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发交耻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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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处小rou缝空虚了一会又被填满。张仲景崩溃地抠着华佗的后背,收紧发白,嘴唇贴在华佗的耳侧止不住的喘着气。高潮后的张仲景无力地歪在华佗的怀里,低喘声萦绕在耳畔,脑袋倚在他的肩膀上。张仲景能感受到华佗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侧,痒得他小幅度抖了一下。华佗放慢了速度,浅浅地在内壁里面抽插碾磨着。 张仲景气息不稳地开口道:“板板……我….我们….” 华佗一口咬上张仲景后颈上的软rou,蓦地像只野兽一样依靠着本能开始猛烈进攻,怀里的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颤抖着求饶 “慢一点…..啊….不能这样……” 胸前的两处红豆随着动作再次硬挺起来,与华佗褐色的乳粒不同,这里是粉嫩的,很显然还没有任何人造访过。华佗低头细细吮吸着发红的乳尖,忍不住轻轻咬了一口,恍惚间好像闻到了奶香味。怪了,大家都是男的,怎么姓张的这里散发的香味这么迷人,华佗想想觉得也许是因为这个娇贵少爷在沐浴的时候喜欢加各种各样的东西,讲究得很。 “停下……停….嗯啊——!”酥酥麻麻的感觉在胸前蔓延,脖间后仰露出诱人的脖颈,脆弱而美。 这个人怎么跟狗一样乱咬!然而这句话竟真的让这条狗疯狂挺送的腰停了下来,只见华佗偏过头舔吮着张仲景发红的耳廓,在耳边粗喘道, “可是我还没有到怎么办?” 啊…..怎么办呢……张仲景缓慢地思考着,垂首额头抵在男人的肩上,细细喘着气。 一边是偷尝禁果的恐惧一边是心上人带来的灭顶快感,糅合在一起像把毛茸茸的小刷子,难耐地折磨着他摇摇欲坠的心。他咬住下唇,像是做下什么决心般。 罢了,什么名门正派,什么阁规森严,张仲景的理智逐渐被吞噬,完完全全臣服于自己的欲望。他身子滑下去,半跪在华佗面前,撩开汗湿的刘海,那双平日里握着银针的手握住男人的yinjing,生涩地揉搓起来。医圣的手纤细而修长,眼前的景象赏心悦目得像一幅画。华佗笑道,“你就打算这样敷衍我吗?”他的大掌扣在张仲景的后脑轻轻摩挲着,前端在那漂亮又冷淡的脸上不老实地戳来戳去,暗示着什么。张仲景顿了一下,潮热的呼吸喷在男人的yinnang上,然后迟疑地像猫似的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舔硕大而肿胀的前端,舌尖弥漫着男性独有的麝香。那舌头仿佛真的跟猫似的长了倒刺,缓缓地舔过roubang上每一根筋脉,刺挠地华佗心里发痒,努力克制想在口腔内横冲直撞的欲望。淡淡的腥气和异物侵入的怪异感让张仲景忍不住皱了皱眉。他侧过脸笨拙地沿着器物亲吻嘬吸着,roubang很快又肿大了一圈。 华佗不像他,耻毛并没有精心修剪过,看起来杂乱无章,跟主人一贯乱糟糟的头发一样,有些扎脸。湿润温热的口腔开始包裹上来,器物太大了,又硬又烫,张仲景艰难地吞吐起来,他眼睑低垂着,好像在做一件认真的工作。华佗伸出手指将张仲景不小心垂下来的刘海拨至一边,“哈…..你的断发拆下来。” 张仲景不明所以,微微起身将发尾后的那一咎断发拆了下来。束起的头发顷刻间散落下来,柔顺的白金发从俯视的角度看起来像瀑布一样流泻在脊背,更加美丽。华佗勾起几缕在指间玩弄,用命令的口吻道,“缠在上面。” 这命令的语气….到底谁才是主人,坏心眼的小猫报复性地故意用发丝勒紧柱身,表面的发丝不断磨蹭着柱身的表皮,与湿润的口腔带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引得华佗闷哼一声。细密柔顺的发丝被前端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沾湿,粘在一起,闪着异样的水光。 以往都是用手借帮忙的名义帮他抚慰,koujiao这种事是第一次,张仲景根本没经验,只能不停靠着自身极强的探索能力摸索着技巧。他从胯间抬眼向着华佗,眼泪和唾液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脸颊被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肿胀的yinjing撑大,腰部发软地跪在床上,属于男性的荷尔蒙让他全身都发软,眼睛半睁不睁,带着一丝倦怠的风情朦胧。口齿含糊不清地却又好学地问道,“是这样…..对吗?” 这副乖巧又yin乱的样子落在华佗的眼里简直要将心底的兽欲再次激发出来。张仲景齿舌舔噬着yinjing,guitou被舔的湿漉漉的,偶尔没控制好角度,剐蹭到了铃口,充血的柱身很敏感,即使是微小的疼痛也能被无限放大,痛感和快感让华佗手上扣住张仲景后脑勺的动作更加用力,roubang一下子捅到了喉咙深处,干呕感涌了上来,张仲景顿时慌神了,急急忙忙想要退开,后脑勺却被大手狠狠扣了回去! “唔——!” 华佗发出一声舒适粗旷的叹息,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压不住体内的巫血了一样,以粗暴的频率在湿热的口腔内疯狂抽送起来,满足地喟叹几声。张仲景张着唇,喉咙间随着顶弄发出随时会崩溃的哭音,无法吞咽的涎水流了下来。缠绕着的断发早已在剧烈的颠簸中掉落在地上,平日里被它的主人悉心梳理着此时却没有人顾得上它了。 “张首座,我们这样….哈…好爽...可真真是坐实秽乱仙门了!” 张仲景崩溃地摇摇头,“别….别说了…嗯!”华佗却不肯轻易放过他,追问道:“jian夫是谁?” 张仲景不语,他的嘴角已经被粗糙的耻毛磨破了皮,被撑得发酸、发涨。浓稠的白色液体射了出来,打在喉咙深处,他剧烈咳嗽起来,不小心吞进去一些。华佗艰难地拔出性器,将剩下的jingye尽数喷射在张仲景酡红的脸上, “jian夫是谁?” yin液顺着高挺的鼻梁向下,流到薄薄的嘴唇欲滴不滴,紧紧地粘在上面。张仲景却已经不在意干不干净了,甚至舔了舔沾到破皮的嘴角的一些。身体发软地塌下去哑声道:“哈…..是你….” 华佗将如水洗了一遭的张仲景捞起偏头吻住他,两个人的舌尖毫无分寸地搅合在一起,交换彼此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