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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水不漏,加之他懒骨头的形象深入许从周的心,等他在床沿边上坐累了,往她床上一躺的时候,她第一时间还没察觉到不对劲。甚至还给他挪了位置。直到她拿手机的手臂发酸了,她换只手换个方向侧躺的时候,她才发现段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躺在她被窝里,睁着眼睛看着她,而他一只手搭在自己大腿上。他开口:“周周,你凑过来一点,我和你说个悄悄话。”许从周预感着不是什么她想听的话,遂想拒绝。可他巧好打了个哈欠,还孩子气的用手挡了一下啊,双眸因为找个哈欠,沁了一些眼泪。那双眼睛在灯光下更亮了,许从周再拒绝的话,却说不出口了。放平枕头,侧着身望着他:“说吧。”他凑了过来,鼻尖碰鼻尖,声音里带着笑:“我硬了,想跟你做。”话音一落,许从周整个人跟他拉开了距离,就知道不是什么她想听的话,这儿是她房间,真要做了就和酒店的意义不一样了。许从周脑子一转,想了个赶他下床的理由:“你身上穿的是盛扬的睡衣。”所以快点回去睡吧,否则她总有种和别人同床共枕的感觉。不想他脑子比她转的还快。从床上坐起,然后三下五除二就把睡衣脱了,立马又躺回去:“你说得对,衣服得赶紧脱。”赤裸的胸膛压过的一瞬间,被许从周用手臂抵着,只是这微不足道的阻力在体型力量的先天差距面前仅仅是洒洒水的级别。被子因为动作折腾,像个叛徒给寒意开了绕背的后门。许从周怕冷扯被子就没功夫阻止他,可不阻止他,他仅仅十几秒就把许从周扒了个精光。许从周扯着被他身体牵引着的被子,只抢到一个被角,盖不了身子,只能被她抓在手里。她来不及拒绝,膝盖就被他朝两侧分开。喷张的欲望蹭着她的大腿,硬度和娇柔的大腿内侧形成对比,他扯下她的内裤,掌心贴了过去,他对她腿间以及身体的每一个结构都熟稔如掌纹。他擦过自己欲望的顶端,蹭了一些前液,抹在了紧闭的rou缝上。许从周还有一丝理智:“段弋,没套。”听见她说话,他压下上半身,吻了吻她的脸颊,似是在鼓励:“有的。”他解释,他车里有。来她房间前他偷偷下楼去车里取了,至于为什么车里有,他笑着解释:“上回你想在车里做,我说可以但要等我在车里准备避孕套,这不我就准备好了嘛。”虽然本意是在车里做,但都是跟她,在哪儿都无所谓。知道许从周脸皮薄,他还打趣,手用力的揉了一把乳rou:“反正车就在楼下,我们去车里也可以。”说完,手上的力小了,他低头用舌尖舔过挺翘的rutou,随后启唇含进更多。舌头绕着乳尖打着圈,呼出的鼻息落在她胸口,烫红了许从周的皮肤,烫坏了皮肤下平稳律动的心脏。他欲望早就好了,可为了许从周他还是做着足够的前戏,但酒精稍存在神经末梢还是催促着他本能的挺送着胯部。硬挺的欲望一下一下的撞在湿润的腿间,顶端抵着xue口,随着挺送的动作擦过yinchun阴蒂。许从周在这一系列的动作下招架不住了,明知不行但腿还是不听使唤的环上了他的腰,嘴上还拒绝着:“我妈房间很近的。”他手上和下身的动作不停,吐出了已经湿润的乳rou,轻咬着她的耳舟:“所以啊,等会儿周周你注意要小声的叫给我听。”-----儿子,你要是准备表白的时候能有想doi的时候这么A,你都表白八十次了。上编推了。谢谢大家!!!两千珠珠的时候会加更的。和之前欠给大家的加更一起在周末献上。当然因为上推荐了,全文所以会稍微再多写一点的。chap.58许从周在他戴套的时候匆匆一瞥,从油画到雕塑托艺术大师们的福,她少年无知的时候就阅历了一些仅限于生殖器官的样子。放在现实生活里,也不好看。胸口随着呼气起伏,接吻的时候许从周没尝出什么酒精的味道,一个知识点飘进脑子里。她问。“不是男的喝多了就硬不起来的嘛?”这个知识点是宋清途科普给她的,她严重指出了那些酒后一夜情,男人醉到看不清女主样子的错误。段弋没回答,扶着欲望在她xue口蹭了一下,腰身微微后撤,随后又猛地向前送胯。擒着有些往上挣脱的许从周的腰,将她又拖了回来。“唔……”没有什么疼痛感,和以前他前戏做足的时候其实差不多,但她感觉到硬物抵进来时,撑开层层褶皱,比酒店的任何一次还存在感明显。许从周的手抚在他后背,手掌心贴着他背后肩胛骨,肌rou的线条随着他动作变化着,那些变化,皆在她掌心中。而她好像也在他掌心中,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脑袋,勾着她的发丝,他压在自己身上,欲望埋在她身体里,鸠占鹊巢又嚣张至极。他试探的动了两下,没听到许从周喊疼,他也没收着力气。他开玩笑,手臂屈在她身侧,指尖将头发别到她耳后:“阿姨泡的茶醒酒醒得好。”手间的力道和下身的力道是个强烈的对比。许从周估摸着猜到了他之前在车上那会儿是装的,装胃疼,装头疼,装不舒服还枕她腿上。现下腰不是挺能用力的嘛?怎么也没见他再叫唤一句不舒服呢?嘴里嘀咕了一句:“骗子。”他笑,但没说话。因为她有点夜盲,所以房间的灯不等到她入睡的时候是不会关的。借着灯火亮光,段弋打量着她平时藏在暗处的情欲的细枝末节,从眉梢到眼眸,抿着的唇,还有因为他撞的重,她启唇不经意的咬舌小动作。他身子压得更低了,欲望堪堪抽出一点儿就迫不及待地往里送。他抽送地快,许从周就绞得更紧,可爽了他就更加失控。后背轻微的疼痛提醒着他,后背又被抓破了,从身上扯下她的手,细细的腕子被他握在手心里。她的房间靠墙的那一面被做成了置物架,上面有镜头,有相机,有一排他看不懂的摄影术和相册集,还有一排她出国时在各个机场买的读物。而现在交叠的影自投在上面,她偏头望过去,匍匐交叠的身形,严丝合缝。鼻尖是自己枕头上的味道,不再是酒店消毒水气味,也没有连锁酒店沐浴露的特色味道。一切都是她熟悉的景象和味道,她知道自己脑袋下的枕头前天才晒过、她知道盖在段弋身上的被子的右下角上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