臆想终(注意是be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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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喜欢你现在的日子。虽然你有一堆烂摊子,还有很多让你伤脑筋的事儿,但至少你身边从不缺人。什么阴狠恶毒的谋士贾诩,茶艺精湛的太仆袁基,脱胎换骨的天师刘辩,啊不,现在是张道陵了,还是细水长流的副官傅融,温柔病弱的学士王粲等等等等,你通通收入囊中,虽然你还没登基,到你已经过上了后宫佳丽三千的性福生活。 不过你的后宫里也有几个特殊的存在,而最特殊的无疑就是那个个子小小,脾气大大的小狸奴——杨修杨德祖。 为什么说他是最特殊的?因为他不仅能恃宠而骄还不让你心生厌烦反而更觉得他可爱,而且他有大把大把的空闲时间粘着你,还能把握好你的度,从不在不该闹的时候闹脾气,平时闹的时候也不会闹到让你厌烦的程度。 不得不说,悲惨的童年对他的影响真的很大,让他不仅小小年纪就学会看人眼色,还让他知道进退有度,懂得如何讨好人。 那晚你与他一度春宵顺便对他做了一些禽兽不如的事儿后,他第二天虽然大闹了一通,但最终还是被你的花言巧语哄好了。你记得那天你将骰子拿出来时,他疼得直抽气,眼里不停掉小珍珠,骂你是个骗子,根本不喜欢他,哪有人会对自己喜欢的人做这样残忍的事情。他哭得委屈极了,你听了直心疼,连忙把他抱在怀里安慰,嘴上不停道歉。 但道歉归道歉,你下次还犯。你那时在弘农住了好一阵子,天天拉着杨修zuoai,前xue不行就cao后xue,什么缅铃、玉势、银簪插尿道你通通在他身上试了一遍,杨府的花园、赌坊的后街、城外的树林,都有你们的欢爱痕迹。 杨修每一次都拒绝你,害怕的抓你、咬你,但他却不舍得真的反抗你,一来二去的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惯着谁。 记得你们做的最狠的一次是在赌坊的夜场,你们就躲在屏风后,外面全是兴奋的赌徒。你与他面对面,让他坐在你身上,每有一个赌徒或兴奋或气恼或悲哀的大喊的时候,他就抖一次,持续高潮着。他一只手死死抓着你,另一只手紧紧捂住嘴不敢出声。你将性器插入他的花xue,后xue也让他含着一根粗壮的玉势。你一边拖着他猛烈起伏,一边在他耳边轻声调戏:“德祖,外面都是为你而来的赌徒,说好今天你做庄,庄家怎么能缺席呢?我抱着你出去,让他们看看你这副yin乱的样子,好不好?让他们挨个儿cao你一遍,把你的肚子灌满jingye,让你怀孕,生下不知道哪个男人的野种儿……” 你光说还不够,抱着他起身作势要向屏风外走去。他惊惧的看着你,捂着嘴剧烈摇头,哭的喘不上气,你见状也不在欺负他,挺腰狠狠cao弄数十下,将子孙液尽数射在他体内,射的满满当当的,小腹都鼓起一个小球。 他又xiele一回,将头深深埋入你的颈间,送开了捂着嘴的手紧紧抱着你。半晌,你缓过劲儿想看看他的脸,却听见他在你怀里闷闷的,带着哭腔向你撒娇:“我只想要你……” 你的理智告诉你不能再做了,但是你的脑子却止不住想恨不得死在他xue里。 最终,你的理智战胜了你的欲望,你长舒一口气,恨恨得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头发,无奈的安慰道:“好好好,只要我只要我,别再撩拨我了…” 总之,那段时间你非常快乐,临别的时候,杨修难得没有呛你,反而安静的看着你上马车。你打开车窗与他告别,他满眼都是依恋与不舍,想说什么却又没开口,你笑话他说他像个送丈夫上战场的小娘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守活寡了呢。 他听你损他,撇撇嘴呛你,说那你别真死了让他守寡。 你回到广陵后没多久,他就又来找你,美名其曰:“述职来了。”你心里门儿清离述职的日子还有半个月呢,但你只是笑笑,没拆穿他。有一说一,你也挺喜欢他在广陵陪你处理政务的。 你们好像又回归了最初的状态。他依然经常来你府上找你赌博,依然用他那清澈的嗓音喊你“来一局六博吧!”,依然会在你忙碌的时候乖乖坐在你身边陪你看公务,依然会和你笑闹、陪你谈天,牙尖嘴利的呛得你说不出话。 不过不同的是,你们的关系变得简直不是一般的亲密。他午后经常犯困,乖乖坐在你身边的时候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你有时会让他直接枕在你的腿上睡一会儿,有时也会坏心眼儿的看着他打瞌睡,亲眼看着他把自己的头撞到桌沿上疼得捂着头抽气。 随着你们zuoai次数的增多,你也越来越放肆。公文不多时,你与他闹着闹着就闹起了劲儿,把他压在书桌上白日宣yin,把性器狠狠钉在他的花xue里。阳光洒在他颤抖的蝴蝶骨上,他的后背白得反光,是正儿八经儿的“春光乍泄”。 他总是哭,叫,喊疼,求饶,甚至抓伤你咬伤你,但他却从未真正拒绝过你。 你用毛笔沾了yin水儿在他身上写字,笔尖划过哪里,哪里就敏感的发红颤抖,xue里不停吐水,嘴里也说不清话。你喜欢他喜欢极了。 就这样,你与他相伴了很久很久,久到你自己都记不清到底有多少个年头了。你看着他从外表张牙舞爪内心敏感脆弱的少年长成一个风华绝代惊才艳艳的青年,虽然个子没怎么长,但他的心智是实打实的越来越成熟,心计也越来越深沉。 可这么多年过去,他在你面前的样子却是一直都没有太大变化。他还是那样,总恶言恶语的呛你,陪你看公文、出任务,与你耍宝,非常渴望你的爱,对你充满依恋,永远不拒绝你的性爱。 由于他在你面前一直如此,所以你以前经常笑他说:“德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怎么光长身子不长脑子?”他撅嘴反驳你:“你才不长脑子。”,委屈的小表情逗得你哈哈大笑。直到有一天,你亲自执行秘密调查任务,在与任务对象约定谈话的饭庄见到了正和曹植谈话的杨修。 他们坐在隔间,一道屏风挡在你与杨修之间。他的声音、身影你早已深深刻在脑子里,绝不可能记错。但就是那么那么熟悉的声音,却用着如此陌生的语气说着如此陌生的话。 你听见曹植唤他“先生”,他却谦逊的低笑:“子建公子唤我德祖便好,晚生岂敢担得起先生的称号。”你听着他跟曹植虚与委蛇,打了半天太极才说上两句正事儿。你突然觉得那到屏风隔开的可能不只是你和他的视线。你转身就走,因为你还有任务要做,你还有话要谈。 那天谈完话后,你独自坐了很久。对方早已离席,你要问的事情也已问清,可你就是挪不动腿离开。你一直坐着,你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盯着酒杯发呆。等到杨修和曹植离开,你才偏偏头,透过窗,看着楼下那道气质绝佳的明黄色身影,缓缓的,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你知道,他终有一天会离开你。 这一天很快就到来了。那是你登基的五年前,你此时还没有登基的想法,但曹cao已经自立为帝,取国号为魏,宣称要一统天下。那时正值夏日,杨修来的时候你正在城外指挥鸢使帮百姓收割麦子。你站在日头下,远远看见杨修缓缓向你走来,但哪里有些说不上来的怪异。你的直觉告诉你:终于还是来了。 你看着他,走到你的面前躬身行礼,与面对曹植时一般无二。他看着你,龙血宝石般的眼珠在日光下变得闪亮。你觉得他那双眼好熟悉,但却想不出在哪里见过。他开口,对你说他已向曹cao投诚,从今以后恐怕再也不能为绣衣楼效力了。不知为何,你心里没有悲伤、痛苦,而是长长舒了一口气,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儿。你问他有没有泄露绣衣机密,他说没有。 其实按照你平常的手段,杨修这样的亲近之人在被你发现产生叛逃念头的时候就应该手刃以防止留下祸患,但你却纵容他,甚至让他能够站在你面前,请你同意他的叛逃。 你的理智告诉你,他知道的太多了,必须杀了他。但你迟迟没有动作。杨修也没有催你,静静的等着你的答复。半晌,你长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请求。 他平静的行礼谢恩,说他给你准备了送别礼,已经送去王府了。他转身离去,小小的身子出奇的挺拔,一步一步走得稳健,但你还是眼尖看见了:他的手,一直不停的发抖。 你回到王府,拆开了他的“送别礼”,却发现是一个“老古董”——是你送给他的羊脂玉骰子,但只有一只。 后来你登基称帝,率部将先平中原,后伐南蛮,最后,攻入魏都生擒曹cao。 杨修已经离开你的生活很久了,你已经几乎忘记了他。但在拿下曹cao的时候你还是不自觉想起了杨修。你在天牢里问他杨修是否还活着,他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疯狂地喊着:“死了!早就死了!!全都死了!!!” 你冷漠的看着他疯魔的样子,吩咐禁军正午时在市集处死曹cao,把他的头颅挂在城门上警示,随后转身离去。 你不信曹cao说的话,派人去调查,从曹cao一个部下的口中得到了你要的答案:杨修确实是死了。他站错了队,想要扶曹植做太子却被曹丕陷害,被曹cao以霍乱之名斩首示众。他的尸身被带回弘农杨氏祖坟下葬。你得到了答案,但你并不开心。 在平乱风波告一段落后,你孤身一人微服私访前往弘农,到杨氏的祖坟探查。你看见了杨修的牌位,牌位前放着一个小盒子,大概是他的遗物。你也不管什么礼数,直接伸手拿过盒子,反正杨修总是纵容你,这点儿小事儿他不会介意的。你打开盒子,发现里面孤零零躺着一只羊脂玉骰子。 你愣了一下,随后拿出骰子握在掌心,不知作何感想。不过这下骰子终于是凑齐了,也不知道算不算一件好事。你摸着牌位上烫金刻制的名字,轻声询问:“德祖,这就是你的选择么?” 你带着骰子回到了皇城,正式开启了你忙碌的女帝生活。你被海亮的奏折压得喘不过气,连后宫都没空去了。一年又一年过去,局势局势逐渐稳定,你励精图治,天下海晏河清,国泰民安,你也有时间去后宫享受,过着还算平静的日子。于是时间开始过的飞快。 一日午后,你正慢慢批奏折,恍惚间抬头发现午后的阳光不知何时已透过御书房的窗户洒在你的身上和书桌上。桌角的两枚羊脂玉骰子熠熠闪着光。 你呆呆的拿起骰子,上面已经留下了岁月的痕迹,温暖得好像某个人的体温。你想起一双眼睛,一双红色的,闪着光芒的眼睛。它或嫌弃,或气恼,或依恋,或可怜,或含情脉脉地看着你。你于是想起了这双眼镜的主人。你与杨修相互陪伴、颠鸾倒凤的那些日子变得恍惚,如南柯一梦。 手中的这对骰子提醒着你,那些都是真实存在过的,但你却越发觉得不真实。 你突然端坐起身体,努力回想你与杨修的点点滴滴。但你发现你好像已经老了,已经记不清太多事情了。你记不清与他相伴了多久,记不清你们玩了多少局六博,记不清他叫你的声音,甚至记不清他的模样。 太久了,实在是太久了。那些记忆越来越不真实,越来越虚幻。 就好像一切都只是你的臆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