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员出场

    宫宴是蓝暖玉同尉迟一起办的,年后明明是喜庆的气氛后宫却都兴致恹恹。

    钱铮白宋向来规矩,但往年都活跃的尉迟将玄衣戎装褪下换上了宫装,相比之前素净大气了不少。

    尉迟的性子也改了很多,不冒失,现在行事出言都字字斟酌,话少了很多。

    蓝暖玉看着尉迟,心里想起来前几日宫内传的说法,他就有些明白了,他想同尉迟谈谈心,但却发觉他们两的处境貌似也差不了多少。

    这世上又少了一位少年人。

    门口传来一阵喧闹,是帝女来了,身着桃花装,环佩叮当,似阳春三月的暖风,带着丝丝香气,叫人心旷神怡。

    枫坐上王椅宣布宴席开始,左席从尉迟蓝暖玉以此往下都是她后宫之人,个个长相俊俏出尘,看着面若桃花娇艳欲滴,赏心悦目。

    可最近有一人却牵扯着她的心,她目光不自觉向母帝这边看来,席间果然也有他。

    如猫儿一样的少年,异域的长相,不输乐坊花魁的身段,那丝制的衣服若有似无的露出些旖旎风光。

    见她在看他,时之砂海俏皮的冲她眨眼睛。

    她心中划过了暧昧不清的情绪,这一抹情绪像是被时之砂海读懂了,那少年一双漂亮的眸媚眼如丝。

    散席后她没翻牌子,她孤坐书房,今是她执政头一年百废待兴,又逢年关,批阅奏折是一刻都停不了的。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走进书房,带着寒意的风吹动她的衣角。

    “小雅你……”

    “不是小雅。”

    话没说完就被一个少年音打断,她一抬头眼前站着的正是时之砂海,他换了一身更有异域风情的衣裳,赤足踏在冰冷的地步上,精致的脚裸上系着一串小铃铛,清脆叮当。

    她居然没听见。

    她绕有兴趣的看着时之砂海,薄唇轻启“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贵君?”

    贵君这名头提醒了少年,他还是人夫,而且是他眼前新帝的小爹。

    他挑了挑眉“怎样?我身为长辈来看看枫儿而已,枫儿不要多想。”

    枫自从封太女以来就再没有人敢这么叫她了,她换了个姿势打量着时之砂海,如今这少年送到了她面前,也别怪她大逆不道了。

    “小爹……枫儿难受,需要小爹帮帮枫儿。”她抓着时之砂海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口。

    时之砂海感受到手底的软和脸上身上从头到尾红了个遍,但他却是嘴硬的“帮就帮。”

    她抓着时之砂海的手一把将他拉到批阅奏折的桌子前,手在他腰上摩挲着,隔着衣服激的他一阵喘息。

    她吻上了少年的双唇,索取许久然后掐起已经意乱情迷的少年的下巴,讲他脸抬起 “小爹真的准备好了吗?枫儿是给不了你名分的呢。”

    时之砂海听她这么说有一瞬间的落寞,但他还是乖顺的任由她作乱 “没关系,只要不怀孕,就没关系的。”

    她的脑子嗡鸣了一阵,随后狠狠的拥他入怀,“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看上去是多想挨干的模样啊。”

    她拉着时之砂海跌跌撞撞穿过庭院。

    一进寝殿她就讲手伸进了时之砂海的衣服里,十五六岁的少年还真是细皮嫩rou,她感叹。

    手一路滑到时之砂海的胸口,那粉嫩的似掐的出奶水的双点,她肆意的挑拨,另一只手顺着紧致的腰线滑到他小腹一下。

    秀气的那物已经是坚硬的了,时之砂海被握住之后狠狠的颤了一下,随后又轻喘了一下娇柔的靠在她的身上,手上也不安分的解开她的衣服揉弄,舔抵 。

    像一只拴了链子的小狗,乖巧的让她头脑发昏,她掐住时之砂海的脖颈逼他瞧着自己 “小爹,叫句妻主听听。”

    时之砂海早就被情欲弄得乱七八糟了,还未反应过来,只得慢慢的学着她“妻主?”

    “妻主,啊……”他发觉自己已经被一处柔软温热的地方包裹住了,双目失神。

    她扶着时之砂海微微的动了动,微微叹息几身,感叹这具身子真是青春年少,将她这段时间空洞的心填满了。

    时之砂海被玩的已经失去了自主意识,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哪怕现在再叫两个人上他估计都发现不了吧?

    黑暗的想法转瞬即逝……

    时之砂海只知道自己很舒服,好像飞上了云端,他揉着新帝的酥胸,时不时又摸摸两人连接的地方,早已一片狼藉。

    一夜春宵云雨。

    外面寒风凛冽,一抹身影立在院内。

    房内云雨寻乐声听的他如一把刀子在心头刮,什么时候他能睡在她的身边,叫她一身妻主呢……

    这辈子,还有可能吗?

    他将下人全都摈退,与小爹行此事是不可以为外人所知的。

    他坐到了房间门口,退下自己下身的衣物,那物已经是苏醒的迹象。

    他拿出一件主人曾穿过的里衣一寸寸推入自己已经湿泞一片的后xue,藏满了他满足的撸动自己的性器。

    俊俏的脸上一片绯红愈演愈烈,直到他喷薄而出,整个人蜷缩了起来,在主人的门口。

    想被主人日,想被当成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