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入会不会暖和些(鄂顺/舔乳插xue高潮/修罗场/和殷郊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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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应彪和姬发待在一起养病就是炸药遇到爆碳天天对喷,明明伤重到吃饭都要人喂,吵起架来一个比一个中气十足,被偌笙连续扎晕三次才算学乖不再胡乱折腾。 殷寿伤势大好,衢州叛乱被完全镇压,于是大军开拔回朝,而姬发崇应彪两人的伤势在偌笙严厉监督下好了大半,上马跋涉没问题,只是人多少要遭些罪。 军医可以跟随运送药材的车辆一起出发,偌笙在板车上坐了一天整个人都快被颠散架,晚上大军停下休息,偌笙脸色苍白地躺在帐内挺尸。 姬发等人走在队伍前列,偌笙则跟随辎重在队伍中列,许久不见偌笙出现,姬发急了忙找过去,其他几人曾和偌笙一个院子,知道偌笙身体有多柔弱,担心有个好歹忙跟了上来。 姜文焕挑开帐帘的时候,姬发正扶住偌笙靠在自己怀里细声询问情况,两人头靠着头亲密的姿态好似完全容不下其他人,一时间也不知是谁觉得刺眼无比。 姜文焕手上端着滋滋冒油的炙rou,自然地坐在偌笙另一侧,“要吃点吗?” 偌笙摇头,推了推姬发,示意对方放开自己。 姬发不情不愿松手,嘟起的唇令他更显稚气。 偌笙看向姜文焕,“吃不下,你们吃吧。” 崇应彪大步上前,接过姜文焕手中的炙rou就往偌笙跟前递,“吃。” 他眉峰紧皱,一脸凶相,递过去的好似不是食物而是毒药,大有你不吃我就塞进你嘴里的架势。 姬发本就急得团团转,见状炸了,“偌笙说了不吃,你干什么!” “嗤,蠢货。” 四目相对,火光四射,下秒就能打起来。 偌笙揉揉眉心,“要打出去打,我难受,可没精力帮你俩冷静下来。” 想起银针扎在后脑的滋味两人齐齐一抖,气势萎靡下来。 偌笙对姬发道:“北地冬季漫长食物难寻,弱小的虎崽子容易被抛弃,所以任何食物都不能放过,否则恶性循环,越吃不饱越弱,越弱越易夭折。崇应彪是一片好意。” 崇应彪说话向来不好听,众人早就习惯他时不时脾气发作,经偌笙一解释,再回想起以前种种众人看彪子的眼神顿时有点不一样。 意识到误会了彪子,姬发缓了神色,爽快道歉。 崇应彪沐浴在同伴歉意包容的目光中浑身不自在,只觉哪哪都恶心,他恶心恶气道:“军医病了还怎么给别人看病,你爱吃不吃。”东西扔回给姜文焕,一扭身摔门而去,背影怎么看都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偌笙好言劝众人,“你们去吃吧,不用管我,我躺一躺就好了。” 他嗓音细弱,比奶猫叫声大不了多少,眼角眉梢染上一层倦意,看着人的时候眼眸水润,脸色苍白裹在厚披风里只小小一团看上去更加清瘦。 怎么可能会好。 姬发又不是没经历过饿肚子的滋味,他从小到大吃嘛嘛香,身边的同伴也是,吃东西稍慢点就被其他牲口抢光了口粮,哪里见过偌笙这种柔弱还挑食的生物。 一时不知该怎么劝,姬发急得抓耳挠腮,殷郊心里烦躁,也不知在烦躁什么,就道:“崇应彪说的没错,你本就弱更不该挑三拣四,赶紧吃,你不吃姬发也吃不下,鞭伤更好不了。” 姜文焕也道:“多少吃上些,这才行军第一日,路途还长不吃东西怎么挨得住。” 偌笙无奈,只好跟着众人来到帐外。 篝火上新猎的兔rou滋滋作响,姬发片下最嫩的部位眼巴巴递过来,偌笙吃了两口只觉腹中翻滚,全吐了出来。 “怎么突然呕吐,病了吗?”姬发急了,用手触碰偌笙额头,那天偌笙高热到神志不清的情景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 有人递过来水,偌笙接过喝下,不烫不冷的温度慰贴肠胃,压下因油腻泛起的呕意。 “我的身体自己清楚,只是太累了没有胃口,不用担心,等过几天就好了。”示意姬发等人快吃,然后偌笙向递水的人道谢。 鄂顺笑起来眉眼弯弯,眉宇间皆是宁静平和,他指了指架在篝火上的陶罐,“我刚来朝歌也吃不下东西全靠rou汤续命,要尝尝吗?” 偌笙凑过去,只见乳白色汤汁在罐中翻滚,间或点缀几颗绿色,偌笙眼睛亮了,“竹笋?” 鄂顺点头,“向当地人收的,这个季节的笋味道最好。” “不麻烦吗?”偌笙其实想过煮鱼汤喝,只是行军途中诸多不便就没有多言,想着挺过去就好。 其实有些麻烦。 鄂顺早过了因肠胃不舒服而哭泣的阶段,行军途中别人吃干粮炙rou他也吃干粮炙rou,只偶尔闲暇拿出陶罐做顿吃食解解馋,今日见偌笙面色不好,鄂顺想起少时刚来朝歌的自己,神使鬼差用陶罐炖了rou汤。 炙rou是半点吃不下,为了不让其他人担心,喝点汤水是个不错的选择,“介意汤里加其他东西吗?” 鄂顺:“随便加。”本来就是专程煮给你的。 于是众人眼睁睁看着偌笙抱来乱七八糟的东西扔进汤里,里面好多都十分眼熟,曾在医帐里偌笙摆弄过。 “等等。”姬发指着偌笙正要放进陶罐的草药大叫,“这不是姜辛草吗?”他可太熟悉这东西了! “是啊。”偌笙一脸理所当然,“姜辛草辛辣解湿,用来调味最合适不过,无论调汤还是炙rou都很美味,要不是以前炮制的都用完了,我也不会跑来衢州等它开花。” “你执着姜辛草就是为了调味?!” “对啊,要不然我干嘛辛苦等那么久。” 殷郊没忍住,“为了口吃的被囚禁被差点当成人牲,可算厉害死你了。” 他俩从初次见面就气场不合,尽管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偌笙察觉殷郊这位身份高贵的王子性情其实相当不错,两人还是不能和谐相处,时不时就要阴阳怪气一番。 当然殷郊并不觉得自己在阴阳怪气,他只是用偌笙对待自己的方式对付偌笙而已。 偌笙也不客气,“一会儿你别吃。” 殷郊气得直哼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偌笙总是在生气,反正就是很气,“不吃就不吃,放着大块rou不吃傻子才喝汤!”说着狠狠咬了口手里的兔rou。 乱七八糟药材下进锅里乳白色rou汤很快泛起可口的金黄,一股香气扑面而来,随着翻腾的热气霸道地占据所有人呼吸,嘴里的干粮rou块忽然就不香了。 偌笙盛出尝了尝味道不太满意,但聊胜于无,行军途中不能强求更多,他招呼大家都来喝。 殷郊梗着脖子不过去,看着兄弟们围着小军医边喝汤边说说笑笑,莫名产生几分委屈,他吸吸鼻子,默默啃没啥味道的rou。 眼前忽然出现用簋盛着的汤。 殷郊抬头,只见军医正站在眼前,玉白脸颊染上如烟云霞,额头带着亮晶晶的汗液,看着倒不像刚才那般病气。 “给,你尝尝味道,觉得合适的话给主帅送去些。” 连台阶都给他找好了。 殷郊的视线不自觉落在军医端簋的那只手上,细腻纤长指根葱白,这双手曾为父亲剔骨,也为他包扎过伤口,殷郊知道少年的指腹有多柔软,当指尖无意中擦过伤口,他甚至不受控制地绷紧身体唯恐坚硬的肌rou伤到对方。 这个人和自己和自己周围的人都不一样,他脆弱得好似随时都会死掉,却拥有一手起死回生的医术。 殷郊在这人身上看到母后的柔软包容,但这人比母后要洒脱也坚强的多。 器皿很烫,玉白指尖在高温下变成粉红,殷郊忙接过簋,指尖不小心接触到对方,隔着粗粝厚茧他感受到那份微烫的柔软。 殷郊倏然收回手,一口气将rou汤灌进喉咙里,下刻胡思乱想尽消,rou汤烫得他差点跳起来。 “哎!” 偌笙阻止不及,忙把自己随身携带的装水竹筒递过去,殷郊灌了一大口才算好过些,偌笙伸手要竹筒,殷郊后知后觉这是偌笙用过的,麦色皮肤顿时火烧火燎,喝下去的rou汤好似从喉咙一路烧遍五脏六腑。 偌笙问:“好些了吗,味道怎么样?” 殷郊胡乱点头,其实根本没尝出味儿,直到端着重新盛好的汤站在主帅帐前,被风一吹才回过神。 殷寿对儿子突如其来的殷勤颇感意外,殷郊胸大无脑向来不是仔细人,怎么会想到给他送汤,一问才知是偌笙特意叮嘱的。 殷寿已吃过饭,本不打算喝,也不知是殷郊眼巴巴的眸子太亮或者其他原因,他还是喝了下去。 rou汤鲜美,味道香浓可口,喝下去整个胃肠都慰贴起来,殷寿眉目不着痕迹松动,指腹沿着器皿边沿摩挲,淡淡嗯了一下。 殷郊rou眼可见开心起来,“我再给您盛来。” “不必了。战士不应耽于享乐,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怎么做我殷商勇士,这次就算了,以后行军途中不许出现军粮以外的食物。” 殷郊一向听父亲的,这次却犹疑道:“偌笙吃不下其他东西,要是没有汤食恐怕走不到朝歌就病了。” 殷郊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反抗父亲,殷寿意识到了。 雄狮般的男人深深看着初次质疑自己的儿子,强大压迫令殷郊坐立难安,殷郊顶不住压力准备再次为偌笙求情,殷寿终于网开一面。 偌笙不知帅账里发生了什么,撺掇殷郊给殷寿送汤是为了把“行军途中单独开灶”这件事在领导面前过明路,免得殷寿借此事树立军威抽他们几鞭子。 殷郊回来后没说什么,偌笙放下心来。 第二天大军开拔,偌笙慢吞吞往颠到他吐的板车方向移动,忽然腰身一紧整个人悬空,偌笙惊叫出声下意识抱住对方脖颈,下一刻被安置在马上。 清秀英挺的少年郎冲他嘿嘿直笑,黑亮的眼里满是恶作剧得逞的快乐。 “姬发!”偌笙气得拍他,掌心击打在坚硬的盔甲发出的声响还没有奶猫叫声响亮。 “不疼不疼。”姬发虚虚握住偌笙的手,素白的掌心俨然多出一条红痕,他凑到嘴边细细的吹。 少年郎初次欢喜一个人,欢喜到想起他就忍不住微笑见到他心口就砰砰直跳,爱与恨是如此纯粹炙热,眼角眉梢都流露出慕艾与疼惜,根本不是想掩藏就能掩藏得住。 何况姬发根本不打算藏。 潮湿暖风带着少年的气息轻轻拂过肌肤,痒意从掌心泛滥,偌笙不自觉蜷缩指尖,猛然抽回手。 不待他指责对方不守承诺,姬发便道:“车太颠簸,接下来的路我带你走,累了就靠着我睡会,嗯?” 姬发扯下披风将他完全包裹进怀里,强健有力的臂膀揽住他的腰身,偌笙脊背紧贴少年胸膛,清晰感受到对方说话震动的胸腔,仿佛回到那个迷乱的雨夜,他们赤裸相贴汁汗淋漓,少年青涩强健的躯体覆盖住他,炙热的吻沿着脊椎骨一路往下,于是他的脊背跟着战栗起来。 这个一脸纯良的少年郎实在聪明,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不着痕迹侵入他的生活。 偌笙没办法拒绝,那双充满期翼与恳切的眼神直直望着他,仿佛只要拒绝下秒就要哭出来。 即使明知姬发的小心思,偌笙也无法生气。 况且骑马的确比坐板车舒服很多。 待殷郊追着姬发的马屁股找过来,偌笙已窝在少年宽厚温暖的怀里昏昏欲睡。 殷郊夹紧马腹,胯下骏马狠狠打了个鼻息。 姜文焕牵着马来找偌笙,看见共乘一骑亲密依偎在一起的身影,他紧了紧手中缰绳,沉默着翻身上马调转方向走远。 换了出行方式后偌笙的脸色总算没那么苍白了,姬发很忙每天清晨拔营总有人找他过去处理事务,偌笙只能由其他人照顾,大多数时候是性情平和的鄂顺带着他赶路。 偌笙问:“同为千夫长,为什么你这样悠闲?” 鄂顺看了他一眼笑眯眯道:“或许是因为我不争不抢不参与。” 偌笙总觉得他话里有话。 鄂顺总能在行军路上找到好吃的野果,其他人一有空就钻树林打猎,鄂顺钻树林是为了采集野生瓜果,然后那些瓜果大半进了偌笙肚子。 那个陶罐差不多成了偌笙的专属陶罐,每天安营扎寨后偌笙都会炖满满一大罐汤,其他人喝汤吃rou,偌笙吃青菜野果。 崇应彪打了只野雉,这是为数不多偌笙能吃得下的rou食,大家默契地将雉鷄分成两半,一半炖汤一半烤好给偌笙吃,偌笙勉强吃下一只鸡腿就饱了。 崇应彪嘲笑,“弱得跟鸡崽似的,吃得还没鸡崽多,就你这身板还满世界到处乱跑,也不怕死在路上。” 与杨戬分别后偌笙游历各地,一路行医救人采摘草药,日子过得相当不错,要不是衢州候那一家子,他此时不定在哪里逍遥快活,哪里用得着跟着大军风尘仆仆,连口吃的都不顺意。 “哈,你自己过得艰苦就觉得旁人也艰苦,岂不知我夏日在北地避暑,冬日在南面纳凉,想吃面食就去西岐走一遭,偶尔尝尝东海的虾蟹又是另一番滋味,路上不想走了就找处风景优美之地歇脚,没钱了就去给富人看病,那可是神仙都不换的自在。” 质子们虽是诸侯之后贵族子弟但从小到朝歌为质子,生活可能还没有普通富户舒坦,听完偌笙的话不由面露向往。 鄂顺喃喃道:“我也想过那样的日子。” 姬发兴致勃勃,“做个仗剑行走四方惩jian除恶的游侠似乎也不错,再过几年等质子期结束,偌笙以后你想去哪里,我护着你!” 崇应彪晃了晃神,嗤笑一声没有说话。 姜文焕拨了拨火堆,轻轻问道:“偌笙,你是不是不喜欢现在的生活,不喜欢这里?”不喜欢军营中的我们? 众人立马看了过来。 在此之前他们从来没有想过偌笙愿不愿意,毕竟若不是主帅赦免并让他加入质子旅,偌笙此时已经被烙上了奴隶印记,即使不作为人牲,也是任人欺辱的阶下囚,一般人都该感到荣幸才是。 但偌笙不是一般人。 和偌笙相处愈久就愈被这个人吸引,这人不慕名不逐利心中自有坚持,他平等地对待每个人,温和地为营中奴隶处理伤口,也严厉斥责出身高贵的病人不遵医嘱的行为,他善良柔软,连祭天的人牲被砍去头颅都会躲在角落默默难过。 他追求的是悠闲自在,而军营是杀戮戾气最重的地方,被禁锢在这样一个地方,很不快乐吧。 姬发心脏一疼,既不想让偌笙不快乐又不想让偌笙离开自己,想要偌笙留下来又觉得自己太自私,他瘪着嘴,黑亮的眼睛湿漉漉的,看起来快要哭出来似的,一个劲拉着偌笙的袖子不放开。 殷郊胸口说不出的憋闷,尤其看到姬发下意识的举动而偌笙没有拒绝,他们两个之间似乎存在不为人所知的秘密,以致于他这个姬发最好的朋友都插不进去。 殷郊很不开心,上前硬生生插进好友和军医中间,“你们就听他胡说!坐着车赶路都受不了,这还是跟随大军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事,要是你独自一个人到处跑,没走出三里地就先把自己颠簸死了吧!就没见过比你还娇弱的人!” 说到车偌笙就来气。 当初下山之际杨戬特意准备了刻满阵法的车送给他,那简直就是他的梦中情车,若是没有那辆车在,偌笙现在可能正安安分分呆在西岐不挪窝。 “你还好意思说车!”偌笙指着殷郊鼻子骂,发现这家伙人高马大,为了不输气势悄悄踮起脚尖,“衢州候一家子坐的车是不是你弄坏的?那是我的车!我的!你弄坏了我世上仅有的、感受不到颠簸的车竟然还跑来怪我娇弱?就没见过比你还厚脸皮的人!” 殷郊一阵心虚。 当初衢州候一家坐车出逃,他带人在后面追,那辆车很神奇无论怎么劈砍火烧都无法弄坏,他一急直接让人发动投石机砸,车辆终于被砸个稀巴烂,里面的人也砸成rou饼,只衢州候世子跳车活了下来,目前正在质子旅充当奴隶。 要不是他砸烂车,说不定就让叛党一家逃走了。想到这里殷郊有了底气,“要不然、要不然到朝歌后找人给你重新造一辆。” “你能让它感受不到颠簸吗?” “你能让它刀砍不烂火烧不进去吗?” 偌笙冷笑,“你不能。哼!” 殷郊:“......” 殷郊恼羞成怒,“你自己看不好车被歹人夺走,还来怪我杀了歹人,要不是父亲明察秋毫,你就是助叛党逃走的罪魁祸首。” 偌笙:...... 这家伙怎么突然长脑子了? 两人一阵互怼,话题被岔了过去,直到大军抵达朝歌,偌笙也没有回答姜文焕的问题。 殷寿将军医营帐安排在质子旅中心地带,东南西北四方阵拱卫四周,无论哪里出事都能快速找到军医。 主帅大营也在这个方位。 质子旅没有专属军医,外出打仗宗庙会派巫医随行,待回到朝歌巫医便重归宗庙,一般士兵有个头疼脑热要么自己扛,抗不过去就等死。 质子旅好些,毕竟是贵族之后,人若随便死了就失去牵制地方诸侯的政治意义,因此质子们若是生病,禀告主帅后可以请巫医祈福,但大家觉得麻烦,无非必要小灾小病都自己默默消化。 现在不一样了,他们有专属于自己的医师了。 新上任的军医美丽、脆弱、柔软,拥有一身不俗的医术,打架受伤也不会像同伴那样大肆嘲笑他们,他总是温柔地替人帮忙包扎好伤口,耐心叮嘱注意事项,即使吃饭睡觉这些私人时间被打扰也从不生气,这样的人谁不喜欢呢。 正是少年慕艾的年纪,遇到足够惊艳的人喜欢就变成轻而易举的事,许多少年借着受伤看病跑去接近军医,出来的时候一一个都大红脸。 崇应彪在城外活捉了两只野雉,剪去翅膀后提到偌笙面前准备扔给小军医炖汤喝,结果营帐内的病人一个接着一个,偌笙忙得根本没功夫跟他说话。 崇应彪:....... 崇应彪:瞪! 偌笙配好药转身,刚才还热闹的营帐里只剩下崇应彪一人,他挑眉,“人呢?” “走了。”崇应彪将扑腾的野雉扔在偌笙身上,看着弱鸡少年和弱鸡艰难搏斗,幸灾乐祸地笑出声来,“以前也不见他们在意那点小伤口,如今倒是一个个矫情起来,你别理那些家伙。” 偌笙不赞同地摇摇头,取出一罐膏药递过去,“每天早晚各一次涂在手脚上。” 崇应彪将药罐抛上抛下,“干什么用?” “治冻疮。”上次崇应彪在他这里养伤,偌笙发现对方手指脚趾皆是陈年旧伤。 边收拾药材边头也不抬道:“本来前几月就要给你,但缺了几副药,来到朝歌找到药材商才拿到手,你记得每天都涂,别嫌麻烦,眼看就要深秋了,等天气冷下来要是冻疮复发,可没现在这般好治。” 他絮絮叨叨,手脚麻利地整理桌面,没发现对面的人不知什么时候收起了闲散姿态,复杂难辨的眼神紧紧盯着他。 半天得不到回应,偌笙抽空看对方一眼,“听见没有,用完再来找我要,我提前给你配好。” 陶罐攥在掌心咯得人直疼,崇应彪却仿佛感觉不到似的,他习惯了漫天大雪寒气浸身,突然置身在guntang温泉中只觉自己这个北地风雪铸就的冰冷怪物快要死无葬身之地,皮肤连同心脏一并融化进沸水中。 无所适从,继而是漫天恐慌。 崇应彪讨厌不受控制的感觉,可眼前一捏就碎的瓷娃娃三番两次超脱控制。他却没有恼怒之感,反而忍不住沉溺其中,像个饥渴难耐的乞丐眼巴巴祈求对方施舍关注。 崇应彪不愿将情绪暴露在旁人尤其这个人面前——他习惯了用漠然和暴力武装自己。 因此当偌笙看过来的时候,崇应彪一把掀开房门就走,只留给军医一个怒气冲冲的背影。 “喂,崇应彪你又闹什么别扭!” 他听见身后人这样嚷嚷。 崇应彪没有回答,头也不回一路走回北方阵,直到无人的角落终于停下脚步,摊开掌心仔仔细细端详冻疮药罐。 就是最平常不过的小陶罐,外面街市上几个贝子可以买十来个,摔碎听个响都不觉得心疼。 崇应彪小心翼翼握住陶罐,似握住残留在陶罐上另一个人的温度。 这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收到完全只为他一个人准备的礼物。 一连几天没有人来包扎伤口求医问药,医帐里一下子清闲不少,偌笙不解,“这几天没人打架?训练没人受伤?” 鄂顺眉眼弯弯,眼底藏着狡黠,“大家都觉得一点小伤小痛就找医师太娇气,不是大丈夫所为。” 偌笙皱眉,“年轻不注意,等年老了那些小伤小痛能要人命。” 鄂顺没说常有事没事往偌笙身边凑的家伙被各自千夫长揍了一顿,只叹息道:“我们这样的人,有几个能活到年老还未可知。” 质子从踏入朝歌那刻命运就由不得自己,要么战死沙场被叛军所杀要么家乡叛乱被朝歌所杀,他们夹在两方势力之间早已没有来路和归途。 偌笙忽然就懂了为何质子们对殷寿的疯狂崇拜。 所有人都视他们为随时可丢弃的棋子,只有殷寿接纳了他们(至少表面如此)。 如果他们再长大些就会明白这是场不太高明的政治作秀,但在最需要爱和关怀的年纪,殷寿的出现无疑弥补了长辈空缺,某种程度上殷寿作为长者为一众少年郎指明了成长方向,质子们对这样一个高大英武的长辈报以狂热是件很容易的事情。 但鄂顺...... 偌笙试探问道:“有朝一日若诸侯反叛,你觉得主帅会保下出事的人吗?” 鄂顺毫不犹豫道:“他是殷商二王子。”似乎这个答案在心中徘徊过无数次,根本不用思考。 意识到质子旅里其实有明白人,偌笙在鄂顺面前吐槽起来就没有了顾及,鄂顺总是静静听着,时不时投喂偌笙瓜果糕点。 偌笙吃食清淡,和其他不吃rou就浑身难受的家伙吃不到一起去,只鄂顺和他口味相似,两人经常在凑在一起开小灶。 偌笙喜好美食,也擅长做各种前所未见的美味食物,鄂顺就负责准备食材帮忙打下手,不知不觉两人就成了饭搭子。 临近冬天,北地食物不丰民众发生叛乱,帝乙要求二王子殷寿率领质子旅前去平叛。 殷寿领旨回到军营那天气压低沉,借机发作了好几个人,打得那叫一个狠,好好的人被抽成皮开rou绽,偌笙上药时气都不敢大喘,生怕一不小心导致病人伤口更疼。 偌笙私下向鄂顺吐槽帝乙这偏心都偏到肚脐眼了,大儿子坐拥朝歌享受温香软玉,二儿子才平叛回来没多久又要苦哈哈赶场,大冬天跑去冰雪覆盖的北地平叛,也不怕殷寿冻死在路上。 鄂顺看他越说越过分忙捂住偌笙的嘴。 偌笙也不躲,冲鄂顺眨眨眼,“我知道分寸,这些话也就跟你说说,要是让姬发殷郊听见了保准生出是非。” 灼热气息喷薄在掌心,即使隔着厚茧仍能感受到对方嘴唇翕动时的柔软与湿润,一下接着一下,仿佛在亲吻他的掌心,难以言述的痒意透过皮肤丝丝缕缕渗进五脏六腑,于是身体连同身周的空气全部燥热起来。 鄂顺倏然收回手攥成拳,胡乱找个了理由逃也似了离开。 大军出发,偌笙作为军医随行。 越往北气候越冷,穿的再多冷意还是渗入骨髓,偌笙整个人都恹恹的,和他状态差不多的还有南方阵的质子。 临出发前北方阵众人顶着自家千夫长的冷眼纷纷把压箱底的皮毛衣料拿给偌笙,偌笙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裹成球,剩下实在穿不下的就分享给长在南地从没经历过严寒的南方阵众人。 南方阵个个冻得像鹌鹑,千夫长鄂顺又一心躺平在战场能划水就划水,一向是质子旅中垫底的存在,殷寿干脆大手一挥让南方阵押送辎重作好后勤保障。 医帐也在鄂顺管辖之下。 本是相对轻松的活计,没想到北方阵在崇应彪带领下嗷嗷冲得太快,导致辎重跟不上前锋,队伍被敌军从中间拦腰截断。 南方阵不善雪地作战,敌军几个冲锋后人仰马翻,鄂顺为断后肩膀中了箭,眼见大部队撤走他才边战边退,途中正巧看见偌笙为保住药箱从车上滚下来在兵荒马乱中跌跌撞撞,鄂顺忙纵马冲过去将人捞上马背。 这片刻功夫耽搁后面敌军追了上来,偌笙一手抱紧药箱指着树林喊:“那边!” 鄂顺夹紧马腹,调转方向往树林冲去。 鄂顺生于南都,长于山林之间,进入重叠复杂的山林犹如回到自己老家,借助高超的控马技巧废了番功夫终于甩掉追兵。 此时天色已暗,一眼望去天地皆是白茫茫一片,他们和大部队失散在冰天雪地里辨不清方向,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找到一处栖身之地。 茅草搭建的屋子四处漏风,似乎是猎户临时歇脚的地方,偌笙哆嗦着跳下马背,将马拴在树干上,转身去扶鄂顺。 鄂顺的伤口没来得及包扎,逃命途中再次崩裂,猩红的血液染红了小半边铠甲,苍白脸色看上去不比偌笙好多少。 见偌笙忙前忙后他轻笑出声,弯弯的眉眼一如既往平和,仿佛两人不是穷途末路,而是像往常那般训练结束坐在篝火旁打发时间。 “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营中大比时崇应彪下手比这重多了,就是看着严重了些。”他温声安慰道:“今日我们在此停留一夜,明天定能找到大军,别担心。” 偌笙没好气白他一眼,动作轻柔地替他卸去铠甲,然后快速拔箭上药包扎,边道:“你不骂我?” “你自有你的道理,看,现在不就用上了。”扫过一路上被牢牢抱在怀里的药箱,想起当时在乱军之中看到偌笙而差点骤停的心脏,鄂顺强调道:“不过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下次不可为了药物不顾危险。” 明明是比自己小的少年,说话也柔声细语不见半点责备,偌笙却莫名羞愧起来,“对不起是我大意了,药箱里面是我这么多年陆续收集的救命药材,珍贵无比,丢了再想找齐恐怕要等个十来年才能等到下一茬,我当时一心急就......”回想起当时情形他开始后怕,要不是鄂顺出现可能他已经死在乱兵之中。 鄂顺拍了拍他的手背。 少年高上许多的体温驱散手掌寒意,僵硬的指尖重新有了温度,偌笙的心一下子安稳下来。 躲避追兵过程中累赘衣物早已被脱掉,偌笙衣着单薄冻得浑身发抖,裹着鄂顺的外套披风仍冷得厉害,后半夜的时候偌笙起了低热,意识模糊中只觉赤足置身冰天雪地,感受到一股热源便不顾一切靠了过去。 鄂顺正闭目养神,偌笙往怀里钻的时候就醒了,他叫了几声不见人应答便知不好。 相处近一年时间足够鄂顺了解偌笙体弱到何种程度,他揽住贴在自己身上的细瘦身躯禁锢住对方动作,摸出偌笙随身携带的药丸喂过去。 谁知平日里包容温柔的偌笙生病起来颇有些小脾气,味道苦涩的药味刚接触到舌尖就被呸呸吐出来。 鄂顺手疾眼快接住药丸,后来尝试各种办法试图让偌笙咽下药物,可惜任性的病人颇嫌弃药丸口感,无论鄂顺怎么努力病人就是不买账。 掌下的身子抖得越发厉害,嘴里断断续续喊冷,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可给的药就是不吃。 鄂顺又着急又好笑,这样的偌笙莫名可爱让人生不气来,他心一横干脆将药丸塞进自己口中,捏住偌笙下巴喂了过去。 唇舌相抵,柔软温热的触感令鄂顺一怔,独属于偌笙的气息离得那样近,近到隔着吐息间喷薄而出的白雾,他仍清楚看到偌笙玉白面颊上晕开的桃粉,鄂顺不由想起阳春三月挂满南都枝头的灼灼桃花,撩人身姿更甚记忆。 他很快回过神来,用舌尖抵着药丸不容拒绝地推进偌笙喉间。 本以为偌笙会反抗,却没想到整个过程顺利无比,美人军医仰着脸颊吐着舌尖仍由他闯入,就算尝到苦涩也只是眉头微皱,全然不如刚才那般抗拒。 粉嫩舌尖在唇齿间若隐若现,细软柔弱的身子依偎在他怀中,偌笙是那样乖巧,似乎对他做任何事情都可以,鄂顺心中徒然升起一股难耐的焦躁。 为什么乖乖给人亲?为什么看上去对这种事这样熟练?你是不是,很习惯被这样对待? 就在他愣神的功夫,属于偌笙的软舌缠了上来,仅仅只是轻轻拨动他的,似调皮小朋友邀请同伴一起玩耍,就在鄂顺胸腔燃起熊熊火焰。 血气方刚的少年郎经不起任何挑逗,更何况对象是他心仪之人。 鄂顺捧住偌笙脸颊加深了这个惊喜之吻。 他一向看得清自己要什么。 离开南都时父亲追着他的车马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活着回来,于是他事事不争先万事以保命为主;明知主帅对待质子并不如对方所说那般亲近无私,了解同伴对主帅的狂热,他便保持沉默尽力做合群的那个。 憨厚平庸从来不是鄂顺的本色,他是南伯侯之子,生于权贵之家受万人跪拜,来到朝歌有身为太子妃的长姐照顾,身后有一干南地兄弟追随,自有傲气和底气。 他没想对偌笙做什么,但偌笙回应了他,鄂顺便没有了顾及。 鄂顺的吻青涩热情,嘬住粉嫩的唇吸吮个不停,粗粝大掌无意识地摩挲怀中人柔软的身体,他渴望丈量心仪之人每一寸躯体,渴望与心仪之人肌肤相贴不分彼此,略显生涩的动作暴露了他的莽撞和急切。 他们气息交融,舌与舌勾缠律动,细细的吞咽声在寂静夜晚被无限放大,死里逃生的兴奋和恐惧俱化作点燃暧昧与绮丽的养料,不知不觉衣服一件件褪下,赤裸的身躯暴露在瑟瑟寒冷中,温度却不升反降。 偌笙感觉自己泡在温水里,渗入骨髓的寒意被燎原之火一寸寸逼退,他舒服极了,忍不住喟叹出声,习惯承受欲望的身子不用主人意志便自动化作勾动男人最深沉欲望的妖魅之蛇,柔若无骨地攀附在健壮流畅的铜古色躯体上,去追随男人给与的快感,与之共同沉沦于情欲之海。 鄂顺一开始就知道偌笙和他们这些从小摔打长大的人不同,偌笙皮肤白皙,指腹不见任何茧子,浑身上下充满锦绣堆里滋养出来的矜贵淡然,偌笙身子很弱,吃冷食会生病穿少了也会生病,他像一尊瓷器娃娃,需得用尽心力去呵护,否则稍不注意就会碎掉。 当他真正拥抱住这具身体,才知偌笙到底有多特殊。 无论是他还是同伴浑身上下硬邦邦,健硕的肌rou可以避免大多数寻常擦伤,偌笙却是软的,看着瘦弱的躯体脱去衣物才知骨骼匀称肌理分明,该有rou的地方一处不缺,薄薄软rou覆在骨骼摸上去触感极佳,令人爱不释手。 粗粝指腹只是擦过肌肤就在白皙细腻上留下一道道红痕,稍一用力暧昧红痕就变成凌虐似的痕迹,引来怀中人似哼非哼的娇吟,似谴责又似若有若无的勾引。 鄂顺实在是极其聪慧的实践者,没有章法的亲吻很快进化得更加热烈更加具备攻击性,长舌反客为主卷住香软小舌狂乱起舞,贪婪霸道地试图将所有香甜津液全部搜刮进自己腹中,来不及吞咽的水液从唇齿缝隙流淌出来,在半空拉出yin靡银丝。 大掌胡乱抚摸怀中人身体,随着衣物褪去掌心滑过圆润光滑的肩头,在精致美丽的蝴蝶谷游移打转,然后在怀中人不满地哼唧声中顺着脊椎骨一路往下深入衣衫。 凹陷进去的腰窝堆满潮湿,正适合男人的大掌握上去,指尖在纤腰轻抚,粗糙茧子刮过肌肤引来阵阵战栗,鄂顺臂肌发力轻而易举将人提坐在自己大腿上,弹性十足的浑圆正巧压在大腿根部,意识到那软弹是什么,腿部肌rou倏然绷成直线。 身体渴望被疼爱,而偌笙渴望热源,他在guntang中徜徉,渗入骨髓的寒意已驱逐干净,随之而来的是难以忍受的干渴和燥热,热意在小腹汇聚,后xue传来的瘙痒如千万只蚂蚁不停啃噬。 偌笙不自觉扭动身躯,小巧软弹地奶包在结实健硕的胸肌上蹭来蹭去,粉嫩rutou与褐色rutou碰撞、远离、靠近、贴合犹如两位深陷情爱的当事人彼此试探拉扯纠葛不清。 鄂顺倒吸一口凉气,箍住娇软胴体的手臂狠狠发力恨不得将这个如传说中妖精般妖媚的少年嵌入自己体内,最后关头好险止住力气,没有在雪白肌肤上留下更深沉的凌虐痕迹。 少年郎隐忍而大胆地探索心仪之人身体的秘密,尽管下身胀到爆炸,动作始终不缓不急,他担心不小心伤到身下之人,也对即将打开的新世界大门报以十足的好奇和珍重。 却不知另一位当事人本质以性爱为生,主人意识模糊的情况下本能便没有了顾及,不满男人磨磨蹭蹭,偌笙如刚出生的小奶狗,闭着眼睛嘴唇贴在肌rou紧实的年轻rou体游移,然后一口咬住褐色rutou嘬吸。 “嗯啊!” 鄂顺刻意压抑的喘息再也无法低调,一瞬间掐住纤腰的手臂青筋暴起,在白皙光滑的腰部留下艳红指印,他大口喘息,汗珠如断了线的珍珠从额头滚落,寒冷的空气氤氲出旖旎热度,汗珠子沿着颤抖的肌rou线条一路往下,潮湿了紧紧相依的两道躯体。 偌笙尝到些许咸味,松开rutou咂咂嘴,就在鄂顺松口气的时候他调转方向咬住另一边的褐色豆豆。 对着结实的胸肌又咬又吸,硬豆豆在口中跳来跳去,偌笙如贪玩孩童舞动舌尖追随Q弹嬉戏打闹,间或咬一口硬梆梆的胸肌,在古铜色皮肤上留下色情齿痕。 他的力道没有轻重,上一刻还在温柔舔舐下一刻就啃咬出鲜血,些许疼痛对鄂顺来说不值一提,疼痛带来的痒麻和喜怒无常的挑逗才是刺激他的根源。 鄂顺苦苦坚守的最后一丝清明在极品尤物面前溃不成军,指尖捕捉到一团软弹,他遵从本能抓握上去,肆意将掌中弹性十足的浑圆揉捏成各种色情形状。 敏感之极的后xue自动分泌yin液,偌笙绷直了腰线,双手松松揽住少年郎脖颈,终于乖乖窝在结实的胸膛发出娇媚喘息,再也无力戏弄人。 鄂顺只觉大腿被热流冲刷,手臂稍用力便像抱小孩似的拖住臀部将人抱起,他撩起衣服低头查看,就见偌笙双腿大敞菊xue在无人照料的情况下竟自动流水了。 湿哒哒的xue口不停翕动,似急切地渴求着什么,在灼热目光下形状姣好的粉嫩xiaoxue又羞答答吐出一股透明蜜液,黏腻的水串儿击打在块垒分明的腹肌,有几滴顺着流畅人鱼线滴落至鄂顺阳具上面。 青筋虬结的阳具颜色清淡尺寸不比成年人小,硕大guitou如蟒蛇傲然挺立,菊xue流淌出来的yin液好巧不巧落在guitou上,仿佛久旱逢甘霖,又如两人交融纠缠不分彼此,guitou激动地抖了抖,rou眼可见胀大几分。 鄂顺胡乱亲吻玉白耳垂,早已失去一开始的小心谨慎,雪色皮肤上多出的艳红暧昧痕迹只会令他更加兴奋。 他在偌笙耳边喷出炽热呼吸,粗重的喘息伴随一声急切过一声的“偌笙”比任何情话都要命,沙哑磁性流淌进偌笙耳膜,勾起偌笙片刻清醒又再度拉他堕入沉沦。 男人的本能令鄂顺无师自通应该进攻的方向,骨节粗大的手指借着流淌出xue口的yin液顺畅地捅了进去,那一瞬间难以形容的潮湿紧致簇拥而来。 鄂顺赤红着双眼低吼一声,急切地探出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不顾怀里人痛呼用力抽插,齐根插入再拔出然后不愿在外停留哪怕一秒就快速开凿进去。 汁液飞溅,粗粝指骨毫不疼惜地刮过细嫩xuerou将所有抗拒一一碾平,偌笙颤着身子哀婉媚叫,抖动着大腿根xiele出来,小巧可爱的青茎疲软下来,偌笙躲在男人汗湿的怀抱喘个不停,青茎就被一只guntang的大掌握住。 要害部位被掌握,更何况小东西正敏感得厉害,只是轻轻碰触就俏生生抬头,偌笙下意识要对方放开。 “乖,会让你暖和的。”鄂顺亲亲怀中人潮红的脸颊,不顾xue内媚rou挽留拔出手指,托住印有放浪指痕的粉嫩双丘,xue口对准蟒状guitou狠狠按压下去。 “啊啊啊——” 两人齐齐yin浪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