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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鲸鱼仍然在原地停靠着,看到二人走近,发出了深沉的悠长鸣声,张大了黑洞洞的巨口。这张嘴近距离看……真的太有杀伤力了。塔弥拉有些紧张地双手抓着赫尔曼的胳膊,巨兽的大嘴张大之后遮天蔽日,两排密集的梳齿列在嘴周,挂着一些微生物。她探头看了看,一条黑洞洞的通道从鲸梭的舌头一直延伸到深不可见的喉管里,仿佛直直通进肚子里。希望不是胃里。塔弥拉跟着赫尔曼,亦步亦趋地走上了那条舌头。脚下不是她想象的那种黏滑的感觉,rou很硬很韧,好脾气的鲸梭等着他们在自己嘴里通行,舌头一动不动,踩上去还挺稳当。他们走到咽喉位置时,鲸梭又响亮地哼鸣了一声,缓缓闭上自己的嘴。从嘴里通进来的光线逐渐消失,赫尔曼手一抬,一团亮晶晶的白色光球瞬间浮现在掌心里,照亮了前后环境。塔弥拉被他有力温热的手牵着,一步一步前行,忍不住回头向尚未合拢的大鲸鱼嘴巴外面看去。那只漂亮剔透仿佛童话里面一般美好的人鱼还浮在外面的天上,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们一步步走入黑暗,与扭头来看的塔弥拉刚好对上眼神,人鱼神色未变,嫩红的薄唇轻启:“再见了。”鲸梭的嘴彻底合拢,那线阳光逐渐消失。人鱼柔和低沉的笑声丝丝缕缕传来,塔弥拉没有再看,挨着赫尔曼专心走起了路。“吃脑子的女士会就这样放我们离开吗?”女孩试着召唤自己的影子,因为所处环境黑暗,她的力量得到了十分的增强,分出了成千上万只细长的影触手,探索他们还未到达的地区。“我不知道,”一如既往,赫尔曼并不说大话骗人,他将自己确信的消息告诉女孩,“但是我知道的能对我们造成危害的可能,都在灵魂契约里进行了限制。但是它毕竟是个脑力魔族,也许会有我想不到的手段,这一路不能放松。”塔弥拉点了点头。他们走了很长一段路,终于走完了鲸梭的喉管,来到了位于它胃部上方的一个特殊空间,这里干燥温暖,充满氧气。这只鲸梭大概是个有经验的运载工,这个小礼堂一样大的空间里虽然空无一人,但铺了薄薄的毯子,角落里还扔了几个柔软的抱枕。赫尔曼走了一圈,选择了一块地毯最干净的角落,将他们自带的柔软毛毯铺好,招呼塔弥拉来这里坐下。“可以的话,你用影子观察一下我们看不到的角落吧。”男人将女孩掉在裙子外的头发一缕缕掖好,“我们接下来要在这里待一周多来渡过海洋,用闲暇的时间可以锻炼一下你的能力。”鲸梭是最快速的生物之一,他们靠马车要耗费一个多月的陆路,鲸鱼在海上只用一周时间就可以到达。下了鲸梭,就到达了亚特托的西部港口,他们只需要花几天时间,就可以到达最终目的地。到时候也许会有恶战,他不敢掉以轻心,也没有绝对的信心能让塔弥拉毫发无损,只希望她能拥有更好的自保能力。圣骑士叹息着抱紧了自己的女孩。=============================我又想写rou了!!我要写番外了!!四只圣骑士(小番外四号)<【西幻】女巫女巫(鲨鱼辣椒)|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四只圣骑士(小番外四号)“姓名。”“塔弥拉。”“性别。”“……”坐在桌子后面的女孩用诡异的眼神看了看桌前埋头记录的警察,瘪了瘪嘴,“男。”警察先生头也没抬地写了“女”。“犯了什么事。”女孩脸颊鼓鼓的,有些尴尬地在桌子下面卷着自己的裙摆,“……打架斗殴。”警察先生终于抬头了,从对面这少女有些凌乱的长长黑发,看到雪白柔软的精巧脸蛋,再到她薄薄的穿着白衬衣的肩和收紧一握的腰。“出息了。”警察先生冷哼了一声,继续盘问:“地点?”看起来还是个高中生的少女忍不住眼神乱瞟,顾左右而言他了一会,发现坐在对面的警察先生原本就健康深色的脸色直逼乌云,只能放弃挣扎,软糯糯地小声说:“……酒吧。”对面“喀”一声,女孩怯怯抬头,发现男人云淡风轻地把断掉的笔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要……要死了。塔弥拉鹌鹑一样认命地埋下头去。她在警察局坐立难安地等到了半夜,终于有一个脸颊圆圆的女警察来喊她:“小姑娘,你可以走啦,我们查监控证实了是对面先来sao扰你,也是对面先动手的。你先回家休息上课吧,后续的事情我们会和你的监护人来谈的。”“要不,您还是和我直接谈吧?”毕竟她的监护人她自己都从未见过。纤纤瘦瘦的女孩因为疲惫而脸色苍白,女警严肃的脸忍不住缓和了一些。“不要怕,没什么大事的。”她先安抚了这个像受惊的小兔子一样的柔软女孩两句,又忍不住提点她:“以后不要在晚上去酒吧了,那不是你们这种学生妹该去的地方,太危险了。”塔弥拉颓唐地点了点头,看了看手机,微信聊天框只有自己发出去的一连串绿色气泡,各种讨好求饶,只可惜对方一句回复都没有。她走出警察局,用还剩一点电量的手机打了滴滴,窝在后座上,昏昏欲睡地回了家。下车上楼,用裙子兜里的钥匙开了门,清清冷冷的装修风格,大理石地砖一尘不染,玄关处只有一双小巧的粉红色拖鞋和一双大一些的深蓝色拖鞋,没有属于男人的皮鞋。他还没回来。塔弥拉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庆幸,瘪着嘴,虽然很想倒头就睡,但还是强撑着找了干净睡衣,给老师发了请假短信,去洗了个澡。差点在浴室里睡着,女孩湿漉漉地揉着眼睛走出来,上床之前又按亮手机屏幕,微信依然没有回复。她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里,厚软的被褥包围了她。因为前半夜的疲惫,她几乎是一秒沉入黑甜的梦乡。只是大概心神不宁,她一直在做各种光怪陆离的梦。先是父母的葬礼上,面容苍白的小女孩被怕事的亲戚甩给了远房堂哥,还是个半大小子的男生拍着她的肩,无声地安抚。一阵雪花般的碎裂,她又看到同样孤身一人的大男孩升学、成长,越来越沉稳,对这个孤僻的女孩细致照顾,女孩看他的眸光中有了不同寻常的期许。最后,是她卑劣地诱惑他,已经是个挺拔成年人的男人,面色挣扎,大滴的汗砸在女孩身上,而躺在床上笑得放肆的女孩反而抓了他僵硬的手,揉在自己白腻的身体上……塔弥拉颤抖着醒来,腿心里传来汹涌的快感,大脑还是一片酥茫,就对上了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