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萧逸对镜自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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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昨天的,昨天登不上来 情潮褪去,留下的只有疲惫,时梦舟在床上瘫了好久才缓过劲,收拾着自己的战场。 “cao……” 萧逸感觉发泄完,欲望不降反增,只能去厕所解决,对着镜子,脑海里全是女人刚才沉沦在自己“yinjing”下的媚态,疏解自己的欲望。 时梦舟洗完澡看着镜子中全裸的自己,脸上写着欲望与不满,情潮使女人嘴唇嫣红,胸前还因为自己的大力留下了些许红痕。 女人回忆的起刚才的自己,下体又有些湿润,不知道萧逸看见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时梦舟有个个大胆的想法,女人的手指再次探进自己的花xue,因为刚高潮不久,里面还湿润无比,也及其的敏感。 “嗯……啊……”女人舒服的轻吟了一声,镜子中的自己眼神迷离,通体微每个细胞都叫嚣着欲望,时梦舟自己都不禁看的小逼一紧。 手指已经满足不了女人,时梦舟拿起刚清洗好的假jiba,插入自己的下体,这次没有了第一次的不适感,是完完全全的舒爽。 可惜开关不在自己这里,手动的频率有些还不够。这时萧逸又打来电话。 “萧小五睡下了吗。”萧逸的嗓音依旧底哑,呼吸粗重。 “还没……”时梦舟尽量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萧逸却听出了不对劲。 “把视频打开让我看看……我的萧宝贝到底在干嘛……” 时梦舟本想挂断,一不小心碰到了转接,自己满脸潮红全被萧逸看到,萧逸不禁倒吸一口气。 “原来萧宝贝背着我偷吃,把摄像头转过去,我要看你全身。”萧逸看出女人在洗手间,顿时热血沸腾 把自己的摄像头也翻转了。 两人同时看见对方的裸体还有性器,低迷的喘息声此起彼伏。萧逸打开开关,一声声yin叫传入男人的耳朵。 画面震动,时梦舟撑不住身子,只能靠着水池,紧紧夹住下身,生怕假jiba滑了出去,同时也被萧逸的话吓了一跳,以为是男人发现自己跟别的男人有染。 “宝贝,是喜欢假roubang还是我的真roubang?” “嗯哈……嗯……你……你的……”时梦舟渐渐滑出镜头。 “宝贝,去衣帽间的镜子那,听话。”时梦舟夹着假jiba,艰难的捱到镜子前,扶着镜子慢慢跪了下去。 “cao……”萧逸看着女人,屁股高高翘起,胸前的奶子一晃一晃的,把男人都的心都晃乱了。 萧逸加快自己撸动的马力,手指戳了戳自己的马眼,随即到达高潮射了出来,奶白的液体顺着镜子滑落,女人也紧跟其后xiele出来。 “嗯啊……萧逸……萧逸……啊……好爽……xiele……啊啊……” 随着最后一声尖叫,时梦舟身体剧烈颤抖,整个人趴在地上,奶子被自己压的变形,萧逸只能看见女人高翘的屁股在不停抖动。 一股yin水涌出,假jiba没有支撑,直接滑落出来,还弹了几下,突然的空虚,女人难受的哼了几声。 萧逸终于感觉自己不涨了,舒服的吁了一口气,这几天的情热稍稍退却。 时梦舟感觉有些丢人,不等萧逸再说什么,直接挂断了电话,洗完澡女人不敢照镜子,羞赧的钻进被子。 …… 次日一早,时梦舟刚来到公司,就听说齐司礼病例,昨天就没来。 “时梦舟,齐总监生病了你知道吗?”猫哥看女人走进办公室就问道。 “齐总监病了?” 屁股还没碰到椅子,安娜就通知女人把自己上周拖欠的设计稿送到齐总监家里,所有人都同情的看了女人一眼。 “没事的,你加油,早去早回,被骂才是常态嘛。”李满满拍了拍女人肩膀,给了女人一个你懂的眼神。 时梦舟找安娜要了齐司礼的地址,就匆匆出发。到了地方,竟然是一片树林,葱葱郁郁的树木看的各外养眼。 时不时传来小动物的声音,微风吹过,让你神清气爽。 时梦舟顺着唯一的一条小路走到了齐司礼的别院,古朴雅致,翠绿环抱,宛若世外桃源。 “咚咚咚……” 女人扣响房门,没人应声,门吱呀一声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座木制的小院,初看没什么,仔细打量才能发现其中的精巧奢华。 时梦舟穿过连廊,一边走一边寻找齐司礼的踪迹。 厅堂的大门敞开着,时梦舟扣了扣门,还是没人应答,回应女人的只有风声。 “齐司礼你在吗……我进来喽……” 时梦舟走进客厅,在房间找了一圈,还是没有齐司礼的踪影,奇了怪了,明明是男人叫自己来的自己却不在。 时梦舟看到玻璃柜里面的蜥蜴,努力刨着爪子吸引自己注意力,伸出手在点了点玻璃外壁。 岐舌怕自己开口说话吓到女孩,用爪子指了指前方。 “你是想说齐司礼在那里?”时梦舟顺着岐舌指的方向看过去,明明没路,还是走路过去。 红木制成的书柜直通屋顶,走进看才能发现其壮观。时梦舟伸手摸索着,发现书柜有些晃动,轻轻一拉,露出了一条缝。 明媚的阳光透了进来,女人拉开书柜,后面是一大片田野,或者说是花园,这里的花好奇怪,像花不是花,像草不是草。 空气中飘来一股异香,时梦舟被香味吸引,也顾不上冒犯就走进了齐司礼的秘密花园。 “老齐,我也就能帮你到这儿了。”岐舌看着女人的身影消失在书柜。 微风阵阵,狐尾草整齐的摆动,看起来像一阵阵浪花翻涌。 时梦舟顺着脚印,走向花园深处,前方有一大片狐尾草被压倒,时梦舟跑了过去,男人正躺在地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眼眸紧闭,微皱眉,看起来有些痛苦。 “齐司礼!”时梦舟蹲到男人身边,伸手探向男人额头,最近甲流肆虐,也不知道齐司礼是不是中招了,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还好,额头不是很烫,时梦舟准备把人从草地上拉起来,一只修长的手搭在了自己的手上。 “我没事。”齐司礼嗓子哑的不成样子,呼吸短且急促,看起来确实像生病了,只不过生的不是普通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