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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诺光】魂游于夜

    6.0结束后阿光接了钐镰客的职业,召唤出的化身不巧正是某个过分脸熟的皇太子。

    被很多人炒过的双性公式光。一如既往的阴间。非常ooc,充满胡编乱造。

    刚把手放上辉石,强烈的共鸣引发不详以太缠绕着的幻影显现时,光就感到了不妙。

    那种熟悉的嗜血气质……

    他立刻收回手,幻影扭曲一瞬,消失在空气里。

    只当是初次共鸣导致的恍惚,对他的天赋感到满意,德鲁西拉再次提出加入夜游魂共同猎杀凶恶妖异的邀请。

    光之战士心中闪过若干考量,点点头,接过了钐镰客之证。

    不再年轻的加雷马女性留他在据点发动术式签订契约,万一出现意外被妖异反噬,成员们还能帮忙对抗。

    光赶紧推辞还有要事先走一步,准备好再回白玉小巷找他们磨炼技艺。

    德鲁西拉没有起疑,挥挥手叫他早点回来。

    考虑到光之战士已经全年无休连轴转了好久,终末结束后,塔塔露贴心地送了一座写在他名下的无人岛,本意是让光暂时远离各式委托,在开荒采集的过程中享受自然赠予的宁静。

    此刻光格外感激塔塔露的心意。确认岛上只有他一个人,才握住灵魂水晶,屏息发动了镌刻其中的术式。

    属于钐镰客的“化身”降临在他面前,浑身升腾着黑红的雾状以太,恬然闭着眼,似乎还不存在神智。

    及腰金发,放松状态下称得上隽美端丽的长相,受虚无界性质的影响显出宁静的死气。

    妖异的身份太过明显,光不免怔愣片刻,苦笑了一下。想不到签订契约的竟是老熟人。

    这就是他不敢在夜游魂总部召唤化身的原因。

    即便是早早逃离帝国的加雷马人,也一定能在看到妖异额头正中第三只眼的瞬间认出来,这就是那个凭一己私欲让故国沦为废土的前皇太子,芝诺斯。

    这个人或许当真是不死之身。

    他们上一次会面,还是在世界尽头厮杀,扔掉武器毫无风度地拿拳头相互揍对方的脸,最后一起半死不活躺到地上。

    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痛,他们俩加起来可能凑不出几根完整的骨头。他连呕出涌到喉咙口鲜血的力气都挤不出来,被迫安安静静听芝诺斯抒发过分病态的执念,油然生起一种不希望再站起来的疲倦感。

    芝诺斯至少说中了一件事,某些方面来看他们的确是一样的人。接过新武器、学会新招数时候的骄傲,面对强敌时燃烧生命战斗的快意,这是作为冒险者的光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可惜芝诺斯到底学不会尊重别人的生命,珍惜自己的生命,走了一条和他截然相反的道路。

    最后芝诺斯好像也获得了某种平静,问他一路走到这里是否开心,他想起维涅斯也问过差不多的问题,光之战士这不太长的生命里经历过的冒险固然是绝大部分人不敢想象的丰富多彩。虽然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比较希望不要经历这么多别离。

    芝诺斯好像还想剖白些什么,但他再也不会知道了。

    因为他被拂晓的祈愿拉回了人间,芝诺斯却被扔在天外天垓,生死不明。

    照眼前的妖异看来,至少芝诺斯的rou体已经消亡了。倒不是同情前皇太子一意孤行弄得众叛亲离,只要一想想因他而死的人,无论是当初战场上被用于取乐而残杀的敌人,还是被精炼献祭的无辜加雷马国民,就会觉得这人落得个惨淡结局也属咎由自取。

    何况就算到这个地步,芝诺斯本人也未必认可自己做错了事,当然更不会悔过自新痛哭流涕。

    为了吸引光的注意不惜毁灭一个世界,这个人的执念太深重可怖,光实在不愿与他有更多牵扯,给人“原来他也在意我”的错觉,再接再厉干出些常人无法想象的混事。可是既然芝诺斯能作为化身被他召唤出来,自然也能与其他钐镰客签订契约。

    妖异一心追逐以太,慕强自雄毫无忠诚可言。何况那还是芝诺斯,公认的“战争天才”,少年早成,无心无情。

    把这个危险因素放在光自己眼皮子底下监管,至少可以阻止妖异随心所欲蛊惑宿主“收割灵魂”——含蓄的美化说法可能会让年轻冒险者热血沸腾,实质还是杀人而已。

    ——化身以敌人的生命力为食,如果光坚持不使用钐镰客的技艺战斗,说不定能把妖异饿死。

    光被这种幼稚赌气的想法逗乐了,尝试驱散化身,就对上芝诺斯睁开的眼睛。

    那双形状漂亮的蓝眼睛被虚无界同化,显出危险的血红色。

    光做了半天心理建设,琢磨万一芝诺斯丧失理智、失去记忆、性情大变分别应当采取什么应对措施,结果芝诺斯只是检查一下失去实体的灵魂,平平淡淡感叹一番弱小的生物果然只配为强者役使。

    然后他看向光,脸上无悲无喜。他自问已失败了两次,不能再给予光燃尽生命的快乐,当然也不再具备活下来的价值。

    看出他百无聊赖,生怕又想些什么毁灭世界的歪主意,光板起脸,警惕地宣布:“我不会再陪你打第三次了。”

    芝诺斯平静地点点头。如果光希望他以这样弱小的形态留存在世上,那他也全盘接受。

    战斗中难免暴露相貌。芝诺斯的身份没能瞒过德鲁西拉,出于对光的信任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把皇太子死而复生第二次的消息传到外界造成恐慌,但看向妖异的神色到底多了些怀疑和戒备。

    芝诺斯对反感的眼神视若无睹,甚至怡然自得。光有些意外,作为化身的芝诺斯相当听话,指哪打哪,不但没偷袭过自己,也不会趁混战悄悄割下己方的脑袋。

    除掉危害世间近三十年的奥伽斯,应下时不时回来品尝伏特加的邀请,光又离开了新建立的夜游魂大家庭,回无人岛过起了隐居的生活。

    他回头看看安安静静飘在身后的芝诺斯,有些疑惑一般的化身结束战斗后就会隐匿身形,回妖异们喜欢的地方待着。但芝诺斯看起来恬然自足,他也不再多嘴,免得节外生枝。

    岛屿生活平静到无趣:从砍树开始搭木屋,种地摘果子,为了抓鱼滚得一身泥沙,又花半天时间洗衣晾晒。

    芝诺斯静静观察了一个月,看着坐在小屋篝火旁无所事事的光,终于忍不住疑惑道:“浪费精力在无意义的生存琐事上,就是挚友喜欢的事情吗?”

    光把注意力转回妖异身上,惊觉相识这么长时间后,他还是第一次以平和的态度直视芝诺斯的眼睛,不需要时刻针锋相对,警惕对方会不会突然夺走某人的生命。

    芝诺斯在加雷马人中也是罕见的高大体型,却并非寻常粗野莽夫。与之相反,他说话总是慢声细语,举止称得上从容优雅。他五官秀致,金发柔顺,晃眼望去像个羞涩的小姑娘。

    可惜这个小姑娘比光高出一半,挥舞战镰能轻轻松松把人拦腰斩断。

    芝诺斯站在光面前十步远,大半身子隐没黑暗,营火温暖的光影在脸上跳动,映衬得那双冷漠的眼睛里也泛出三分多情。

    “这些事,”光骄傲地挥挥手,示意他看自己亲手搭出来的小屋和一点点开垦出的耕地,“不是没有意义的。”

    芝诺斯歪歪头,对可能蕴藏的意义表示漠然。

    前二十六年都没能体悟寻常人的快乐,光也不指望他突然开窍,发现生活本就是一件很美、很有乐趣的事情。

    他俩一贯说不到一块去,芝诺斯总是搬出生命的意义在于杀与被杀只有牺牲才能活下去之类的歪理,让他不知从何反驳起,不过反正他也从没能在口舌上辩论赢过。也许是因为岛屿生活太平和,也许是因为夜色太温柔,光还是很有兴致地胡诌下去,甚至开了个玩笑:“你也应该来试一试种地的快乐……毕竟只要契约还在,我不会放你出去打架的。”

    他开始有些好奇皇太子握着锄头的样子,是否会与挥舞镰刀一样威风而优雅?

    世界尽头那一战已分胜负,芝诺斯清楚光的实力在他之上,想必不会贸然发动攻击。

    但芝诺斯偏偏不可按常理去揣摩。

    他的眼睛突然亮了,好像以为那句话是一封战书。以太凝聚出巨镰,猛冲向光当头斩下充满杀气的一击。

    光本能就地一滚躲开攻击,回头见木屋都被劈倒了半边。他背上沁出冷汗,来不及取屋内的武器,索性摆出红莲极意起手式,鞭腿扫芝诺斯脚踝。

    他毕竟失了先机,但胜在近身战里巨镰施展不开,回护前拳头已捶在芝诺斯小腹。

    可惜他忘了对手已是灵体!芝诺斯正是凝实以太故意接下两招,利用仓促迎敌时的惯性思维误导他,等光一跃而起击他喉结时,一瞬间撤去以太,实体转为空无。光还没来得及变招,妖异已在背后显现,摁住脖颈借前冲的力道将他按趴在地上。

    妖异尖尖的指爪陷进被交握着锁在背后的手腕,小腿被膝盖压住,光扑腾两下没有挣脱。芝诺斯既没有扭断他的脖子,也不让他起身,光吐掉嘴里的泥土,怒声喝问他到底在发什么疯。

    芝诺斯的嗓音低沉磁性,不紧不慢让人猜不出心情,说出的话却让光后背一凉:“那些人做过的事情,我也想做。”

    已不必多此一举问是什么事情,芝诺斯顶在他屁股上又热又重的东西让他闭了嘴。

    妖异也会有生理需求吗……光混乱地思考着。自从沾上了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身上的妖异,他就再没去过各类脏兮兮的酒馆,接下含有性意味的委托。芝诺斯怎么会知道……

    光想自己大概是疯了,否则绝不会认为芝诺斯听起来几乎有些委屈:“眼神和背着你谈论的内容。和挚友上过床的人不少。”

    芝诺斯总是表现出一副除了战斗什么都不管、想一出是一出的好事模样,容易让人误会他当真除了杀人一窍不通,错觉一点花言巧语就能轻易哄骗皇太子为己所用。

    其实不是。他是个极聪明的人,皇室教育下学习掌握那么多知识,经缜密思考才选定了自己的路。

    光当他是不知情爱的小处男,其实只需看一看流沙屋中旅人们议论光的样子,就能拼凑出大半。

    光根据身高想象一下帝国人的尺寸,脸色有些发白,强撑着命令芝诺斯赶紧停手,否则……

    否则什么?芝诺斯并不想听,所以他让光再也顾不上说话了。

    尖爪轻易割裂了裤子,在肥软的臀上留下几道抓痕。光动弹不得,毛骨悚然感觉一根硬烫的棍子抵在后xue。

    总有些粗鲁的家伙下手不知轻重,就算经验丰富如他,在无数次性事里习惯了放松身体,自己早早分泌情液润滑以免被撕裂,但芝诺斯的尺寸还是太超过了。他屈辱地跪趴着,闷闷地妥协叫芝诺斯使用下边一点的雌xue。

    芝诺斯微不可查地挑挑眉,听话地压了压完全勃起的yinjing,挤开不情不愿闭合的yinchun一寸寸碾了进去。

    光扒着泥地,张大嘴却叫不出声,紧闭的zigong口被重重撞了一下,才像卡壳的火铳一样发出一声细微的哽咽,调整急促的呼吸,满脸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水。

    芝诺斯放开钳制,好心停了停,给他一点适应的时间。光抖抖索索往身后一摸,居然还有半截yinjing伸在外面,吓得脑中嗡的一声。这恐怕真的会要人命,还没等停滞的脑袋想出绝境求生的方法,芝诺斯就扣着腰胯开始抽送。

    内壁的敏感点被一一碾过,进出都是相同的速度和力度,无法逃脱的快感逼得光像条活鱼一样弹动。有几次芝诺斯差点没摁住,却并没有生气,反而弯起嘴角,眼中多了些笑意。

    他喜欢被光全心全意关注着的感觉。

    很快光就只剩下瘫软着喘息的力气,这时芝诺斯才收紧桎梏,有意使了点力冲击宫口。光睁圆了眼睛,徒劳划拉手臂,十指深深陷进土里。

    guitou终于挤进窄小的zigong,早已不堪重负的宫颈立刻收缩,卡住较细的一截,被动将rou物锁在撑开的zigong里。

    光好像短暂昏厥片刻,在芝诺斯重新抽送时又痛苦地清醒了。

    重重开凿rou道,他看起来想把整根roubang都塞进zigong,进出时摩擦宫颈,生来就闭合着的青涩宫口很快红肿糜烂,让光产生zigong会被生生拖出去的可怖错觉。

    roubang好像一次比一次捅得深,内脏都被沉甸甸的外来rou块挤得变形,他下意识摸上小腹,有块明显的凸起擦着掌心经过肚脐,又顶到了更深的地方。

    只是抽送时顺带擦过的阴蒂也向大脑反馈着难以承受的快感信号,光的yinjing还没硬起就可怜兮兮地xiele,关不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流着腺液。

    他半昏半醒承受着,逐渐压抑不住小声的惨叫。漫长的折磨下,zigong里传来越发饱胀的热意,芝诺斯刚抽出yinjing,他就栽倒下去。沉重的腹部砸在地上,光双眼上翻,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他视野模糊,看不清芝诺斯正饶有兴味地欣赏他如何从半昏迷的状态清醒。他连生气的余力都没了,有气无力推了推皇太子,只想两眼一闭暂时逃离现实。

    芝诺斯托着腋下把他半抱起来,示意倒塌得差不多的小屋,无辜地表示既然已经睡不成觉,不如继续这样到天亮好了。

    不在乎光的反应,芝诺斯自顾自扩张毫不反抗吞下两根手指的后xue,试探着按压两下在多次性事里消不去鼓胀的腺体,装作没发现光惨兮兮蠕动着,自以为隐秘地摸到篝火处一头烧着的木棍,想要狠狠敲在芝诺斯头上时,掐住了光红肿膨大的阴蒂。

    光顿时瘫了回去,蜷缩起来再顾不上什么阴谋战术,发抖的双手抓住那只掐着阴蒂碾动的手,无法动摇不紧不慢的辗轧。配着rou道内腺体处残虐的抠挖,光无声尖叫着不断高潮,合不上的雌xue里喷出来的水沾了芝诺斯一身。

    确保光已经一点反抗都做不到后,芝诺斯才收回手,舔了舔流到小臂的yin水。不紧不慢捅着光的肠rou,像叩开宫口一样撬开结肠,把垂下来的长发挽回耳后,极尽雍容娴雅之态。

    皇太子咬着光的耳朵,含着笑意详尽描述光的内壁怎样挤压他,又怎样热情地浇了guitou一滩水。耳道里也酥酥麻麻的,光羞耻地挣扎着,再一次干高潮,终于耗尽了力气,像只乖乖的飞机杯随芝诺斯的动作滑动,错失欣赏白皙脸颊上泛着淡红的美色的机会。

    也许是与神龙合体带来的增益,芝诺斯射进光体内的以太逐渐凝固成卵,沉甸甸地塞在zigong和肠子里,把原本肌rou分明的腹部撑出令人担忧的弧度。

    光半睁着眼,没什么意识了。芝诺斯心满意足抱着光,把yinjing放回温暖的雌xue里,黑红的以太腾绕起,完全包裹住矮小的人族。

    如果光有机会回头看一看芝诺斯的表情,就会发现他脸上满是熟悉的狂热,充斥着与光每一次战斗时扭曲的快意,唯独没有一点沉溺于性事的迹象。

    他不是出于性欲与光交合,从头到尾他都维持着令人畏惧的理智。

    芝诺斯不太担心明天的事情。如果恼羞成怒的挚友下定决心和他打一架自然最好,而如果光还是不愿意战斗……

    不会再有其他蝼蚁能欣赏到他的挚友沉浸于情爱之中媚态了。

    冷心冷情的皇太子好似发现什么有趣的玩具,弯了弯眼睛轻笑出声。

    终于,漫无目的游荡了半辈子的皇太子得到了一件令人满意的、只属于他自己的战利品。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