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惹恼的洁癖会发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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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在你嘴里射的,主要是宝贝你太会吸了,竟然没忍住……” 虽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但是jingye那股腥气还是让他不太好受,毛利景感觉自己的口鼻咽喉充斥满了这股异味,挥之不去,简单的喝水漱口根本根本清除不了,更何况他刚刚才吞下那种东西,一点儿都不想喝水! 努力平复着干呕,毛利景立刻就要去卫生间洗漱! 可偏偏耳边这家伙还得了便宜卖乖,喋喋不休的拉着他,别以为他听不出来对方暗戳戳的可惜,怎么,射到他嘴里还不算,还想再来是吧? 不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吗! “宝贝,你眼角含泪的样子可真美。” 很明显,某人不觉得,而且看着这副雨打海棠的模样,松田阵平好想……再用力一些,真的把他弄哭。 然而毛利景并不是娇弱的海棠花,恼羞成怒的他恶向胆边生,一个翻身把松田阵平压在了沙发上。 “水!”猝不及防的松田阵平被溅了一手背的水,差点把杯子扔了。 “阵平你既然这么不介意,不如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了。” 毛利景单手拿走他手里的杯子扔到不远处的桌子上,低头堵住这张恼人的嘴。 他张口含住柔软的唇瓣,有力的厮磨轻咬起来,很快强势的撬开他的牙关,勾缠那滑不溜秋的舌头。 松田阵平没有乖乖顺着,在口腔被侵入的同时探出舌头就要反客为主,一番使力后哪怕没有把身上的人掀翻也半点不服输,搂紧毛利景的脖子勾着他的舌头吮夺爱人口中的津液,不时再抢夺下主动权。 他对毛利景这个吻接受良好,不就是jingye嘛,他刚刚才尝过,反正……就那么回事,更不要说还是他自己的东西,有什么好嫌弃的。 两人早已亲吻过太多次,对彼此十分熟悉,清楚的知道用怎样的力道刺激哪里的敏感点会让对方兴奋,释放过后本就敏感的身体很快再次兴奋起来。 “唔……唔……” 略微粗糙的火热手掌仿佛会点火一样,游移在光滑的皮肤上,恍惚将身体也一寸寸点燃。 薄薄的衣料成了唯一的阻碍,吻到焦灼的两人急切的撕扯着彼此的衣服,脆弱的扣子首先糟了殃,在沙发上滚了几个圈后浑身上下只剩下条内裤。 不过沙发的空间到底有限,根本不够两个人这么折腾,于是干脆转移到了地毯上,要是放在平时,洁癖的毛利景绝对一万个拒绝在地上打滚,但此时的他已经被邪火烧断了理智那根弦,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干他。 很快,最后一层遮羞布也被扯了下来,抚着后腰的手顺着饱满的臀rou轻车熟路的来到了指深得沟壑里,在xue口周围按压打转了几下后迫不及待的探了进去。 “唔……” 私密处被侵犯,松田阵平忍不住叫出声,只是他的唇现在还被堵着,只能扭动着身体发出呜咽,感受到体内的那根手指故意往敏感点一下又一下的戳,感受着后xue里的手指很快由一根变为两根,三根。 估算着扩张的差不多了,毛利景直起身,把松田阵平两条蜜色的长腿顺着膝弯抬起折在胸前,扶着自己已经胀大成紫红色的yinjing,腰身一挺对准洞口插了进去。 “哈……” 看着身下的松田阵平向后扬起脖颈,一脸舒爽的表情,毛利景忍不住低头含住了他的喉结,舔弄轻咬起来。 “嗯……好……好痒……” 毛利景吻了吻他的眼睛,“我这就给你止痒。” “啊啊……啊……不是……”那里! 陡然加快的动作撞碎了出口的辩驳,让他无法说出痒的到底是哪。 这混蛋就是故意的! 松田阵平胳膊环住身上人的脖颈用力拉的他低下头,然后愤愤的在喉结处咬了一口,本意是想让毛利景疼一下,但他没想到越发刺激的对方兴奋起来,这下真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溢出口的全是破碎的呻吟。 啪啪啪—— 毛利景真的是发了狠的做着打桩运动,瓷白的看起来充满了力量感的腰臀仿佛装了马达,不知疲倦的进进出出,反复撞击着蜜色的臀部,激起阵阵rou浪,不一会臀rou便被撞得通红,两条蜜色的长腿可怜的被人曲在胸前,挣脱不得。 这样的姿势让后xue在毛利景眼前暴露无疑,那翻卷着时隐时现的红色软rou,粘腻透明的不明液体无不在刺激着他,让他挺动腰身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粗长的roubang进入的一次比一次深,恨不得将卵蛋也塞进去。 一时间房间里除了难耐的喘息声就是rou体拍打声。 过于刺激的快感宛如浪潮般冲刷着神经,逐渐堆叠着垒高到难以承受的程度,毛利景体力过于持久,电影里已经又完成了两回不同的场景他依旧还以着那般的频率不止疲倦的运动着。 然而已经释放过一次的身体哪有那么容易再射一次,而且毛利景也不允许他这么轻易射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报复,他竟然抽空用一只手握着松田阵平的yinjing,大拇指牢牢地堵着铃口,哪怕胳膊被挠出数道血痕也不松手。 不知过去了多久,感受着体内炽热的坚挺没有丝毫要释放的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松田阵平感觉自己要被折磨疯了,发出停战信号,奈何身上的家伙一副信号接受不良的样子,让他只能咬牙切齿的被迫承受,憋的难受极了,过度的快感让汗水打湿了他黑色的卷发,绯红的眼尾不受控制的流出少许生理泪水,挣扎不得的样子仿佛一只被钉住了翅膀的蝴蝶。 他感觉自己就要像两人第一次上床时做晕过去了,要坏掉了。 真是.......丢脸! 这时毛利景的动作终于慢了下来,他用大拇指轻轻擦拭下松田阵平眼角的泪珠,而后温柔的吻了上去。 “真美。” 他温柔的赞叹道。 “嘶——你个混蛋,是想把我弄死在你床上吗!”终于获得喘息的松田阵平恶狠狠的骂道,“快把手拿开,让我射。”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呢,我只会让你——欲生欲死。” 毛利景从上而下的直视着他的眼睛,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痴迷与爱意,他将两条蜜色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再次律动起来,发起最后的冲刺。 他不再阻碍松田阵平的欲望,当guitou再次碾过那块敏感的软rou时,松田阵平早已高高翘起的roubang喷射出一股股白色的浊液,洒落在他和毛利景的胸部,腹部,胯上,黑色的阴毛上沾染着星星点点的白色,甚至有一些射到了毛利景的下巴上。 只是洁癖的某人现在完全不在乎这些,又冲刺了十几下的很快也跟着射了出来。 终于得到释放的松田阵平任人动作,现在的他已经就没什么力气,干脆躺平享受,潮红的脸上满是高潮带来的餍足。 大量guntang的jingye冲刷向肠道,毛利景忽然意识到自己没有带套,纠结了一下,他从松田阵平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半软的roubang一离开xiaoxue,白色的浊液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喉结滚动,毛利景咽了咽口水润滑,声音有些干涩的讲,“今天又要洗地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