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斗不过我
“阿宁跟着邝露仙子去花界玩一会儿好吗?” 阿宁懂事地点头,眼神又忍不住往锦觅身上瞄,然后带着旁人一看便知的高兴跟着邝露离开了。 润玉也不管身后的人,自顾自地走进殿中,还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握在手中,仿佛当后面跟上来的人不存在一般。 茶水将他的唇微微沾湿,却也没见他喝上一口,他看上去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天帝陛下,他可以立马反应出让众仙信服的说词,也可以若无其事地等到宴会结束。 但此刻,他却顺从地让那个人抽走手中的茶杯,任那人用手轻抚过自己的脸颊,手指轻触他湿润的唇瓣,最后甚至顺着脖颈往下伸进他的衣领之中。 那人居高临下地站在他身前,他并没抬眼却感觉到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游移,他的左边胸乳被捏住,敏感的rutou从指缝间被挤出。 那曾经被吮吸,被亵玩,在两指之间被揉捏的rou粒迅速硬起,指尖绕着尖端打转,若有若无的动作惹得人焦虑不安,但润玉依旧一言不发,甚至并未动作,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悄悄将胸口挺得更高以方便那人亵玩,下身更是有了反应,只是被衣袍遮掩看不出来。 润玉从不知道一根手指能这般可恶,一会儿朝着敏感的顶端拨弄,一会儿又将整颗乳粒粗暴地按压蹂躏,明明..... 明明这人之前最喜欢吃他的这里了,润玉想,结果现在只肯用一根手指逗弄他,偏偏他依然爱得紧,连另一边完全没被碰过的乳粒都已经硬起来了。 润玉闭紧双唇,可鼻间急促的喘息跟他微微泛红的眼角也是一副十足的诱人姿态。 润玉感觉到胸口的手急切地抽出,拉过他坐到桌子上,他的唇被面前的人吻住,灵巧的舌尖带着急迫的意味不停地舔舐着他,像是在讨好,在哀求,哀求他松开嘴,让他能够恩赐下一些属于他的滋味。 润玉觉得心里一阵一阵地发紧,仿佛有什么在胸膛之中将要喷薄而出,他终于松开牙关放了那舌头进来,结果就是这根得寸进尺的舌头一改之前讨好的模样,在他的口中搅弄,他的上颚被舔弄,刺激的感觉让他不自觉搂紧面前人的脖子,却也无形中将自己送得更深,他的舌头不由得被那人挑逗吮吸,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留下。 放在那人颈后的双手往前移动,抵在那人的胸前,突兀地结束了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吻,两人分开时缠绵的两根软舌还来不及收回,暧昧的银丝一闪而过,喘息声缠绕在两人之间。 “.....你...你发誓,”润玉望着锦觅,开口说道,“你发誓....你永远都是阿宁的娘亲,永远不会不要他。” “你....”润玉颤抖着对她说,“你发誓好不好....” “只要你发誓,”他扯开刚刚被她弄乱的衣襟,“你要怎么做都可以。” 锦觅盯着他露出来的白皙肌肤,没有应声,而是埋头舔吻起他的锁骨。 “嗯啊...”润玉被她的动作弄得一激灵,慌忙推她,“不行,你,你先发誓,然后再弄....” 锦觅像是没耐心极了,一手握住他的性器taonong,惹得他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却还不忘要她发誓。 发誓发誓,为何他要的誓言只有孩子,没有他自己,是不是他觉得自己做到这个地步只是为了孩子,与他半分关系也没有。 锦觅焦躁极了,她捞起润玉的双腿将他抱起,情欲的渲染让她手上失了几分轻重,润玉被她毫不温柔地丢在了榻上,她知道,这床榻很软,她躺过很多次,伤不到他。 润玉恍惚间被丢在榻上,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个火热的身体就压了下来,他一抬头就看到锦觅的双眼。 “锦觅,以元神起誓,心爱润玉,天地可鉴,若有违背,天诛地...” 润玉慌忙捂住她的嘴,“别!”上神之誓怎可! 锦觅坚定地拿开他的手,补完后面的话,“若有违背,天诛地灭。” 润玉有一瞬间的脑袋空白,他,他没听错吧,觅儿,觅儿心爱他,还立下了上神誓言。 为什么?明明,只要她肯认下阿宁他就已经很满足了,可是她却.... 润玉沉默了片刻,强颜欢笑道,“那,旭凤呢,旭凤怎么办?” 锦觅突然俯下身咬了一口他的唇,“我变心了,我放不下你,在花界的时候就常常想着你,这几年与你分别对我真真是场折磨,至于旭凤,” “从我知道当初是他故意拖着我,这才让你一个人生产的时候,我与他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这些年,我也没有去过魔界。” “怎...怎么会,”润玉不自觉地摸了摸小腹的位置,“旭凤他怎么会这么做呢。” 锦觅看着他的动作,心疼得紧,“我当着众人的面认了阿宁,你以后便不会在独身一人抚养他,阿宁也不会再因为没有娘亲的陪伴而被人嘲笑。” “阿宁他...”润玉有些自责地垂下双眼,“是我不够仔细,我竟不知...” “不怪你,是我的错,以后不会了,我们一家以后好好的。” 说完锦觅再一次吻上润玉,这一次润玉开始热情地回应她,唇齿纠缠所产生的热意,再加上刚刚锦觅的挑逗,让润玉不自觉用双腿环上她的腰部,将自己与她贴得更加紧密。 润玉鼻间的嘤咛越来越急促,窄腰更是不自觉地扭动,到了某一刻,他猛地颤抖,竟就这样xiele身。 感觉到不对劲的锦觅看着埋头在自己怀中的润玉,不由得调侃,“这么想?一亲你就出来了?” “你倒是松快了,我怎么办?”锦觅恶劣地用跨顶他,那根长物的硬度即使隔着衣物也依旧那么明显。 润玉让她躺下,想要撩起她的衣裙,将她的roubang含在口中侍奉,却被锦觅阻止了。 “想让我爽?”润玉点头,“那就脱掉,坐上来。” 润玉本以为是要他主动用xiaoxue去吞吃她的roubang,结果待他褪下衣衫准备好了以后,锦觅却要他坐到她的脸上。 “这!这怎么可以!” “要拒绝我吗?”锦觅就这样躺着看他,似乎根本不担心他的拒绝。 果然,润玉根本无法拒绝锦觅的要求,即使这使他倍感羞耻,他还是依她所言全身不着寸缕,双腿分开跪立在她脸旁,私处朝她大开。 锦觅伸手触到那湿润的xiaoxue,细长的手指慢慢拨开遮掩的花瓣,露出不自觉收缩着的xue口, 她知道就是这里一次一次将她吞进去,紧紧包裹住她,然后绞着她,缠着她,非得要她把所有的jingye射到里面才肯满足。 手指往上游走,拨弄了一下隐藏起来的rou珠,接着便是润玉的两颗囊丸,鼓鼓胀胀,前边的柱身早已立起,仿佛积蓄了许多jingye,就等着在极乐的瞬间喷薄而出。 润玉双腿发颤,以这样的姿势被心上人探索私密之处的羞耻让他不知所措,他感觉到xue口的嫩rou被一点点拨开,一根手指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他不由得收缩了一下,那根手指进得更深,感觉到锦觅还要再挤进另一根手指,润玉慌忙出声,紧张地绞住她的手指, “不....不行的...”他有些惊恐,锦觅以前虽然也用过手指,但当时她还什么都不知道,润玉也为了勾她急急要她插进来,手指在里面没几下就换成她的嘴巴了,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被她用手指进到深处。 觅儿的嘴巴....润玉想起之前被她舔弄xiaoxue的感觉,忍不住又缩了一下下身,没成想被锦觅抓住机会将第二根手指送了进来。 xiaoxue被两根手指抽插着,饶是锦觅并没有说任何的言语挑逗,那羞耻的水声却不容忽视,让润玉只有咬住自己的手指才能忍耐住口中更羞耻的呻吟。 “坐下来。”xue内的手指抽出,说话间湿热的吐息洒在敏感的xuerou上,润玉纵使觉得百般羞耻还是软下腰肢,将赤裸的rouxue贴上锦觅的唇。 润玉不是没有被她舔弄过,只是那时他被束缚着被迫打开双腿,与如今这般自己掰开腿送到锦觅嘴边又是不一样的羞耻感。 不同于手指的触感,柔软但灵活的舌头一进来,润玉就再也忍不住呻吟声,舌头勾起xue口的一片嫩rou,唇瓣叼住轻抿,舌尖灵活地在xue口打转,就是不肯插入。 润玉的情欲被她高高吊起,羞耻心与情潮共同袭向他的脑海,他一边告诫自己不可以,一边腰臀不由自主地摇摆,来回蹭动着,可就是来回不得法。 “觅....觅儿....别再戏弄我了...快,快点啊...” 见锦觅不为所动,润玉只好继续哀求, “进去....觅儿...进去好不好...” “里面好想,想要觅儿的舌头插进去...” “觅儿不是想吃我的xiaoxue吗?快点啊....我是觅儿的,觅儿随便怎么吃都可以...” 寂寞的xiaoxue终于迎来了舌尖的抚慰,虽然没有手指的长度,可是舌头的灵巧度以及被舔舐的触感都不是润玉所能抵抗的,他渐渐抛弃了脑海中的羞耻心,这三年来他一直是高洁威严的天帝,温和慈爱的父亲,绝不会是现在坐在一人的脸上承受着舌头jianyin的yin乱模样。 只有她,只有锦觅,只有她能让自己心甘情愿作为女子欢好,只有她才能让自己愿意费尽心机留住她。 “啊...觅儿...好棒啊...舌头终于进来了....觅儿的舌头插得我好舒服...” 润玉意乱情迷地享受着锦觅舌头的jianyin,却没有发现一根粗长的葡萄藤悄然探出,分裂出带有细须的口器,一把将润玉硬起又无人抚慰的寂寞roubang含住。 “什.....这是什么....不要...” 润玉感觉到roubang被含弄,那根葡萄藤内的细须像是活了一样不停地刺激着他敏感的冠部,抚弄着他roubang上的每一根突起的脉络,口器疯狂地吮吸着他的roubang,以往他要不就是用手,要不就是直接被锦觅干射,他的roubang鲜少被这样对待。 xiaoxue跟roubang一起被挑逗,快感不停地冲击着润玉,他不停呻吟着,完全忘记自己此刻全身赤裸浪叫摆腰的样子是多么不堪,他想要更多,他想要快点攀到那快感的顶点,享受高潮来临时的欢愉。 “唔.....不要....那里,好奇怪...”一根细须顺着出精口探入,拙劣地开始抽插起来。 本来就快要射出的roubang哪里经得住这般弄,从未被探索过的狭窄道口被初次探访,陌生的快感让润玉感到恐惧,又欲罢不能。 “哈....哈....要到了....要出来了,觅儿,还要,再多舔舔我...” “嗯啊....前面,前面被吃了,好,好舒服.....” “不行了....”润玉皱起眉头,“觅儿....我....我..唔!” 润玉大腿的肌rou绷起,roubang跟xiaoxue齐齐泄出,所射出的jingye尽数被那葡萄藤吞吃进去,连被收回的时候都还恋恋不舍地含住他的roubang再吸几下,惹得润玉又是一阵轻颤。 情欲稍减,润玉此刻神志回身,想起自己现在的情状,不由得红着脸从锦觅身上下来,虽然之前为了勾引她,自己主动的事也做过许多,但像今日这般还是头一遭。 锦觅坐起身,唇上还有着晶莹的水渍,润玉满心爱意地凑上去吻住她,顺从地被她压倒在床上,湿漉漉的吻顺着脸颊来到耳边,胸前也被她的两只手所掌握,锦觅一边吻着他的耳朵,一边问道, “怎么没有奶水了?” 她这是明知故问,阿宁都这么大了他怎么可能还有奶水,润玉一边想着,一边嘤咛着将胸部挺得更高方便她亵玩。 “你怎么喂阿宁的?”锦觅蹭了蹭他的胸口,将一颗rutou含入口中吮吸,“像这样喂,” 另一只手又拧住另一边的rutou,“还是挤出来喂给他?” “你的奶水够阿宁喝吗?他会不会把你的奶水都喝完了还不够,还要追着你的奶头吸,嗯?”锦觅咬了一口被她捏肿的乳粒,“你不出奶,阿宁怎么长得好呢。” 润玉见她这般放肆,在两人欢好的时刻还要提起孩子,身为人父却浪荡的禁忌感让他有种别样的刺激。 他抱住锦觅的脑袋,将一粒rutou送入她的口中,“那觅儿帮帮我,把奶水吸出来。” 乳粒被激烈的吮吸,舌尖抵住细小的乳孔加以刺激,润玉被吸得呻吟不止, “嗯啊.....吸得那么用力,好舒服....” “觅儿...比阿宁还要吸得用力,就这么想喝我的奶吗?....喂给觅儿,我的奶全都喂给觅儿...啊....” “啊...啊....那里要被弄破了....没,没有奶了....吸不出来的....” 锦觅被他的浪语一激哪里还能受得了,她一边含弄着口中的rou粒,一边抬起他的臀部,将肿胀的roubang插入,迎着紧缩的rou壁大力抽插起来。 被玩弄了这么久终于吃到久违的粗长roubang的xiaoxue高兴地吞吐起来,紧致的xiaoxue被一次次撑开插入,roubang摩擦着敏感的rou壁,刚刚被舔泄过的xiaoxue变得更加湿润,缠着她,不肯让她拔出。 锦觅坏心眼地指着左边rutou欺负,在润玉哭着说“不要了”以后才终于舍得放过他,跪立着将他的臀部抬起悬空,胯下发力死命顶他,看着他左边rutou格外红肿着,看着他被自己顶弄的动作弄得眼神涣散的样子,锦觅只觉得下半身有用不完的精力。 润玉被她弄得嗯嗯啊啊地胡乱叫着,他感觉到体内的roubang变得更大,知道她是要射出来了,于是更加卖力地收缩xiaoxue讨好她,一直到锦觅闷哼着将大股大股的jingye射进他的xiaoxue中。 润玉又跟着她xiele一回,他连着好几次xiele身,可是锦觅才只发泄出来了一次,还没等润玉回过神来,就被翻了个身,跪趴着从后面被锦觅插了进来。 润玉伏趴在床上,白皙的臀rou被她不停地撞击着,这个姿势又能碰到不一样的位置,润玉不由自主地主动摆腰迎合着锦觅的动作, “觅儿....啊...觅儿的好大....好舒服...” “什么让你好舒服?说清楚点,”锦觅扣住他的腰肢,重重一顶,“是我的roubang干得你很舒服,说。” “是,是觅儿的roubang干得我,好舒服。” “哈....哈....好紧....小鱼仙倌...里面好舒服...” “觅儿.....觅儿...”这是她清醒的时候第一次在欢好的时候这样叫自己,不是他自欺欺人的诱哄,眼前这个人正喘息着将自己的分身一下一下送进自己的体内,他骗过自己很多次锦觅对他有情,但这一次他终于不用骗自己了。 “嗯啊...我,我是觅儿的小鱼仙倌.....我永远都是觅儿的....觅儿要射了吗?射进来....射进我的身体里,你是我的,你是我的...”锦觅无意间的一个称呼让润玉心中狂跳,他主动收缩着rouxue卖力讨好着,一直到身体里再一次被注入浓稠的jingye,他才哀叫着释放出来。 缠着roubang的xuerou还在颤抖,在锦觅拔出下身之后大股的白浊再也含不住,从被cao开还来不及合拢的xue口中流出,滴落到榻上,身下的锦缎被弄得一塌糊涂,两人的jingye混在一处,还有润玉高潮时泄出的蜜液,黏糊糊湿哒哒的。 “去洗洗吧。”润玉任由锦觅将他抱起走向浴池,原本他比锦觅生得高挑,此刻却心甘情愿地依偎在她怀中,虽然怪异,却也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情状。 锦觅抱他入水,认充满灵药的池水缓解两人的疲惫,在这种小意温存的时刻,她掬起一捧水慢慢浇在润玉的胸口,被她咬得狼狈不堪的乳粒经过热水的刺激又有些许变硬,但锦觅此刻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帮润玉清洁完泥泞的下身,然后无言地看着因为敏感又有些硬起的他的roubang出神。 “觅儿在想什么?”润玉转过头,手捧住她的脸,吻了吻她的嘴角。 锦觅拉住他的手,一脸严肃地问他,“你想,要我吗?” “觅儿在说什么?润玉自然是想要觅儿的呀,觅儿又想要了吗?”润玉闻言就要把手往下伸去。 “不,不是,我是问,”锦觅任由他的手触碰到她的私密之处,那里是一处女子的蜜xue,“你想上我吗?” 润玉看着她的脸,几息甚至可能更短的时间之后,润玉笑着问她,“觅儿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你本就是男子,是因为我才会变成这样,可你应该也会想要作为一个男子来做这种事吧,我,我既然明确了自己的心意,自然也不想委屈了你。” “那件事的好处觅儿不都告诉我了吗,”润玉贴向她,赤裸的肌肤被热水蒸得有些泛红,“每一次觅儿不都把我弄得神魂颠倒的吗,又谈何委屈呢。至于润玉的这里,”润玉开始轻轻舔弄锦觅的颈侧,慢慢引导她的手触碰自己有些硬起的roubang,“这里从未有过别人。” “觅儿若是想,”润玉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地说,“下一次就别用葡萄藤,改用别的地方将润玉吃掉吧。” 原本温润的嗓音在此刻却充满了诱惑之意,“润玉所有的第一次,都是觅儿的。” 锦觅的注意力被顺利转移,润玉在浴池中不停起伏着吞吃她的roubang,还善解人意地将他的rutou喂到锦觅口中,润玉被她一次又一次顶弄出声,看着她永远经受不住自己的诱惑,沉醉于自己的身体的样子,心中充满爱怜的同时,有一块地方却是怎么也热不起来的。 像个男子一样拥有她,他不想吗?他也想的,只是他知道自己一开始就是靠这幅怪异的身体在锦觅心中占了一席之地,这幅身子提醒着锦觅,他为了她做了多少,他心甘情愿用身体为她解毒,为她生下孩子,更愿意雌伏于她身下。 这是他与旭凤完全不同的地方,旭凤以男子之身占有她,而润玉则是甘愿被她占有,交欢方式固然有许多种,可一旦他选择了正常男女亲密的方式,他也就失去了他的优势,那是他唯一的筹码。 再一次在他体内发泄出来的锦觅累倒在他身上,润玉抱住她,感受着她喘息时胸口的起伏,真好,觅儿选择了他。 这个好消息,怎么能不让该知道的人知道呢。 天界太子生母的身份被大肆传扬,那些经年旧事又被反复提起。 “那阿宁以后就有娘亲了对吗?”小孩子扑到锦觅怀中,高兴地往她怀中拱着。 “阿宁慢些,小心把娘亲撞倒了。”润玉看着阿宁亮闪闪的眼睛,嘴上虽然说着叮嘱的话,实际上还是纵容。 “漂亮仙子就是娘亲,娘亲就是漂亮仙子。”阿宁不停说着那天遇见锦觅的事,说着最最喜欢娘亲。 “你这孩子,平时的宴会不少,也没见你记得这般清楚。”润玉状似被他吵得头疼,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 “宴会?对了爹爹,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请大家过来?我要告诉他们,阿宁有娘亲了。”阿宁扯住锦觅的衣袖,“阿宁也有娘亲哄着睡觉,阿宁也有娘亲做衣服了。” 润玉被他这么一问,突然沉默下来,阿宁有些不安,不确定是不是他说了什么不应该说的话。 “好啊,等再过些时日,爹爹与娘亲成婚,你就可以告诉他们了。”锦觅摸了摸他的发顶,将他抱起,假装没有看到润玉欲言又止的样子。 锦觅哄着阿宁渐渐在她怀中睡着,将他安置好以后,才出来找润玉。 “觅儿,你已经做得够多了,至于成婚,不用也是可以的。” “可我们若不成婚,阿宁只能是个没有名分的私生子,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既然我决定认下阿宁,承认对你的心意,我知道你是在担心魔界那边....他自然也是要通知到的,如果你觉得不方便,我去送请柬也可。” 润玉摇了摇头,“润玉有觅儿这般心意相待,自然不会有异议。我又怎么会让觅儿为难,觅儿放心,我会去通知魔界的,到时候旭凤有什么不满尽管向着我出气,我抢走了觅儿,总归是我对不起他。” “什么抢走,明明是我来找你的,你不要多想。” “润玉本就不似旭凤行事光明磊落,无愧于心,润玉,说到底也是有自己的私心在,想要留住觅儿在身边,润玉只求这个。” “所以这就是天帝陛下莅临我魔界的原因?”旭凤脸上看不出喜怒,盯着润玉送过来的请柬---天帝大婚迎娶天后。 “旭凤,你我毕竟兄弟一场,从前种种就让它们随风而散吧,我今日来是诚心相邀。” “是相邀,”旭凤咬着牙,“还是来炫耀?”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孩子是怎么来的,算算年岁,锦觅那时候经常到魔界,我不可能看不出她的异样,是你耍的诡计。” 润玉面色如常,“不论如何,阿宁是我跟觅儿的孩子,觅儿之前没能陪在阿宁身边,时常觉得愧疚,总是太过宠爱阿宁,我之前还在担心呢,可现在一想,三年的时间见不到想见的人,自然是思念得紧的,觅儿再怎么关心孩子都是应该的,你说是吗?” 见润玉示威似的提起那三年,更是绵里藏针地暗讽他是锦觅“不想见的人”,旭凤再也忍不住,“你在得意什么?要不是,要不是...” “要不是什么?要不是你偷用白薇的事被觅儿发现,她又怎么会厌弃你?”润玉微微笑开,眼睛里是刻意展露给旭凤看的得意,“想不到啊,原本心如光明的火神,高高在上的浴火凤凰,竟然沦落到要靠这种手段来吸引注意力了。” “你又比我好到哪儿去?你手段肮脏,阴险卑鄙,不过是靠着那个孩子!你身为男子,却自甘下贱....” “对,我是卑鄙,我心思深沉,你倒是赤子之心,怎么也学起我用些不入流的招数呢,还偏偏被发现了,”润玉嗤笑一声,“旭凤啊旭凤,像你这种自诩光明的人,只要犯了一个错,那就是终身都洗不掉的污点哪。你看,这不就输给我这个卑鄙小人了?” 旭凤明显被他刺激到了,战意熊熊燃烧,他向润玉出招,却不想润玉并没有躲避,反而抬手接下,大臂的布料被撕裂,露出星星点点的红痕。 润玉惊讶一呼,另一只手敷衍地扯了扯衣料,眼里是不断的挑衅,“觅儿真是的,明知道我今天要来魔界,昨夜还这么放肆,不好意思,让旭凤你见笑了。” “够了!”旭凤被他再三挑衅,手中涌动魔焰化成刀刃向润玉劈砍过去。 润玉手中化出凌霄剑与他对峙,“想不想知道是谁泄露了你的秘密?” 旭凤不小心走了神,落了下风,后退几步勉强用手中武器稳住身形。 看到他狼狈的样子,润玉心情大好, “也对,你的赤子之心光明磊落又怎么会熟悉这些阴谋诡计呢,凭白为我做嫁衣的感觉好吗?” “当年你母神斗不过我,今日,你也一样斗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