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 俩人爽得都跟被日了一样
嘴里的guitou一股股吐出微凉的液体,浸透了薄薄的内裤,打湿了女孩的嘴唇和舌苔。 叶付绒看着马眼流的白色浊液透过布料渗出来时,姜令律仰面躺在地板上,胸口剧烈起伏。快感的余波还未结束,他的yinjing也尚未疲软。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找回声音。 “为……为什么?” 女孩像是被逗笑了,歪歪脑袋,道:“我喜欢你啊。” “那,那你就直接……?” “抢占先机嘛。”叶付绒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你知不知道多少人看上你了?你不知道,你只知道学习。猜猜我做了什么准备?” 她一问,姜令律才迟迟意识到自己的异状。 他回话间,叶付绒已经爬到了他身上,在薄薄的睡衣遮掩下,两人下体的位置重合在一起。她的眼睛半眯起来,自娱自乐似的骑在上面蹭来蹭去。 “……你下药了?” “Bingo。”叶付绒在他另一边脸上亲了亲,在姜令律震惊的目光里继续说了下去,“你知道搞到这东西多难吗,而且还是安全无害的那种?别担心,最多过上两三个小时就好了。” 她说着便抱了上来,胸前的两团软rou压在姜令律脸上,让他脑子又停转了。 “不对,这不对,咱俩谈都没谈——” “但我想做,反正都成年了,你就当先陪我打炮怎么样?”叶付绒说着,抓住他的双手往睡衣下伸去。少年还在卡壳,一不留神,手就被牵着摸到了一片细腻的皮肤。 随后叶付绒拉着他的一根手指,缓慢而坚定地按在了一颗rou粒上,揉了起来。 女孩发出喟叹:“的确是别人弄更舒服一些。” 姜令律不知道事情为何会这样发展。 他正在和自己认识十几年的青梅zuoai——而且还是半被迫的。 眼前神色期待地脱下自己的内裤,用脸蹭自己的yinjing,用舌头去舔它的女孩是自己的青梅竹马。她把睡衣敞开了,一对白嫩的rufang挺在胸前,红艳的乳尖高高挺起,昭示着主人的兴奋。 说来脸红,姜令律知道自己的yinjing有多么令其他男性羡慕。性器粗壮狰狞,和少年白白净净的外表很有反差。蛰伏在跨间时便已十分有威势,高高扬起时更为骇人。青筋盘在微弯的棕红rou柱上,深红的guitou探出包皮,像是一把随时准备捅穿来者的剑。 叶付绒变魔术似的从枕头下摸出一瓶润滑液,就在姜令律以为她要倒在自己yinjing上时,她却挤在了乳缝间。紧接着,她捧起rufang,包裹住他的yinjing。 “给roubang涂奶油喽。”用哄小孩似的语气宣告着,叶付绒开始用rufang强jian他的jiba。 温热的软rou拥裹着roubang,润滑液咕叽作响,随急促的动作升温。奶子虽不如唇舌喉道能吸会裹,也不如xiaoxue湿紧高热,但饱满而柔软的乳rou被jiba挤压得变形、雪白而有弹性的rou浪啪啪地啪打在跨间的视觉冲击无比强烈。 在姜令律以前看过的学习资料里,zuoai时难以自控,哭叫不已的一方总是女性,可到这里却是他。尽管努力忍住,姜令律还是不自觉泻出一声声喘息,或高昂或低促。 “你叫的好好听啊。”叶付绒吻着guitou夸奖道。 就在姜令律又要射出来时,她停了下来。 roubang水光淋漓,筋脉跳动几下,似是要引起注意,不愿被冷落。他不自觉地挺了挺腰,招来对方的一声笑。 叶付绒坐起身,分开双腿,露出两瓣贝rou。少女剥开花瓣,藏在花蕊里的阴蒂红肿无比,姜令律看不见阴蒂后方,只有一条银色的细丝挂着一滴水珠落下来。 “我要吃roubang了。” 她说着沉了沉腰,guitou顶端顶住了一道流水不止的小缝,小缝一寸寸往下压,被圆润的roubang一寸寸撑开。 “还没戴套!”姜令律拼命压制住一捅到底的冲动。 “我吃过避孕药啦。”叶付绒摸摸他的脸,看出了他的想法似的,用力往下一坐。 狰狞的roubang刺穿了甬道,小屄的紧致没有起到一点防御的作用,反而让凶器更加精神抖擞,一股气直插到剑的顶端戳上尽头的一扇门。 叶付绒此前的游刃有余这才消失了,她惊叫一声,下意识想要夹紧腿,却被roubang牢牢地撑开小屄。被进犯的xuerou喷出yin水,意图把入侵者顶出去,却适得其反地提供了更进一步的润滑,使roubang又往里侵犯了一截。 她低低地喘息着,轻轻一起身,yinxue被jiba摩擦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抖。 “啊……这是cao到宫口了……” 对面也不好过。 姜令律浑然不觉自己正吐着舌尖,双眼上翻。yinjing被xue道吮吸带来的感觉与自己手yin简直是天差地别。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伺候着,软rou谄媚地舔舐着每一根筋络,亲吻着每一处凹凸,并且伴随自己最轻微的动作做出剧烈反应。 xiaoxue还差一截才吃到底,却动弹不得。叶付绒咬牙继续自己对竹马的roubang的强jian,上下抽动起来。 “哈啊……你还是处吧?第一次caoxue,感觉怎么样?”叶付绒的xue被撑成一个粉嫩的圆洞,嫣红的软rou随yinjing的进出时隐时现,润滑液和体液混在一起,黏糊糊的涂抹在结合处。 “姜令律,你的roubang真大……是不是还没有全插进来啊,真不想冷落下面这截,可我的xue好涨……但是sao屄怎么能不吃大jiba呢……你喜不喜欢我这么说?”她去瞧姜令律的脸色,然后得意地笑着说了下去。 “处女xue舒不舒服?真遗憾没有处女膜让你捅,估计是哪次想着你手yin的时候自己弄破了……你可以捅zigong,全部射进去好不好,用你的jingye灌满这个saoxue……” 姜令律感到性器开拓着湿润的xue道,少女yin荡的话语在耳边不断,快感似乎总差一步才能达到巅峰。 视线忽然被阻挡住了,白花花一片中,他的双唇含进一粒rou樱桃,温热软弹的质感在齿间蔓延开,姜令律堪称惊慌地瞪大了眼。那rou樱桃塞得更靠里了,乳晕和乳rou把他的嘴顶的合不上,呼吸急促中含着软rou吮了起来。 rufang被同龄人像吃奶一样吮着,牙齿时不时磕在乳尖上,叶付绒控制不住地哭叫起来,saoxue喷水不止,却舍不得吐出cao着自己的roubang。 “呜……令律,你是想喝奶?我现在没有喔,但你可以把我的rutou当奶嘴用,随便舔随便咬……啊啊好厉害……太深了……把我的sao逼当飞机杯,用你的大roubang随便cao,cao烂了也没关系。不过一定不要戴套,要把你的jingye射进来,不然我怎么给你产奶啊……”她痴迷般的自言自语道。 姜令律快疯了。 性器越发高昂,在女高中生的xiaoxue里来回cao动,可女高中生紧紧搂着他,乳rou在他的嘴里和唇齿发出啧啧的水声,下体相连处泥泞无比,粘稠的yin液粘在外翻的花唇和青筋毕露的roubang上。 他终于难耐地用力挺了下腰,与此同时,叶付绒又一次重重地坐在yinjing上,就在这一瞬间,guitou顶穿了甬道尽头紧闭的宫口,浑圆坚挺的roubang顶端撞进了另一道xue门。 叶付绒嫣红的唇间露着小巧的舌头,潮红的面孔上,泪水一滴滴滑落。她抓着姜令律的手捂住小腹,那里被顶出了一个小小的凸起,用手按压便能感到。 “摸到了吗……你的宫交飞机杯真没用,这么快就被顶到尽头了……射进来吧,把我的zigong射满,xiaoxue好想吃jingye啊啊啊——” 姜令律掐着她的腿根,指尖深深陷进皮肤。他的囊袋顶着叶付绒的sao逼,roubang整根没入,guitou和一截柱身卡在zigong里,马眼张大,把处男jingye猝不及防地射进了rou壶。 roubang顶出的凸起因为被jingye灌满而又涨大几分,仿佛能听见射精过程中水液在飞机杯里冲荡的声音。 叶付绒的rutou被紧紧吸着,双腿被紧紧按着,动也动不了,只能伸展着身体颤抖着迎接一股股的注入。她不再能说得出yin言浪语来,只是紧紧地贴着心爱的男生,被毫不留情地侵犯最隐秘的器官,像一个性爱玩具。 姜令律失控地挺腰射着,每当方尽,他cao着不见疲软的roubang又cao几下,随后又是浓稠的jingye涌进zigong,再因盛不下而涂抹在潮吹的xue道上。两人下身喷出了一滩白或透明的水迹,却无人有力去管。 在roubang和囊袋掌握着主导权时,叶付绒静静地趴在姜令律怀里。 他在给予,她在接受他的jingzi。若不是提前服了药,或许她正在受精,怀上心仪的竹马的孩子。她会挺着肚子进学校,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好学生搞大了同学的肚子,然后学校里流言四起,学生们私底下讨论他们怎么在放学后偷偷zuoai,在家,在公共场合,叶付绒yin水横流的荡妇模样印在所有人的想象里…… “你喜欢我吗?”她突然问。roubang和jingye堵在xue里。 男生似乎才从滔天的快感中找到点知觉,他喘息着,鸦羽般的长睫下黑亮的双眼被蒙上一层水雾。他像是没能转得过来脑子,直觉般点点头,然后凑上来,安慰般亲了亲她的泪痕,然后吻上她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