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鱼幻想1(内斯的场合/向哨)
嗒—— 塑料拖鞋和瓷砖地面相撞的声音在淋浴室里异常明显。水在其中扮演了配乐的角色。不只是拖鞋与地面之间发出呲声的那层水,还有察觉到身后响动后,转身的洁、他的yinjing上滴落的那滴“水”。 实话实话,内斯只是来处理他被凯撒泼了一身的红酒的,走进安静的浴室之前,他没有任何一个神经细胞构想过现在这个场面—— 蓝色监狱的心脏,前不久从A级突破到S级的哨兵洁世一在凌晨一点的浴室里自慰。 内斯只是向导,并不像哨兵那样有着超强的夜视能力,只能看到大概的轮廓。但确认洁世一在做什么已经足够了。而这、是完全不合理的,据他所知,洁有很多炮友,蓝色监狱里的大部分人都乐意为他解决这份苦恼,完全没必要在现在、在这里自慰。 他或许应该现在礼貌一点离开,或者不礼貌地拿出手机拍下足以成为威胁的照片,但他只是站在那里,僵硬得像是一块石膏雕塑。 “内斯,你来做什么?” 直到洁这样问他,内斯才找回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他往前走了两步。 因此他看清楚了,洁的右手手指还插在他的后xue里,左手盖住了丝毫没有软下去的yinjing。洁没有穿衣服,当然,没有人在浴室里自慰还穿着衣服的。因此内斯也看到了洁不错的身材,但那些肌rou并没有让内斯的视线停留,也没有激起他心中任何的负罪感,于是最后他还是看向了洁插在xue里的那只手。 那只手藏在阴影里,只在活动的时候搅乱了静态的世界。 内斯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紧,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这种情况。从凯撒房间出来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想着要撕碎这个名为洁世一的日本小个子。但当他看到在他面前仍然没有停止自慰的家伙后,他只能被吸引得不断靠近。 这是因为他和世一有着90%的匹配度,前所未有的匹配度。 高级向导遇见了一个高级哨兵,他们年龄相似,职业一致,还有着被称为天合之作的匹配度。如果那个人不是洁,内斯想,我会爱上他。只可惜一切就是这样的荒诞。 “你还要上前吗?”洁的声音唤醒了内斯,他这才发现他几乎已经贴上去了,“内斯,你过线了。” 洁冷静的声音让内斯想起了赛场上的他,冰冷地注视每一个人,那种感觉恶心得仿佛是粘稠的液体,哪怕现在仅仅是回想也让内斯皱起了眉头。 “过什么线?” 球场上的 “魔术师”很快找回了自己的表情管理,他露出了自己的招牌笑容,企图激怒洁以掩盖自己已经动摇不堪的精神世界。 “婊子世一的道德线吗?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在这里自慰,我猜一定有很多人愿意为你效劳,我是说,没有谁会拒绝cao弄一个送上门来的婊子。” 只可惜魔术师预料错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的观众并不在乎他的表演。 和心烦意乱地走进浴室、甚至连翻译耳机都没有取下的内斯不同,洁的身上没有任何一件电子设备,因此他听不懂内斯在说什么,当然他也并不在意。 洁看了眼他和内斯的距离,又从内斯的脸上看出了不会离开的信号,只好有些烦躁地先从xue里抽出手指。 他并不是重欲的人,今天来这里主要还是解决之前德英赛场上的遗留问题——赛后因为体力不支倒下又在诺阿的房间里待了一晚上,洁没有机会处理自己躁动的激素。赛场上高负荷运转下刺激产生的哨兵素还停留在血管里,这导致洁的身体敏感到稍微触碰一下就会勃起。 哨兵素的自然代谢过程因人而异,洁是相对较慢的类型。 洁不知道遇到这种情况其他哨兵是怎样处理这个情况的,但对他而言一直是简单粗暴地通过自慰。 在一难的时候,就是回到家咬着枕头在自己的床上发泄。不过,进入蓝色监狱后,总是有人愿意代劳,洁的身体也在这期间不停地提高了自己的释放阈值。 无法解释的是,在和别人的互撸、互舔甚至被手指插入的过程中,洁只是越来越难获得高潮了,但他的敏感度却没有任何改变。这意味着他仍然会因为简单的爱抚而获得快感,他只是越来越难射精了。 这很糟糕,这很糟糕,U-20踢完放假回家后,洁发现自己无法通过自慰达到高潮,但在第三轮选拔开始后,这个情况又稍微好转了一些。 直到他们和英格兰曼城队踢完,熟悉的燥热和难以发泄的痛苦再次席卷而来,决心测试自己是否真的无法通过自慰解决这件事的洁来到了无人的浴室里。 如果不行的话,他想,他可以冲冷水暂时压下欲望。 不过现在或许有更好的解决方案,洁看着面前说完一大堆话后就一言不发的内斯,问:“要来互相帮忙吗?” 内斯露出了状况外的表情,洁于是重复了一遍,“帮帮我?我看到你耳朵里的耳机了,内斯,如果你在三十秒后还留在这里的话,那么我们就做。” “……Huh?”内斯从喉管里挤出一声通用代表疑惑的声音,“你……” 他吐出一个词又迅速意识到洁听不懂,于是他又闭上了嘴。他早就发现了洁没有戴耳机——在他说完那一长串侮辱性的发泄后,惴惴不安地发现眼前的洁没有任何反应,在尴尬和愤怒吞噬掉内斯的理智之前,他意识到了语言上的障碍。而现在,他又意识到了更加糟糕的事,他能听懂洁的话,而洁听不懂他的。 ——因此他连基本的愤怒都无法传达给洁,只能像一枚棋子一样受洁的摆布。 30秒的时间转瞬即逝,内斯想,这不足够他做出选择。而且他也不应该在洁给出的选项中选择,洁世一算什么?所以他没有动。 他决定留下来,接着拒绝洁。 他想,世一是受到本能欲望驱使的野兽,但他可不是,他会冷淡地旁观世一发情,而不提供任何帮助。 内斯的心思太好懂了,就那样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洁甚至觉得不需要翻译器,介于内斯的嘴往往只能说出不好听的话。当然,就算去除掉内斯那些令人火大的发言,他本身矛盾的行为也让洁觉得有些烦躁。 于是洁隔着裤子握住了内斯的yinjing,那里硬得吓人,在洁握上去后激动地跳了跳,吐出一些腺液把内斯的裤子打湿了一小块。 “你好像也很需要一些帮助。” 内斯顺着他的手臂往下看去,等看清自己挺立的yinjing后,他就像是完全没有意料到那般睁大了眼睛,表现得比洁还要难以置信。 洁被内斯的反应逗乐了,“这是什么反应?这可是你的几把——” “这只是高匹配度之间的吸引!”内斯情不自禁地提高了声音,这样的声音对听觉敏感的洁来说无异于尖叫,他听不懂内斯的话,干脆伸出手想捂住内斯的嘴。 内斯更加崩溃了,“该死的,你别用摸过那里的手碰我!” “闭嘴!”被吵得头都在疼的洁用上了几乎是命令的语气。 内斯的火也被激了起来,与此同时他的yinjing更硬了,被内裤勒得生疼,“混蛋,这是你的错!我和凯撒本来应该是互相成就的最好搭档!混蛋,小丑,混蛋……” 大段的德语听起来就像是某种拗口的咒语,洁唯一能捕捉到的词汇就是“凯撒”,这让他生出了更多的负面情绪。本来哨兵在性爱关系中就具有一定的排他性,这可能是因为向导通常不会只和一位哨兵绑定,更不要说洁和凯撒还有球场上的竞争关系。 以及球场外的恩怨。 洁无法理解凯撒在足球以外的神经回路,特别当凯撒邀请他发展性关系的时候——那个时候,洁觉得自己和凯撒之中一定有一个人疯了。 当然,洁也没想过自己会和内斯zuoai,哪怕他们在初见的时候就无意识地进行了精神交融,他们之间的匹配度高到和内斯待在一起就能让洁的精神紊乱程度下降,而在这之前,他偶尔也会让内斯帮他进行精神疏导。 但是,内斯是凯撒的。 这句话无需要质疑。内斯是凯撒的专属向导,罕见的1V1关系,不少八卦杂志都猜测他们大概有着超越搭档的亲密关系。虽然通过洁自己的观察,凯撒和内斯之间并没有八卦中的那种关系,但毫无疑问他们足够亲密。 对洁世一而言,zuoai是一个排他的行为,在这个过程中明明第三人没有加入但胜似加入的感觉,洁在凪和玲王那里已经体会过一次了,而他也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他拒绝了凪提出的3P,也没道理会接受满脑子凯撒的内斯。 失去了再与内斯周旋的兴趣,洁收回了手准备离开,“那好吧,既然你不想,那我也不会强迫你。” “……” 内斯却伸出手抓住了洁,在洁准备结束这场闹剧之后。 他摘下自己右耳的耳机塞进洁的耳朵里,这样洁就能理解他的意思了,但巴别塔的悲剧并没有完全破除,内斯咬着下嘴唇,什么也说不出来。 “让你离开你不走,要继续你又拒绝了——你应该去找你的凯撒。” 洁没留什么情面,无法高潮的憋闷感让他感到难受。 内斯抓住洁的手指再次收紧,“你要为我负责。” 他说的声音语调很低,但洁听清了。 “为什么负责?你被凯撒泼了一身的红酒?”内斯弄疼了他,他再一次对这类看不清自己要什么的家伙产生了厌烦感,“红酒的味道太重了,不是凯撒吗?还是说你和凯撒被德国队的其他人霸凌了?” 为把他的生活搅得一团糟而负责—— “还是说我必须要为任性的内斯少爷的心情负起责任。” “内斯少爷,”洁的语调中带上了嘲讽,他无意用任何人的过去中伤他们,哪怕斯纳克几乎是主动向他讲述内斯和凯撒的过去的,只是他厌烦于这种无意义地拉扯。 明明之前的精神疏导总是干脆利落的,虽然内斯还是会说一些不好听的话,但洁就当是少爷心性了。 内斯和凯撒有一个俗套的故事。 巴斯塔青训营的权力更迭速度很快,凯撒进入后以绝对的强势迅速成为了巴斯塔青训营的核心。接着,他选择了当时不被人看好的投资商的儿子内斯,或者说内斯早在这之前就向凯撒递出了橄榄枝,只是被拒绝了。而在凯撒成为王牌之后,他又向内斯递出了橄榄枝,邀请内斯成为自己的中场兼向导。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凯撒就像是拯救了内斯。 虽然洁和两位当事人的想法一致——这更像是内斯拯救了凯撒,因为投资商的儿子向凯撒递出了橄榄枝,从地方赛事中被挖掘过来的少年选手才有大放异彩的机会。 放到小美人鱼的故事里,内斯就是那条救了凯撒的美人鱼,而他们的结局甚至都是相似的——王子没有记住小美人鱼,世界也不知道美人鱼救下了王子。 精彩的悲剧故事,并且和洁世一没有任何关系。 可如果他是美人鱼的话——内斯察觉到洁的反抗,于是干脆从背后抱紧了洁——那么洁就毫无疑问是从他这里夺去凯撒关注的领国公主。 他为什么不能嫉妒洁世一的存在?轻松地获得了他想要的东西。 他如何能不去在意洁世一?这个和他有着90%匹配的哨兵,轻而易举地夺取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你要为我负责。”他第二次这样说。 伴随着他们肢体的接触,他们的精神海也控制不住地交融在一起。来自于内斯的负面情绪一下朝洁涌来,让本就处在欲求不满、烦躁和愤怒的洁失去了理智。 他从内斯的拥抱中挣脱出来,提着内斯的脖子把他按到了瓷砖墙上。 在内斯被撞得发懵的时候,洁掐住了内斯的脖子,限制住内斯的行动,另一只手则扯下内斯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