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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让阿任下去小心熬了,然后肖白按照袋子上的说明,按时按顿的都喝了。喝了两个月肖白却消瘦了下去,阿任很担心,想去叫来大夫给她看看,肖白却阻止他说:“没关系,只是想着以后…有些烦心罢了。”然后肖白忽然抬起头看着阿任的眼睛认真的说:“你不要做傻事,你没了…我、我怕……”看着肖白的泪水在大眼睛里转啊转的,却强忍着不掉下来的可怜样子,阿任的心瞬间软了:罢罢罢!我就、我就痛苦些,留着这条残命,能护得她一世周全就够了!可是阿任妥协到最后也没有换来和她的长长久久,三个多月,也就离新帝计划将她接回宫里的日子还有多半个月的时候,肖白病倒了,病得极重。太医来看过,已经回天乏术,说是病已入骨。什么病,不过是一种必死的慢性毒药罢了。激进的改革派需要的是一位锐意进取的一国之主,而不是初露峥嵘便沉溺在温柔乡的帝王。绊脚石是需要除掉的。肖白这块没有根基的小石子要除掉太简单了,让她慢慢病死,已是全了帝王的颜面了。新帝也不是没来看过,只是少女被毒药折磨得早已不复当初的娇美,那新帝再是清明圣主也逃不过男女爱欲,色衰而爱驰,再稀松平常不过。最后一味药喝下后,肖白把阿任叫到了床前。“你身子…低一些…再低一些…再…”“我听得清,你、有什么话就说吧…”阿任实在不舍得看那张憔悴面容,他现在心如刀绞,太医都无能为力了,他、他上哪能寻来灵丹妙药治好她?哪怕是拿他的命来换也行!肖白扯出一个淡淡笑容,好像是拿他没办法一样叹了口气说:“阿任哥哥,你再近些,我想在你耳边说话…你不喜欢我离你近些吗?你讨厌我吗……”我怎会讨厌你!我、我爱你还来不及!!不、不对,她、她叫我什么?!“真是个呆子……”肖白伸出几乎只剩骨架的纤瘦手臂,把阿任的头拉近到她嘴边。“这几个月送来的都是慢性毒药,我从第一天就知道了……”“什、什么?!”阿任目眦尽裂,他没想到他的小白白不是病了,是被人活活毒成了这副样子!“阿任哥哥,”她无力地拉住他的手臂,“哪里都不要去,你听我好好说话…如果你走开了,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撑到你回来……你先、好好听我说…”“我是自愿的…我不喜欢那个新皇帝…我谁都不喜欢…我、我小的时候第一眼就相中了阿任哥哥,到现在还是如此…我喜欢阿任哥哥,除了你,我不想别人碰我。有了这个毒药,我就可以…可以为阿任哥哥守身了……”阿任崩溃了,从来流血不流泪的汉子,泪如洪水溃堤。“你莫要哭,我能跟你这么多年,心里很欢喜,很欢喜,真的…我唯一遗憾的是,和阿任哥哥你能一起发同青,却再不能鬓同雪……”“我只有一个小小要求,阿任哥哥,你能不能答应我?我好喜欢阿任哥哥背我…等我死后,你、你将我背到坟墓里好吗?肖白自己躺在坟墓里有些怕…但是只要阿任哥哥将我背进去的,我就不怕了…”“阿任哥哥,你、别、哭了,亲亲我,亲亲肖白,这样、你就能把下辈子的肖白提前订了,肖白下辈子还是你的人…阿任哥哥,下辈子,你要早早的、早早的来寻肖白,莫让、莫让我这么煎熬了……”肖白的最后的一口气息叹息般消逝在阿任的唇间,肖白死了,也带走了他的心魂,他不哭了,如雕像一般僵硬地抱了她一晚,第二日一早就通知人去给肖白准备后事。新帝虽爱心不再,肖白的死还是引起他的一点怜悯之心:你既然习惯了这个奴才的伺候,那就让他跟着你下去继续伺候你吧。只是新帝不知的是,此正是阿任的心中所愿。阿任像肖白期望的那样,自己一人背着硕大的棺材一点点走入墓道,进了墓室。身后突然响起了封闭墓门的声音,可阿任置若罔闻,只是一遍遍抚摸着肖白的棺材,如同抚摸着挚爱之人的肌肤。等尘嚣落定,再无声响传来后,阿任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终于没有人打扰我们了……”阿任起开肖白的棺材,看着如同安静睡着的肖白,笑得愈发温柔:“小白白,你别怕,阿任哥哥来陪你了……”阿刃抱起肖白的尸身,进了棺材,把棺材盖自里边合上。然后在黑暗中摸索出早就准备好的毒药吞下。然后他徐徐躺下,把肖白紧紧抱入怀中,闭上眼睛,和肖白一起交颈共眠。发同青,鬓同雪,生同寝,死同xue。你生,我伴你朝朝暮暮;你死,我随你碧落黄泉。爱之一字,可痴、可癫、可生、可死。却有几人能勘得破?看这攘攘红尘,多少人悲悲喜喜、疯疯癫癫,生生死死、离离合合,不过只是因为一个爱字……分食虽然这男人的长相意外的俊美,可是那双如血双瞳和身上各处生长出的诡异鬼手,让他看起来还是十分的惊悚慎人。——无名之鬼————————————肖白是哭醒的,她醒来好久都没从噩梦中极度悲伤的情绪里脱离出来。这他娘的是谁编的致郁剧本!!肖白知道!知道这是在接收游戏剧情。可是这种全息游戏是直接作用在她脑部的啊,这让肖白觉得,这就好像…好像是自己的前世一样感同身受!!肖白在黑夜中惊醒过来,她也没有点灯,就这么坐在漆黑的夜里。哭泣倒是止住了,只是那种抑郁的情绪实在是无法快速的扭转过来。屋子里静极了,所以一点响动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哒哒的响声从桌子上传来,肖白抬眼看去,她放在桌上的万魂剑竟然在微微颤动。这万魂剑跟了肖白几年,天天被她带在身边,肖白已经跟这剑建立了一定的联系,她能感到万魂剑杀敌时的兴奋嗜血,也能感到它被扔进背包里时的不情愿,只是这么多年,还没曾见它自己动过,凌青云他老妈不是说过这是把邪剑吗,所以说……这是要成精的节奏?肖白扬了扬一边的眉毛,坐在原地没动,她倒要看看这邪剑是怎么成精的。万魂剑已经动得越来越厉害了,终于,有东西从剑身上冒了出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