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相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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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一点点地燃尽,渐渐的,屋子的光芒越来越暗,最后只剩下一片黑寂。怀里小小的身躯已经陷入了沉睡,身子忍不住蜷缩在一起,脖子深深地朝下埋着,像一个小虾米似的,小小的臀抵在他难耐的小腹上,就算是在睡梦中,也在引诱着他。唉。欧阳醉的手在她的身上拨了拨,发现她没有什么反应,心头又忍不住热了起来。他侧过身子,让自己的身子将她的身子完全包裹住,一只手轻轻得覆在她的小乳上,缓缓地揉着。感受着乳尖在他的掌心里绽放。最后隔着衣服,两只把玩着她挺立在衣服里的乳尖。唔。真软,真甜,像是回到了家的感觉。欧阳醉虽然把玩着小丫头的乳儿,却不进一步举动,只是低下头在她的小耳珠上慢慢流连着。他明白,小丫头现在心思还是很乱,没有理清自己的想法,但是他有耐心,慢慢地,让她甘愿回到自己的怀里。下体叫嚣着吃rou,可是他却心境宁和,只是将手里的力气加大了些,让小丫头靠自己更加近一点。听着小丫头宁静平和的呼吸声还有心跳声,困意才渐渐袭上大脑。“别离开我。”欧阳醉低声在她的耳边呢喃着,“想要什么都给你,别离开我好吗?”怀里的小人没有回答,他低低地笑着,仿佛自言自语地说着:“你不反驳,我就当你答应了,嗯?”小丫头似乎被他温热的呼吸sao的有些痒,蹙着眉毛扭了一下,小小的臀而又磨蹭了他泫然欲射的巨蟒,欧阳醉抽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看着她,叹了口气。睡吧睡吧,以后能吃的机会多着呢。第二天早晨,岳晨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梦里好像一直有人几乎祈求似的在她耳边说着零零碎碎的话,好像都是写甜言蜜语,又好像是别的什么无耻之语。但是醒来,迷迷糊糊的,刚刚梦里的话似乎都忘了。脸无意识的一偏,熟悉又俊美的脸猝不及防的出现在她的眼前。自己曾经经常能看到他的侧颜,大部分都是胸有成竹,眉宇舒展,而今天的他,双眉紧蹙,面容忧愁。在想些什么呢?岳晨看着他的俊颜,心情十分复杂。自己似乎已经信了他说的那些话,可是另一种声音却告诉她,回去,又能有什么好,寸步难行罢了,只能蜷缩在他的怀抱里,这是她想要的生活吗?眸色一黯,岳晨瘪着嘴,心思已经飞到远处。“在想什么?”欧阳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睁开眼第一眼便是熟悉的小人,看着她有些疑惑地瘪着嘴在出神,忍不住上去啄了一口,声音低哑性感,“见到我这么难过?”岳晨虽然睁着眼,但是脑子早已神飞天迹,朱唇被男人狠狠地啄了一下,思维还稍微回了过来,看到他又忍不住自嘲,她也不安慰她:“是的,挺难过的。”可是男人听到她的话,脸色却不变,眼尾依旧春色无边,又朝着她的唇啄了一下,笑道:“那小的真是为难夫人了。”岳晨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突然意识到究竟有什么不对劲。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止一次将自己贬低道泥土里,来捧高她。这很不对劲。岳晨的手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去,忍不住覆上他的额头,皱着眉说道:“你是不是中毒过深,脑子出了问题。”欧阳醉看着她一脸探究的模样,唇间溢出几缕笑意,薄唇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串又一串地吻,“相思成疾,自然出了问题。”两人还在纠缠着,外面的石门传来敲门声,提醒他们该吃药了。她想从他的怀里出来,可是男人的臂膀堂而皇之的压在她的腰上,环住了她的身子,将她整个都裹在自己的怀抱里。“这样不好。”岳晨抗议着,“外人看到不好。”可是男人根本没有放松自己的手臂,岳晨只能看到石门慢慢打开,暗阁的内卫们,客串成侍女,端上洗漱用的金盆,他们没有说话,甚至都没看榻上的两人,只是将一应家具和用品端进屋子里,然后整整齐齐地站在门口处,低头等着欧阳醉的吩咐。欧阳醉原本春意盎然的表情立即换成了冷然淡漠的样子,他淡淡道:“下去吧。”岳晨却锤了他一下,嗔道:“你这还打算在这里住下吗?”欧阳醉故意闷哼一声,无奈道:“我这不是不能动吗。”岳晨趁机挣脱了他,而欧阳醉使了个眼色,众人皆识趣地退了出去。第二百七十九章:相处(三)“山上道路艰难,气候又是严寒,你让他们给你端上端下,多有艰难。”岳晨起过身来,絮絮叨叨,“我在仙音山的时候——”说完了,她突然想起在仙音山扇了他一耳光的事,眸光流转,偷偷看了一眼故作高冷的男人,只见他神色如常,于是干咳了一声,继续说道,“那些村民挑着菜和水爬到山上,又累花的时间又长,所以我们都很少这么奢侈地摆这么多。”欧阳醉眸光冷厉地扫过众人,众人低头噤声,而岳晨接过茶没有看到欧阳醉的表情,而她回过头时,欧阳醉已然换上一副虚弱受伤的模样:“怪我,把你掳到山上来,又怪我,受了伤不能带你下去。”岳晨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尴尬,想到那日和他在山上“浴血奋战”的样子,只觉得浑身不自在,端着漱口的茶水,递在男人的嘴边,说道:“不过这山比仙音山还是低矮了许多,想来也没那么难,你就安心漱口吧。”欧阳醉看着精致的茶盏里浅浅的茶叶,微微展颜笑道:“夫人说的极是,这茶水是不能浪费了。不如夫人漱了口,小的用夫人漱口的茶水来洗漱,也是不会浪费的。”岳晨端着茶水的手,抖了一抖。“别贫嘴了。”岳晨让欧阳醉自己接过茶水,让自己漱口,然后自己说道,“我身份卑微,可不敢玷污了你的身子。”岳晨却看到欧阳醉虽然没有反驳,但是眉眼间竟然充满了失落和遗憾。岳晨想要练武,欧阳醉动了动嘴皮子,想要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岳晨的坚持,最终还是无声地点了点头,放她走了。岳晨出了铸剑室,原本空荡荡的平地上,全是御衙门打扮的人,他们看到自己,纷纷朝着她行礼,只是看到她似乎想要往外走,一个雪字科的女人拦在她的面前,冷声说道:“夫人你要去哪。”“习武罢了。”岳晨拢了拢鬓边的碎发,目光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铸剑山庄之人的身影,于是问道,“铸剑山庄的人呢。”雪字科之人冷哼一声,道:“主人所在的地方怎能让那些贱民践踏,他们早就识趣地下山了,夫人,若是需要习武,我们可以退到外面,给夫人空块地,希望夫人别走远了。”岳晨蹙了蹙眉,神情也冷了下来,便道:“随你们吧。”屋内,欧阳醉半靠在石墙上,看着属下递交的文卷,神情轻蔑,嗤道:“看来他们也是束手无策了。”雪一站在一旁,低声说道:“虽然如今大大小小的邪教众如雨后春笋,却都都难以成气候。不消多久,便尽数斩灭。”欧阳醉放下文卷,眸光如冰箭,神情却是不耐:“但是如今兴起如此这多的邪教道行,却始终没有找到幕后之人,消灭再多的蝼蚁又有何用?”雪一跪在地上,按压下心中的恐惧,畏瑟道:“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人惩罚。”欧阳醉此时却勾起一抹笑,神态随和:“多花些时间查一下便好,不必紧张——京城近况如何。”雪一垂下头,几乎贴地道:“老家主几乎不省人事,怕是要归天了。”欧阳醉听到此言,眸色不改,笑道:“若是如此,等这边的事物办好,确实该回京收拾收拾了。”届时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小奴儿,也许她一高兴就愿意跟自己回京了呢?想到此,欧阳醉的心头不禁热了起来,眼神也更加温和,说道:“胡五娘出京的消息传出去了没。”雪一道:“早已传播出去,据传鼎王楼已经收到风声,正在赶来确认的路上。”欧阳醉眉梢微挑,愉悦之情不言于表。而雪一又道:“京城聂统领正与太子处理京城事物,也无法走脱,只是若是真让鼎王楼的人劫掠了胡五娘——不光是惹了聂统领,晋国公那边……”欧阳醉却是淡漠地甩下文卷,轻笑道:“胡五娘和晋国公独女又有何关系?鼎王楼和暗阁又有何关系?胡五娘暴露行踪而已,与我何干?”雪一惊慌失措地趴在地上将画卷捡起,抬头看着已经换了颜色的男人,想要张口说道,而榻上之人,却淡漠说道:“夫人现在应该已经习完武该回来休息了。”雪一收起文卷,连忙站起身来,连连告辞,便转身离去。用来让他们离开,然后放缓了声线,温声道:“辛苦你了。”雪一慌慌张张出铸剑室,边看到练了一身香汗的岳晨,连忙慌张问候,便急速飞奔朝着外面跑去。岳晨看着他手里拿着文卷,上面似乎记载邪教的字样,心底似乎想到了些什么,进了石门,便看到神情憔悴的男人。此时他靠在石墙上,面色有些苍白,他微阖着双眼,仿佛在闭目养神,听到女人的声响,才缓缓地睁开眼,努力地弯起一抹笑,说道:“辛苦你了。”岳晨抿了抿唇,走到他的身边,抬起手扶了扶他的额头,小声说道:“大夫说你不要太过劳累,朝廷的事情若是不急,就先缓缓吧。”看到岳晨不自觉露出担心地模样,欧阳醉更加弯起笑容的幅度,像只温顺的羔羊,顺目低眉说道:“都听夫人的。”第二百七十九章:相处(四)看到欧阳醉那般憔悴无助的模样,岳晨虽然有满肚子疑问,也只能含在咽喉里,没有说。一时间屋子里沉静了下来。“我以为你会弄得更久。”欧阳醉温温地说着。“周围人太多,盯着我怪不舒服的。”岳晨走到一张小几边,弯下腰端起一碗果盘。虽然是冬天,可是身为富贵滔天的世家子弟,一般都有内院种植反季节的蔬菜瓜果,而欧阳家更是盘下了好几块温泉的庄子,用来种植主人喜欢的果蔬,到了冬日,就可收获,作为平日里的消遣。而她手里的,便是切成小块的桃rou。“来吃点果子吧。”岳晨坐在他的身边,用竹签扎了一块喂给欧阳醉,说道,“一般人都吃不到的玩意,你能享受这等福气就不该浪费。”欧阳醉凑到岳晨身边,闻了闻岳晨身上略带汗味的体香,然后笑道:“这附近也是有一汪温泉眼的,主人家不过是从属欧阳家的小厮,得了官,起了产业,现在养着温泉,也种了鲜甜可口的李子桃儿,若是夫人愿意,等小的伤势好了,带夫人前去可好。”一起去温泉哪有什么好事!哪次去温泉不是被他吃抹干净,不光上面吃,下面也要吃!岳晨脸一红,扭过脸,拿着竹签,也给自己来上一个脆桃。冷冻过后的桃子,虽然下口硬,可是经过口腔的融化,一阵桃香就忍不住地从咽腔蔓延到鼻腔,直冲至大脑。好吃!岳晨嚼着脆桃,一时忘了喂给欧阳醉,那只手忍不住地喂给自己,喂着喂着,小小的玉碗就快见了底。岳晨戳着最后几个,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侧过头想要看那个人是否会生气,没想到他却只是笑得如沐春风,满目都是宠溺。“对不起啊,太好吃了,没忍住。”岳晨吧唧吧唧嘴,将嘴里的脆桃咽下,有些不好意思,但自己又意识到好像是故意似的,“以前哪能吃到这么好吃的,唉,仙音山的好多孩子,估计这辈子都吃不到这般好吃的玩意。”她说的没错,以前哪能吃到原汁原味的水果,只能吃到自己体液浸泡下的水果,失了本味。“只是这温泉所在的果园范围太小,富贵人家的孩子也不能完全品尝,等季节到了,让庄子收好的水果赠送给仙音教的众人品尝,”欧阳醉的眼睛都快滴出水来,笑道,“他们对你好,我就对他们好。”岳晨的手顿住了,然后就是将剩下的脆桃全部吃下放回到案几上,然后乖乖索索地蹭到欧阳醉的怀里,说道:“你这么好心?”欧阳醉轻轻揽住怀里的小人,低声沙哑道:“他们对你好,我就开心。说说那段日子,你在仙音山都做了些什么。”说完,他的头搁在岳晨的肩膀处,挺直的鼻子,寻着她身上那淡淡的汗香,轻声说道:“我很好奇,似乎你对那里特别留恋。”岳晨小声诉说着在仙音山的点滴,她说了她在仙音山习武所在,也说了自己虽然活下来,但是心脉尽断命不久矣,是龙教主救下了他,也是龙教主和仙音教的仙娥们让她重新明白外面的世界……欧阳醉听着怀里的娇儿的诉说,心下却是一沉。已经飞到外面的小鸟儿是否回想着归巢享受巢xue的温暖?心下名为暴戾的情愫在他的胸腔处蔓延,欧阳醉不敢展露出来,只是呼吸急促地朝着她的身上一点点地嗅着,一边慢慢地细细地说着:“那边条件这般辛苦,真是难为你了。”岳晨说道:“在外面的日子虽然清苦,但我不用沾血腥,不会低头伏腰做不喜欢的事,所以不辛苦。”欧阳醉听得心里一窒,只是随机便笑了出来,寻着她满嘴甜香便吻了过去。岳晨没有防备,小小的朱唇被男人猛地攫取,男人霸道的舌头扫过她的口腔,逼迫着她的舌头与他缠绵。岳晨的口腔里,全是桃子的香气,混着她自带的馨香,几乎要将他的自制力给破坏了。等到岳晨的津液几乎要被他吸食干净时,欧阳醉才缓缓地从她的红唇上离开。“我的错。”欧阳醉双眸赤红地看着岳晨,控制着自己的欲望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给撕碎,他喘着粗气,温热的气息喷在岳晨的鼻尖处,热的发烫。“本来就是你的错。”岳晨侧过头,不想看着他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若是你在乱来,我就去隔壁睡了。”“不乱来。”欧阳醉垂下眸,几乎祈祷似的语气说着,手牵着岳晨的指尖,轻轻细细地说道,“等我身子好了,就回京不打扰你了——我爹爹怕是不行了。”岳晨听到欧阳醉的话,心里像是被针戳了一下,可是想到老家主所做的那些事,原本的一些叹息也慢慢熄了火,“得了那般苦痛的病,死怕也是个解脱。”欧阳醉一点点地将手慢慢地交缠着岳晨小手,十只相缠。他将岳晨的身子朝自己身上拢了拢,说道:“那样的人万死不足惜——我回去也不过是想揭发他曾经的恶行罢了,等一切真相大白,岳父岳母,也能重见天日的。”感受到身下的小女人浑身一僵,他忍不住吻了吻她的耳珠,想着让她的身子软下来放松,“若是,我就说若是,等丈人回京,能不能回京和我一起去祭拜他们。”岳晨的脑袋搁在欧阳醉的肩膀上,看着冰冷冷的墙面上,双眸痒痒的,渐渐地泪水将她的视线染得模糊。“我,我想自己去祭拜。”她软软地说着,虽然语气软,可是态度却坚定了起来。说完,她闭上双眼,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良久,男人才缓缓吐出两个字:“好。”第二百八十章:相处(五)(微h)一整天岳晨都陪着欧阳醉待在床上,白天的时候还捧着个尿壶帮他把尿。看着以往高高在上的男人,一脸云淡风轻地坐在那里,对于自己不能下床出恭,只能让晨儿端着个尿壶给他把尿这事,心里没有丝毫芥蒂。岳晨端着赤金打造的尿壶,看着男人笑的温润,脸上虽然没有太多表情,可是心底下却翻涌的很。“难为夫人了。”欧阳醉看着岳晨酣红的脸,紧抿的唇,温温笑道,“若是不愿,自己忍忍,也就过去了。”“又不是没见过。”岳晨开口,一手将男人的亵裤扒开,看到丛林里的还在沉睡的巨龙,正准备伸手去抓,欧阳醉却温吞地开口说道,“不必了。”?欧阳醉笑道:“你的手摸过来,会硬。”!岳晨原本平息下来的气息立即又急促了起来,总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耍了流氓似的,于是只是把金尿壶放在他的腿间,眼睛转向外面,小声说:“快点。”岳晨没有看气定神闲的男人,只是盯着石门上的一处纹路,等着男人窸窸窣窣的放水声。水柱敲击着金壶,发出清脆悦耳的鸣击声,如鸣环佩,随后骤雨初歇,渐渐转化成淅淅沥沥的叮当声。过了良久,似乎听不到声音,可是岳晨却还是举在两腿之间,眸光没有转换。“夫人,小人好了。”男人低沉醇香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岳晨一惊,连忙将金壶收回放在一旁。又取出苏绣丝帕想着替他把“漏网之鱼”擦拭干净。只是,她的手刚刚碰到男人的蟒首,顶部似乎闻着味,就渐渐探出了头。?岳晨盯着那个正在翘首以盼的巨大rou柱,迟疑了很久,余光才扫向那个男人。只见男人倚靠在墙壁上,注意到女人的反应,莞尔一笑,说道:“它已经饥渴好久了,你给它闻了闻香,就激动起来了。”岳晨冷哼一声,拿着锦帕朝着rou柱狠狠地搓了几下,看到rou柱越来越越来越粗,便将锦帕收起,放到一旁,微笑着说道:“欧阳大人,小人这就替您倒掉这些垃圾。”欧阳醉面色不改,只是微微颔首,温柔说道:“辛苦夫人了。”原本空荡荡的屋子,如今摆满了各式家具,岳晨除了躺在床上陪着欧阳醉,空余的时间也变得很多,有空的时候也都拿着书才他旁边看着,有什么不懂得字,就去问他。反正现在她可不是欧阳醉的奴隶了,这是合理索要陪伴他的报酬罢了。而欧阳醉虽然直挺挺硬了大半天,可是面上却还是温润的样子,看到她求知若渴的样子,也只是将她抱在怀里,手牵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教她怎么写,怎么读。男人的声音将清冽的黄酒,醇香动人,在她的耳边低低吟诵,虽然声音靠的很近,他的嘴却没有留恋在她敏感的脖颈,手也老老实实,没有在她的手上轻轻画着圈。虽然另外一只手牢牢地横过她的腰间,不让她有半分离开自己的可能。若不是臀部后面抵着yingying的东西,岳晨还以为他转了性呢。岳晨这次看的是上古典籍,佶屈聱牙,前面的几章都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一沓厚厚的宣纸也被她写得布满墨迹。“你很有天分。”欧阳醉柔声说道,“习武也好,习字也好,你都比常人快上不少,又艰苦勤奋,将来必成大器。”多么适合做欧阳家的主母。只是后面那句,欧阳醉没有说出口,只是蜻蜓点水一般在她的脸上落下浅浅的一个吻。岳晨听到男人的赞美,心底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涟漪,放下笔,侧过头去,与欧阳醉对视,看着男人灼灼地眼神,她开口说道:“爹爹说,他毕生所望便是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所以我想游弋江湖,感受人生喜怒哀乐。然后尽自己的一份力,去帮助别人不遭受灭顶之苦,我想这也是父亲所希望的……”欧阳醉的眸子里映出女人坚定的模样,心里的一根弦似乎被拉到极致,张开嘴,开口却道:“只要是你,一定能做到的。”岳晨听到男人的话,蓦地心头一酸,小脸埋在欧阳醉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一时竟安宁了起来。是夜,两人合衣而眠。也许是说了道尽心中所想,卸下心头包袱的女孩睡的很快,几乎是阖上眼睛便进入了梦乡。而被她压住的男人,垂眸看着睡的安谧的睡颜,原本温润和善的气质当然无存,凝着岳晨的眸子,冷漠和残忍几乎要从眼底溢出。还是要离开还是要离开!环着岳晨背部的手因为绝望的兴奋而忍不住颤抖,心里的恶魔似乎要从胸腹中破腹而出。倏然,他低头擒住女人的朱唇,反复吸吮,仿佛这样便能让她回到自己的怀里。而他兴奋的手也忍不住探进她的衣襟,攫住她已然挺立的翘乳。明明她兴奋了不是!只要他狠狠地cao弄,把她cao昏,带回京城,她就永远都走不了!他有很多办法,可以让小奴儿甘心留下,却舍不得她那幸福安谧的睡容!岳晨睡的很沉,所以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她却没有什么反应。而男人凭着本能一点点将她的上衣褪下,洁白的身子展露在他的眼前,他心下一横,张嘴含住她坚挺如樱桃的乳尖,一手搓弄着另外一个因为空虚而悄然抖动的蓓蕾,而另外一手也忍不住往女人身下探去——“痛。”岳晨睡梦中突然呓语,欧阳醉猛的停下放肆的手,深深的吐息数次,才缓缓问道,“哪里痛?”半梦半醒的女人似真似假地说着模糊的言语,欧阳醉将耳探到她的唇边,才艰难地听出她再说什么。肚子疼。欧阳醉的手附上女孩的胃,想要通过内力,让她的身体舒服一些,可是却只听得她还在呢喃。该不会?欧阳醉的眸子逐渐移到她的下身,眸子里的炽热,几乎可以将万物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