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家(13.为什么又要见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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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又要见大哥?一玉被这个消息吓得握住了衣领,全身发麻,一脸惊恐。她丢下行李,跑过去抱住喻远的胳膊,一脸恳求的撒娇,“不要去见大哥——阿远——为什么又要去见大哥?”“你说为什么?”喻远捏着她的脸笑,“你自己干的好事你自己都忘了?”“哎呀,”一玉想了想,还抱有一丝希望的问,“不是张卓的事吧?”喻远看着她这样子,嘴角慢慢勾起,“你说呢?”“哎呀你——”,一玉抱着他的胳膊摇晃,一脸着急,“你干嘛要告诉大哥呀——我都知道错了——再说我也没干啥啊,不该为了这么点小事打扰大哥的——”又要被骂了——“现在知道怕了?”男人勾起嘴角,“当初去乱搞的时候怎么想不起我们?”什么乱搞呀。一玉一脸不高兴,低声反驳,“我没有乱搞。”男人伸手捏起她的下巴,低头去吻她的嘴,两人唇舌相缠,好半天才分开,男人抵着她额头,低声说,“那个人是不是像刚刚这样亲了你?你还说没有乱搞——不行,老子越想越气,非让人去把他牙齿拔了不可——”一玉咬唇,然后突然伸手打了他几下,“我亲几下也算乱搞?你们自己那么多女人,天天风流快活,要拔牙齿先拔你自己的——”“陈一玉,”男人失笑,“我现在有没有别的女人你还不知道?天天在你身上都要被吸干了——,”女人羞得去捂他嘴,男人的声音在她指间模模糊糊,“你这么胡说八道,指鹿为马,是不是觉得我们拿你没办法了?嗯?”“我看季总倒是真拿你没办法了,”男人舔她的手指,“你干了这种事,他居然还特意从S城飞过来护你——还怀疑我家暴你,简直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一玉红着脸低头咬唇不语。“我也拿你没办法了,”男人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要照我以前的脾气——,算了,说这些也没意思,反正是拿你没办法。”“大哥今天到了D市视察,”男人直起身看着低头的女人,“你这点事,早点过去说清楚也好——反正这事大哥已经知道了,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难道你以后不见大哥了?”“不见就不见。”女人哪里听得这话?立马接口,笑得还挺开心,甚至还松了一口气。男人笑了一声,“你真不去?”“不去不去。”“哦,那行。”男人似乎也没劝她的意思,又开始收拾行李。一玉站在那里,看见他这次这么好说话,反而提心吊胆了起来。以前自己不肯去,阿远都会来劝自己的——他这次怎么不劝自己了?不对劲啊。“阿远,”一玉自己站了半天,又看看男人收拾行李的样子,犹犹豫豫的问,“我不去真的没关系吗?”男人扭头看了她一眼,挑眉,笑了,“这我哪里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一玉看着他的身影不高兴。他肯定知道的——他不告诉她。女人走到了他身边坐着,犹犹豫豫,“那个,要不,我还是去吧?”去也没什么,最多被骂一顿——大哥总不至于动手打她。总觉得不去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怎么回事?男人扭头看了她一眼,“不是不想去吗?怎么又要去了?”他笑了,“一玉,你不用勉强自己的——大哥,应该,”他语气也有些迟疑,“不会拿你怎么样的,毕竟还有阳阳嘛。”听他这么一说,一玉感觉更玄乎了。男人看了看她坐立不安的样子,笑了笑“你干嘛这么怕大哥?大哥其实很疼你的,就想问问你那个前男友的事——你要是不想过去,待会我把电话给你,你给大哥打个电话说一下,也是一样的。”一玉拼命摇头。她才不要给大哥打电话——打电话感觉比见面还吓人。见面了还能守着他哭一哭呢,电话里被骂了,哭都没地方哭,那不是白挨骂了?“我要去。”一玉想了想,咬唇,伸手抓住男人的胳膊,“我还是去好了。”男人挑眉看她,没有说话。女人抓着他的袖子也没有说话。男人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叹气,“唉,一玉呀——”他边摇头边笑,“也就你能这样反反复复了——”“你可真想清楚了?过去可少不了一顿骂,大哥正在气头上——”“我要去。”一玉眼泪都被他说了出来,她坐在床上抽泣了几下,“我还是去见大哥好了。”“真的?想清楚了?”“想清楚了。”一玉抹着眼泪。“唉,”男人叹气了一口气,“那我来安排。”“你呀,”男人一边拿手机一边叹气,“知道害怕还去乱搞?见了大哥就好好的悔过——乖一点,平时怎么骗我们的?我看Alex和Andy不是被你哄的团团转?”男人叹气,“你见了大哥就比照办理——大哥其实还是很疼你的,你多撒撒娇,别只知道哭。”“哦,知道了,”一玉抽泣了几声,站起来抱住了男人的后背,把脸贴他背上,娇声道,“阿远——”男人后背被她贴着,整个人身形顿了顿,笑了。他声音温柔了很多,“让你对大哥撒娇,不是对我撒娇。”“阿远你对我真好。”女人贴着他的背低声说。男人笑了一声,转身抱住她,“现在又知道我对你好了?谁昨天还说我嫌弃你?”一玉把头埋在他胸前,没有说话。“有时候不是我非要你去见大哥,”男人抱着她叹气,“多一个人疼你不是更好?再说你和大哥始终有阳阳,你们俩扯得清楚?”“我知道的。”一玉把头埋在他胸前说,“我也想看阳阳。大哥嫂子把阳阳照顾的很好——就是大哥老骂我——”“大哥那是骂人骂习惯了,”男人笑,“不是不疼你,你好好和他说说——”“你帮我说——”女人抓紧了他的衣服。“我说了你反而还要挨骂,”男人笑,“这是你和大哥的事,我怎么好去说?你自己去和大哥说,去试一下,不试怎么知道没效果?”一玉到底还是先去了D市。一番安排后,在男人下榻的酒店,另开的一间套房内,一玉看见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那面无表情的脸。可能是刚刚才从工作场合中直接过来,男人身上发散的气场还没有收回,面容严肃冷硬,眼神凌厉宛若实质,雷霆万钧。大哥以前就已经让人觉得很可怕很难亲近了,今天更甚——一玉一进门感觉到了他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巨大的压力让她犹如猎食者威压下瑟瑟发抖的白兔——极想夺门而出。关上门,她贴着门板站立,觉得极度危险,全身毛发耸立。手还一直反在身后,捏着门把手。“过来。”男人盯着她半天,终于开口,声音冷硬,面无表情。一玉感受着男人一直盯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她一脸惊恐磨磨蹭蹭的向他走去。刚一走到他身边,女人腿自然的一软,一下子跪坐在了他腿边——这是完全的自然流露,连演员的自我修养也不需要用了。“大哥,”不等男人开口骂她,女人已经轻轻的把手放他腿上,一脸沉痛和懊悔的开始深刻的自我检讨。“是我错了,我不该去见前男友——”女人放在他腿上的手,不自觉的玩弄手指,语气沉痛,“我不该那样的,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男人眯眼看着脚边跪坐着的女人。低眉顺眼的样子,似乎真有些害怕,全身紧绷,低着头,露出了白皙修长的脖子。他挪开了眼。花言巧语,巧言令色。她就是靠这几句话,就这么把其他几个男人玩的团团转的?那那几个人还真是色令智昏——季月白他才见过,看起来真不像是这种被美色冲昏头脑的人。这个女人连阿远都已经快捏不住她——这件事居然就这么高高拿起,轻轻放下了。这哪里是阿远平时做事的风格?以前都是自己诟病他手段太硬,可这回自己只嫌他做事太软。这事不该这么软处理。这么大一顶帽子——男人靠在椅背上,抿着嘴,没有说话。女人偷偷抬眼瞄了一眼他,轻轻的摇他的腿,低眉顺眼,“大哥,你原谅我——我以后真的不敢了——阿远他已经骂过我了,我知道错了。”男人冷笑了一声,明显不信。伸手捏起她的下巴抬高——力气很大,毫不温柔。他看着她躲躲闪闪的眼睛,似乎是真的很怕他。“他骂了你?”男人眯着眼看她,慢条斯理的问,“他怎么骂你的?”“他好凶的,”女人眼神躲闪,手又不自觉的开始抓紧他的裤子,“他说我这样不对——”大约被他这样逼问压力真的很大,女人抽泣了几声,眼角开始有泪。“大哥——”,她眼泪盈盈,一脸哀求的看着他,“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吧——”男人捏着她下巴,眯着眼看着她的眼角泪光聚集,凝聚,泪水溢出,滑过她的脸颊。他就这么看着,没有替她抹泪,而是任由泪水滑落地毯。“你真的知错了?”他声音平静。女人被他捏着下巴,一脸害怕,抽泣着点头。“陈一玉,”他松开她的下巴,声音平静又冷淡,“别的我就不说了,以后你不能再这样自由散漫了。”一玉抽泣着抬眼看他。“我给你安排个工作,你就留在京城上班。”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早九晚五,每天去打卡,事不用你做——但是必须每天去给我坐到下班,不许迟到早退。”回娘家(14.你就是这样把他们各个击破的?)14.“我不去——”一玉直觉拒绝。大哥这是要变相软禁自己?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大哥——,”女人看着他冷硬的脸,这回是真的哭了起来,她跪坐在他腿边,疙疙瘩瘩的哭着,一边摇他的腿,“我不去上班,我要去美国。”男人一脸平静的看着她,一言不发。女人自己哭了半天,男人根本不来安慰她。她又抽泣看了他两眼,看他面色平静不露,知道他这个人主意打定根本不会轻易改变的——她又拿手背捂住眼睛,抽泣了几声,又慢慢的伸手抱着他的腿摇晃,低声哀求他,“大哥,我在那边还有两个孩子呢——我要过去看孩子——”“你就让我过去吧——,”女人咬着唇,“我真的知道错了,”她抽泣了两声,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抬起头眼泪汪汪的看他,一脸哀求和视死如归的表情,“要不你就骂我一顿好了。”她摇着他的腿,开始哭,“大哥你骂我吧,你骂我好了——”男人没理她。“大哥你饶了我,”女人抱着他的腿抽泣,眼泪落在他裤子上,“以后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男人声音平静中带着威压,“那你的意思是现在不听?”一玉一口气被堵住,看了他一眼,又呜呜呜呜的哭了起来。男人低头看着她。神色平静,没有说话。女人抽泣了半天,抹了抹眼泪,放在他大腿上的手突然慢慢往上滑,滑过他的小腹,然后停留在他的衬衫的第三颗纽扣上。手指微微动作,抠着他的扣子,似解又非解。男人垂眼看着她放在自己纽扣上的手。又看看面前低眉顺眼的抽泣着不敢看自己的女人。男人哼了一声。这个女人——男人没出声,房间里只有女人时不时的抽泣声。房间里沉默了很久。然后女人似乎下定了决心,偷偷看了男人一眼,刚好和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对视——又吓得赶紧挪开。她吸了一口气,垂眼看着他的裤子,手指灵巧活动,轻轻的解开了他的衣扣。她不敢看男人的脸色,手指下滑,又去解开下面那颗。把男人的下面三颗衣扣解开,女人的手又伸去解他的皮带——然后被男人捏住了手腕。“陈一玉,”她的手腕被男人紧紧捏住,他力气很大甚至让她感觉到疼痛,头顶上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愠怒,“你就是这样把那几个男人各个击破的?”女人挣了几下都没有挣脱男人的紧紧钳制,她脸色羞红又眼泪盈盈的看了男人一眼,低声说,“不是的大哥——”“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的。”男人死死的捏着她的手腕,眯眼看了她很久,然后冷笑,“我很蠢吗陈一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想让我放你去美国?”“我是想去美国,”女人抬起头睁大眼睛看他,一脸诚恳,“可是我喜欢大哥也是真的啊,要不是有两个孩子在美国,我真的很想在京城陪您和阳阳——”女人眼泪盈盈的看着他,男人眯着眼看了她很久,才哼了一声,“巧舌如簧”。他捏着她的手腕,靠在了椅背上没有再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放开了她的手腕。女人抿抿嘴,知道他默认了。于是伸手去解开他的皮带,拉下他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轻轻按了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guntang坚硬的巨物,又看了看男人冷硬的轮廓,她小心的拉下他的内裤,巨大的物体弹了出来晃了几晃。女人看了看巨物,伸手握住了棒身,埋头吮舔了起来。大约知道自己这次有求于人,女人这次舔得格外的用心,温柔的小舌将巨物的每一条沟壑都舔的更外的仔细,又用舌头抵住马眼,来回的吮吸舔蹭,啧啧有声。女人表情温顺乖巧,仿佛对给男人舔roubang这件事是十分的欢喜和满足。随着女人的用功,男人的呼吸渐渐沉重,手也抓住了她的头发。又不知道舔弄了多久,男人按着她的头快速的抽擦了几下,女人也温顺的没有挣扎,全部让他喷射到了嘴里。等女人起身去拿了纸巾都吐了出来,男人依然眯着眼看着她,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任由半软的巨物暴露在外。“大哥,”女人自觉已经哄住他了,又乖巧的跪在了他腿边,伸手去帮他把东西塞回内裤,又帮他拉好拉链,扣回扣子,她睁大眼睛看他,轻言细语,“那我和阿远明天又去美国了——过两个月就回来看你和阳阳。”男人冷着脸没说话。一玉帮他整理好衣服,看看房门,准备起身离开。“陈一玉。”一玉回头看他,男人也正眯着眼上下看她——“你这招拿来骗男人,是不是屡试不爽?”一玉顿了下,又慢慢的转身回去,跪坐在他腿边。女人温顺的把脸靠在他大腿上,没有说话。男人伸手捏起她的下巴,抬高她的脸,又看了她的脸半天,他的手指越来越用力,捏到她面露疼色。“这次饶了你,没有下次。”他看了她半天,最后说。“把衣服脱了,躺到桌上去。”回娘家(15.大哥你疼疼我)15.一玉慢慢的脱掉自己的连衣裙。然后是内衣,然后是内裤。阳光从窗外映入,洒落在客厅里女人的裸体上,仿佛镀上了一层光晕。纯洁,美好。男人的目光一直都在她洁白的身体上,丰满挺立的rufang,细腰,还有那芳草集聚之地,女人害羞的捂着胸。“大哥——”女人咬唇。“过来。”男人声音冷硬,似乎还有怒火的余韵,开始面无表情的解自己的衣扣。一玉抿了抿嘴,捂着胸走进他。她顿了顿,吸了一口气,低头红着脸,蹲下来第一次主动伸手去帮男人解衣扣。男人的手顿住了。他眯眼看着她头顶,还有那微红的脖颈,女人发丝有些凌乱,有几根飘逸的长发,拂过了她的羞红的脸庞。“大哥我帮你脱——”女人不敢看他,声音低如蚊吶。只是轻轻的帮他解开刚才自己扣上的纽扣,露出他强壮的胸膛。又伸手去解自己刚刚给他系好的皮带。男人勃起的巨物弹出,女人红了脸,伸手握住了它。勃起的紫色guitou怒起,棒身粗壮,青筋毕露,顶端已经有透明的黏液泌出。女人伸手上下抚慰了它两下,然后起身,跨在男人身上,搂着他的肩膀慢慢往下坐。男人眯眼看着她的脸,任她动作。guitou接触到了女人丰润的阴户。女人试探了几下都找不到位置,她看了男人一眼,看他似乎没有来帮忙的意思——女人抿了抿嘴,伸出一只手握住了男人的武器,轻轻下坐,xue口被挤压,慢慢扩张,含入了男人的顶端,然后整条长物。才不过进入了大半,怒起的guitou已经顶入了宫口,女人知道他不能满足,又咬牙缓坐,闷哼了一声,把guitou挤入了自己的子宫。“大哥——”,巨物插入的感觉让女人全身战栗,她包裹着他的yinjing,只觉自己全身瘫软,她把头轻轻的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大哥——”,女人手揽着他的肩膀,声音带水在他耳边,娇声娇气,“你疼疼我——”男人闭了闭眼,抱着女人起身,把赤裸的女体放在了桌子上,按着她的腰,开始抽插了起来。女人双腿大开,男人的巨物在她体内出入,性器交接,润滑的液体随着男人的动作慢慢涌出,女人的腿间一片泥泞。“大哥——,”男人站在她腿间,揽着她的腰,巨物在她体内抽送,他看着她的眼睛。女人抱着他的脖子,眼泪盈盈,一脸哀求,“大哥,我知道错了,你以后不要再骂我了好不好——”男人看着她哀求的眼,没有回答。他的视线下滑,落在了她被他顶得轻颤的嫩乳上。乳波晃动,红蕊摇晃,散发着诱惑的气息。男人猛地抓住了她的屁股,把她腾空抱起。一玉惊呼一声,死死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双腿抬起,自动勾在了他的腰上。他的guntang坚硬的物体还插在她的嫩xue内。女人全身肌rou紧绷,甬道肌rou收缩,紧紧的裹住了男人的yinjing。他就这样抱着她走向卧室,把女人按在了床上。男人把她的大腿压得更开,摆出了适合自己进出的姿势,然后低头,一口咬住了她被他干得摇晃的嫩乳。女人嘶地吸了一口气,开始抽泣。男人似乎想要咬下她的rufang,口里并未留情,女人痛得全身一拧,连带着甬道也紧紧一绞。“大哥——”女人开始轻轻挣扎,声音带着哭腔,“你轻点,我痛——”rutou被男人的舌头缠绕吮吸,力度极大,让她觉得疼痛,乳rou被男人牙齿啃咬,似乎要被他从身下生生咬下。女人痛的抓紧了他的肩膀,眼泪从眼角滑下,“大哥,你疼疼我——我好痛——”男人松开了嘴,用力捏住了她的乳,低头看她,面无表情。“大哥,”女人双腿大开任他抽插侵犯,她眼泪盈盈,双手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轻声撒娇,“大哥——我是真的好喜欢你——”男人低头眯眼看她,一下下的深深顶入她,没有说话。女人抬头去亲他的嘴。她的嘴唇贴着他的,她伸出香舌舔吸吮咬了他的嘴唇——等她想把舌头深入男人口中的时候,男人闭了闭眼,伸手捏住了她的脸,把她按回在床上。他眯眼看她,面部线条紧绷,“陈一玉,你哪里来的这么多毛病?”“我就是喜欢大哥——”女人眼泪盈盈,不依不饶。他的坚硬还在她的身体里抽送,女人的腿勾着他的腰,娇声问道,“大哥是不是也很喜欢我?”男人没有回答,盯着她的眼睛,按着她的腰大动了起来。“大哥——”男人皱眉,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嘴巴给我闭上,今天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巨物在她体内抽送,男人盯着她的眼睛。这个女人,被这么多男人娇养,越来越像一株滴水的百合——不,更像是菟丝花,柔弱,娇媚,她已经缠绕住了那几个人,现在似乎还想把触手放到自己身上。第一次看见她的样子还在脑里栩栩如生。光着腿光着脚,穿着弟弟的白衬衫,背对着他弯腰接水。衬衣宽大,遮不住她的身姿曼妙。她弯腰接水,赤裸的大腿修长,后面的衬衣甚至快要露出屁股——没有内裤。听到声响她转过身来。圆圆的眼睛睁大,惊呼一声,捂住了半露的胸,还有衬衫底部,没有内裤遮挡的地方,那若隐若现的稀疏耻毛——男人捂着她的嘴,俯视她。圆圆的眼睛。和那天看到的一模一样。还有那在视频里见过无数次的被人吮吸拉扯的白嫩的奶子——男人视线下滑,看见了女人那对因为身子被顶撞而晃动的乳。心里发痒难耐,男人又埋头狠狠的咬住了这对奶。引起女人的痛呼。都是祸害。好不容易等男人全部喷入了她的zigong,yinjing软掉滑出,男人才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起身整理衣服。女人趴在床上,拉住毛巾遮住胸口看着他。等他回头看了一眼准备离开的时候,女人伸手勾住了他的衣角。男人停步回头。床上的女体伏趴,长腿翘臀,乌丝满背,全身赤裸。“大哥——”女人不依不饶,手指勾住他的衣角,“你亲亲我再走——你都从来不亲我——”“陈一玉,”男人抓着她的手扯离自己的衣服,他眯眼看她,声音冷硬,“你今天哪里来的这么多事?让你上班你不去上,天天就知道在外面惹事!这么多人都盯不住你——趁我还没有反悔,你要去美国就赶紧去,过去了好好反省反省,别让我知道还有下次——”“大哥——”女人手被他捏住,趴在床上眼泪盈盈的看着他,“你刚刚才答应不骂我的——你就亲一亲我再走,疼疼我——”男人说话一半被她打断,他抿了抿嘴,胸膛起伏。女人全身赤裸趴在床上,眼泪盈盈的看着他。男人低头看了她半天,闭了闭眼睛,甩开了她的手,径直转身走了。走到门口他回头,看着床上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的女人,“你还少人亲你了?自己回去找阿远亲个够。”回娘家(16.这个地方有点意思)16.今天真的没怎么挨骂诶。一玉捂着胸坐在床上想,原来装可怜这招对大哥还真的管点用——管用的程度约等于把南极冰山融化了一千克那么多吧。聊胜于无。累死她了。按这个费力劲儿,等它全部融化大约要一万亿年吧。自己这辈子是等不到了——刚被男人干过的身子还有些软,但是一玉想起了还在附近景点玩耍的阿远和两个孩子,勉强穿好衣服登上高跟鞋,补好妆出去了。电梯里她遇到了两个穿着卫衣热裤带着帽子的两个小姑娘,大腿修长,长的还挺漂亮,小姑娘和她互相瞄了一眼,很拽的撇撇嘴,扭开了眼。一玉皱了皱眉头。出了电梯,一玉一眼看见门口停着一辆炫酷的超跑,款型还挺眼熟。旁边站着一个年轻人。两个小姑娘和这个男人说了几句话,几个人上了跑车,马达轰鸣,留下了一众人羡慕惊叹的目光。“这些富二代。”门口的保安聊天,一脸羡慕和恨,“开着跑车泡妞,杠杠的。”“这车怕是要几百万吧?”另外一个说。四百多万,不过是美金,一玉想。拉斐尔么。炫酷是炫酷,不过车型不符合她的审美,一般是男性比较喜欢。Andy以前也玩车,车库里的各种超跑多的可以开车展,不过有了孩子后他稳重多了。何况现在他出门身边都带着大量的随从,这些车全都放在车库里吃灰。看来国内这几年经济发展得还不错——女人挪开眼光,招了一辆出租车。“忠烈祠。”她说。到了景点门口,一玉很惊奇的发现门口停着一些车,门口三两个人,景点卖票窗口已经关闭,大门还放着一则通告——“消防临检,恕不接待。”景点都关了?阿远不是说他在这里?一玉拿出手机打电话。“关了?”男人那边拿开了手机,对旁边的人说了什么。阿远旁边还有人?一玉皱眉。那边说了两句,阿远的声音又响起,“你在门口等着,马上有人来接你。”没几分钟,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笑容可掬的快步走了出来,左右看了一眼,很快看见了站在树下躲阴的一玉。“这是——陈小姐——”男人很热情的想伸手,又觉得不合适,硬生生的收了回去,“快请快请。”一玉进门之前,又看了看这块“消防临检”的牌子。中年人带着她找到男人和两个孩子的,喻远正带着孩子在长廊里歇凉,一边欣赏墙上的书法字画。旁边还有几个人。“李白斗酒诗百篇,”男人站在长廊里,一字一句给孩子们读诗,“长安世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李白是谁?”小小的季念在问,“他是做什么的?”“李白是唐朝的诗人,”男人笑着解释,“唐朝是中国古代的一个朝代,距离现在有一千多年前了。”看见了走过来的女人,男人笑了笑,“看那边,妈咪来了,”喻远招手喊她过去,介绍旁边的男人给她认识,“一玉你来认识一下,这是田进,是我的发小——爸还在陕北的时候,我们可是一个院的。”“你好。”一玉笑笑,伸出手。“弟妹你好。”叫田进的男人伸出手和她握握,又笑,“一直久闻大名,今天终于得以一见了。难得今天喻二来了D市,就该我做东,今天明天都交给我来安排。”喻远看着一玉笑。跟着安排的导游走了一圈,抓紧机会给孩子们进行了一番爱国主义教育,中午田进说带他们去一个地方去用餐——“城边,不远,和京城是比不上的,只能算是有一点山野趣致。”从后门上车,车子绕过前门的时候,一玉看见工作人员正在拿掉“临检”的牌子,售票窗口正在重新打开。她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旁边谈笑风生的两个男人。果然好一番山野趣致。下车入目一片中式田园,玄瓦白墙,屋檐掩映。正值金秋,入门一片桂花林,香气清越,又有小溪潺潺,溪水清澈,偶见鱼虾,鹅卵石遍布溪底,石路小桥,树荫倒影其中,光看这景,一股凉爽惬意已经涌上心头。一行人到了房间入坐,服务员先上了茶水,檀香袅袅,田进吩咐了一声,不一会儿又有汉服美人出现在纱幔后面抚琴,另有人开始唱曲儿,声音妙曼,如泣如诉:“秋夜长姝未央月明白露澄清光层城倚阁遥相望——”一玉看着纱幔后面的卓卓人影,又看了一眼悬挂的狂草书法,又看了看笑盈盈地看着纱幔后的两个男人。这些男人可真会玩儿呀——温柔乡。平时她不在的时候,他们就是这么玩的?喻远靠在椅子上听了一段儿,笑了一声,“不错,这个地方真有点意思。”又瞄见一玉在看他,男人伸手抓住了她的手笑,“就是这歌软绵绵的,我不喜欢,不如换成将军令。”正说着,门外又进来了一个年轻人,喊了一声“哥。”田进一看来人,笑了,“田杰,快过来见见喻远哥,还有嫂子。”一玉定睛一看,不就是酒店门口那个拉斐尔小年轻么——又看看他身后,那两个小姑娘不在。小年轻是一个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