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十一】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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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十一×长公主 我又一次重生了。 有趣。 世界总是对坏人如此容忍,而对好人如此苛责。自我发现这个规律之后,我的人生宛若崩溃的河堤,那些洪水猛兽毫无顾忌地摧毁了我的道德感和理智,强大的力量让我任性妄为,我已然成为这个世界的“神”。 以至于我再次重生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给我的鹰犬恢复记忆。 刃十一,生生世世都是我的狗。 暗卫的职责就是给权贵当狗,这没什么好避讳的,刃一如此,刃十一照样如此。 我对刃一的兴趣在于他是我母后的暗卫——或许掠夺他人心头珍爱之物似乎已经成为了我的癖好,又或许是他第一世的时候给我的安稳感令我生出了别的情愫——总之我强迫他很多回了。 我不是什么善女,也不信天道好轮回,在坏事做尽之后我的下场依旧是重生,我的人性已经开始变得似有若无。 我被锁在了这个时空段落里,但那对我而言无关紧要,一切都可以成为我戏耍cao纵的游戏,重复的重大事件于我而言只是牵扯傀儡起舞的丝线罢了。我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冷眼旁观着世间万物。 情爱,身份,权力,金钱。 一个祸害,一个妖女。 最可怕的不是恶意,而是人的贪婪。 在戏耍玩弄过刃一之后,我的目光转到了刃十一身上。 诚然刃一的成熟令人怦然心动,但刃十一毕竟是我青梅竹马。他是真正意义上陪伴我长大的人,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就被指派为我的暗卫,跟随刃一学习杀人术,为我潜行黑夜,抹去无数人的生命。 他每次都会在我开府之后自请上床,主动得就像是天生就是该被我开苞的sao货那样,我施以怜悯,同意了他服侍的请求。 这当然很有趣。 我不喜欢幼稚的人,而每次重生我都将面对这样的问题—— 我的心智和这位青梅竹马的心智,并不处于同一个年龄段。我的心似乎已经垂垂老矣,而我的外表如他一样年轻。 这让我感到压抑和隔阂。 没有人能够理解一个被困在时间里的人。 我没有那么多心情来调教这个空白的忠犬,前尘香会代替我完成这些任务。我对他的漠然忽视,让他的性格变得沉默无比,很多个世界都是如此,比起一个人,他更像是我的利刃。 他比他的师父更冷漠。 却又比他的师父在床上玩得更花哨。 将矫健的身躯全部都奉献给我,从头到尾,乃至每根头发丝,都在诉说着他的臣服和侍奉,在床上被撕烂纯黑的暗卫服,露出常年不见光的肌肤,被狠狠地蹂躏鞭笞,身上红痕遍布,却找不到一个吻痕。 我不爱他,却喜欢凌虐他。 当那具颀长的身体被鞭打得满是赤色鞭痕,零乱的美感在身躯上展现出绝美的忍耐力,他一声不吭受着打在私处的鞭子,破空声伴随着噼啪声不绝于耳,肿起来的胯下不断淌水,抽一下便挛缩一阵,喷出来的汁液快要把被子浸透,没有什么比这更加活色生香了。 将他折叠着,从后面侵犯…… 哦。他曾经怀过孕。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满心满眼都在刃一身上,他被发现怀孕的时候已经是四个月了,暗卫的身材本就不怎么显怀,他那日跪在我面前,疼得汗如雨下,我替他把脉,却是发现四个月身孕有余,那黑色的麻布暗卫服上rutou处湿漉漉的,胯下掀开遮羞布,便是永远都干燥不得的xue。 看起来着实可怜,令人同情。 但我不需要孩子。 我问:“你想要这个孩子吗?” 刃十一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他也知道我想表达什么,因此回答我的只是一双平静的眼睛,以及垂下去的双手。 他躺在床上,衣衫扯开露出略有形状的绵软乳rou,下半身的暗卫服被我用撕开,露出那汁水怎么玩都流不尽的xue。修长的双腿毫无遮羞的想法,他敛眸看向床榻的死角,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两只手不自觉扣紧了身下的被褥,像是待宰的羔羊那样煎熬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真可怜啊。 可我不会心疼利刃。 我低低笑着,抚摸着他的脸,“十一,你真是聪明得让我心生喜爱。” 我们都知道,这个孩子本就不该出生。他配不上我,无法成为我的驸马,而我也不需要一个暗卫生的孩子,这将会使我的利刃变得迟钝生锈—— 刃十一大放异彩的地方应该是黑暗中,而不是作为一个孕夫生下长公主的孩子。 或许是为了补偿他,我在cao进zigong的时候,低头吻住他的唇瓣,在他断续的粗喘里端详着他的眼睛,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 他很疼,因此夹得很用力,肌rou不自然地痉挛抽搐,整个身体已经脱离了思维的控制而显得无比紊乱,他瞳孔蒙上湿漉漉的雾气,呼吸半带着泣音,或许,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身体更痛,还是心脏更痛了吧。 孩子流掉了。 这场性爱出乎意料地激烈,他像是在祭奠这个夭折的孩子那样,抱着我,开始主动地迎合我的cao弄,guitou插进了zigong深处,他像是快要昏死过去那样发着抖,用力抽出来又猛地坐进去,在高潮里浑身绷紧,像是失禁般喷出带着血色的yin液,昏死过去。 粘腻血腥的感觉并不好,但我原谅了他。 能够亲手杀死腹中胎儿的鹰犬,向我证明了他真正属于我,永不背叛。 这样的他,我很喜欢。 他一如既往地出现在我的身边。 我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他依旧是那个天真的稚子,每日眼里只有我这个长公主。 刃十一的师父不会教给他什么叫男女大防,刃一只会教给他如何忠主,如何杀人,如何隐匿,而这些男女情爱的事情,是由宫中的暗卫长统一教学的。 暗卫不可对主人生出情愫,认清自己的身份,他充其量只是个性玩具罢了。 他还没有跟随暗卫长学习这些,仍旧是一张白纸。 我断了他所有的课程,包括刃一的马术和武功,我亲自教他。 我要让他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夫。 十四岁是一个很好的年龄。 他的身段柔软,颀长,青涩,不比我高多少的身体充斥着年少的稚嫩,像是初开的花苞,只打开了些许空间。 我站在他面前,低低笑起来。 他不明白我为何而笑,却也知道我身为他的主子,无论做什么他都不可置疑。 “把衣服脱了。” “是。” 没有任何性的概念,也毫无羞耻心,他十分自然地脱掉了自己的暗卫服,让赤裸的身躯暴露在阳光下,白皙的肌肤染着红润,甚至可以看见薄薄皮肤下蜿蜒的青筋。 我坐在摇椅上,执扇微微掩唇,“坐到我腿上来。” 刃十一只是迟疑了一下,便乖乖听命,张开腿和我面对面坐着,他的腿弯架在摇椅两边的扶手上,臀瓣将将挨着我的大腿,细细的缝因为伸开的腿而无法闭合,里面的嫩rou甚至隐隐打着哆嗦。 真可爱啊。 柔嫩,鲜活,白皙润泽,饱满多汁。 我让他撑着扶手,不要倒下去,他照做。胯部被撑的很开,软嫩的私处是粉色的,好看得不成样子,我微微抬腿,用素纱摩擦着他那片嫩rou,看着他微微蹙眉露出惑色,抿着唇一言不发。 让长公主的裙摆沾惹上yin液,真是有够大胆的呢。 我低低笑着,伸手将他的玉茎拢在手心,揉弄几番后将那细小的孔洞用长针堵住,挂着贞cao锁的秀嫩yinjing显得越发禁欲可怜。 我对他说:“没有我的命令,不可解开。” 刃十一垂眸看着自己的性器,低声:“可是,这样没办法尿……” 我为他的天真感到好笑,却又耐心十足,语调肃然凝重:“刃十一,这是训练。” 他虽然不明白为何这样也是训练,却也是沉默下来,轻轻点了点头。 我用膝盖抵着素纱,贴上他那片柔软稚嫩的软rou,轻轻摩挲:“什么感觉?” 他低头茫然地感受着,小声:“有些疼。” 没有任何药物催熟的性器官,被刺激的时候,第一反应当然是疼痛。但是没有关系,我有很多宝贝可以让我实现我的构思,耐心和奇思妙想是达成心愿的必备条件。 我拿来软膏,挤了些放在指腹上,轻轻揉在他的私处,告诉他,这是练功的药,每日都要来涂抹。 刺激性的药物让他疼得有些受不了,良好的服从性又令他定在原地,他低低地嘶声,急促地摇着头,像是被烫着了那样语速极快:“长公主……十一感觉想尿…想…” 我告诉他这是正常现象。 接着我给他的rutou,后xue一并上了药,让他坐在木马上,用后xue容纳那根手指粗细的凸起,将他的双手反绑着拴在木马的马尾处,看着他充斥着盈盈水光的眸子,我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 “以后日日都需如此锻炼,明白了吗?” “唔……十一明白。” 训练当然不止这些。 我在他十五岁的时候送给他生日礼物。 那是一根玉势,里面有令人发疯的媚药,我将它亲手送入了他饱满丰腴的yinchun之中,微笑着听他恭谨地道谢。 站在我面前的人,或许已经不能称之为暗卫了。 他的乳rou经过yin药一年的浸润,已经如发面馒头般膨胀,yinjing依旧被锁着,那卵蛋越发饱满,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射出大股jingye的种马般臃肿,私处的蜜xue早已被开发得莹润丰满,深粉色圆润如花生,沾着蜜汁从中探头,只需要轻轻把玩,就能让他潮喷。 而后xue,如今已经足够我插入进去,将他cao得浑身痉挛。 刃十一带着玉势,面色逐渐潮红,单膝跪在地上向我道谢。 “十一谢过…公主…唔!” 十五岁的少年。 真真令人食髓知味。 我将他揽在怀里,手指并拢在那嫩如豆腐的yinchun上按压揉弄,唇瓣贴着他的耳根,低笑:“十一,又想练功了么。” “是…十一的身体…想要公主赐予功力。”他低喘着张开腿,仿佛做过无数遍那样自然而然地将自己的私处袒露在我的面前,手指绕过xiaoxue,来到后面的幽闭肛口,用指节开始抽插起来,“身体…好空虚…唔!想要、想要公主…填满十一…” 这是他的生日,自然是满足他。 他被我按在桌上,我在他肚内灌xue,充盈的尿液让他的小腹都鼓了起来,被cao得双腿发软,肛xue的污浊被蜡油封闭排不出一滴,我将他抱到花丛边,宛若抱着把尿孩童那样,让他双腿张开,小腹用力,将后xue那些液体喷溅着射出。 这样……还不够。 我让他开始练一些大尺度的动作,他的身体柔韧性极好,哪怕是劈叉着,也能同时接受双xue被cao。 十六岁,他已经变得像是十分听话的狗了。 跪在地上,脖子上的项圈系在床头,清晨会主动翘起臀瓣接纳晨勃后射出来的液体,然后恭谨地在痰盂里用括约肌夹着那些液体排出来,骑在木马上,让双xue都被粗长的玉势顶入,直到自己泄去三次,坐在我怀里任我玩弄他那如女子的绵乳,被手指jian得高潮中晕过去。 这似乎就是yin荡的尽头。 他主动掰开,主动求cao,哑着嗓子求我赏赐他圣水灌肠,主动延迟解开贞cao锁的时间以求更长的高潮。 这样已经不能算是暗卫了。 他是荡夫。 我垂眸看着他连睡觉都不自觉的摩擦着自己的xue,忽而觉得这样的刃十一无聊透了。 yin荡人人可达成,上至肱骨之臣,下至青楼妓子,只要有药,就没什么人不是yin荡的。 这又有什么好玩的呢? 我面无表情让他跪着,对他用了前尘香。 刃十一的面色由潮红到苍白只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他趔趄着往后退了一步,墨色的眸子里满是惶然和不可置信。 我看着他,神色冷淡。 “这是你所希望的吗?”他哑着嗓子问,声音嘶哑得破破烂烂,带着哀戚,眸中尽是苦涩,“公主。” “是的。”我垂眸,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我喜爱你的yin荡,但一直yin荡,太无趣了。” 刃十一喉咙里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 他定定看着我,看了很久很久。 最后像是放弃了什么那样,低着头,宛若丧家之犬,跪在我的脚边,额头抵在地上。 “十一……知道了。” 他是令人惊叹的鹰犬。 只是使用了前尘香,便让他硬生克制住了自己的yin欲,穿着黑色的暗卫服半跪在我面前,神色冷硬如无事发生。 我怜爱他的隐忍。 他知我不喜他呻吟,便毁掉自己的声带,成为了真正的哑巴。 在那禁欲肃杀的墨色衣袍下,是yin荡无比的身躯,他颤抖着被迎上高潮,仰头如涸辙之鱼般张开唇齿,眼神空洞地溢出清泪,却又在最后离散于颤抖的睫羽,悲戚消散殆尽,绝望无事发生。 …… 我该爱他吗? 爱从来都是一个不等式,我不寄希望于任何人,没有人能给我足够的安全感,除了我自己。 刃十一对我而言是什么呢? 有些怜爱的小狗吧。 但也仅此而已了。 他十八岁生日那天,我送给他贞cao锁的钥匙。 他沉默地接过。 我好像已经厌倦了他的呆板和被迫承欢,所以我选择放他自由。 但他没有走。 他十九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一岁生日,我忘记了。 他二十二岁生日,我偶然心血来潮,问他想要什么。 他写了一张信笺给我,上面隽永的字迹只写了短短一行: “与公主欢好。” 我哑然:他竟然还想着这个。 随后又是了然:他的性瘾依旧存在。 然而我已经四年未曾抚慰过他。 他会自己用手去插入那处吗?或许是会的吧,毕竟没有人可以在那样的成瘾性中全身而退。 我去问他的时候,刃十一在纸上留下了“未曾”二字。 他是有自制力的好狗狗。 我如此想到。 他的二十二岁生日在我的寝宫度过。 刃十一变得很主动,让我想起他失去腹中胎儿的那夜,或许这是一场报复,或许这是他发狂的预兆—— 但我一点紧迫感都没有。 我仰躺在床上,微微歪头看着正上方的他。 他很安静。 向来如此。 漆黑的眸子半敛着,长翘的睫羽遮住了大半的神色,他低头看着我,居高临下的姿势一点压迫感也没有,我只是扬起微笑看着他,仿佛在期待一场歇斯底里的审判。 要爆发了吗? 要撕破脸了吗? 要杀死自己的主人吗? 要吗? 我怔愣着看他低头轻轻地吻住我的唇瓣,柔软的触感没有任何侵略的意味,安静而温柔,沉默而内敛,他从来都是如此。 刃十一低低喘着气,手指握住我的指节,一点点摩挲着,插入指缝,直至十指相扣。 他在祈求什么呢? 墨色的眸子漾起薄雾,他的呼吸急促又压抑,刻意地封存着自己的冲动,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稀世珍宝,低头试着用舌头舔舐着牙关。 好几次都快要因为欲望而浑身无力跌在我身上,却又硬撑着手臂不肯低头。 炽热的呼吸挥洒在耳边。 他拉扯开我的裙摆,一点点地挪下去,用唇瓣含住,用齿尖轻蹭,用舌头舔舐,用口腔吮吸,恭敬得像是在供奉,在顶点时目光微蒙,吞咽下那出来的浊液,咳呛出声,用手背抵着唇瓣,面色潮红得不成样子。 他真像是沉默的妖精。 刃十一抵着我的肩头,用自己的xiaoxue含住了yinjing,讨好地蹭着,用他的毕生所学,来服侍着这根早就cao过他千万遍的小东西。 他的喘息粗重而急促,喉咙里的沙哑破碎不成调,他深深地将它纳入体内,像是渴望着烙印。 我的指尖深入他的发丝。 我看着他祈求的眼眸。 …… 狗狗应该得到奖励的,不是么。 他在餍足中离去。 陈年积压的情欲成为了毒素,他撑不过那么多时日。 我站在他的墓前,垂眸看着。 刃十一。 他在最后,张了张嘴。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他。 究竟想说什么呢。 【番外-冬】 01. 我在一个冬天看见的她。 我的主人。 这个王朝最为尊贵的长公主。 02. 她和我说,她喜欢我的师父。 我沉默着点了点头。 我成为了她的信使。 03. 她不计手段得到了刃一。 她说她下辈子再来爱我。 04. 我的主人,早就察觉到了我的心意。 她笑着抚摸我的脸颊。 那一刻,我清晰地认识到,我失去了什么。 没关系。 我知道。 我愿意的。 05. 胎儿……不重要。 06. 她让我恢复了记忆。 我的主人,厌弃了这具yin荡的身子。 07. 生日礼物,是钥匙。 已经不重要了。 我用不到的。 08. 我的主人像是忘记了我的存在。 …… 她讨厌yin荡。 我不能变成那样。 09. 二十二岁。 我得到了我的生日礼物。 我的主人盼望着我的怨恨,期待着我的反抗,等候着我的刺杀。 她没有动。微笑着。 可是我爱她。 所以。 就这样吧, 我的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