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彦机械人】永恒情感的二律背反

    从未名第二大路出发向右走，路过三条十字路口，你都没有和站着的机械指挥打招呼。现在是四点，天空中的飞艇货运已经在头顶起飞，远处的空港起降处热闹非常，但在这条大路上，却看不到除你之外的人影。

    得再快一点，你看了一眼时间，拐进了一条小巷中，狭窄的小路被各种广告牌填满——机械硬化液、骨骼软化液、公母麝蜥兽性玩具、精品金属替换轴承……在这个机甲不断发展的时代，即便是你——一个机械人——也会对这些诡异的广告感到没来由的心头一梗。

    但这些花花绿绿的广告牌并不能阻拦你前进，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从小巷左边第二栋楼穿过去，爬上没有电梯的五楼，从窗户中一跃而下，稳稳降落在对面的三楼上——夏彦是不允许你这样做的，有些危险——但是对你来说，今天你要赶路，所以抄个近道在自己的道德评估系统里可以被原谅。

    对面三楼跳下，穿过马路，你就到了目的地——夏彦的时光古物店。

    不需要敲门，你已经用虹膜解开了密码，现在是四点十五分，明知道距离夏彦起床还有一段时间，但是你却没有办法等待。

    二楼的卧室门关着，你敲了敲门，又打开门走了进去。夏彦还在睡着，他一头半长的头发拱得乱糟糟的，只盖了一床薄被子，在腿间有一小块似山脊样的凸起。

    意识到那是什么后，你的脸短暂地过热了一下，却又用最后的力气喊醒他：“夏彦。”

    “夏彦。”你连喊了他两声，甚至用机械手戳了戳他，对方皱了皱眉头，终于睁开了眼。

    “早……”迷迷糊糊的早安还没说出口，夏彦就像是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直起身，“你、你怎么来了？！”

    “我的机械零件坏掉了。”你的声音很冷静，但是身体内的机械结构却在告诉你，你快到极点了。

    “诶？我看看？是哪里？”夏彦似乎是想要掀开被子站起来，但又想到了什么似的，把被子盖在了腿上。他裹着一团被子坐到了床边，却见你突然脱下了下半身的装备，吓得往后挪了挪：“你……你脱衣服干什么？”

    “从耻骨下开始三指的地方，它似乎不再听我控制了。”橡胶下装从腰到臀部以下的位置被消解掉，大腿被黑色紧身橡胶勒住，挤出一圈rou来，看起来说不出的色情。再往上，是白色无痕的内裤，勒住了腿间的隐蔽处。

    夏彦半跪下来，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目光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是觉得，自己明明没有坏，心脏似乎也过热了。

    他的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嗅到什么气味，让自己起不该有的念头。

    “内部机械吗……”夏彦的声音磕磕绊绊的，似乎是在确认。他才刚刚睡醒，头发乱糟糟的，像是顶着个鸡窝，还有几缕不安分的呆毛翘了起来。

    可是翘起的，并不是只有呆毛。

    “我……可能要检查一下……”夏彦的声音很轻，混着一点口水的声音。他慌慌张张地裹着被子去拿橡胶手套，戴好后在入口处试探，却又踟蹰不前。

    “我、我去拿点东西……”这位未名机械界几乎无所不能的被誉为“万事屋小老板”的青年现在却慌得额头上都是汗，一抬头汗就滴落下来了

    “机械润滑液……”夏彦小声嘀咕着，翻出了一管满满的润滑液。

    他大概是太慌了，用来检查的润滑剂都挤得多出来。透明的润滑剂很快融化得像是一滩水，顺着夏彦的指缝滴落在地上，亮晶晶的。

    青年不自觉吞了下口水，耳朵上的红迟迟退不下去，仿佛是有什么过热了：“打开一点……”

    明明是最熟悉的话语，说出口时他却觉得喉咙被灼热的蒸汽烫伤，嘴唇翕动着，唇上都是汗。

    你的腿微微分开，青年冰凉的指节在入口打着转，夏彦看着你，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半蹲下来，大腿试图紧贴着小腹，挡住他不该有的热度。

    “我……开始检查了……”他看着你，特殊软瓷与树脂共同塑造出的肌肤与人类无异，甚至更加光滑。他的心仿佛也被放在了一个光滑的高台上，轻轻一推，就是难以刹住车的失重感，眩晕带着肾上腺素激烈地分泌，让夏彦头晕目眩。

    冰凉的指节一点点探进紧窄的甬道，冰凉的润滑液一滴一滴落下，挂在你的大腿根，又很快滚落，留下一道不明显的水印。

    “夏彦……”你的呼吸不稳，张开双臂试图拥抱着夏彦，却不自觉把自己分得更开，指节在触碰到某一点时，身体里的机械像是一瞬间都罢工了，又或者他们只朝着夏彦检查的手指而去。

    夏彦一手托着你，另一只手则是慢慢拨开了两片潮湿滑腻的花唇。他的心跳得像是喝了三倍精神振奋饮料，不正常地跳动着，隐藏在两片rou唇之间的小缝随着他的动作露了出来，在空气里、在渡鸦的视野里。

    你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发抖，却像是被撕开的果冻，轻轻一碰就咕一声吐出一股蜜水来。

    “不要急，我会很小心地检查的，放松……”大概是情况特殊，夏彦说话的声音低了不少，他的手指在紧窄的xue口处四处摸索着，摸到某一点时你突然喘了一声，双腿夹得紧紧的，满腿的汗。

    “我是不是……坏掉了……”你说话声音已经不稳了，身体某个部分像是漏了电还接触了雨水，而夏彦的手就像导了电，把你电得酥麻，连腰都直不起来。

    这种诡异的感觉是你来这里的原因，你想到他，就会有这种触电感，但这次额外强烈，像是把自己的脊髓都电烫了一样。

    “还能撑得住吗……很快就结束了……”夏彦的声音像是挤牙膏，慢慢从嗓子里挤出来。

    他屈起手指在紧窄的甬道里摸索着，站在他面前的你则是不断打着颤，被一轮一轮的快感袭击得回不过神。

    从未有过这么多汗水，你的装备紧贴着潮湿的肌肤，雪白的肌肤与纯黑的橡胶反差强烈，说不出的暧昧。穿戴完好的下半身只有腿间是光溜溜的，分开的腿间插着根手指，蜜水不断顺着动作滴答下来。

    在他即将屈起手指撤出来的时候，仿佛是支撑双腿的最重要的零件被卸下了，你半跪着想要倒下，被夏彦抱住，搂在了怀里。他的手指还没有拿出来，搅动时发出噗咕的水声，粘稠的液体裹着他的手指，裹着你的身体，就好像他们应该是在一起的。

    你垂眼，青年慌慌张张想要拔出手指，却在拔出的一瞬间，把你带到了他的身上，也扯下了夏彦的被子。每一块机械骨骼都像是被拆开了，他们运转不灵便，甚至只想散落着贴紧维修自己的小老板。

    “夏彦，”你看着他，脸颊贴在了他的胸膛上，耳侧是强烈的心跳声——按照你的数据来看，这是过快的心跳——他的机械也出问题了吗，手指贴在了他的胸前，你闭上了眼睛，“我的机械好像坏掉了，可能需要你……重新帮我维修，从头到尾。”

    “可你不是坏掉了……”夏彦被你推到了床上，没有了被子的阻挡，那顶小帐篷愈发明显。

    “我知道，”你撑起身体看着夏彦，“我在渴求你。”

    你一本正经地注视着夏彦，看着他的脸一瞬间像是红透了，视线却不曾更改：“机械制造没有给予我这种情感，但是我的道德告诉我，它应当被称为爱。”

    你在自我学习的过程中，了解了名为“情感”的特殊补丁，不同的前辈在这个补丁上写过不同的注释：它让你强大、它让你脆弱、它让你变得不像个机械、它会伤到你、你绝不会后悔拥有这种东西……各类矛盾又统一的二律背反回答被密密麻麻写在了脚注里，可是你越探索，也越明了，你的“情感”的答案，只有一个解。

    夏彦。

    “你是我唯一的工程师。”

    你抚摸着他的脸颊，另一只手按在自己发烫的胸口上，注视着夏彦。

    “我……”话音未落，你已经捧住了夏彦的脑后，俯身交换了一个热络的吻，唇瓣触碰到他的唇，是不同于你的温热柔软，你吻得很慢，耐心描摹着，在脑内建立起一个他的粗模来。直到你喘不过气来，才气喘吁吁松开了夏彦。

    “我的道德审判告诉我，这叫做得寸进尺，是一种逾越道德的行为。我不应当这样做，那么，夏彦，再见。”你从他身上起来，浑身发热，却又有着名为不舍的情感。

    你是逾越道德的，是他唯一的机械与朋友，是他的陪伴，所以你假定你是特殊的，你有着更高的优先级。

    但，你却不敢面对现实，你担心这一切都会毁掉。

    只是你刚起身，就被再度拉了回来，夏彦拉住了你，他的唇瓣被你咬得发红，浸润着一层水光，但是夏彦的眼神是你未曾见过的坚毅，他拉着你，重新揽住你，吻了上来。

    像是狂风骤雨，夏彦的吻用力而激烈，他带着薄茧的手掌在你没有装备的肌肤上落下，钳制住你的行动。

    腰窝被掐得酥麻，夏彦揽住你，像是要把你整个融进胸膛。隔着布料你能够感受到他结实的肌rou和偏高的体温。你被夏彦吻住，仿佛是坠入黑洞的粒子，无法抵抗。

    大脑空白着被他松开，青年以一种不容逃脱的姿势圈住你：“只有对方不允许时，才叫做得寸进尺，但是，我们应当定义为两情相悦。”

    你迷迷糊糊终于找回了视线的焦点，核心处理器却像是转不动了：“什么？”

    “意思是，我也很爱你。”

    他抱住你往下放，勃发的性器像是一柄凶悍的rou刃，guitou硕如紫李，柱身粗长且青筋虬结，热腾腾地散发着气息。

    触碰到腿根的一瞬间，突然有种名为“羞耻”的感情冒了出来。

    “夏……”

    “现在是我的维修时间了。”他的额头与你相抵，轻轻在你眉心处吻了一下，珊瑚色的眼眸满是专注。

    你的xue口刚刚碰到guitou，就又紧张又渴求地往下吞，上身的装备被刻意调成了紧贴肌肤，橡胶勒出身体的曲线，唯独在以两颗rutou为一线的位置开了一条指缝宽的口子，看起来色情极了。

    随着摩擦rutou渐渐立了起来，你贴近了夏彦，有些手足无措：“夏彦……它也要维修了吗？”

    “嗯……需要我的舌头维修。”青年低下头，衔住乳粒轻轻吮吸拉扯，xue口像是暴涨的溪水，止不住涌出。

    夏彦的手指轻轻揉了揉隐蔽的小缝，粉嫩滑腻的软rou就暴露在了他的视线里，那一条刚刚被“检查”过的小缝隐约打开了点，湿润不堪。

    “我要检查了。”他咬着你的耳朵，把耳垂咬得红而湿润，你的听觉好像也失灵了，只剩下强烈的心跳声。

    roubang抵在花xue入口，先是适应性地磨了磨，然后慢慢楔进去。

    “痛就告诉我，我来处理这一切，好吗……”夏彦在你的脸颊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握住了昂扬的性器，一点点抵入潮湿紧致的花xue。

    那是比用手指更快乐的方式，也更难让你招架。

    夏彦的手游走在你的肌肤上，有的时候是揉捏着大腿被勒出的软rou，有的时候则是用指腹在乳粒开口处打着转，但每一种都让你感到大脑发白一样的战栗。

    愉悦，让理性一步步崩溃的愉悦，就这样袭来。

    roubang逐渐深入，被层层叠叠的软rou褶皱包裹吸附着。guitou抵进去时你呜咽着喘了一声，眼里不自觉蓄满了泪水，熟悉的导电感袭来，就像是被最合适的电流贯穿全身，它酥麻，又让你不愿暂停，熟悉又陌生的快感随着深入而一次次被照顾到。

    停滞的呼吸终于继续运作，听力也恢复，落在你耳畔的，是夏彦的喘息。他的汗有几滴滴落在你的脸颊，咸咸的。花xue被填得满满当当，但身体里的roubang还在往深处顶，像是合二为一。

    你哽咽了一声，身体紧贴着夏彦，在宽阔胸膛的拥抱里，你似乎能够躲过所有不安的命运。积蓄的快感随着轻哼一声的完全没入而崩塌，花xue痉挛般紧缩着，猝不及防地又喷出水来。

    手指抓住了夏彦宽阔结实的脊背，狠狠挠出了抓痕，呜咽着叫出声来：“夏彦——救我……”

    回应你的是吻，更热络，像是热带的暴雨，狂烈guntang，你就在暴雨中迷失方向，却又永远有方向可循。

    火热胀大的阳具插满了你腿间的甬道，骇人的温度与硬度被尽数体会，凸起的青筋仿佛要把甬道烙上他的形状，快感猛烈又迅速，你是被充电过头的机器，即将呼喊着泻出来。

    敏感处被上翘的guitou摩擦到，一下一下抵着最深处，那一点露出的白线被夏彦用牙咬开，浑圆可爱的胸脯从窄缝里挤出来，被人烙上牙印。

    你雪白的双腿大张着，脚趾痉挛般地蜷起来，勾住了夏彦精壮的腰身，一次又一次体会失重的快感。

    身上人索性把你给抱了起来，悬空cao干着，抓住你晃动的腰肢，深入浅出，roubang每一下都到达最深处，他的喘息不自觉变得粗重，加快速度狠狠冲撞几下，肿胀的花蒂受到挤压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又一次潮吹。

    发颤的双腿勾住了青年紧窄的腰肢，像是占有了你最独有的玩具，一次次迎合，又被顶插顶得泪眼朦胧，被满足的充盈的快乐让你情不自禁地贴近了夏彦，贪婪地吮吸他的气息感受他的体温，在尖叫与喘息中被送上了一轮又一轮的高潮。

    “你是我独属的解答……”你一边说着一边自己扭动起腰迎合着他的动作，“不允许……将你交给别人……”你被他抱起来抓住整个人向下沉，拔出了大半的roubang再度被完完全全地给吃了进去，guitou直达最深处，紧压住微微颤抖的花心。

    “是我一个人，唯一的答案……”你注视着他，在汗涔涔里将他拥抱。

    “我是你唯一的答案，不会再更改，我是你的……所有维修的终点，交给我，好吗？”他抓住你的手腕，喘息着在无名指的位置上亲吻。

    “这里，是我交出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