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中也/兰波(浴室花洒冲xue爆浆摸到处膜/主动求欢打下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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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灵找了一份工作。 事实上,五条灵醒来时身上带着的现金并不少,若只是他自己的话生活上一两个月不成问题。但现在的情况是五条灵并不是自己一个人,他还有一个恋人。 虽然失去了记忆,但兰波在一应吃穿用度上都表现出了相当程度的挑剔,尤其是被褥衣物等贴身物品,哪怕其本身并算不上廉价,但兰波却仍然会因为其粗糙的质感而直皱眉。 用自然要用最好的,钱这种东西是不会花完的。在某种潜意识里,兰波这样认为。 对于兰波这样的金钱观,五条灵的态度也相当纵容。他的潜意识也同样如此告诉他——他的恋人从来都不会因为钱而苦恼。 而这样纵容的后果就是,原本够五条灵自己生活一两个月的现金如今只刚一个星期不到便彻底见了底。 没有办法,为了维持两人的生活。五条灵只能选择去打工。 这让兰波有些愧疚。 “我是不是不应该买这些?” 他有些迟疑地看着那些购物袋,羊毛的围巾和袜子,厚实的高档外套更是价格不菲,就连耳罩手套等小物件也没有落下,琳琅满目地堆满了一地。 事实上,这些并不是兰波自己买的。他的身上还有伤,尤其是腿上,这让他暂时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注重自己形象的法国美人拒绝以这样的姿态出门,因此这些商品都是五条灵按照兰波的喜好而去买回来的。 “不,没关系。钱可以再赚,还是兰堂喜欢比较重要。” 虽然五条灵并不是花钱大手大脚的个性,但显而易见的是,他从小到大也并没有因为没钱而苦恼过,所以他也并不懂得赚钱的艰辛。 “好吧,那你早些回来。” 兰波去拥抱五条灵,在五条灵的两侧脸颊上落下亲吻。 尽管他并不记得自己是个法国人,但日常生活中却仍旧保留了诸多这样的小习惯。 “好。” 虽然五条灵是这样答应着,但找一份能够每天早早回家还可以赚到不菲薪资的工作谈何容易。便是有,这样的工作也都有着非常高的准入门槛。而现在的五条灵不用说学历证明了,他甚至就连户籍证明都没有。 他试着去警局寻求过帮助,但不管是他自己还是兰波,他都没有查到相应的户籍资料。换而言之,他们两人现在都是彻头彻尾的黑户。 便是去港口码头当搬运工人,但凡是服务于正规公司,也都是需要户口的。而不需要户口就能够工作的地方,自然也就只有活动于里世界的那些不法社团了。 最终,五条灵找到了一份在赌场当侍应生的工作。 薪资不低,工作也不算累,比起去不法社团当天天搬尸体的底层成员,这份工作已经算得上是相当优越了。能够获得这份工作,其中百分之九十还是有赖于五条灵这张绝美脸蛋的加成。 毕竟赌场是娱乐场所,谁不喜欢长相漂亮的美人呢,对吧! 至于因此而被色眯眯地盯着看亦或是摸腰摸屁股这种事,五条灵表示,只要给足小费,那么他并不介意这种方式的等价交换。 如果说有什么缺点的话,那就是赌场24小时营业,实行三班倒的工作制度,这让五条灵并不能每天都早早回家陪兰波了。 兰波有些不开心,但他并不是会因此而无理取闹的人,只心底暗暗想着等自己身体好起来,那他就也去找份工作,好让五条灵可以不必辛辛苦苦动不动上夜班。 于是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了下去,五条灵每天出去上班,而兰波就每天留在家里养伤,没事翻翻杂志亦或是菜谱,渐渐对料理产生了那么些兴趣,在最初的兵荒马乱之后,竟也逐渐做出了味道相当不错的料理。 所谓天才便是大抵如此,只要他想做,无论什么都能做到最好。 就是这样没有过去也不知未来在何方的日子,却竟心生了几分岁月静好之感。 就好像他们当真只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小夫妻,丈夫每天出门为了这个家而努力工作,回到家时迎接他的便是妻子的拥抱和亲吻,以及一顿热气腾腾的饭菜。 在对于过去的一片空茫之中,唯有他们彼此,是他们所能够抓得住的微渺幸福,却也足以填满整颗心脏。 今天五条灵上的是早班,工作时间是上午八点到下午四点。如今的时节已经踏入了五月,白昼一天天变长,五条灵出了赌场又去超市买了一些食材和日用品,这才提着购物袋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对,家。 尽管那里只是临时租住的一处公寓,但有自己恋人所在的地方,不正是理应被称之为“家”的存在么? 他的恋人正在等他回家,只要一想到这一点,五条灵的唇角不由勾起,就连脚步也不禁更加轻快了几分。 因为房租便宜的缘故,他们租住的公寓距离之前那场爆炸所形成的巨大坑洞不远。 爆炸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星期,某些无家可归的流浪者开始在这处地方聚集,渐渐的这里也就有了名字,叫做镭钵街。 此时此刻,五条灵便正是走在镭钵街的外围。 时值五月,正是春末夏初的季节。傍晚时分的阳光洒落在人的身上,暖融融的。 走着走着,五条灵的脚步却忽而停了下来。 他看到了一群孩子。 数日前的那场大爆炸顷刻之间便夺去了无数人的生命,不知有多少人因此而妻离子散,更不知有多少孩子在这场灾难里失去了父母,沦为孤儿。 五条灵并不清楚此刻他面前不远处的那一群孩子是不是这样。 年纪大些的看上去已经差不多十岁左右,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一群孩子在废墟里面翻找着能用的亦或是能够卖钱的东西。其他的孩子也大都服从了这样的指挥,看上去这群由孩子们组成的小团体应该已经成立了有些时日了。 明明不过是一群不知世事的孩童罢了,理应是正贪恋地倚在父母怀中享受关怀爱护的年纪,可这群孩子却不得不为了活下去而四处奔波。 这委实是很容易让人心生动容的一件事,但五条灵的驻足却并不是为了这个。 他甚至根本看都没有看那些来来去去翻找着废墟的孩子们,而只是将视线定格在了一个一头暖橘发色的小孩子身上。 男孩看上去已经有七八岁大小,在这群孩子里并不算是最年幼的那个。可他却好似与这群孩子都格格不入,站在那里像是一只迷途的小鹿,茫然而不知所措。 一双眼睛如同旭日之下海水般的湛蓝,举目之时仿若初生的婴儿打量着这个世界。 没有由来的,五条灵对那个孩子产生了某种强烈的熟悉感。 他认识那个孩子,或者说,他应该认识那个孩子。 脚步在原地停顿了半晌,五条灵抬腿朝着那个男孩走去。 “中也!别发呆了,快来帮忙!” 「中也」?这是那个孩子的名字吗? 如新生儿观察人世的孩子仿佛被忽然惊醒,朝着呼唤他的另一个孩子跑过去。 “这块石头底下压着一个包包,应该还能用。把这块石头搬开吧中也,就像你之前做的那样。”粉色头发的女孩拽着中原中也的胳膊,另一手指着身前的巨石。 那是一块比此时正处于幼年期的中原中也本人都高了一倍的巨石,保守估计也得有个一两百公斤,不管怎么看也不是一个七八岁小孩子能够搬得动的重量。 但中原中也却并没有表示自己做不到的意思,只是略微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搭在了面前的巨石上面。 下一秒,暗红色的光芒自中原中也身上闪动,将那块巨大的石头也同样包裹于其中。沉重的石头“卡啦卡啦”地晃动了两下,竟缓缓地从地面上飘了起来。 然而与此同时,不光是那块石头,就连一旁的粉色头发小女孩也跟着一起飘了起来。和沉重的石头不同,小女孩的体重显然要轻得太多,这边石头刚离地不过几公分罢了,那边小女孩却已经飘起来了足有半米高。若不是小女孩还死命拉着中原中也的手臂,也许这会儿直接都飞上了天也说不定。 “你在做什么?放我下来!中也!” 小女孩惊恐地尖叫着。 “柚杏!” 专注于移动巨石的中原中也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都做了什么,身上暗红色的光芒顷刻间散去,刚刚浮起一点的巨石“砰”地一声重新砸到了地面上,发出巨大的轰鸣声来。 “哎呦!” 小女孩也随之而下跌,因为还死死拽着中原中也的缘故,小女孩整个都砸到了中原中也身上,两个孩子顿时滚作一团,被压在下面的中原中也被砸了个七荤八素,漂亮的蓝眼睛里洇出泪光来。 “好痛,真是的,中也怎么搞的嘛!” 有了中原中也做人rou垫子的小女孩倒是没受什么伤,只揉了揉自己被撞到的地方,出口抱怨着。 “我,唔……” 新生的神明便是话也说的不怎么顺畅,他被撞得有些疼,对柚杏又心怀愧疚,心下着急又说不出来,急到几乎就要哭出来。 “你们还好吗?” 五条灵的声音适时响起。他先是将还趴坐在中原中也身上的小女孩扶了起来,见她没什么大碍,便蹲下身子又去将躺在地上的中原中也抱了起来,动作轻柔地拍去中原中也身上的尘土。 人生中第一次被拥抱,温暖的怀抱让中原中也一时间有些发愣。 “你是什么人?” 与和新生儿没什么区别、心思单纯的中原中也不同,名为柚杏的女孩就算是对大人世界的险恶还没有足够充分的认知,却也已经有了基本的警惕心。 这本是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可这却偏偏是五条灵现在最难以回答的问题。 他是什么人?五条灵也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的名字是灵。” 最终,五条灵这样回答。 似乎是觉得这样的自我介绍太过浅薄,便又补充了一句,“目前在XX赌场工作。” 这样的自我介绍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但名为柚杏的女孩却反而因此而放松了不少。 那些来拐骗小孩出去卖的人贩子是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自我介绍的,他们一个比一个装的更道貌岸然。 “那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此时的镭钵街尚未完全形成,但混乱的状况却也已经初现端倪。除了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没有人会主动来这种地方,即使是从事某些看上去不太光彩的工作的人也是这样。 至少他们还有工作。 “我只是路过,然后被吸引了过来。” 五条灵一边说着,一边打开身旁的购物袋,里面丰富而高档的食材让一旁的柚杏看得十分眼红。 但也只是眼红罢了,她一个不过八九岁的小女孩,还没有不自量力到试图抢夺一个看上去已经快要成年的男性的地步上。 “被吸引?” “是。事实上,前段时间的爆炸让我失忆了,但刚刚经过这里时我看到了,名字是中也,对吧?让我产生了很强的熟悉感。” 五条灵朝着中原中也友好地笑了笑。当「中也」这两个音节从他舌尖吐露而出时,五条灵更加坚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 “中也。” 他过去绝对曾经不止一次地呼唤过这个名字,满怀着欢欣和爱怜。 “噫,难道说,你是中也的爸爸吗?”小女孩发出了这般的猜想。 这句话让中原中也愣了一下,继而湛蓝的瞳孔微微放大,眼神中写满了毫无掩饰的期待。 “羊”的同伴们告诉他,每个孩子都有父母。那他的父亲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吗? 五条灵愣了一下。 他只是直觉自己理应和中原中也关系亲密所以就过来了,但他的直觉却并没有告诉他他们两人之间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关系。 父子? 虽然他和中原中也的年龄差看起来似乎也就十多岁而已,但他毕竟是个雄子,单从理论上来说,不是没有这样的可能。 五条灵的视线定格在中原中也那双湛蓝的眼睛上。 如婴儿一般的蓝眼睛,仿佛初生似的纯净剔透不染纤尘。 那是一双和他太过相像的眼睛。 难道说中原中也真的是他的孩子吗? 可是……五条灵忽然想起了什么,又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中原中也,然后得出结论—— 这个孩子和兰堂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不管是发色、瞳色、五官甚至是骨头的轮廓,尽管失忆的五条灵记不得自己学医的经历,但那些知识却早已经在他的脑海之中根深蒂固。丰厚渊博的知识让他对自己的观察力有着强烈的自信——中原中也和兰堂之间不可能存在直系血亲关系。 那么难道说,中原中也是他和另一位雌子的孩子? 五条灵不是没想过自己还有另外的雌子。身为雄子,这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就算是兰堂也对这件事接受良好。不仅很正常,五条灵甚至觉得,他过去似乎还和很多很多人上过床,光看他在性爱技巧上的娴熟程度以及兰波的生涩就知道了,他绝对还拥有除兰波之外的雌子。 大脑开始检索,五条灵脑海中开始出现了一些模模糊糊的画面。怀孕的男性雌子站在他的面前,牵起他的手放到自己硕大的孕肚上。 这并不是想象中的画面,尽管模糊不清,但五条灵觉得,这理当是他丢失的记忆中的一环。 他似乎……是要成为一位父亲的。 “中也是……我的孩子?”五条灵喃喃自语道。 一旁的中原中也眼睛更亮了,他开口正要说些什么,却被一旁的柚杏打断。 “这个不确定的疑问语气是怎么回事嘛!”柚杏的声音里尽是不满和警惕,“所以说你根本就没有想起来嘛!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可不会让你带中也离开的哦!谁知道你是人贩子还是打的什么主意。” 五条灵真的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吗?事实并非如此。看着中原中也这张脸的时候,他是想起了一些模模糊糊的画面的。但他却并没有将自己这些零散的记忆说出来,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想起的画面都十分少儿不宜。 画面模糊不清,但耳畔充满着快感的欢愉之声却是那样清晰,对方纤细的腰肢和丰盈的rufang触感仿佛还停留于指尖,高潮之时一片靡丽的神色纵使模糊到像是隔了一整片湖水的雾气却也依旧令人心尖发颤。 “不,要xiele啊——” “主人……” 满足的,高潮的,疯狂的,缱绻的,不同的声音交相混杂,响彻于五条灵的耳畔。 记忆模糊不清,但影影绰绰之中,五条灵仍旧感觉到那些画面中的少年和此刻面前的中原中也有着极高的相似性。 所以画面之中和他交合之人,就是生下了中原中也的那位雌子吗? 尽管心底已经对自己的推测相信了七八分,但五条灵却并没有直接表现出来。毕竟推测只是推测,并不能保证完全正确。如果他给了中也希望最后再告诉中也只是他推测错误的话,那对于中也而言这未免太过残忍。 更何况,如果他的推测属实,那么从中原中也孤身一人沦落至此的场景来看,想必那位雌子也已经在这场爆炸浩劫之中凶多吉少了吧! 所以最后,五条灵什么也没说,只是朝着对他仍旧心怀警惕的小女孩笑了笑,从购物袋里拿了一袋糖果给她。 最近几天兰波又开始尝试烘焙,五条灵在帮忙买材料时看到了这些糖果,因为看上去非常漂亮所以也一并买了下来。 收到糖果的柚杏rou眼可见地开心了起来,嘴上却倒是并不那么坦诚,“别以为几块糖就能收买我!不过看在你态度良好的份上,就允许你多来看看中也好了。唔,记得多带点别的好吃的。” “那真是帮大忙了。”五条灵笑道。 此时的中原中也还窝在五条灵怀里,五条灵的态度太过自然以至于让他一时间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么不对,只一双眼睛好奇地盯着五条灵,似乎根本舍不得挪开视线。 “你真的是我的爸爸吗?” 五条灵摸了摸中原中也柔软的发顶,“现在的我无法给你一个肯定的答复,因为我自己的记忆也一片混乱,请给我一点时间。” 中原中也的情绪rou眼可见地低落了下去。 纵使年幼,中原中也也并没有因为期望落空而哭泣。但那双明显写满了失落、甚至黯淡了下去的蓝眼睛,还是让五条灵忍不住想要竭尽全力地补偿些什么。 “当然,如果中也不介意这份目前还不确定的血缘关系的话,我也非常愿意当中也的爸爸。” 初降人世白纸一张的中原中也懵懵懂懂地看着五条灵,似乎并没有听懂五条灵在说什么。 “就是说哪怕他不是你亲生父亲,他也愿意收养你啦!”一旁的柚杏解释道。 收养?就是之前听伙伴们说的,把明明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接到自己家当亲生孩子对待,供给吃穿用度将其养大成人吗? 半晌之后,中原中也摇了摇头。 “中也不愿意的话那就算了。”五条灵轻叹一口气。 尽管相处时间非常短暂,但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孩子。放任中原中也在这种混乱的地方生存,他委实不太放心。 “不是不愿意,我只是、只是……”中原中也有些急了,双手紧紧抓住五条灵的衣服前襟。 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没有血缘关系,那么他根本就没有理由享受这一切,他并不想给灵添麻烦。 “那么中也就先在这里生活,我会经常来看中也的。等哪一天中也觉得可以接受我作为你的父亲时,中也再跟我回家,好吗?” 尽管和自己的想法有所出入,中原中也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他的小手抓紧了五条灵的衣襟,一点一点地,轻轻地朝着五条灵怀中蹭了过去。 淡淡的是绿茶的清香味道,如此令人贪恋不已。 另一边,五条灵租住的公寓之中。 兰波看了看墙上的时钟,时间已经临近下午六点。 按照往常五条灵上早班的情况,这个时间五条灵早便已经回家了才是。 是去购物多花了些时间吗?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事情绊住了脚? 兰波倒是并不很担心五条灵的安全问题,他知道五条灵很强。只是如此等待着一个人归来的时候,时间好像也就变得格外漫长。 还是先去洗个澡好了,兰波这样想着。 他已经准备完了晚饭,由于做菜的缘故身上不免沾染了一些油烟的味道。一想到等会五条灵回来他要带着这样一身的油烟味去拥抱五条灵,兰波便觉得打从心底里的抗拒。 那是来自法国的美人骨子里头刻进的小小洁癖。 这家公寓只建成不久,设备都还很新,热水器加热的效率很高。兰波将浴室里面的取暖设备打开,等浴室里变得暖和起来时水也已经热好了,这才慢腾腾地除了衣物去洗澡。 因为身上还有伤的缘故,兰波并不能选择将自己整个泡进温热的水流里。尽管他眼馋那个宽敞的双人浴缸已经很久了,但他如今仍旧不能使用它,而只能选择淋浴。 要快点康复,才能出去工作,让灵不那么辛苦。这是支撑着兰波规规矩矩选择淋浴的最大信念。 开关被拧开,水流兜头而下。即使水温已经很高了,但那一瞬间兰波还是冷得打了个颤。 灵在的话就好了,好像只有被拥抱着的时候,他才不会觉得那么冷。 兰波昂起脸,任水流浇打下来,浸湿他柔软而微卷的长发,在他仿若凝脂一般的皮肤上蜿蜒出道道水痕。 他的左腿上是带着伤的,伤口暂时还不能直接泡水,这使兰波并不能整个人站在莲蓬头下面肆意地清洗身体。他只站在了花洒水流的侧面,将自己的长发清洗干净,取了五条灵为他买来的护发产品一点点涂抹上去。 往常这项工作都是由五条灵来帮他完成的,如今自己动手时还有些不太那么习惯,这让兰波不免因此而多花费了一些时间。 涂抹好头发,拿浴帽将其仔细包裹起来,兰波这才取下了墙上的花洒,准备清洗身体。 左腿的伤势让兰波在站立时整个人的重心大都放到了右腿上,而长时间维持一个姿势单脚站立的后果就是:当兰波拿下花洒准备后退一步以方便清洗时,发麻的右腿让他一时间有些没有站稳,身子一晃时兰波下意识地去扶面前的墙壁,手中的花洒也因此顿时换了一个方向,温热的水流直冲兰波的双腿之间而来,正中央的一根水柱不偏不倚正越过了两片yinchun的包围,笔直地射向了潜藏于中间的柔嫩花芯。 “啊~” 兰波浑身都因此而颤动了一下,口中泄出婉转的、鹂鸟一般的啼鸣声来。 好似一刹那间在身体的血管里点燃了火苗,一簇一簇不停地窜动。 他下意识地挪开了手中的花洒,整个人却维持着高昂着脸的姿势迟迟没有动作。 快感弥漫于四肢百骸,好似被闪电击中一般刹那间周旋于全身。纵使不过短暂一瞬,可刺激感过去之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似乎却还都残存着酥酥麻麻的曼妙之感。 这是兰波第一次以这样独特的方式体会快感。 往常在沐浴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直接拿花洒对着自己的下体冲洗过,但彼时的他并没有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感。 难道说是因为最近日日和灵在一处,身体时常被抚慰,所以才会变得格外敏感了吗? 在那一片快感的余韵之中,兰波模模糊糊地想着。 自那一次晨间的koujiao过后,灵每日都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抚慰他的欲望。有时候是唇舌,有时候是手指,有时候灵自己也耐不住了,便拿自己那粗长到夸张的性器在兰波的下半身处轻轻磨蹭。 可他们却始终都没有做到底过。那根独属于灵的昂扬是如此炽热,兰波也已经眼馋很久了,但却一次都没有真正进入过他的身体。 “兰堂的身体还没有康复,我不想伤到你。” 每次,灵都是这样拥抱着他,呼吸凌乱而急促,声音里面尽是难耐和隐忍。 为一个人产生欲望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但为一个人隐忍欲望却是难上加难,而五条灵却始终坚持住了这一点。 说不感动当然是假的,这样的深沉的情感每日都在让兰波更加深刻地沉沦于五条灵的爱情之中,并因此而幸福到酸楚。 但某些时候,兰波却也会生出些许类似于委屈的情绪来。 他哪里就有那么脆弱了?他的伤已然好了大半,剩下最严重的不过就是腿伤罢了,又有什么打紧?日日看着吃不到,隐忍难耐的可不只是灵,他也是一样啊! 有好几次,兰波都禁不住想要撅起屁股央求五条灵cao进来,央求五条灵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将他所贯穿。 为什么到底还是没有这样做呢?是不忍践踏灵为他隐忍的一片苦心吗?还是来自于骨子里的骄傲让他做不出这般主动恳求之事?亦或是什么其他的、深埋于他的潜意识之中就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其他情绪? 兰波并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而此时此刻,他也无从去思考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花洒水流冲击所带来的快感点燃了他的欲望,前方小巧的玉茎已经无声挺立了起来,直白地向他宣示着他此刻正迫切地需要一场释放。 左手包裹住娇嫩的小玉茎上下动作了几下,下面的女xue处便泛起越来越明显的渴望感。 刚刚那触电一般的快感挥之不去,这让兰波禁不住便调整了手中花洒的角度,再次朝着自己的女xue处喷了过去。 “啊……” 花洒的水流被开到了最大,几十道细小的水柱带着磅礴的力道,朝着兰波最敏感不过的身体部位直刺而去。guntang的水流让兰波好似重新体味到了女xue被五条灵用巨大roubang不断冲击碾压的微妙感觉。 “灵……” 身体在颤抖,吐露出的却是对于恋人最为缠绵缱绻的低语。 意识开始一点点下沉,欲望的本能接管了身体。力道磅礴的水流带来鲜明的刺激感,屄xuexue口处开始轻轻地、如同蝴蝶扇动翅膀一般地翕动起来。 水流的冲击力让两片蚌rou似的yinchun一点点翻卷开,直至某一刻,那磅礴的水柱正激打在了当中央某颗敏感柔嫩的小sao豆子上。 “啊!” 兰波一声短促的尖叫,水流的冲击力和平时被揉捻或是吸吮的感觉都全然不同,陌生的刺激感让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在叫嚣着欢愉。 血管内升腾的簇簇火苗越烧越旺,点点燎原。原本冰凉的身体此刻浸染了情欲的guntang,直让兰波原本白嫩的皮肤上透出诱人的薄红。 翡翠色的眼睛氤氲着雾气,热气腾腾的浴室之中便是光线也变得朦朦胧胧,深陷情欲的美人一抬眼时便是无边水波,模糊不清的双目却是难言的诱惑。 “哈啊……灵……” 他的身体在因为快感而颤抖,手中的花洒禁不住朝着下体贴得近一些,更近一些。 「不够,还是不够……」 汹涌的渴望并不能以这般轻易地被缓解,缺少了那双拥抱着他给他无边温暖的手,单生理上的刺激感引起的却是越来越强烈的空虚。 渴望着被填补的屄xue里面泛起无边痒意,兰波的整幅视野里都尽是五条灵的影子。 「想要被占有,被那巨大的、炽热的……」 如饥渴的旅人遥望着一场盛宴。鼻尖馥郁着的是醇酒的芳香。饥饿的感觉灼烧进骨头,空白缺失的灵魂渴望着填补。 兰波的手动了动,花洒的底部被扭动,原本几十股细小的水流顿时便汇成了粗粗的一股,带着雷霆万钧的力道向外喷涌。 “进来,哈啊……” 兰波将那花洒对准了自己屄xue的xue口。 只贴过去的一瞬间,粗壮有力的水柱便笔直地冲进了兰波的身体,guntang的水温刺激着娇嫩敏感从未被侵入过的生殖道。 “啊啊啊——” 如同千万只蚂蚁一同钻入了屄xue里面噬咬,又疼又痒的感觉让兰波禁不住尖叫出声。 他无从分辨这样的感觉究竟是快感还是痛苦,只被欲望催生着的动作无法停止,身体抽搐着蜷缩着,另一只手用力地按向自己上方的阴蒂。 “进来,灌满了啊——” 他好像要高潮了,又好像不是。全然陌生的刺激感让他整个人都完全无法自己,只按揉着阴蒂时的感觉让他得到了那么些许的抚慰。 快感也好痛苦也好都在不断地累积,直到某一刻时,兰波的身体一阵剧烈的颤抖。 他忽而放开了自己的阴蒂,用那只手握住前面的yinjing一阵快速撸动,并在濒临临界点的那一刻止了动作,只另一只手上的花洒还在兢兢业业地向他的生殖道里喷涌出雄浑的水柱,刺激着他rou壁上头每一处敏感所在。 兰波昂起头,脸上是一片guntang而病态的红。 他的身体好似定格在了那里,良久之后,他忽而便把手中的花洒丢向了一边。 “砰”的一声。 花洒在地上滚了两圈,晃晃悠悠了几下之后正面朝上停在了那里,中央的孔洞处还在“咕嘟咕嘟”地向外涌着水,小喷泉一样。 兰波瞥了一眼那只花洒,眉毛蹙起时眼底是一闪而过的嫌恶情绪。 他刚刚竟把这种东西当成了灵的代替品?让这种东西进入他的身体?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胯下,手一触上去时便感觉一片粘腻,那显然不会是洗澡水的。 他竟然因为这样的东西而高潮。 没有由来的,兰波感到一阵恶心。 他没有去管地上的那只花洒,只扭动面前的开关将水流从可以活动的小花洒调到了固定的大花洒上。 温热的水流重新从头顶上浇下来,兰波扯下头上的浴帽,将打了发膜的头发揉洗干净,又去清洗自己的身体。 也许在本质上,他刚刚的行为不过就是用在花洒的帮忙下自慰了一番罢了。但在这一刻,他却莫名感觉自己无比肮脏。 他站在水流下面,直把自己搓得快要脱了一层皮这才停下来,可当手探入到双腿之间时,却仍旧是一片滑腻的触感,甚至隐约可见丝丝血迹。 血迹?为什么会有血迹? 兰波将水彻底关掉,站在那里有些发愣。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一点点散去,取暖设备却还是开着的,陷入沉思之中的兰波一时间竟也忘记了冷这回事。 良久之后,兰波伸出了两根手指,“噗呲”一声便没入了自己的屄xue。 “呃!” 他哆嗦了一下,另一手扶住面前的墙壁以堪堪稳住身形,插入屄xue里面的手指便是一阵翻搅。 隐忍住那不断蔓延的快感,手指向里只刚没入了大半的时候,所触到的东西便已然证实了兰波刚刚的猜想——那是一层薄薄的处膜。 为什么他还会有这种东西?他不是应该和灵在一起很多年了吗?难道说他们之前根本就一次都没有做过吗? 是因为之前的争吵吗?可是在那之前呢? 他们可以吵架可以意见不合,但倘若在一起这么多年连一次爱都没有做过的话,这还真的能够称之为「恋人」吗? 如果灵和他一次都没有交合过,那灵哪怕失忆之后也仍旧无比娴熟的性爱技巧,又是来来自于谁? 在这一刻,兰波忽然便产生了一种巨大的惶恐感。 他知道灵是一个雄子,一个雄子是不可能只有一位雌子的。尤其是他们还曾经争吵曾经分开,灵会有除他之外的雌子也是理所当然。兰波对此有充足的心理准备,也并不会因此而感觉到不虞。 但现在的问题是,也许灵的确是有很多雌子,但他却似乎并不是其中之一。 他还是个处子,他的身体根本就没有被开苞过,他怎么能算作是灵的雌子? 他不属于灵,他和灵之间根本就没有这么亲密的关系。 在这一刻,兰波忽而便感觉到了彻骨的寒意。 他失去了记忆,醒来之后有关于过去所有的一切全都是空白。是灵的存在抚平了他的不安,是灵告诉他,他是他的恋人。 像是绷住自己的唯一一根蛛丝,身下便是黑暗一片的万丈深渊。他顺着这一根蛛丝艰难爬行,遥望着头顶上仿佛触手可及的光明。 可是现在,事实的真相却告诉他,这都是虚假的,他和灵之间没有任何既定的关系。 难道说之前灵会离开他也是这样的原因吗?因为他并不是灵的雌子,灵对他根本就不负有责任,所以一走了之也没有关系。而以他即使失忆之后也还残存的骄傲来看,他的确是不会主动开口挽留,主动倾诉爱意的那个。 他们曾经,便是如此互相错过的吗? 还是说……实际上,他根本就没有灵这样的一个恋人? 兰波不愿意去想后一种可能。 人总是会有这样一种自我防卫机制,当事实存在着两种不同的可能的时候,人总是会下意识地去相信对自己更有利的那个。 就像此刻的兰波一样,他无形之中开始说服自己相信前者。 他们曾经相爱,只是还没来得及zuoai,还没来得及标记就分开了,一定是这样的,这非常合理。 所以没有关系,他和灵之间并不是什么都没有,只要现在就zuoai,现在就打下标记的话,那么就都会回归正轨。 他仍旧会是灵的恋人,谁都无法改变。 “咔嚓” 外面传来开门的声音。 浴室里,兰波收回自己的手,随便冲洗了一下,拽起浴袍披在身上便冲了出去。 “兰堂?” 五条灵刚刚进门换好鞋子,还未及重新提起购物袋进屋时便被迎面冲过来的兰波抱了个满怀。 “你刚刚洗澡了?只穿了这么少,头发还没有擦干,不会冷吗?” 五条灵稳稳地接住了兰波,这段时日的相处足以让五条灵对于兰波究竟有多么怕冷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因此购物袋也不去拿了,只便揽着兰波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兰波当然是冷的,从浴室冲出来时外面的空气激得他瞬间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是对于五条灵的渴望却在这一刻胜过了他对于严寒的畏惧。而直到重新回归尚且开着取暖设备的浴室里,兰波这才感觉自己好似重新活了过来。 但纵使如此,兰波却也并没有撒手。双手紧紧抱着五条灵的腰,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五条灵怀里。 除了睡觉,兰波是少有如此粘人的时刻的,大多数时候都倨傲得像只等着人来给他顺毛的猫咪,因此此刻这般表现倒是让五条灵多少觉得有那么点意外。 但不论如何,自己的恋人如此主动投怀送抱,五条灵又怎么可能拒绝呢?便只就着兰波抱住他的姿势打开了吹风机,将自家恋人那一头柔软如同锦缎一般的黑发慢慢吹干。 兰波没有动,只任五条灵拨弄着他的头发。 直到吹风机被关掉之时,兰波才自五条灵怀中昂起了头。 “灵,和我zuoai吧!” 翡翠般碧绿的眼瞳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迫切的渴望让他的脸上泛起一种近乎病态的红,低吟的声音回荡于浴室之中,袅袅余音仿佛是来自于地狱魅魔的引诱。 五条灵的呼吸停滞了一下。 拥抱的姿势让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兰波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五条灵胯下的某根事物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昂扬了起来。 看吧,灵是想要他的,是同他一般无二的渴望。 “兰堂今天……” “不要手指也不要唇舌,我想要和你zuoai,真正的zuoai。” 翡翠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紧盯着五条灵。 “作为被打下地狱的人,以你的炽热进入我的身体,在这里留下如烈焰般不可磨灭的标记。” 如同诗文一般的咏叹调,吟诵着地狱的却是来自于恋人的低语。 外面的世界太阳正缓缓沉没下去,皎白的皓月追逐着太阳的脚步徘徊于半空之中,于天地间洒下一片空茫冰凉的月辉。躲藏于垃圾桶旁的野狗争抢着食物,被主人抱在怀里的家猫慵懒地打着盹儿。 浴室之中的灯光昏黄,两双眼睛无声地彼此凝视,时间的概念似乎都在变得模糊。 没有回答,似乎也无需回答,只某一刻,这样的死寂忽而便被打破了。 那是炽热的深吻,带着夏日烈阳撕碎黎明一般的力量。 两幅年轻的躯体彼此贴合,簌簌落下的衣衫如同秋日里的落叶,他们在寒冬之中亲吻,交换着彼此的体温直到重回此刻温暖的春季。 受伤的左腿被小心翼翼地抬起,与此相对的却是霸道而不由分说的占有。像是等待了世界终结一般的雄性器官闯入了兰波的身体,yinchun被撕扯开,小巧的、连挤进两根手指都勉强的狭窄缝隙被强行开拓,赤红的巨龙蜿蜒咆哮,直钻进那山涧的最深处。 “啊——” 燃烧着的血液如同岩浆一般自山涧涌流,痛楚和欢愉是呼啸的海风,伴着滔天的浪花漫天席地而来,引得兰波发出濒死的海鸟一般的啼鸣。 指甲在后背上嵌入rou里,下半身处的不容挣扎,上半身处落下的亲吻却柔软而缱绻,所过之处尽是一片灼灼盛放的红梅。 兰波的身体正在颤抖,却再不是因为空虚亦或是惶恐。那些缺失着的在此刻被填补,来自于一位雄子的占有使他体验了天堂极乐,而来自于自己恋人的亲吻使他重归于人世。 赤色的巨龙潜息于山涧甬道,直到那狭窄的rou壁渐渐适应了巨龙的存在,层层媚rou翕动着拥挤着舔舐着,贪婪地向五条灵的性器索取着更多。 于是那巨龙终于开始了动作,只初始时动得慢,每一下进出时都引得兰波一阵止不住的喘息。 “啊……嗯……” 甜美的调子透着道不尽的引诱,带着勾子似的直锁住五条灵一同沉沦于地狱里去。 只动作了那么五六下,翻腾着的欲望便再无法压抑,速度不断拔高,山呼海啸般朝着兰波而来。 “灵,啊啊啊……” 冲撞的动作让兰波的声音变得一片破碎,被抬起的左腿架在五条灵的肩膀上,随着身体的颠动而不住地打着摆子。 他的另一条腿情不自禁地圈住了五条灵的腰,后背抵着的是浴室冰冷的瓷砖墙面。可在这一刻,兰波却竟然丝毫都没有感觉到冷,只那迎面而来的炽热深埋于他的身体,体内的每一根血管每一根神经似乎都在灼烧。 像是有什么正在破碎,漂浮于海面上尖锐寒冷的浮冰,在那无边的撞击之中被敲了个粉碎。 “灵,我要,要到了啊——” 他在高潮时分尖叫,屄口处涌出大股的yin水来,五条灵的动作却丝毫没有止息的意思,大量的yin水随着进出cao干的动作而被带出,每一下抽插时都是一片“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 空气中泛起了sao甜的气味,高潮后的法国美人脸上透着成熟的酡红,如同窖藏了历史的醇酒一般醉人。 “兰堂。” 五条灵唤着兰波的名字,低下头去和他接吻。 冲撞的巨物如打桩机般不知停歇,似要发誓将兰波体内所有的汁水全都榨出来似的。 “嗯……呃!” 兰波的身体打着哆嗦,他好像又高潮了,在五条灵喊他名字的那一瞬间。 但他已然无从去分清高潮与否的具体感受,在这漫无边境的快感之中,他似乎已经飞了起来,飘飘荡荡始终都未曾落下。 以五条灵的持久性来说,这场性爱所持续的时间并不是很长。 他的灵魂似是被兰波所蛊惑了,甘愿抛弃一切同兰波沉沦到地狱里面去。但他的身体却还谨记着兰波身体尚未康复这样的事实,此刻的兰波根本经不起他放纵的索取。 所以他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是时间,也没有刻意逗弄兰波吊着他不上不下哀哀求饶。那些往日里的技巧和情趣在此刻全都被五条灵所抛弃,唯留下的便只有纯粹的、直白的、酣畅淋漓的占有和满足。 在那持续的冲撞之中,兰波的生殖腔打开了。 赤红的巨龙将硕大的脑袋探入了那处第一次打开的腔室,一戳一戳地引得周围的rou壁一阵止不住地痉挛。 “射进来,灵……” 兰波抱着五条灵的脖子,在其耳畔吐气如兰。 爆发的那一刻,五条灵摄住了兰波的双唇。 guntang的粘稠浊液喷涌进狭窄的腔室,生平第一次被灌满的感觉让兰波感觉到自己的整个生殖腔都饱胀到酸楚。 大量的jingye之中信息素被雌子的身体自发提取,标记在这般内射的过程中渐渐成型。 难以言喻的玄妙感,某种无形的联结在这一刻于两人之间形成。 在被生殖腔内射的快感之中,兰波睁大了眼睛,陷入此前都从未历经过的高潮之中。 理智在这一刻早已经尽归于虚无,但唯有一点却无比清晰。 从此刻开始,他的的确确是五条灵的雌子了。哪怕他们此前当真毫无关系,既定的联结也再无法改变。 兰波伸出双手环抱住面前的五条灵,任自己跌落于那一片淡雅的绿茶香气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