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景元 从内到外都被玩透咯
书迷正在阅读:[代号鸢]不解风情的广陵王、渣了偏执男神被干哭了(1v1渣女)、【代号鸢孙策】空花阳焰、代号鸢/夜夜笙歌、《国王与奴隶》、【综主咒回】咒术师与虫族性别的兼容性、不混、破童话(校园,青梅竹马)、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我在继国家养老攻【日辻向】
仙舟连环强jian杀人犯??心知肚明包庇将军 最近仙舟人心惶惶,不仅是那星核作乱,更是有不少人,狐族,持明族莫名失踪,几天后又在偏僻角落里发现不完整的尸块。 就连云骑军将军的徒弟,那个名为彦卿的小少年都没有躲过。 一开始是卖剑店铺的老板发现联系不上了,辗转联络上了景元,这才发现人失踪了。 你理所当然地收到了景元的短信。 他拜托你去查明此事,并且提到了之前的一系列绑架案,失踪的都是些年轻貌美的人,让你自己也要当心。 “若是有了线索,或者遇到危险,都直接告诉我。”他嘱咐道,其实能看出有些焦急。 好吧,看在报酬丰厚的份上,你接下了这个任务。 数日前,罗浮有许多洞天,你在某个被打碎的花瓶里面捡到了一枚戒指,戒指藏着一处风景秀美的秘境,又能凭心意变换,真是适合藏人的妙处。 仙舟上有趣的种族太多,美人也多,你拜托了地衡司的司舵,让他延时上报失踪。 有些人甚至是失踪一个月才上报,这就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了。 第一个失踪的人,是驭空的女儿。 她长得颇有英气,年纪轻轻天资卓绝,还有一个身居高位的娘。 你早就知道她们二人间的矛盾,也帮忙调解过,因此得到了信任——晴霓失踪的第一时刻,驭空就来拜托你帮忙联系了。 你收到信息的时候,晴霓正在听你讲述驭空和采翼的另一段故事。 她震惊地夹紧了你的手指,刺激到敏感点忍不住哼了一声,又赶紧调整呼吸,把呻吟压下去。 你把手机给她,道:“自拍。” 晴霓按照你说的发了过去。 驭空很快回复:“玩得开心,谢谢对我女儿的照顾。” 附转账。 你没点开看,手指弯曲按住晴霓的敏感点:“想不想见见你亲娘?” 狐族少年被你一下子攻击得软了腰肢,她英气的脸上满是情欲,红云蒸雾,耳朵软趴趴地晃动出韵律,眼眸含泪对你点了点头。 你立刻拧断了她的脖子。 身体痉挛得激烈,小逼紧紧裹着手指吐水,尿液大便全部失禁,晴霓的头软软歪向身后,身体在最初的抽搐过后也软了下去。 你拍了视频,又发给驭空。 她立刻打了语音,被你掐断了。 她还得强装镇定,又给你发了一笔天文数字:“安置费,麻烦您处理她的尸体了……” 过了一段日子,你终于把彦卿藏了起来,鉴于他还是个孩子,你只是让他沉睡在柔软的秘密之地,没有动他。 他失踪超过三天,景元就坐不住了。 你露出了一些破绽,云骑军找到了你的指纹,而后在你喜欢的小吃摊蹲点,几个便衣出来悄无声息地把你带走了。 你没有反抗,因为你真的很想看看景元的反应。 他应该会生气吧?笑眯眯的眼睛会变得威严冷酷…… 你被带到了神策府。 “其余人退下,我要单独审问她。”景元对旁人说道。 他的侍卫尚有些犹豫:“大人,此人极其危险……” “退下。”景元重复了一遍。 他脸上面无表情,属下也沉默地行了礼退去。 随着大门被沉沉关上,你的目光直白而无礼地看着他的脸与眼睛。 “将军大人请我来,所为何事?”你满口胡话,笑得狡猾而放肆,“我可是一届良民啊。” 景元深深叹了口气。 他走到你身后想为你解开手铐,然而你早就逃脱,正背着手拿手铐装样呢。 他默不作声地拿走了对你毫无用处的手铐,让你坐在主位上。 他坐在客位,祈盼地问你:“彦卿他……” “嗯?彦卿怎了?”你故作不知。 他伸手,将你修长的手指握在掌心,这是一种信任亲近的姿态,也是他想交付什么的暗示。 “近来仙舟上出现了许多失踪案,多日后找到受害者时只剩下了一些残肢……彦卿近日也失踪了,我实在是担心他。”他拐弯抹角,就是不明说你已经是头号嫌疑人。 是想让你承认,好为你减罪? 亦或者他潜意识根本不想让你成为那个杀人狂? 你从他手心里离开:“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化外民,又如何能插手这种将军也头疼的事情呢?” 他微微弯起眼睛:“哪里的话,只要你能保证彦卿的安全,某必定重重答谢。” “是吗?” 你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那就请将军务必言出必行了。” 你给他的盔甲挖了两个洞,露出粉色的rutou,就像他盔甲上的装饰一样。 而后穿过rutou,挂上铃铛,他每走一步路,都在提醒旁人这是个sao货。 全程你都没有打麻药,想必将军也不需要。 他不愧是见多识广的长生种,脸皮厚得镇定自若,只是耳尖红透的一抹出卖了他心绪不宁的事实。 “星,你说,彦卿要多久才会回来?” 他见你心情不错,试探着问。 景元靠近你时,身上带着一点书墨的暖香,本是个儒将,却挂着丁零当啷乱响的铃铛,显得有些yin靡。 你品着上好的茶水,没有回答,只是让景元叫了一队最精锐的云骑军小队。 云骑军有女有男,性别倒是挺均衡的。 这支小队似乎不太清楚你就是罪魁祸首,她们像从别处调来的。 为首是高大的队长,她一头金发,干练清爽,半跪在地听候景元的指令。 你告诉她们要如何抵达你的洞天,并且特别指出路上有极多危险,要万分小心。 都是你布下的陷阱,几乎百死无生。 景元在一旁不出声,你的话就代表了他的命令,那支小队立刻领命出发。 她们走后,你动动手指,景元身体就再也抑制不住地颤抖,他苦笑着尽量站稳,胸前的铃铛胡乱作响。 方才你说话的时候,手指一直呆在他的后xue里,极其用力地扣挖嫩呼呼的前列腺,好几次他都差点夹着你的手指高潮,又生生憋了回去。 “真是好险啊将军,你要是射出来,她们可能就意识到不对劲了。” 你轻笑,贴近他耳边:“就这么想讨好我吗?用下属的命为我取乐也要让我开心么?” 他浑身一颤,竟然在这时射了出来。 不知道哪句话正好碰到了他的XP,你开始好奇。 射精的景元双目茫然,腿微微分开,细瘦的腰不自觉地摆动,几乎不发出声音来,像安静的雕塑。 你扇了他重重一巴掌:“没有我的允许,将军不可以射出来。” 白色刘海遮盖住他失神的眼,蓬松柔顺的头发让他像个猫咪一样惹人抚弄。 他回过神,顶着半红肿的脸,低低应了。 笑眯眯是他的伪装,这时候的景元根本无法保持他一贯的从容,只能顺着你的意思。 “此事过去,我自会辞去职务请罪。”他声音低浅,似乎有点哽咽。 他对罗浮的爱深切沉重,你于是善解人意地说道:“将军大可以将我缉拿归案,也是大功一件啊。” 景元抬头,看向你的下颌,目光微闪烁着:“两方取舍,我……我放不下你。” 你略有些讶异。 因为体内存在着星核,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影响旁人,可像景元这样直白表露好感的确实是少数。 除非他原本就对你有所心动。 “我还想借将军威风狐假虎威呢。”你笑出了声,“将军请罪去了,哪还有人包庇我做的事?” 他知你一向顽劣,只是点点头:“我明白了。” 你这是要让他一辈子身居高位,以良心作煤,煎熬漫长的生命。 彦卿大概不会知道自己能完璧归赵是一件堪称奇迹的事,他只以为自己进了某个有玄机的洞天宝地,睡了三日,功力还颇有进步。 小少男兴致勃勃地去找景元,想让他看看自己莫名其妙精进了的剑法,却被景元的亲卫拦在了院门外。 “抱歉,将军暂时不见任何人。” 那亲卫眼神躲闪,似乎不想与他对视。 彦卿觉得奇怪,神策府的守卫又拦不住他,被他几个闪身翻了进去,御剑直往将军所在处去。 几个云骑军没继续追赶,互相交换了眼神,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岗位。 “彦卿终于醒了。”你收到了来自那几个云骑军守卫的消息,“正往这来呢。” 话音未落,外面就传来少年舒朗而着急的声音:“将军——你在这么?” 被你压在身下的男人浑身一颤,连带着后xue也缩紧一瞬,层层叠叠的肠rou毫无规律地涌上来吮吸着与你通感的假阳具——牵动整个下半身的神经爽到你叹气。 “回答呀,景元,你也不想彦卿担心吧?” 他仰头努力吸入氧气,嘴被一根布条封住,唯有鼻腔尚能呼吸。 所有呻吟——痛苦的、愉悦的、疯狂无法自制的都被压在他喉咙里,化为模糊不清的哀吟。 他没法阻止他一手带大的小徒弟闯进来,许是想到这点,那肠rou紧缩的频率愈发加快,几乎要把你的假阳具含化在将军大人炙热柔软的肠子里。 红彤彤的肠rou翻出来又被cao进去,xue口像小嘴一样往外突出含住阳具向里吞咽。若不是你知道他是个处子,都会怀疑他私下有多么敏感yin荡。 彦卿被吓到了,他举着剑的手rou眼可见地在颤抖。 你坏心眼地把景元抱起来,面朝他亲爱的小徒弟,然后猛地捣进他毫不设防的体内,阳具顶着饱胀膀胱激烈碾压,拼命忍耐失禁欲望的将军最终还是败给了你—— 他英俊的高潮脸上,眼睛朝顶翻去几乎只剩眼白,勃起的yinjing被迫射尿失禁,粗壮水柱喷出一条长长弧线,撒在彦卿天蓝色的干净外袍上,源源不绝,一股接一股地持续喷涌,完美契合你cao弄他的节奏。 你把假阳具拔出来时,几根粗屎也从景元屁眼里头滑了出来,他跪趴在被yin水尿液打湿的地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布满红色痕迹的白皙皮肤下是收缩抽搐的肌rou,你看着他瘦削的脚踝,又想把他拖回来再干一次。 堂堂神策将军被jianyin到大便失禁了,色泽不太健康的粪便滑溜溜地从他屁眼里头滑到丰满的大腿根,又顺着边缘窝在木地板上,和他的外翻肠rou藕断丝连地牵着几根yin丝—— 你还在欣赏呢,彦卿却是回复理智,一剑袭向你命门来! 不过三招,你就把他摁在了地上。 彦卿自然打不过你,他手脚发软,美目哀切,拼尽全力挣脱后爬向一旁安静无比的景元。 一边爬一边哭,狼狈极了。 “别搞得好像我怎么他了似的……”你失笑:“将军可喜欢我这样对他,不信你问。” 景元体力很好,估计只是在彦卿面前高潮失禁太过破廉耻,才没什么反应。 况且他嘴里还塞着东西,也说不出话来。 彦卿在他耳边喊着“将军”,像一只幼鸟殷殷呼唤它的母亲。 他伸手取下景元嘴上的布条,盼着景元能回应,可惜,景元甚至不敢张开嘴。 将军修长的身子又颤抖一下,噗嗤拉了一坨不怎么成型的粪便,摊在他雪白的翘屁股上,涩情极了。 景元闭上眼睛流泪,他向来是游刃有余的——无论政治或是战场,总是笑意吟吟地打点好一切;然而今天,他在最亲近的人面前变得肮脏而脆弱,像个伎子一样被她人猛烈jianyin,甚至虚弱得管不住粪便…… 哦,真是让你性欲勃发。 你想把他cao得只知道发情,像家畜一样随地尿尿脱粪,然后求你拉在他嘴里。 景元的尊严让他不会这么做,他沉默着,祈求地看着你。 你坏心眼地说道:“彦卿好像很想听你说话,不如张开嘴,好好说说?” 他嘴里是你刚刚新鲜灌进去的尿液,而你命令他不许咽下。 在他张开口的一瞬间,淡黄色的液体顺着他脸颊一路向下滴落,映照出彦卿茫然震惊的脸—— “抱歉,彦卿,让你看到我的这一面了……”他低头,却习惯性地勾起了唇角,笑得像个刚被喂饱的倡伎,“是我求她这样做的,这只是成年人之间的情趣罢了。” ——是的,没错,干到肠rou外翻浑身失控的情趣。 可怜小彦卿,年纪轻轻就被大人吓坏了呀,再过几年你才能玩他呢? 于是你开始期待起来。 师徒盖饭应该很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