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伏黑甚尔(在儿子面前被吸奶摸屄被手指插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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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末的时候,五条灵收到了横滨某医科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彼时正是傍晚,五条灵从邮递员手中接过通知书返回房间之中时,躺在床上的男人抬眼看了过来。 “大学录取通知书?无聊的东西。”男人扫了一眼便兴致缺缺地挪开了视线。 五条灵并没有在意男人的态度,只将通知书收进了自己的书桌抽屉里。 “晚饭吃什么?”伏黑甚尔懒懒散散地从床上爬起来,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起床的动作让毛毯从他的身上滑落,此刻的他浑身是赤裸的,健壮的身体肌rou分明,胸前两团滚圆滚圆的奶子因为起身的动作而一阵颤动,荡出一片诱人的乳波,上头依稀可见几道或深或浅的牙印,两点奶头又红又肿,好似要滴出鲜血。 他的身上全都是性爱过后尚未褪去的痕迹,蜜色的皮肤上绽放有大片大片的嫣红,为这幅成熟的身体愈发增添了几分糜烂的颜色。 “伏黑君之前说过自己有个儿子吧?”五条灵却答非所问。 “啊,好像是有这回事。但这和晚饭有什么关系?” “把他接过来,一起吃寿喜锅好了。” “哈?” 伏黑甚尔一副‘你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 当然,五条灵并看不到伏黑甚尔的表情。 五条灵却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歪了歪脑袋朝着伏黑甚尔的方向一脸认真地问询。 他可是从很久之前就很想好好地吃一顿寿喜锅了。虽然之前也不是没有和悟一起吃过,但悟总是会往锅子里放一些奇奇怪怪的食材,什么草莓啊巧克力的,最后的结果就是根本都吃不了几口就会变成黑暗料理。 “太麻烦了吧,那种事。” 伏黑甚尔倒是兴致缺缺。 “如果伏黑君是说食材的话,我早上已经准备好了。” “早上准备?你知道我今天会过来?” 伏黑甚尔有些讶异地挑了挑眉,他分明是今天赌马输了之后又没什么地方可去才会来五条灵这里的,完完全全是一时兴起,怎么想五条灵也不可能预测到他的行动才对。 “不知道。但伏黑君已经好几天没有过来了,我想就算今天不来的话明后天总也会来的,所以提前做了准备。”说到这里的五条灵朝着伏黑甚尔轻笑,“事实证明我还是很幸运的。” 这算什么啊,他的行动不是都被这个小鬼给摸透了吗?这可有点糟糕啊…… 仔细想想的话,好像自从认识这个小鬼之后,这间公寓就成了他除了赛马场之外的第二日常打卡地,隔三差五就会来溜一圈,然后被cao个心满意足才会离开。 甚至,在那之后他都没有和别人再做过了,不管是上别人还是被上都没有过。好像只要一旦想要的时候,脑海之中自动浮现出的就是五条灵的身影。 对于他这样的人而言,这好像是一件不太妙的事吧? “伏黑君?” 问询的声音打断了伏黑甚尔的思绪。 “啧,所以说还是很麻烦啊,干嘛要带上那个小鬼。” “可是寿喜锅的话,果然还是人多一点吃才比较好吧?” “伏黑君?” “啧。” 虽然伏黑甚尔对于这件事表达了相当程度的嫌弃,但五条灵的坚持还是让这顿也许应该称之为家庭晚宴的集会进行了下去。 按响写有“伏黑家”字样的门铃的时候,“叮铃铃”的声音持续了很久,门内这才终于有了反应,紧闭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狭窄的缝隙,黑色短发的小孩子只露出了半边脸,警惕地望向门外。 在看清门外的伏黑甚尔的那一刻,小孩子脸上的警惕缓缓退却,取而代之的却是某种淡漠和疏离。 不管怎么看,这都不应该是会出现在一个只刚四五岁的小孩子脸上的神情。 房门被“咔”一声闭合,挂在上面的链条被解下,而后这才重新打开,黑色海胆头的小男孩完整地出现在门口的方向。 “你怎么来了?” 明明面对的是自己的父亲,但小男孩那样的态度却好像是面对什么无关的人一般。 “怎么说话呢,小鬼。” 伏黑甚尔毫不客气地往自家儿子头上来了个爆栗。 虽说对伏黑甚尔而言已经算是极其微末的力道,但体力上如此巨大的悬殊还是让男孩被敲得身体前倾,一个踉跄之下就要朝前扑倒过去。 一双手制止了男孩前倾的动作,五条灵将其小心扶稳后在男孩面前蹲了下来。 “伏黑惠对吗?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吃晚饭?我准备了寿喜锅。” 不常与人交流的五条灵在语言艺术上自然也没有多大的造诣,开口时的邀请相当简洁直白。如果不是当事人的父亲伏黑甚尔就在旁边站着的话,此时的场景实在是像极了诱拐小孩的诈骗犯。 不过事实是,就算伏黑甚尔在这里,对于这场邀请似乎也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 听到五条灵此言,名为伏黑惠的男孩先是抬头看了伏黑甚尔一眼,又重新收回视线看向蹲在他面前同他‘平视’的五条灵,几秒之后似乎是理解了什么,脸上不仅没有多少高兴的意味,反倒是看起来脸色更差了。 这算是什么?他的混蛋小白脸爸爸这次又换了个新的情人,要带着他再一次‘入赘’别人家了吗? 纵使尚且年幼,但从有记忆开始伏黑惠便已经被伏黑甚尔带着辗转于各种情人之间,这样的生活伏黑惠其实早便已经习惯了。如果是在此之前,那么他也许无所谓接受还是拒绝,但是现在,他却有着不想要离开这个家的理由。 “不去。”男孩相当干脆利落地拒绝,回身便要打算关门。 目不能视的五条灵并不清楚男孩面色的变化,自然也更不清楚男孩究竟脑补了什么,这使得他对于如此突兀的拒绝尚且没有反应过来,反倒是伏黑甚尔,在门眼看就要被关上的那一刻强行用自己的胳膊插了进去,阻止了关门的动作。 尚且年幼的伏黑惠当然不可能在力气上比得过伏黑甚尔,如此之下也便只能黑着一张小脸瞪了过来。 “就说好麻烦。”伏黑甚尔自言自语似的小声抱怨了一句,而后又朝着伏黑惠道,“那个谁,叫做津美纪对吧,让她一起来也行。” 这样的话显然出乎了男孩的预料,他看了看伏黑甚尔又看了看五条灵,半晌之后才道,“她去参加小学的学校合宿了,不在家。” “那你就自己来。” 伏黑甚尔表现出一副明显有些不耐烦的样子来,说完这句话之后便没有再继续逗留的意思,率先转身走开了。 伏黑君看上去似乎非常不擅长和自己的儿子相处呢!与其说是不耐烦,倒不如说是因为不知道应该怎么正常交流所以才会有些不知所措才对吧?意识到这一点的五条灵不由轻笑。 “那么,要和我们一起去吗?”五条灵再一次对男孩发出邀请。 男孩沉默了半晌,“跟你走的话……我还能再回来这里吗?” 五条灵眨了眨眼睛,“只要你想的话,当然可以。” 于是一行三人还是一起吃了一顿圆满的寿喜锅。 相较于正常的所谓家庭聚餐,三人的这顿晚餐就显得有些气氛诡异。 明明伏黑甚尔平日里也并不是话少的类型,但一整顿饭下来他和伏黑惠这对父子之间却几乎毫无交流。 这也是必然的,哪怕是之前天天生活在一起时他们父子的交流都为数不多,更何况现今算来他和惠都已经有好几个月不见了,忽然出现就说要一起吃饭,不管怎么想都十分的尴尬。 果然之前答应了五条灵把惠带来吃寿喜锅就是脑抽的行为,伏黑甚尔这样想着,默默咽了一口饭。 倒是五条灵却对此仿佛浑然不觉,一顿饭吃的似乎兴味十足。 “惠要吃豆腐吗?现在的话应该煮得刚刚好。” 五条灵夹起一块吸饱了汤汁的豆腐放进伏黑惠的碗里。 “我自己来就好。” 伏黑惠依旧是小酷哥的样子,却在五条灵帮他夹菜时认真地捧起了自己的碗以做接应。 他抬头看了看五条灵,白色长发的少年面容精致而俊美,举手投足间那种独特的优雅气度足以证明他有着一个绝对不算差的出身,也许是什么世家大族也说不定。但少年吃着普普通通的寿喜锅时的表情却又无比满足,唇角洋溢的笑容好像在品尝什么无上的美味。 违和感,相当浓重的违和感。 尚且年幼的伏黑惠自然并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他只是本能地觉得面前的这个少年和他此前见过的伏黑甚尔的那些‘情人’们都不太一样。 应该……不是什么糟糕的大人吧?伏黑惠这样想着。 “惠?” 大抵是察觉到了男孩的视线,五条灵扭头面向了伏黑惠的方向,脸上是直白的困惑和探寻。 “是觉得味道不好吗?还是说不太喜欢吃寿喜锅?” 伏黑甚尔当然不可能是会做饭的,所以这顿寿喜锅完完全全就是出自于五条灵的手艺。 “不……很美味。”男孩如此回应。 实际上五条灵的手艺虽然算不上多么糟糕,但毕竟是在眼睛看不见的情况下,所以这顿寿喜锅也委实算不上多么美味,不过就是普普通通无功无过罢了。 但是对于伏黑惠而言,这是他第一次吃寿喜锅。 从小跟随伏黑甚尔辗转于不同的情人之间,从来不会有人为他准备热乎乎的丰盛饭菜。虽然现在有了可以称之为相依为命的津美纪这个jiejie,但两个年龄相差无几的小孩子又能够做得出什么好吃的料理来呢? 不过是活着罢了。 但是现在,他吃到了这样一顿晚饭。 不是以往伏黑甚尔的情人们为了讨好他而订购的多么昂贵精致的料理,也不是在厌倦了他这个拖油瓶之后留给他的残羹冷炙,这就是一顿再普通不过的家常晚饭罢了。 食材很普通,味道很普通,理由也很普通。邀请他一起进餐的少年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目的,就仅仅是单纯的‘想要一起吃个饭’而已。 可就是这份‘普通’,对于伏黑惠而言,却是实打实的初次。 抛却了所有的理由,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吃一顿简简单单的晚饭。 伏黑惠无意识中又去抬头看身侧的五条灵,他感到有些困惑。 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个人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伏黑惠找不出答案。 “惠。”察觉到男孩的视线,五条灵朝着伏黑惠笑容温和,“下次,等津美纪回来,再一起吃寿喜锅吧!” 伏黑惠盯着五条灵看了一会儿,半晌低下了头,夹了一口蔬菜放进口中。 “嗯。” 晚饭结束的时候时间已经很晚,尚且年幼的伏黑惠早便已经昏昏欲睡。 纵使再怎么努力保持清醒,伏黑惠仍旧没有敌得过这幅幼小躯体的困意,在勉力坚持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支撑不住一脑袋栽到了一旁的五条灵身上。 五条灵将熟睡的男孩抱进怀中,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好让对方睡得更加舒服一些。 “今晚就让他睡在这里好了。”五条灵朝着伏黑甚尔道。 伏黑家距离五条灵的公寓距离有些远,这个季节睡着的状态下还要回去的话很容易感冒。 伏黑甚尔未置可否,好似浑不在意一般,只是起身将饭桌上的餐盘收拾到厨房里去。 他很少会做这样的事,但在五条灵这里的时候,大抵是觉得把家务全都推给一个瞎子实在是太过分了些,所以伏黑甚尔偶尔也会帮忙做一些简单的清理,大概是他为数不多的良心了。 整理完回到房间的时候,五条灵已经带着伏黑惠上了床。年幼的男孩睡觉时身体不由自主地蜷缩,呈现出一种与平日里那种冷酷早熟的性格截然不同的脆弱姿态。他睡得好似也并不安心,双手攥拳,抓紧了五条灵的衣角,不知是无意之中的动作,亦或是将五条灵当做了谁。 而被攥住的五条灵倒也并没有表达出不满的意思,而是相当顺手地抚摸着男孩的头,也不知只是觉得新奇有趣亦或是刻意的安抚。 但无可否认的是,这样的安抚却相当行之有效。睡梦之中的孩童身体一点点松弛了下来,脑袋无意识地朝着五条灵的方向蹭了蹭。 这的确是一副相当温馨的图景。 伏黑甚尔看着眼前的一切,脑海中恍惚间浮现出了某些相当久远的画面。 那是多久以前呢?黑色短发的女人怀抱着幼小的婴孩,口中吟唱着催眠的童谣,望向孩子之时眼底的爱意似乎都要满溢而出。 “甚尔,轻声一点哦!惠睡着了。” 女人朝着他柔声唤道,脸上尽是一片温柔的笑容。 “甚尔”“甚尔” 那一声又一声的,久远到恍若隔世,却又好似正响起在他此时的耳畔。 “甚尔君?” 回神之时,眼前是五条灵那明显有些困惑的脸,而他却不知何时就走了过来,将那白发的少年紧紧箍在怀中。 伏黑甚尔张了张嘴,却又好似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又沉默了片刻才又开口,“没什么。” 声音很紧,听上去有些发涩。 为什么会想到那个女人呢?明明她和五条灵之间一点也不相像。 五条灵从来都不会对他温柔体贴关怀备至,也从来都未曾试图纠正他堕落的生活。他们有过很多次肌肤之亲彻夜缠绵,可他们的关系却好像一直如水般淡泊。 他们谁也未曾对谁许下过承诺,谁也未曾对谁表达过占有,一切轰轰烈烈的感情都和他们毫无关系,和那个如同烈阳一般射入他孤独黑暗带给他转瞬光明的女人完全不同。 他依旧是孤独的,而五条灵似乎也从未想要涉入这份孤独。 那究竟是为什么,在这一刻,他竟然会从五条灵的身上体会到了某些曾经只有在那个女人身上才感觉到的悸动情绪? 是因为那句“我不知道,但我觉得你最近会来”吗?还是因为这一顿气氛诡异的家庭晚餐?亦或是那一句关于「下次」的约定? 好似都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但就是这些寻常根本就不会在意的细枝末节,却如同水流一般无声无息地从四面八方每一个狭窄缝隙涌来。等他发现的时候,却恍然间察觉自己整个人都已然深入其中。 不需要任何承诺,也未曾有对他丝毫的索取,五条灵好像就是那样自然而然地成为了他生活的一部分。哪怕是堕落如同泥沼,这个人也毫不在意,而只是轻轻巧巧地问他,要不要一起吃寿喜锅。 他们是同类,可他们却又那样不同。然而和五条灵在一起的时候,那所有的一切却好似都可以被忘却。 伏黑甚尔忽然觉得,大抵是因为他们都是温柔的人吧。 那个女人的温柔将他从无边的黑暗之中拯救出来,带给他短暂的毫无阴霾的幸福人生。而五条灵的温柔则是在他堕落的生活之中安静地陪伴于左右,当他转身时便能够一把抓得住他的手。 堕落?希望?活着的证明和意义?这些事情,好像却都不那么重要了。 在这里,他只是一个「人」而已。 伏黑甚尔敛下眼睑,松开抱住五条灵的双手。 “我睡哪里?”他问。 五条灵的脸上闪过片刻的讶异。 虽然伏黑甚尔并不是没有在他这里过夜过,但那通常都是半夜才来,并和他彼此纠缠zuoai直到天亮。 在大部分情况下,伏黑甚尔都会在经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得到了满足之后便离开,至多不过是懒懒散散地在他这里休息一会儿蹭个饭,而绝不会单纯为了睡觉而在他这里过夜。 他们今天下午时已经做过了,五条灵本以为伏黑甚尔吃过晚饭之后就会离开。 虽然有些讶异,但五条灵并没有出口询问。 “柜子里有床铺,甚尔君就睡在地上好了。” 伏黑甚尔并没有表示异议,这间公寓本就不大,能睡人的地方本也没有多少,除了床之外就只有床边这一小块空地。反正是榻榻米的房间,打地铺也非常正常。 床铺很快铺好,伏黑甚尔躺了进去,看着眼前的天花板,不知在思索什么。 “咔嚓”的开关声响,房间之中的光线暗了下来,而后便是几道很轻的脚步声,身上的被子被掀开,某副熟悉的躯体贴了过来。 “你和我一起睡?”伏黑甚尔挑了挑眉。 话刚说出口后伏黑甚尔却又反应了过来,尤其是他这个正牌父亲还在这里的情况下,不管怎么说也没有让五条灵和惠这两个今天只刚第一次见面的人一起睡的道理。 只是好像他的潜意识里就是那样觉得的,觉得他的儿子就应该睡在五条灵的怀里,就好像……曾经睡在那个女人怀里一样。 “甚尔君介意?” 五条灵当然不清楚伏黑甚尔的想法,只当是伏黑甚尔并不愿同他一起入睡。 “不,没有,随便。” 作为一个堪称专业级的小白脸,伏黑甚尔对于和谁睡这件事根本一点也不在意。此刻的他对于心下某些异样的情绪而感到了些许的烦躁。 “说到底,你为什么忽然就改了口?” 那一声声的“甚尔君”总是让他想起某些遥远的记忆,那些多少年间被压抑下去的东西好像也正因此而要破体而出。 “因为现在有两个「伏黑君」不是吗?”五条灵理所当然道。 无懈可击的理由,伏黑甚尔一时间竟也无法反驳。 狭窄的房间纵使打地铺也没有多大的面积,束手束脚的感觉让伏黑甚尔转了身,侧躺时正面对着五条灵。 房间之中并无半点光源,皓白的月光透过窗子洒落尽室内,在这间并不宽敞的房间之中落下一片银色清辉。俊美的少年长发散落满床铺,在一片月华之下反射出莹莹色泽。 五条灵的手隔着薄薄的衣料落在了伏黑甚尔的前胸。纵使奶子相当硕大,但身为双性雌子的伏黑甚尔从来都没有穿内衣的习惯,一身紧身上衣勾勒出他完美的肌rou轮廓和身材曲线,也勾勒出那双滚圈而翘挺的奶子。 仿佛违背了地心引力一般的存在,坚实而充满弹性的奶子如同饱满的水球,却丝毫没有下垂的意思。 “甚尔君这里还好吗?我下午时似乎有些太粗暴了。”五条灵的脸上浮现出几分歉然的意味。 他在性爱之中素来是极少失控的,主动伤人这样的事更是从未发生。但大抵是因为伏黑甚尔这幅熟透了的身体太具有诱惑性,亦或是其全身心投入而放声浪叫催促他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以至于下午的性爱中五条灵也不知不觉就加重了自己的力道,在对方的奶子上留下了清晰的齿痕。 “粗暴?” 伏黑甚尔对于五条灵这样的用词嗤之以鼻,不过就是留下几道不痛不痒的伤口罢了,对于他天与咒缚的身体而言,这根本就微不足道。 “我倒是巴不得你粗暴一些。”伏黑甚尔仿佛是有些轻蔑地说。 他经历过太多太多次性爱,各种粗暴的玩法自然是数不胜数,屄xue里头更是什么都往里塞过。纵使五条灵的尺寸的确是十分可怖,但在性爱中五条灵本身却绝对称得上温柔。 有些时候,适当的粗暴反而会带来更加美妙的性爱体验。 “那下一次我注意些。”五条灵从善如流道。 虽然伏黑甚尔紧身衣的衣料很薄,但毕竟是隔了一层,对于以手指的触觉来代替眼睛的五条灵而言,这样的抚摸显然根本得不到他想要的结果。 也许是察觉到了这一点,伏黑甚尔索性一把将自己的上衣拽了上去,两只圆滚滚的奶子这才晃晃悠悠地弹了出来,因为两人的距离贴的极近的缘故,那颤抖的乳波几乎便晃到了五条灵的脸上。 没有了衣料的阻隔,触觉也就因此而变得清晰起来。指腹沿着充满弹性的皮肤滑过,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几道明显已经结痂了的齿痕。 “怎么,要再咬上几口吗?我倒是不介意。”伏黑甚尔看着眼前的五条灵一脸认真地抚摸感触,竟也不由笑了起来。 肆意的笑容,听上去更加像是一种挑衅。 五条灵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矮了矮身子,张口一下含住了伏黑甚尔的奶尖。 “唔……”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伏黑甚尔喉咙里滚出一声闷哼来。 五条灵当然不是要去咬这双奶子的,与此相反,他柔软的舌头扫过皮肤,于伏黑甚尔已经结痂的伤口上轻轻舔舐了起来。 伤口结痂本就有些发痒,此时又被这般细细地舔舐,那种酥酥麻麻的痒意便从奶子一直痒到了心底,好似整颗心脏都在因此而震颤。 “别舔,好痒。” 伏黑甚尔扣住五条灵的后脑,试图让他放开那些刚开始结痂的伤口。 五条灵如伏黑甚尔所言那般放弃了奶尖上的伤口,舌头灵活地打了个圈,却是又勾住了正中央的乳粒。 同少年人那粉嫩小巧的奶头不同,伏黑甚尔的全身上下都是早已经被开发过的,这两颗奶头也同样并不例外。哪怕平时未曾兴奋时那两颗奶头却也十分明显,只要稍加刺激,两颗奶头就会迅速地充血硬挺起来,圆溜溜的尺寸相当硕大,颜色也会变成一种靡丽的深紫色,活脱脱的像是两颗熟透到快要烂掉的紫葡萄。 下午时两人激烈的性爱自然也没少玩弄这里,整整一下午时间里五条灵曾对这里又吸又咬,虽然表面上看不太出来,但实际上两颗奶头上却已然遍布了不少细小的伤痕。此时再被舌头舔舐过时,那种酥麻的痒意连同阵阵轻微的、针扎似的刺痛感一齐袭来,顿时便让伏黑甚尔禁不住呻吟出声。 “哦!这里,这里……” 他扣住五条灵的手情不自禁地便收紧了,丰满的奶子被五条灵的脸挤压,挤出仿佛快要爆炸掉一般的形状。他的头不知不觉间就朝后昂了起来,挺着胸膛将自己的奶子愈发地朝着五条灵的口中送去。 本意只是想要帮忙舔舐一下伤口的五条灵此刻却是完全被禁锢住了,但伏黑甚尔如此明显的表现却也足以让五条灵感知到他愈发昂扬的欲望。于是原本对于伤口的舔舐顿时变了个味道,灵活的舌头绕着紫葡萄似的奶头打起了转,每一下sao刮而过时都引得伏黑甚尔呼吸愈发的粗重。 纵使如此,伏黑甚尔却也好歹还没有忘记一旁床上的伏黑惠。是以此刻的他并没有如同平日里那般放声浪叫不住索取,而是尽量控制住了自己的声音和呻吟,只有那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彰显着他此刻的欲望。 “别,别舔了,吸一吸,用力……” 伏黑甚尔压低了声音催促。 成年男性的声音本就低沉而富有磁性,此刻伏黑甚尔刻意压低之后也就显得愈发嘶哑,浸染着nongnong的情欲,听上去性感极了。 五条灵心下微动,对着那颗饱满的葡萄用力一吸—— “哦哦哦!” 伏黑甚尔的身体明显弹了一下。在性爱方面早已经烂熟的身体哪里还禁得住这样的撩拨?身体早便已经情动,下半身处的渴望越来越浓重,巨大的空虚感侵袭了他,让他迫切地想要被填补。 而能够给予他满足的人就在他的面前。 此刻的两人正面对面侧躺着,由于吸吮奶子的关系,此刻的五条灵几乎是完全被伏黑甚尔抱在了怀中。此刻情动之下,伏黑甚尔朝着五条灵的下半身便摸索过去,试图剥掉五条灵的裤子。 “甚尔君,惠还在床上。”五条灵适时地提醒道。 “啧。” 伏黑甚尔发出不悦的声音,但他并没有就此放弃,而是将五条灵的裤子朝下扯了一截,而后将上面那条腿长腿一跨将五条灵锁了进来,两人的下半身紧紧贴合在了一起。 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伏黑甚尔开始上下蹭动起来,抵在五条灵的胯下用力摩擦。 由于是正面相贴的缘故,这样的蹭动当然是蹭不到屄xue的xue口的,但纵使如此这样的动作却也让伏黑甚尔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原因无他,正是因为那抵在五条灵胯下用力摩擦的地方刚好便是他那副鲍逼的顶端位置。 夹在两片肥美yinchun里的小红豆在这样的摩擦之下很快便充血变大,从两片蚌rou似的yinchun包裹之中探出了小脑袋,正碰在了五条灵的yinjing上。 如此敏感的小豆子碰触到炽热的温度,伏黑甚尔被刺激得更加不管不顾。情欲战胜了他大半的理智,让他用腿紧紧夹住五条灵开始了疯狂的摩擦模式。 一开始,这样的摩擦还让伏黑甚尔感觉到十分的爽快,口中不断“嗯嗯啊啊”地泄出舒爽的闷哼声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下方屄xue里面的空虚感却是越来越严重。 明明大jiba就近在眼前,却又不能被酣畅淋漓地cao上一顿,还要在这里像是两个女人一样的互磨,这让伏黑甚尔哪里还忍的下去? 情欲之下,理智岌岌可危。就在伏黑甚尔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打算骑到五条灵身上,打算先爽了再说时,奶子上骤然传来的快感却又让他身子一下子软了下去。 不是某一边的奶子,而是两个。 伏黑甚尔的奶子本就硕大,侧躺的姿势又让两个奶子相互挤压,两颗奶头也因此而靠得极近。感受到伏黑甚尔那眼看着就要爆发的渴望,五条灵却是直接将两个奶子往里一挤,将两处饱满的紫葡萄同时吸进了口中。 两侧奶头同时被吸吮,这样的刺激却是伏黑甚尔此前都未曾体验过的强烈。直让他身体一阵哆嗦,屄xue里头顿时便涌了不少的yin水儿出来。 “啊,奶子,奶子被吸得好爽……”伏黑甚尔发出迷醉的叫喊。 他的身体情不自禁地朝后弓起,胸膛愈发地朝着五条灵的口中送去。他的下半身原本还和五条灵紧紧相贴,此刻却朝后撤开了不少,一把抓住五条灵的手就往自己的双腿之间塞去。 “快,这里也要,这里也摸一摸!” 五条灵手一探过去时首先感觉到的便是双腿之间的一片黏腻湿滑,发现这一点的五条灵并没有如伏黑甚尔所愿那般马上帮他摸一摸饥渴难耐的屄xue,而是将他不知何时被完全脱下来蹬到了一旁的裤子拽了过来,将其垫在了伏黑甚尔的屁股下面。 毕竟,按照双性雌子性爱兴奋时的出水量,如果不找个东西垫一下的话,等下这床铺绝对会变得无法再睡了。对五条灵而言,这可是赤裸裸的经验。 而事实也的确证明,五条灵这样的举动是绝对正确的。 帮伏黑甚尔垫好了屁股,五条灵并没有再刻意吊着对方的欲望,而是如伏黑甚尔所愿那般朝着他的鲍屄摸了过去。 手指抚过yinchun时,伏黑甚尔的身体便一阵轻颤。他的双腿顿时夹紧了五条灵的手腕,好似生怕五条灵再中途离开。 yinchun的顶端便是那颗早已经探出头了的小红豆,五条灵的手指一按上去时,头顶上便顿时传来伏黑甚尔的一道闷哼,那双腿之间的yin水儿更多了不少。 “快,好好摸一摸,用力……进来,用手指cao我的屄……” 也不知还记不记得自己的儿子就在身旁不远处,此刻的伏黑甚尔那些yin言浪语却是倒豆子似的停也不停,一个劲儿地催促着五条灵的动作。 “啊啊啊——进来了,屄里,屄里进来了——” 空虚了太久的屄xue一下子被塞进三根手指,伏黑甚尔被激得一把抱紧了身前的五条灵,身子哆哆嗦嗦地发着颤,连带着一双奶子也哆哆嗦嗦的,晃出的乳浪好似要将五条灵淹没了。 下午时的性爱距离此时统共也没过去几个小时,此前长时间的cao干让伏黑甚尔的屄口被磨得有些红肿,直到此时也尚未恢复过来。而这样的状况无疑更增加了他屄xue处的敏感度,哪怕只轻轻擦过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也让伏黑甚尔完全沉浸于其中欲罢不能。 手指在生殖道里抠挖搅动,每一下都让伏黑甚尔爽得不成样子,各种浪叫完全无法停止。 “屄,屄被摸得好爽——生殖道,生殖道被cao了,被手指cao了——” 被长时间cao弄的rou壁敏感得不成样子,手指的每一下戳次都让快感如同山呼海啸般伏黑甚尔淹没其中。 纵使比不上yinjing的巨大,但五条灵的手指却无比灵活,往常交合时那些不易被抚慰到的敏感点此刻都被一一刺激,直叫伏黑甚尔完全无法自已。 不仅如此,上半身处的吸收也没有停下。两颗紫葡萄似的奶头都被含在狭窄的口腔之中彼此挤压,原本就已经红肿破皮的奶头此刻的刺激感更是成倍增长,被含着吮吸时好像就连灵魂都要被吸出来了。 “奶子,奶子也——啊,被吸得,吸得,要被吸出来了,要被吸出奶来了——” “哦哦哦——不,不行,要,要去了——” 下午时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伏黑甚尔的身体本就还没有完全冷却,此刻上下两处的夹击又如此激烈,只不一时便让伏黑甚尔再忍不下去,身子一僵便抵达了高潮。 屄xue里顿时涌出了大股的水流,那巨大的出水量完完全全就像是失禁一样,将屁股底下垫着的裤子完全湿透了,甚至连身下的床铺也打湿了一小块。 潮吹的高潮让他的身体如同雕塑一般定格,伏黑甚尔僵立在那里好久,这才忽然松弛了自己的身体,翻了个身平躺在那里大口大口地呼吸。 下午时本就已经高潮了太多次,此刻又是一次潮吹,纵使rou体强悍如同伏黑甚尔,此刻竟也难得地感觉到好似有些眩晕。 是太爽了?还是因为……身体太过透支了? “难道是年纪太大不行了吗?”伏黑甚尔喃喃道。 耳畔传来一阵轻笑。 “甚尔君就算是真年纪大了,恐怕也绝对不会发生「不行」这样的事的。” “你没见过我年纪大时的样子,又怎么会知道。”伏黑甚尔头也不回道。 因为是天与咒缚,所以能够让这幅rou体真正衰亡的,恐怕也就只有死亡了吧? 脑海中忽而想到十年后的世界,五条灵唇角的笑容一点点凝固了下来。 “甚尔君。” “嗯?” 刚刚高潮完的伏黑甚尔躺在那里,懒懒散散地不想动弹。 “甚尔君的话,会想要活下去吗?” 躺在那里的男人这才终于有了反应,扭头看向五条灵的方向。 “你在说什么傻话?不然难道我要随随便便去死吗?” “如果不是随随便便呢?比如为了尊严?” “尊严啊……那种东西早八百年之前就被我丢掉了。” “那么,为了证明自己呢?以自己的方式向禅院家亦或是咒术界提出挑战,似乎是甚尔君会做出的事。” 伏黑甚尔沉默了许久,半晌后才开口,“你今天有些奇怪。” 往常的五条灵是不会主动向他探寻这种事的,在此之前他们的关系一直都若即若离。 只是现在,这个人却似乎主动朝着他的方向踏出了脚步,尽管看似仍旧微不足道,可是好像就是从现在开始,他们再不是「无关者」,而是更加亲密的…… 更加亲密的什么呢? “我是死了还是活着,你居然会关心吗?” “嗯……”听闻此言,五条灵似乎是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的确如此,甚尔君和我并没有什么确切的关系,我也的确没有关心甚尔君的立场。” 伏黑甚尔愣了愣,而后露出嘲讽性的笑容来。 本该如此,五条灵和他之前的那些「情人」根本就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明明很清楚这一点,可他之前究竟在期待什么? 他曾经窥见光明,可最终的结局不过是再一次堕入更加无可挣扎的黑暗。难道说,他还想要这样的事再重演一次吗? “虽然的确是这样。” 耳畔再次传来熟悉的声音,伏黑甚尔收敛了自己眼底的讥讽,再次朝着五条灵看去时脸上并没有丝毫的表情。 “但我果然还是不希望甚尔君死去。” “所以,就算是作为甚尔君身边「无关者」的自私好了,我希望能够看到甚尔君活下去。” 双目的瞳孔微微放大,良久之后伏黑甚尔发出叹息一般的声音,“这听起来可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诅咒啊!” 纵使说着这样的话,伏黑甚尔的唇角却不知不觉间便一点点勾起。 五条灵并不清楚此刻伏黑甚尔脸上的神色,他只低吟了一会儿,认真解释道,“我没有咒力,所以应该也不会形成诅咒。” 谁在意这种事了啊!伏黑甚尔心下暗道。 “所以你那句让我活下去的话算是什么?要求?还是请求?” “都不是。”五条灵摇了摇头,“是一个邀请。” 这个世界有他所眷恋之人,所以他会好好活下去。而现在,他对面前这个男人发出了邀请。 一起活下去的邀请。 “身为「无关者」的邀请吗……”伏黑甚尔看着眼前的天花板,许久之后再次轻笑出声,“喂,想要换个立场吗?” “换个立场?” “只要不是「无关者」,那就自然也谈不上「自私」。” 不是「无关者」?五条灵在心下咀嚼着这句话,而后忽然便理解了其中的内涵。 白发的少年在月光下笑了起来,没有焦距的眼睛倒映出一片月华的光辉。 “虽然我不太能够理解这样的事,但……甚尔君的话听起来好像一句告白。” 何止告白,这是一句有关于标记的邀请,约定的是自此之后的余生。 “唔,随你怎么理解。我不过是为接下来的人生找点乐子罢了。” 「接下来的人生」啊…… 第二天上午,伏黑惠起床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叉着双腿大大咧咧坐在一旁的伏黑甚尔。 虽说他这个不靠谱的混蛋爹从来也不会注意什么仪态,但不管怎么看这幅坐姿都感觉很奇怪。 就好像双腿之间的什么部位受了伤而暂时无法完全闭合一样。 说起来,昨晚夜里他好像有听到什么奇奇怪怪的声音来着,但因为太困了所以迷迷糊糊地又睡过了过去。现在想起来,难道是他的渣爹和五条灵打架了吗? 尚且年幼的伏黑惠还并不懂得何为性爱,只凭他自己目前尚且稚嫩的思维推理出这样的结论。 “灵呢?” 这是伏黑惠起床后的第一句话。 伏黑甚尔瞥了一眼自家儿子,醒来第一时间居然先找五条灵,这崽子不会真的把五条灵当妈了吧? “在做早饭。”伏黑甚尔随口回答。 做早饭?既然还能做饭的话,那就应该没有受伤,也许昨晚的声音并不是打架。伏黑惠无声松了一口气。 不过不是打架又是什么呢?年幼的伏黑惠想不清楚答案。 “叮”的一声自卫生间的方向响起,伏黑甚尔站起身子,仍旧以那明显有些诡异的姿势走了过去,从洗衣机里掏出一样东西而后走向阳台。 果然纵欲过度不是什么好事啊!他的屄口现在根本就是肿着的。虽然他倒是不怕疼,但这种位置到底还是会有些奇怪。 相较于平时的步速,伏黑甚尔此刻走起来明显是慢了不少,这也就让伏黑惠愈发地打量起他来,并最终把视线定格在了伏黑甚尔手中那条怎么看怎么眼熟的裤子上。 那绝对是他的渣爹昨晚穿的裤子吧? 仔细一看,他的渣爹此刻穿的裤子明显就不合身,裤腿实在是太紧了些,将他腿部肌rou的轮廓都勒得无比明显。 不管是从尺码还是风格来看,那都绝对更像是五条灵的裤子。 伏黑惠的视线跟着伏黑甚尔一起移动到阳台,却发现晾在那里的还有明显是刚被睡过一晚的床铺,中间位置的水渍相当清晰。 他的渣爹……不会是昨晚睡觉时尿床了吧?年幼的伏黑惠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看向伏黑甚尔的眼神顿时多了些嫌弃。 从阳台上走回来的伏黑甚尔见自家儿子这样的表情,再结合阳台上的裤子和床铺,还有什么是猜不出来的?当下又往伏黑惠的脑袋上敲了一记。 “你这个小鬼就算想要「尿床」,还至少早了十年呢!” 挨了一记爆栗的伏黑惠抱着脑袋不服气地朝着伏黑甚尔瞪了回去。 他明明早就不尿床了好不好! “说起来,我记得你这小鬼也是双性对吧?”伏黑甚尔饶有兴致地开口。 “那又怎么样?”伏黑惠依旧不悦地瞪过去。 “那么关于你十年后的「尿床」,我还真是万分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