍遍蹭过荒的rou龙,挤压着享受着,借着yin靡的水声和媚骨的呻吟,须佐之男全然将自己最为纯洁却也最为情动的一面展现给自己千年前的爱人审阅。 但素日来良好的教养和优雅高贵的仪态却又让须佐之男觉得羞耻,他只能腾出一只手来咬住自己食指的指节,弯曲的食指被他的贝齿轻轻咬着,些微地阻止了过于浪荡的呻吟,荒却觉得不满,想去拉开人的手,他爱听须佐之男在床榻上忘我的呻吟,不想让他压抑着。 可是去阻止的手却被须佐之男半路拦截,他的呻吟声尾音都打着颤,抬起紫金色的眸来,皱眉望向爱人:“荒……你、你摸摸这儿好不好……这里……啊……嗯啊……” 须佐之男竟是拉着人的手主动向自己的yinchun处探去,荒不等须佐之男说完,便是眉峰一挑,抬手直接捻住了那颗早已悄然冒出头的花蒂来,指间微微用力,引得身上人一阵乱颤。 “啊!荒……不……哈啊……不要……嗯啊……别啊……呜呜……别这么用力……” 他本是想要让荒尝尝甜头,却不想反倒是被荒反客为主起来,从小小花蒂处引来的巨大快感让须佐之男顿时再也坐不住,xue儿还骑着guntang的rou龙,他想站起身来却被荒箍在腰间的手狠狠按着,无法挣脱,须佐之男便只能被荒按在自己的rou龙上被送上高潮。 “啊啊——荒……荒……嗯啊……” 须佐之男乖顺地喊着上位着的名字,下身却是止不住地痉挛着,双腿狠狠夹着荒的身体,身下的两处xue儿纷纷落下大股大股的清液来,身前的rou柱射出几股白浊,全落在了他和荒的小腹之上,瞧来顿时yin靡不堪。 “玩够了吗?”荒的声音本就冷清,却在此时因着蒸腾的情欲变了调,须佐之男没能看见荒眼眸之中的真实之月微微亮了起来,煞是骇人,“如果玩够了,就该我了。” 瞧着人哭叫着高潮的模样,当真是让荒再也没办法保持冷静,他将须佐之男往前带了些,然后不管心上人尚且在高潮之中,竟是托着爱人纤细的腰身,将他扶起一些臀部,然后将rou龙抵在花xue之上,狠狠送入了正在痉挛且湿滑软烂的谷地之中。 “啊……啊……荒、荒……啊嗯……唔……太、太粗了……不……啊哈……呜呜……” 正在高潮的身子本就敏感至极,荒竟然还在这个时候选择cao起了自己,大脑尚在滔天的快感之中未能清醒过来,便又被荒那根粗长的rou龙一次性捅到了宫腔口,抵着那处早已被cao入千万次的软rou研磨,逼着须佐之男哭叫着直起腰,无法挣脱一波一波的快感直逼下腹处。 他才刚高潮过,不可以的……不可以…… 须佐之男在这一刻终于知晓自己有些玩脱了,但是已经抓着机会cao入自己xue儿里的荒根本不给他机会了,只能被荒按在rou龙之上狠狠地承受着身下人的情潮和yuhuo。 “求、求你……荒……慢点啊……啊哈……啊——” 可是爱人的哭喘求饶没能换来荒的轻柔对待,他在须佐之男那处早已磨蹭得湿滑软烂的xue儿里打着转地用rou龙研磨,照顾着xue儿里每一处的软rou,须佐之男连腰都快要直不起来,无数快感直冲下腹,舒服的连手指尖都在打颤。 “须佐之男……”荒念着爱人的名字,按着他的腰要他再往下点,须佐之男被伺候到爽极,那双紫金色的眸子里盛满了泪水,堪堪从眼角滑落,看起来真是被人欺负狠了,好生可怜。 “荒……哈……啊嗯……我想……我、唔……” 须佐之男便顺着荒的意,真的乖顺地将腰肢下塌些,让荒更方便cao弄自己,可是两人一个短暂的吻后,须佐之男拉着荒的手,引导着爱人去触碰自己后xue。 “这儿……嗯……也想要荒……啊……想要……” 荒便是彻底被蛊住了,是须佐之男在主动向他求欢,是须佐之男主动骑坐在他的roubang之上,是须佐之男自己要求去cao弄他的两根xue儿,千年后的须佐之男在床榻之上对自己的需求便是再也遮掩不住,让荒一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荒微微坐直了些身子,那根粗长的rou龙便是因着体位变化直接捅进了须佐之男的宫腔之中,顶冠卡在宫颈口,须佐之男贪吃,也咬着人的rou龙不允许他出去,两人皆是因着这般舒爽顺着气,荒去向须佐之男索要了一个粘腻的吻,然后才轻声道:“可能会不舒服……” “是荒的话……哈啊……就没关系……嗯……”须佐之男快被情潮淹没,额前的汗珠顺着他的神纹缓缓滑落,被荒轻柔吻去,此间柔情蜜意,倒是让他享受得很。 荒便是去低声应了声,寻着爱人的唇去接吻的时候,身下幻化出体内龙血脉之中的第二根rou龙来,他曾经也有想过与须佐之男这般,须佐之男本就是双性的身子,较之常人欲望更甚,荒当然熟知这身子对自己的欲求,便也想着满足爱人的要求。 至少在床榻之上,他能给予须佐之男想要的一切。 荒不再cao弄前段的花xue,须佐之男便是立刻不满地扭了扭腰身,好像要自己坐下去吃,荒也没由着他胡闹,便是掐着人圆润多rou的臀部,将自己的另一个rou龙送进了须佐之男的后xue之中。 “嗯……进、进来了……荒的那根……啊……啊……慢些、慢些……荒啊……” 须佐之男感觉到体内被荒彻彻底底地填满,两处xue儿都被同时照顾到,而两根粗长黑硬的rou龙隔着自己体内那层薄薄的rou膜cao弄起了自己,顿时身下的xue儿发了大水一般,随着荒猛烈地cao干起来,身下yin靡的水声回响在夜里空旷安静的武神殿之中。 荒用力之大,次次捅开须佐之男的宫腔和抵在了后xue的花芯上,双重的快感逼着须佐之男这双儿的身子快要彻底麻木,大脑已然无法思考任何问题,荒便是学着须佐之男最初玩心四起的样子,哄着骗着人说了一大堆荤话。 早已被身下快感cao弄到舒爽不已的须佐之男便是真的什么都说出了口,往日里只是听着都能让他脸红上不少的yin词秽语,最后全经由着他红艳的唇和少年人特有的温润声调说了个遍。 顶着那张高天武神冷艳绝伦的脸,紫金色的眸子早已被cao干到失焦,他趴在荒的肩头一声比一声娇媚地呻吟着哭喘着,念着荒的名字,附在人耳边说着不知是什么时候教会他的那些在床榻上的情趣,年轻的神王根本无力招架这样的须佐之男,便是只能摁着人的腰狠cao。 “回去了……嗯……也要这般啊……轻柔地对待嗯……千年前的……我呀……哈啊……” 一句话被须佐之男说得艰难,身下的两根rou龙将他cao到全身都颤抖不已,泼天的快感连让他说话的余力也无,全然沦陷进了rou欲之中。 “好。” 荒低声应着,嗓音里早已是按捺不住的沙哑,须佐之男两处的xue儿被调教地和自己的rou龙简直极为相称,荒将rou龙抽出时这湿滑温软的xue儿便是张着小嘴拼命挽留,荒将rou龙插入时两处xue儿也努力吸附着带给他头皮发麻的快感。 年轻的神王在自己爱人的体内终是无法冷静自持,几乎是将整个人托着cao弄了百来下,终于在rou龙的底部膨胀成结,卡在了爱人的两处xue口,逼着爱人爽极到落泪哭喘,随后精关大开,将全部的雨露洒在了爱人体内的最深之处。 须佐之男哭喘着承受着龙的大量精水,感受着体内两处都被腥浊的液体灌满,小腹处微微隆起一些,就像是为荒揣上了他的血脉一般,须佐之男呻吟一声,将长腿挂在爱人身上,享受起了上位着给予他的漫长高潮。 须佐之男再次醒来时,有鸟儿落在床沿处蹦蹦跳跳。 “早上好……” 须佐之男笑笑,一开口却是沙哑地厉害,他动了动身子,干爽的被褥应是荒在他昏睡过去后收拾了,须佐之男便是急忙转身,发现床榻便再无爱人的身影,他用了神力去寻也无所获,千年前的年轻神王该是回去他原来的世界了。 须佐之男便是轻叹了一口气,微微抬动手指,去摸在他床沿边上蹦蹦跳跳的小鸟儿的头。 “他好像回去了呢……” 鸟儿怎么会明白须佐之男在说什么,它们只会享受着面前之人轻柔的触碰,和偶尔的投喂。 此番小小的闹剧也是出乎了须佐之男的预料,他缓缓坐起身来,看见外面早已天光大亮,想起昨晚荒微红了耳尖,问他两人如今是否还在一起,现在坐在床边的须佐之男才后知后觉发现,他早已与荒一同度过了千百年的时光,而这种陪伴早已成为两人生命之中的不可或缺。 千年算来,真是算多也不多,对于神明的时光来说转瞬即逝,但是算少也不少,他和他的爱人喜结为好,再无分离。 一缕光芒落入须佐之男琥珀色的眸内时,他想起了荒当时向自己吐露心迹时的模样,对方不善常说那些婉转之词,也不会掩饰自己慌乱的眼神,但是他表达爱意时,那份坚定,那份向往,却是让须佐之男直到现在忆起,依旧为之动心。 须佐之男在这一刻忽然就在考虑,今日要不要提前去接荒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