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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又粘着地往下落着,正好滑进她未合紧的缝隙间。那滑进去的jingye还带着未凉透的余热,将十六嫩生的xue口又烫了下,她反射性地颤了下,然后又鼓了包泪。“欺负十六,哥哥尿十六身上了,哥哥对十六坏。”她颠三倒四地说着,嘴笨得很,只顾诉着自己的委屈,却也不知道这委屈究竟是什么。李玄慈的目光这才移向她,沉沉望着,视线亦坠着重量,却与平日不同,不再那般冷漠,多了些情热的余韵。他一手将她的脚踝抓了,把十六的双腿合了起来,xue口弄上的jingye糊了满满xue心,却也视若无睹一般,只低声说了句:“含住了。”然后将她细腰擒住,让她只能老实贴在自己身旁,然后躺了下来,闭上眼再无多的话。十六下身还泥泞成一片,身上落了细汗,有些不舒服,咿咿呀呀地要挣扎着再闹。却被他按住后脑,往自己怀里一带,李玄慈行动冷酷,身上却是温暖又舒适的,用体温烘着她,让人骨头都不自觉松散下来。她愣了一会儿,最终抵抗不了一阵沉过一阵的眼皮,静静睡去了。深夜,万籁俱寂,被露沾湿了的石板街上,连打更人都不见了踪影。客栈昏暗的走廊上传来沉闷的木头声响,李玄慈回头望了眼层层纱帐里拱起的小小弧度。倒真是睡得香。他掩好门,放任这被轻薄了还只知道睡的小十六在床上安眠,自己去了金展的房间。金展作为护卫,如今在外也算当差,睡得不沉,门房被扣第二下前便醒了过来。却见来人是李玄慈,不由立刻躬身请安,心中揣度着究竟出了什么事。他跟随王爷这么多年,王爷向来运筹帷幄,中夜来寻,这可是第一回,有什么事不能传唤他到王爷房中,还亲自来了他这侍从的房间。不过面上却是不敢露出异色,只躬身听候,李玄慈迈步而进,从他身侧经过。金展鼻尖动了动,这是什么味道。不待他细思,李玄慈从袖中抽出一卷薄纸摆在桌上,说道:“将画中之人找出来,从速。”金展将画接了过来,展开一看,发现是上面画了一名极美的女子,只寥寥几笔,却风情尽显。他心中大动,却丝毫不敢显露,只悄声应是,随即又低声问道:“需要将此人........请来吗?”他本要脱口而出“抓来”,但又摸不清情况,况且到底是李玄慈第一次对女子在意,甚至亲手画了画像,画的还是这样绝色的女子。金展多年精锐护卫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定然不一般,说不准,他便要多个主子了,因此便将“抓来”改口成了“请来”。果然,李玄慈吩咐道:“派暗卫,发现踪迹便立刻报来,切勿妄动,免得打草惊蛇。”他眸色深沉,又加了一句:“还有各州县上的异动,无论大小,整理成册如数报来。”连暗卫都调动上了,可见重要性非同一般,金展越发肯定心中猜测,躬身应是,只是不知要查各县异动是为何,想来大概也是为了那女子吧。李玄慈起身出门,一只脚已踏出屋子,却又停下,金展抬了一半的身子又躬了下去。这回,他听到了这夜所有吩咐中最古怪、最令他摸不着头脑的一条。“天亮后,去买些小孩喜欢的吃食玩具。”李玄慈顿了下,补充道:“多挑小姑娘喜欢的。”然后才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金展在原地,心中满是疑问,王爷这是要自用,还是他用啊?那....那画卷上的女子看上去年纪也没那么小啊。金展抓耳挠腮,开始回忆起自己那些侄女外甥女,平日里都喜欢些什么,并陷入深深的困惑当中。五十三、胃口第二天,尽职尽责的金展便抱着一大堆吃的玩的,敲响了李玄慈房间的门。自李玄慈走后,金展便连夜去布置暗卫,然后一大早上街搜罗“女孩喜欢的玩意”。李玄慈开了门,却没让他进去,竟要徒手接那堆杂七杂八的东西,把金展都吓了一跳,可也不敢违抗,只能大不敬地让主子亲自拿进去。走廊尽头的窗吹来阵风,金展站在门口,鼻子动了下,他嗅觉灵敏,似又闻到了些昨夜李玄慈身上带的味道。有些.....说不明白的味道。他这点动作没瞒过李玄慈的眼,刚要说话,房间里却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那张梨花木大床上拢得严实的纱帐轻晃了下,像清晨被风席卷的雾,轻轻荡漾着。然后从那帐子里钻了个豆子大的脑袋进来,睡眼惺忪,脸颊都睡得粉润一片。“哥哥。”十六眼睛都还没睁开,只会傻乎乎地叫他。金展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却没等他反应,下一刻,啪得一下,那被踢上的门便差点把他鼻子都撞掉。这,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王爷竟与人同居一室,还与十六大被同眠?他俩什么时候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关系变得这样好了?难道是......突然断袖了?金展想起十六那粉嘟嘟的、清秀得难辨雌雄的面容,越发打起冷颤来,十六看上去年纪小得很,但长得确实真不错,如果是他,倒也真不无可能。不过王爷多年来一直不与任何人亲近,可昨夜先是要他寻美人,另半边也没闲着地和十六共寝,真是不开窍则已,一开窍便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哪边都不耽误。啧啧啧,胃口真好。金展平了平胳膊上起的鸡皮疙瘩,一边十分多余地想着,万一王爷看上自己,他该如何抉择,一边尽职尽责地继续去打探消息去了。屋里。李玄慈面无表情地将那一堆玩意放在桌上,然后冷着脸走向床榻,一把将那薄雾一样的帘帐挑开,擒住十六小小的下巴,强迫还迷糊着的她看向自己。“又不听话了。”他轻轻斥道。上午灿烂的太阳从蒙了层纸的窗户里透进来,将一切镀上氤氲的光晕,二人被落下的白纱帐围在中间,如同置身在闪耀的水波里,身上满是折射的光影轻轻摇晃。十六听不懂,只有些愣地看着他,眼里满是懵懂,瞳孔跟清泠泠的水一样,只映了他的影子,嘴唇微张,贝齿间隐隐可见红润的舌。李玄慈眸色变得幽深了些,擒住她下巴的手指一转,拂过她的唇,他指腹上有茧,刮得十六有些疼,也有些痒,不自觉地伸了舌尖舔了下。她的舌就这么扫过李玄慈的指尖,只轻轻一下,留下轻薄的热,湿痕一点点。“以后不许叫人哥哥。”李玄慈边说着,拇指直接探进了她唇中,戏弄着那小小的舌。十六却傻乎乎的,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哥哥。”她的舌尖微曲,又轻轻上翘,一路挑上去,碰了下牙齿,又收回来,发出这两个字。而只这两个字,她的舌便像绕着李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