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春蚕【重口慎入!澹台烬毁容被武宁王和狱卒轮,被打断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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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结春蚕 澹台烬已被押走,萧凛扶起虚弱的叶冰裳,慌张地问:“冰裳,没事吧?” 叶冰裳气若游丝,语无伦次道:“六殿下......快去救我二meimei,祖母,父亲......他们......中毒了,是澹台烬下的毒......” “我知道!我知道!”萧凛道,“医师们已去看了,冰裳,你......你没事便好。” 他紧紧地拥住她,声音微微颤抖着:“幸好,你没有中毒.......” 叶冰裳潸然:“冰裳今夜身体不适,故而没有在宴席上饮食......没想到竟因此逃过一劫......” 叶夕雾、叶清宇、叶啸,叶老夫人四人均中毒过深,无力回天,当场毙命。 这是预料之中的。她下了足量的孔雀胆,不死才值得奇怪呢。 天越来越冷了,盛国开始下雪,叶冰裳身上拢着厚厚的大氅,独自站在王府庭院的一角。 她颊边簪着一朵素白的绢花,大氅里是丧服。 景国的质子策划了耸人听闻的灭门惨案,灭的还是立下赫赫战功的镇国大将军叶啸一家。 天子震怒,不日便要将澹台烬车裂而死,在那之前,澹台烬恐怕会在牢中受尽折磨。 她抬手接了一朵雪花,身后传来脚步声,萧凛勉强对她露出一个笑:“冰裳,你在这里。” 叶府只剩下她一个孤女,萧凛向天子请求,将她接进了他的王府照顾。 “冰裳,你......还好吗?”萧凛小心翼翼地问,生怕触及了她的伤处,“在这里过得还习惯吗?” 萧凛身上有淡淡的血气,叶冰裳眸光一闪,哀伤道:“承蒙殿下照顾,冰裳过得很好,只是......到底过不去那道坎。究竟是怎样的仇怨,他要对叶家赶尽杀绝......” 默了默,萧凛果然道:“这些日子我奉父皇之名审讯澹台烬,他始终不肯认罪,甚至还攀咬你,不过证据确凿,我们在叶府他暂住的那间房中,搜出了孔雀胆毒粉。” 那是她先前安排好的,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叶冰裳嬷嬷垂泪。萧凛又道:“或许,这澹台烬便是天生坏种吧。” 天生坏种。 叶冰裳心里在笑。 黎苏苏义正严辞地指责她时抛出的四个字,如今竟被安在澹台烬头上了。 叶冰裳低声道:“殿下,我想见澹台烬一面,我还有些话想问他......” 萧凛心疼地看着眼前的少女,几乎没有思索便点了头。 系统冷不丁道:“萧凛倒很是爱你。” 叶冰裳含笑摇头:“他是很爱,可是爱有什么用呢?” 他的爱从来无法保护她,反而给她带来了数不清的灾厄。 叶冰裳谈不上有多恨萧凛,只是她也没有办法去爱他了。 * 澹台烬被关押在死牢深处。 阴暗、腐臭、潮湿。 狱卒挑着灯引叶冰裳往前走,一边絮絮地说:“叶大小姐千万小心些,这地上可腌臢得很......哎,您何必亲自来呢?有什么要同那澹台烬说的,小的们为您转达一趟便是......” 狱卒停了下来,行了一礼后便离开了。微弱的光照亮了四周,澹台烬倒在地上,长长的黑发盖住了他的脸,他看起来就像一滩烂rou。 叶冰裳心平气和地说:“这里的环境还是太好了一些,萧凛到底还是心软。” 比不上澹台烬关押她的那个毒蛇洞万分之一的阴毒,这里没有可满地的毒蛇随时啃咬澹台烬,澹台烬也没有被砍断手脚做成人彘。 还不够。 ——她还要他,再悲惨一点。 系统冷冰冰地评价:“不,能让萧凛这样的正人君子下如此重的手......澹台烬也是第一人呢。” 听见她的声音,澹台烬竟挣扎着爬了起来。叶冰裳低下头,满意欣赏着他四肢并用,如一条病得快要死的狗那样爬行的姿态。 他手脚上皆落着沉重的枷锁,爬得很慢。 叶冰裳笑着拍了拍手:“澹台殿下,真狼狈啊。” 澹台烬抬起头,黑沉的双眼死死地盯住了她,似乎要用眼神将她千刀万剐。 叶冰裳此时才发现澹台烬毁容了。他左边的脸上被烙铁烫出了一块很大的伤疤,像一条狰狞的虫子张牙舞爪爬在他脸上。 澹台烬原本有一张妖异漂亮的脸,这也是在宫中被众世家子欺凌的原因之一,他甚至险些被男人强jian。 “像你这烂心烂肺的人渣,全身上下也就一张脸能看,如今连脸也毁了。”叶冰裳长叹一口气,“当真是......没有生路了啊,澹台殿下。” 澹台烬开了口,声音难听而沙哑:“叶冰裳,你这贱人!你竟然陷害我!” 叶冰裳脸色沉下来,她仍然含着笑,只是冰冷得可怕:“我陷害你又如何?你去说给萧凛听,他会信吗?” “一介死囚,还敢这么对我说话。” 她拿出药瓶,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捏过澹台烬的下巴便强迫他咽了下去。 系统提醒道:“脏了手。” 叶冰裳嘲讽道:“啧,是挺脏的。” 澹台烬想将她喂的东西呕出来,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做到。他恐惧道:“你给我喂了什么东西,叶冰裳!” “哦?我以为你应该很熟悉才是。”叶冰裳笑了,“结春蚕,叶夕雾当初想给我下的春药,不记得了吗?至于为什么,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妻债夫偿,天经地义。 叶冰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她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双手,澹台烬,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可千万要坚强一些,再坚强一些......不要早早地死了,辜负了她一番心意啊。 武宁王听闻昔日最看不顺眼的澹台烬被关入死牢,自然会去“探望”一番。而那时结春蚕发作,澹台烬发情的模样落入武宁王眼中,不知会有何下场呢? * 是夜,武宁王来到死牢。 澹台烬被结春蚕折磨,本该惨白的脸上露出潮红,他在地上扭动摩擦着,却始终无法缓解体内的燥热饥渴。 叶冰裳......这个毒妇......若是他还能活着出去,他必定要将她千刀万剐! “这小子怎么回事,怎么看到本王就发情了?” 武宁王哈哈大笑,让狱卒开了牢门,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澹台烬的丑态。 武宁王体胖如猪,身上的赘rou一抖一抖,面容也狰狞丑恶,从前在盛国王宫中澹台烬就最是厌恶他,他在殴打他时眼神狎昵猥亵,令澹台烬赶到非常恶心。 可是此刻澹台烬被结春蚕的药性催得yin浪不堪,主动用脸去贴着蹭武宁王的下体,希望他能够满足自己。 武宁王放声大笑,脱下衣裤,将那根粗短的黑色阳具塞进了澹台烬口中,骂道:“sao货!给我好好舔!” 散发着腥臭的丑陋性器在澹台烬口中进进出出,他却无比卖力地舔弄着,舔硬了后澹台烬又火急火燎地张开双腿,饥渴地恳求武宁王将他那根丑jiba塞进他的后xue。 武宁王狰狞道:“干死你这个贱货!”他拽起澹台烬的头发,狠狠地挺入进去,简直要把两只肥大的睾丸也一同塞进澹台烬的后xue,交合处不断流出鲜血,痛感贯穿全身。澹台烬被cao得浑身抽搐颤抖,简直要被他活生生地cao死过去。 狱卒们在外面嘻嘻哈哈地看着,赞武宁王颇有雄风,不知这景国的皇子cao着和别的人有什么不同? 武宁王不屑道:“景国的皇子?什么皇子,我看不过是一条发情的公狗罢了,谁都能上!” 他将性器抽出,再度塞进澹台烬口中,澹台烬神智略有清明,竟想狠狠咬下去。 武宁王察觉到他的意图,一脚将他踹开,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澹台烬的脑袋被他扇转过去,毁容的左半边脸暴露在光线下,武宁王嫌恶道:“呸,还真是恶心!这贱人的脸怎么被弄成这样了,看着倒胃口!” 澹台烬伏在地上,呕出一口鲜血,强烈的疼痛使他彻底清醒过来。他本就瘦弱,武宁王肥壮无比,方才的那一脚恐怕将他的肋骨都踢断了两根。 他竟在这肥头大耳的武宁王身下求欢,主动去舔他的jiba,还被他cao穿了身子。 武宁王摆摆手,对外面的几名围观的狱卒说:“本王不想cao这脏货了,这脸看着真是倒胃口,吓死人了!好在他没挨过cao,后面还算紧,哼,赏你们了!” 澹台烬怨毒地盯着他的背影,狱卒们嘻笑着一哄而上,武宁王说他是个不安分的,为了防止他挣扎,狱卒们彻底打断了他的手脚,他的四肢都变得软绵绵的可以随意摆弄。断骨的疼痛使澹台烬目眦欲裂,他想尖叫,却被不知是何人的jiba堵住了嘴。 更可怕的是,结春蚕仍然在发作。 在灭顶的痛苦中,他仍然摆出扭曲的sao浪神情,苦苦哀求着他们cao他。 “这小子平日里说话可难听了,谁没遭过他的骂,不如咱们将他的舌头也割了吧?......” “是啊是啊,反正过不了几天,他就要死了。” 有人钳住他的下巴,扯出他的舌头,狠狠地割了下去,鲜血四溢,澹台烬亲眼看着自己的舌头被割下丢在一边,可是他就连怒骂这样的挣扎反抗都做不到了,失去了舌头,他只能发出牲畜一般的啊啊叫声。 可yin刑仍在继续,两行血泪从他空洞的黑眸中流出。 最后澹台烬是被硬生生地cao昏过去的,肠子都流了一地,十分的恶心。不过没有死,叶冰裳特意在那粒药中加入了强身健体的成分,就是为了不让他就这样死了。 “真是可怕。”叶冰裳听完系统的转述,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