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中美人(夏目漱石h/爱情游戏/见色起意/狂干菊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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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郊区出现一座古墓,引起各方势力关注。 前天那里还是天坑,一觉醒来有人就发现天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好似亘古以来就坐落在那里的古墓。 正值战争期间,横滨作为外贸港口连接本国与外国势力,这座昔日繁华的贸易城市早在战争之初就沦为各国势力的角斗场,阴谋,鲜血,枪声,爆炸每天都在街头上演,形势可想而知有多紧张。 神秘古墓突兀出现后大家第一反应便是:又是哪个龟孙子设下圈套等人往里钻? 但神秘古墓离横滨太近,不探查明白谁都睡不好觉。 各方势力纷纷派人前往古墓,结果却没有一个能走进去。古墓周围有一层柔和且坚固的结界,它不会对硬闯的人造成伤害,同时也拒绝所有生物入侵,哪怕用大炮或者强大异能轰击也没用。 它就静静矗立在哪里,沉默而显眼。 渐渐的,众人对它的关注减少。不是不好奇,只是大家都有更重要的事情,确定古墓无害且拿它没办法,只能先将其放在一边。 这天夜晚,在丛林和夜色掩映下古墓又迎来一位访客。 那是一只猫。 三花猫身形矫健,在树木间飞驰的动作快到看不清楚,它在古墓附近停下来,确定周围没有监视的人才小心翼翼将爪子试探性伸向古墓。 传说中的结界被激活,在夜幕下散发淡蓝色光芒,如盈盈海水漾在深沉幕布上,柔和而明澈。 夏目漱石刚从国外出差回来,原定计划是找两位徒弟叙叙旧,被身为政府高官的朋友拜托过来看看这边情况,其他国家可以不管这古怪的古墓,到时候拍拍屁股就能走人,本国政府却不能不管。 他做好了被结界拒绝的打算,不料猫爪触到淡蓝水幕后竟直接穿了进去。 夏目漱石:! 结界柔和地包裹他的爪子,根本不像旁人说的那样将他拒之门外,夏目漱石艺高人胆大,短暂惊讶过后来了兴趣。 三花一跃而起穿过水幕。 古墓迎来这个世界第一位客人。 夏目漱石以为古墓应该是阴冷黑暗的,走进去发现恰恰相反。墓室布置很温馨,拳头大的明珠镶满天花板和墙壁,柔和清浅的光线照耀下室内熠熠生辉,案几书柜等物品有序放在周围,书桌上摆放着纹路精致优美的花瓶,里面插着他认不出来的花,不知用什么方法保存,花在的古墓中开得正艳,蓝白相间的花簇舒展枝叶,看着清雅纯洁,让人下意识忘记它正生长在无风无水无土壤的诡异环境。 如果不是墓室中央的棺材过于显眼,这里就和任何一个内敛低调的豪富人家卧室没两样。 夏目漱石视线在那诡异的蓝白花簇上微顿,确定花簇没有危险,他轻轻靠近棺材,等看清此间墓室主人的模样,最强异能者先生呼吸滞住了。 棺内躺着一位少年,是用尽夏目漱石此生词汇也无法形容的美丽。 少年身着青色和服,黑色腰带裹出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身,双手交叠放在小腹,葱白指尖从青色袖口探出,更显纤长莹润。 他双眼紧闭,及腰长发乌黑细腻自身下蜿蜒而出铺满棺内剩余空间,好似静静等待猎物送上门来的细密蛛网,精致面容稍显苍白,却没有尸体该有的青白僵硬,生动鲜活的面容不由让人生出他还活着的念头。 夏目漱石不自觉俯下身想要感受少年是否还有呼吸,他忘了确定一个人的生命迹象其实有很多办法,他下意识想离少年近点,再近点,当看清少年纤长浓密的眼睫时又生出更多妄念。 你是我的该多好。 你睁开眼的样子一定很美。 你看看我啊,哪怕一眼也好...... 心脏如擂鼓砰砰地快要跳出胸膛,三十多年来他第一次体会到一见钟情的热烈,前所未有的guntang温度在胸口流淌,只待一个出口便火山喷发,耳边有道声音催促他靠近点,再靠近点,夏目漱石察觉自己不对劲,但管他呢! 他成为最强异能者,为的不就是随心所欲按照自己的意愿生活么。 于是他吻了下去。 少年的唇娇嫩柔软,浸满了花蜜,甜蜜香醇的滋味从唇间流进四肢百骸,夏目漱石几乎要溺死在这美好之中,情不自禁的,他闭上了眼。 夏目漱石感觉自己分成了两半,一半沉溺在从未有过的快乐中难以自拔,明知是毒药依然忍不住加深品尝,另一半高高在上看着自己做变出变态行径,冷静分析如今这诡异状况。 所以当少年唇齿微张开始迎合他,夏目漱石第一时间察觉到异样。 他用尽所有意志暂时摆脱那柔软娇嫩,唇齿分开时传来暧昧声响,夏目漱石不知不觉红了脸,抬起头,对上一双纯黑眼眸。 棺中少年不知什么时候竟醒了过来! 少年眼睛黑白分明,看着他的眼睛犹如看见深不见底的漩涡,又好似看见清亮透彻的湖水,至澈至深至纯至惑,就像它的主人一样,骨骼均匀,冰清玉润,庄重的青衣穿在身上清雅恬淡,“积石如玉,列松如翠”,东方大国这句诗好似专门为他所作。 可眼波流转间丝丝绮念从微红的眼角泄露,不知不觉匪匪君子便变成故事传说中精魄的精魅,只一眼,便让人神魂颠倒,再无逃脱的可能。 夏目漱石看呆了,在此之前他竟不知道自己原来和那些好色之徒没两样。 棺中之人死而复生,如此诡异的情形他视而不见,满脑子都是:是我吻醒了他,原来我的睡美人在这里啊。 “你在笑什么?”许是刚醒来的缘故,少年嗓音沙哑,粗粝声线摩擦过耳际留下说不清道不明的魅惑气息。 “原来你就是我的睡美人。”夏目漱石反射性回答,末了才意识到自己将内心想法说了出来,他面色微窘,好似初尝情爱的毛头小子颇有些手足无措,不过到底经历不少大风大浪,哪怕心里把自己嫌弃得要死,脸上很快不露声色,微微后撤拉开两人距离,他问道:“你是谁?来自哪里?” 至于最敏感的“你怎么能死而复生”这个问题,被他下意识忽略。 “睡美人?那是什么?”少年歪头看他,一缕发丝随着动作倾泻到脸颊,黑白色彩对比下更衬得肌肤苍白细腻,明珠照耀下棺中少年周身笼着一层柔光,如梦似幻,好似一个美梦,梦醒来,人就会消失。 夏目漱石心里一慌,本能握住少年的手,将撑着棺沿坐起身的少年拉进自己怀里,“你叫什么?告诉我,你叫什么!” 传说名字是最简短的咒,不管少年是人是鬼还是吸人精魄的妖魅,他都会用名字牢牢绑住他。 他有这个底气。 “你喜欢我?”少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自顾自问道:“为什么?” “因为容貌,还是你有特殊癖好?”说到后面少年语气中带上了笑意,似嘲讽,又好似只是平常一笑没有其他任何含义。 他当然知道这个走进他沉眠之地的男人为什么会这样。 是因为诅咒。 诅咒令他求死不能,诅咒把他变成只能依靠男人jingye而活的yin妖,也是诅咒,不允许他永远沉眠。只要有符合条件的男人踏进沉眠之地他就会被迫苏醒,而唤醒他的人将会疯狂地想要占有他。 他是被诅咒的人,而眼前这位是被他连累的无辜者,如今这人注定要陪着他在欲望中沦落,又有什么理由责怪这人打扰他长眠呢。 一腔怨恨被锁入胸腔,偌笙重新变回清雅温润,仿佛刚才的尖锐刻薄从来不存在。 他反手推开男人,对方正因他一番话无地自容,轻轻一推就朝后退去,偌笙看了英挺男人一眼,重新躺回棺内,“你走吧,不想日后众叛亲离丢弃礼义廉耻,就忘了这里发生的事,以后别再来了。” 偌笙很累,哪怕身体再年轻健康,内里的灵魂早已伤痕累累腐烂不堪,诅咒的力量支撑他的皮囊行走在世间,所过之处如病毒蔓延,无论爱他的还是恨他的都陷入欲望和疯狂无法超脱。 诅咒他的人一定狠毒了他,才会用这种办法日夜折磨他。 偌笙身心俱疲,明知道一旦醒来没有男人抚慰就无法再陷入沉睡,而一旦接受男人的jingye就意味着又一段孽缘的开始,可他还是不想再继续下去。 他打定主意这次哪怕被yuhuo折磨死也绝不离开沉眠之地,却忘记了能被允许进入墓室的都是此世界最优秀的人,而这样的强者有个共通特点,那便是:我行我素,桀骜霸道。 哪怕夏目漱石温文尔雅,看不出丝毫身为国内第一异能者应具备的攻击性,内里也意志坚定,不会因三言两语就放弃想要得到的东西。 英俊温和的中年男人没有离开,反而朝少年伸出手,“你要跟我一起走吗?” 偌笙只想让他快点离开,因此直接厌烦道:“你喜欢我什么呢?尸体还是容貌?你不会见色心起到无视这里的诡异吧。”他嘲讽一笑,“你连我是人是鬼都不知道就要我跟你走,如此浅薄之辈,真让我瞧不起。” 这是偌笙难得言语尖利的时候,男人却没有被激怒,成熟的年纪赋予了夏目漱石丰富的阅历和经历,并不会像青涩小青年一样看不出少年的真正用意,此时夏目漱石如老房子着火,爱意汹涌而至一发不可收拾,就算少年想要天边的星星他也会想办法摘下来。 他唯一不能忍受的,是初次动心的人想要远离他。 如果再年轻十岁,夏目漱石一定会不顾少年意愿将人强行带走藏进只有自己知道的安全之处,可现在他已经过了年少轻狂,即便内心激荡,迫切想要将珍爱之物锁进怀抱,亲吻那柔软娇嫩唇瓣,令少年在自己身下绽放柔媚和娇吟,面上依旧从容不迫。 他晓之以理,“这个地方不安全,被许多不怀好意的人盯着,既然我能进来,终有一天别人也能进来,如果他们发现你,恐怕会不择手段得到你身上的秘密。” 长生不老,从古至今令无数大人物疯狂的原罪,少年死而复生的消息传出去一定会招来无数势力窥觑,哪怕只有一丝希望,那些濒死的大佬们也会不惜代价挖出少年身上的秘密。 “趁现在大家注意力不在这里,我可以带你离开。”考虑到少年连睡美人的故事都不知道,夏目漱石贴心地给他科普了下疯狂科学家有多恐怖,重点介绍人体实验。 偌笙噗嗤一声笑出来,他怎么会不知道科学家疯起来是什么样子,毕竟扉间就曾在他身上做过那种手术。 想到扉间,就想起柱间,想起和他纠缠不休的宇智波......浓烈偏执的爱意随着时间流逝终究化作记忆里的尘埃,曾经的爱人们早已作古,只留他独自守着过去的情谊迷失在时空长河。 回想起从前,惟余幽幽叹息。 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有什么东西起起浮浮,最终悉数化作倦意堆积在眼底,被明珠折射出晶莹水光,少年面带倦色,哪怕唇角勾笑,也感受不到他对这个世界有任何留恋,那是因厌世而产生的倦怠,夏目漱石曾在很多因战争而导致PDST的人身上见到过。 有些人被伤害后开始厌恶世界,而有些人则因此厌恶自己,夏目漱石毫不怀疑眼前少年的向死之心,他了无生趣,所以人体实验威胁不到他。 到底是怎样的经历才会让少年露出如此神色? 夏目漱石目露怜惜,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心正在为另一个人而疼。 于是他嗓音更加柔和,动之以情说道:“我不在乎你的来历,我也不在乎你是人还是精魅,我只知道我人生第一次对另一个人产生如此纯粹炽热的感情,炽热到恨不得将所拥有一切都奉到你面前,只为拥有亲吻你指尖的资格,我享受这份热烈,这就够了。” “真是任性啊。” 偌笙在这个男人身上看到了许多人的影子,他们曾经无一例外自傲于自己的强大,自信可以掌控一切,将悸动当做一场有趣的游戏,却不知只要开始,什么时候结束就由不得他,也由不得任何人。 他好心提醒,“你对我并非出于爱意,只是特殊环境造成的错觉,像你这样的人受得了身心被cao控?” “无所谓,这种感觉还挺新奇,多尝试几天也无妨。”夏目漱石傲然一笑,“所以你要跟我走么?我承诺你,今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会保障你的安全。” 偌笙没有拒绝的资格。 强者有任性的权利,而他只是依附大树而生的藤蔓,从很早以前他便懂得一个道理,那些男人询问他意见时并不是真的想听意见,他们只是想让自己显得体贴些。 但是好累啊。 他厌烦了情爱纠缠,厌烦了从一个男人榻上辗转到另一个男人榻上,他想沉眠。 偌笙不理男人伸出的手,自顾自躺回棺材闭上双眼,似乎这样就能忘记所有烦恼沉睡到时间尽头,但一股熟悉之极的热潮开始在体内扩散。 他死死咬住双唇,可苏醒后第一场欲念来势凶猛激烈,不是想忍就能忍住。 诅咒让偌笙青春永驻拥有不死之身,作为逆天而行的代价,他永远不能成为强者,永远只能沉溺在性欲中无法超脱。 这是因果律,直接作用于灵魂,任何人都无法改变,即便换作宇智波或者其他意志坚定的人也一样,更何况偌笙的身子早在夜以继日的jingye浇灌下敏感无比,经不起一星半点撩拨。 他忍受不了浴火焚身的折磨。 和以往一样,他终将再次屈服于欲望之下。 难耐的呻吟从唇间缝隙倾泻而出,自然被夏目漱石听在耳里,年富力强的男人很清楚那意味着什么,念头一转便大约明白刚才冷漠尖刻的少年为何转眼便情动。 是死而复生的代价吗?所以他就是精魅吧,传说中依靠男人阳气和jingye而活,吸干情人后就会陷入沉睡,直到下一个猎物出现将他再次唤醒。 “你想吸我精气吗?” 夏目漱石很清楚这里不对劲,也很清楚此时因为一场艳遇连命都不要的自己很像色中恶鬼,他本应该忌惮眼前的少年,立刻远离这个古怪的地方或者出手抹杀掉源头,可他升不起半分敌意。 夏目漱石惊讶于自己原来还有如此guntang热烈的情绪,理智清醒了三十多年,第一次感受到人类情感的浓烈,即便身心皆超出理智掌控,他还是不愿放弃难得的体验机会。 管他呢,人生难得一场醉,就当是一场美妙邂逅好了。 强大的实力让他有任性的资本,于是夏目漱石放任情感占据上风,任由自己迷失在guntang欲色中。 少年眼神迷离,裸露在外的苍白肌肤因情动染上可爱的粉红,整个人终于显出符合外表年纪的鲜活生动,被男人吻过的唇娇艳红润,他似乎不愿呻吟出声,倔强地抿住柔软唇瓣,却无法抵抗一波接着一波汹涌而来的情潮,于是唇缝时不时泄露出一丝极力压低的轻吟,清冷墓室随着柔婉之极的缱绻之歌而回到春天,温度徒然升高,然后化作熊熊燃烧的大火烧尽身处其中的人。 比起直白的勾引,欲拒还迎的少年更让男人把持不住。 夏目漱石双眼不受控制地凝视少年下半身。 因为难以忍耐情欲折磨,少年不自觉摩挲双腿,贴身衣料被越蹭越高,露出一双笔直纤细的长腿,他是神灵精雕细刻的白玉艺术品,身体没有一处不完美,欲坠不坠的白袜套在脚上,更衬得那脚踝小巧精致。 夏目漱石没忍住虚握手指,比划了下发现脚踝轻易能被男性大掌握住。 似乎是很适合攥在手里把玩的尺寸呢。有多少男人曾亲吻过脚踝,在那白嫩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夏目漱石发现自己竟然可笑地嫉妒幻想出来的情敌。 他红着双眼,炽热目光被无形力量牵引,不受控制地顺着线条流畅的双腿一路向上。 和服下摆被蹭到了腰间,然而最关键的部位却一丝不露,青色和服本是极庄重的颜色,此时少年衣衫散落,松松垮垮堆在细腻莹润的肌肤上,抬眼低眉间庄重的青色染上了暧昧多情的艳,好似眼前的少年天生就该穿青色,天生就应该把青衫穿出想让人扒了它的魅惑之姿。 人性的贪婪让夏目漱石想要见到很多美色,他忍不住想象衣衫阴影中的风景该有多美,然而无意中捕捉到少年眼底偶尔闪过一丝清醒,那被泪花浸润的眸子透亮明澈,是一个人在发出绝望的呐喊和求救。 夏目漱石心中蓦然一痛。没有人能拒绝魅妖少年,他也不能,但他更做不到无视少年的意愿。 伸出去的手最终被硬生生收回,攥成拳垂在身侧。 “想要吗?告诉我。” 下身硬得发疼,西装裤支起巨大帐篷,似乎被主人气到,yinjing越发挺直guntang,让主人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夏目漱石只觉口中无比干涩,性感的喉结不停滚动,他紧紧盯着情欲化身的少年,像好几年没吃过rou的恶狼满眼贪婪地盯住自己的猎物,饱满紧绷的胸肌将衬衫绷出性感轮廓,成熟男性独有的荷尔蒙肆无忌惮在封闭墓室扩撒,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将属于自己的猎物撕碎,但实际上男人脚下生了根,定在地上坚决不往前靠近半步。 他哑着嗓子,粗嘎低沉的每个字都浸透渴望,同时铿锵有力,“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偌笙早被浴火烧透灵魂,他的挣扎在来势汹汹的欲望面前不堪一击,男人的抚慰对他来说是最好的良药,而侵略性极强的荷尔蒙气息则是最佳助燃剂,偌笙眼前模糊一片, 只隐约看到男人的嘴在动却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他大脑一片模糊,只剩下渗入灵魂的本能。 他想要快乐,想要zuoai,想要旱久了的身体被男人粗长坚硬的yinjing狠狠贯穿,他想感受热烈,感受到身为人类的guntang,于是他伸出手,准确无误抓住男人皮带将他扯过来。 夏目漱石还能站在原地不动完全靠意志力支撑,此时少年突然一拉,他脚下踉跄直接被扯入棺中,怀中多了柔软馨香,夏目漱石应该警惕的,双臂却情不自禁收得更紧,胸膛贴着胸膛,以他的听觉清晰听到另一个心脏跳动的声音。 真好,他不是鬼呢。 少年攀缠在他身上,似柔若无骨诱人堕落的蛇妖,又似无枝可依惹人怜惜的藤蔓,葱白指尖在男人强壮的身躯四处游走,细腻微凉的指腹所过之处非但没有浇灭浴火反而带来阵阵酥麻难耐。 夏目漱石极力压制,深沉炙热的低喘还是不可避免从唇间泄出,长长叹息令肌rou分明的小腹紧绷到极致,粗大坚硬的roubang蠢蠢欲动,想要从层层束缚中破土而出。 眼看少年一颗一颗解开他的衬衫纽扣,动作仿佛被无限拉长,饶是夏目漱石意志力坚定此时也觉得异常磨人,他一把握住少年的手,盯着对方浸满媚意的双眼一字一顿问:“你,愿意吗?” 回答他的是少年的靠近。 少年攀上他肩膀,小巧舌尖舔舐他的耳廓,戏弄轻挑的话语伴随喷薄而出的热气一并冲破他的耳膜,“我好看吗?” 当然好看,再也没见过比你更好看的人。 调皮的牙齿开始拿他的耳垂当磨牙棒,轻一下重一下挑动他的神经,“喜欢我吗?” 自然喜欢,从没有像喜欢你一样喜欢过别人。 柔滑的舌头冲进耳朵四处捣乱,少年的轻笑夺人心魄,“想cao我吗?” 轰。 夏目漱石理智崩塌。 他已然忘记警惕,全心全意沉浸在探索美丽胴体的乐趣中。 身形高大的男人仪表堂堂,敞开的衬衣里肌rou块块分明,宽肩窄腰,每块肌rou都充满爆发力,棺材很大足够好几个成年人并肩躺下,他直起身跪坐在少年身边,反客为主握住肖想已久的脚踝。 第一次,他在少年面前露出属于强者的霸道和压迫感。 小巧纤细的脚踝果然是很适合把玩的尺寸,握在掌心正好,缺憾的半圆终于完满,连带心里某块缺失的地方一并填补,指尖不自觉用力摩挲,细滑柔嫩的触感令他情不自禁眯起眼,继而生出更多妄念。 炙热的吻烙印在少年脚踝,小腿,大腿......一路往上,光洁笔直的白皙腿上留下泛着水光的暧昧痕迹,他的视线始终紧盯少年面容,看着少年在自己掌下吟哦呻吟,心里升起难以言喻的满足。 “真是......败给你了。” 夏目漱石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情绪完全被眼前少年掌控,身为男人和第一高手的骄傲让他升起幼稚的胜负欲,于是用尽毕生经验去讨好少年,想要看少年因自己绽放,看他在自己唇间娇媚失神的模样。 “告诉我名字!” “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温度惊人的吻烙在少年身体上,过于细腻脆弱的皮肤经不起任何揉捏,力气稍大点就留下暧昧青紫,犹如纯洁的雪山上开满红梅,它们或星星点点散落丘壑谷地,或大片大片点缀雪色,惊艳哀婉令人无法移开视线,轻易便激起始作俑者更多凌虐欲望。 偌笙被成熟男性强烈的欲望气息包裹着,在男人唇齿掌下哀婉呻吟,低低高高的动情哦吟以及因酥麻难耐而情不自禁扭动的身体谱成一曲最妖娆美丽的惑人曲目,他脑袋一片迷糊,来自灵魂深处灼烧的欲望将他彻底化为媚人yin妖,在男人怀中化为一汪春水,拒绝不了来自掌控方的任何索取。 “偌笙嗯啊——” 红唇亲启,吐出名字的那刻好似连灵魂一并交给了对方。 男人的脸埋在腿心,细腻光洁的大腿内侧肌肤如最上好的豆腐冻随着主人微微颤动,白腻一片在眼前晃来晃去,夏目漱石没忍住, 用牙齿叼起皮rou轻轻啃咬。 敏感部位的刺痛给予偌笙强烈刺激,不由生出会被吃掉的错觉,他难耐地呻吟出声,想要用脚蹬开对方,体内无法忍受的空虚却促使他做出相反举动,赤裸双腿在空中无力挥舞几下,最终反而像更想要似的夹紧埋首在腿间的脑袋,不想让对方离开。 男人的头发细密而质硬,扎在大腿内侧细细密密的痒,这种痒迅速与灵魂深处泛起的痒意结合,汇聚成无垠的空旷和寂寞,胸腔里好似开了大洞,平时可以不在意,某些时候却无法忽略它的存在,偌笙迫不及待需要被填满。 他低低喘息,哀求男人进去,单薄胸膛半遮在衣衫下剧烈起伏,当男人的吻越来越上,沿着菊xue周围的褶皱舔舐啃咬时他终于达到高潮,xue内喷出一股透明yin液,浇了男人一脸。 夏目漱石没想到少年的身体竟然如此敏感,他呆了呆,伸出舌头舔脸上滴落的yin液,出乎意料发现味道不错,没有半点想象中的腥臊,“你好甜,原来男人的蜜液是这个味道啊,还是说只有你这么甜,嗯?” 磁性嗓音满含成熟男性独有韵味,他笑起来,因为捡到个大宝贝,心情不可抑制地更加兴奋,脸颊顺势在少年腿心蹭蹭,透明yin液沾染在大腿内侧肌肤, 少年洁白的身体就此染上欲望底色,“我会好好品尝的,我开动啦!” 灵巧guntang的舌尖倏然伸进蜜洞,体内被异物入侵,偌笙啊了一声,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忘了这样做只是把男人的脑袋夹得更紧,更像yin荡到不愿意让男人离开片刻。 夏目漱石是个成熟男性,虽然不爱好此道,该会的技巧是一点不缺,以前都是他享受别人,这还是第一次他想好好伺候一个人,他拿出毕生技巧,长舌挤动层层重叠的rou壁,狠狠刮过所能触及的所有地方,模仿性交节奏向xue道深处推进。 他想给少年快乐,想让少年眼里身体里满满都是自己,他以为轻而易举就能让少年满意,却不料最先丢盔弃甲的竟是自己。 层层叠叠的rou环裹紧舌头,卖力挤压xue内息rou讨好入侵者,嫩滑湿润的甬道是舌尖从未品尝过的滋味,比最上等的牛rou部位还要细嫩美味,比最勾人的妓子还要湿滑勾人,湿淋淋的蜜洞满是蜜液,促使夏目试试握住浑圆雪白的双丘不断深入。 再深点! 更深一点! 甬道深处的蜜一定更甜更美味。 高挺的鼻梁恨不得一并挤进蜜洞,鼻尖沾上yin水,鼻翼唇齿间满满都是少年的味道,夏目漱石仍觉不够想要更多,一开始计划好的温柔体贴早被抛之脑后,长舌蛮横无理闯进幽秘之所,肆无忌惮在xue内横冲直撞,犹觉得不过瘾,连同牙齿一并用上,很快xue道就变得红肿。 后xue哪里经得起这种摧残,偌笙哭着喊着求饶着让他住手,痉挛不断的身体带动笔直双腿无意识蜷缩,想要躲开直冲灵魂的爽和痛意,被舌头cao到失魂的少年却忘了这么做只会更方便罪魁祸首行事。 夏目漱石胸腔里充斥一团熊熊焰火,恨不得连同眼前人一并吞吃殆尽,感受到双腿夹得脑袋更紧,他啵一下拔出舌尖,叼起少年小巧精致的囊袋啃咬,含糊说道:“嘴里说着不要,身体这不是很想要嘛,就没见过你这么欲迎还拒的小yin娃。” 浴火令他双眼赤红,没忍住一时下嘴狠了,在囊袋上来了一嘴狠的,力道不算太重,但对于这个敏感的地方来说已经cao弄太过。 下身的疼痛令偌笙大脑空白,以为男人要咬掉他的yinjing,强烈恐惧令他哭喊起来,达到顶点的欲望猛然喷发出来,大股大股白浊喷薄在男人脸上。 夏目漱石抹了把jingye放入口中品尝,“怕成这样竟然还高潮了,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早萎了吧,看来你不但yin荡还有受虐倾向呢。” 少年蜷缩着身子哀哀低泣,没有焦距的双眼布满迷雾,处在高潮余韵的身体依然残留刚才的恐惧,夏目漱石满眼怜惜,哪怕身下硬到快要爆炸,还是附身细细亲吻少年眼角,脸颊,嘴唇,将自己的歉意和安慰化作涓涓细流的温柔。 他本不意用这种粗鄙的话来刺激少年,可看到少年因自己的一举一动而牵动心神便不由自主更加过分起来,男人的劣根性大抵如此吧。 夏目漱石身形颀长,因受西方影响时常以衬衫西装裤示人,他温和有礼,比起动不动便喊打喊杀的异能者更像一位意气书生或大家公子,但当他脱下那层衣衫,裸露在外强健有力的肌rou以及胸膛上道道疤痕无一昭示他掠夺的本性。 欲望化身的少年轻易便勾起他束缚在表层下的真实本我,夏目漱石激动兴奋的同时对少年更是志在必得,而情感上的激荡促使他用尽手段逗弄身下少年,想要看他颤抖,想要看他哀婉祈求,想要看他浓密乌黑的眼睫沾上湿润露水。 夏目漱石被自己惊人的占有欲吓了一跳,随即便全身心的投入这场性事。 “嗯......进、进来。” 修长双腿主动攀上他瘦劲有力的腰身,偌笙红着脸向男人打开双腿,微垂的眼睫沾满盈盈水珠,如早晨荷叶清露,稍稍拨弄便莹然跃出,看起来可口极了。 男人安慰似的在他眼睫上落下一吻,哑着嗓子说道:“不要怕。” 拉链拉开的声音非常微弱,不知怎么的却好像响彻耳边,犹如guntang热油中添了根燃烧的火柴,墓室彻底沸腾起来,哪里还有之前半点清冷孤寂。 粗大的roubang迫不及挣脱束缚,充血肿胀青筋暴起的紫黑色说明它是如何忍耐,夏目漱石摸上变成艳红的娇嫩菊xue,结果私密处过于滑腻湿润,指尖直接向下滑出一截,股沟里尽是隐秘透明液体,连两个小巧可爱的囊袋都满是水渍,就是不知道那是他的唾液还是少年的蜜液,他用力掰开浑圆雪臀,后知后觉原来偌笙刚才高潮的不仅仅是前方yinjing。 “这么敏感,天生就该给男人cao的!” 只要一想到如果今天进来墓室的不是自己而是别人,也可能对少年这样那样为所欲为,夏目漱石仅剩的一点理智彻底崩塌,他赤红着眼,握住灼热肿大的yinjing捅了进去。 “啊嗯——” 经过一轮高潮的xue道湿滑软腻,急不可耐地紧紧包裹住侵略自己的硬物,渴望被贯穿填满的甬道堆叠层层息rou,紫黑色yinjing冲进去的瞬间被用力破开,而后又再次一拥而上填满roubang和rouxue的每一处缝隙,被男人舌头玩出水的rouxue紧致乖巧,讨好地吸吮粗暴roubang。 过于强烈的高官刺激一瞬间令人头皮发麻,连灵魂都爽到飞起,两人不约而同喟叹出声。 脱去那层温文尔雅的伪装,坚硬guntang如烙铁一般的巨大roubang展露出主人本质,霸道蛮横地捅开rouxue,一插到底,层层叠叠的息rou绞紧入侵异物,好似千百张湿滑小嘴按摩挤压,极致快感令夏目漱石差点当成泄出来,他忍了忍,深吸口气开始在蜜洞中大力征伐。 面对妖媚入骨的少年,所有技巧都被抛之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和欲望,青筋虬结的硕大性器用力cao入湿淋淋的xue道,啪得一声盛满精水的囊袋撞在xue口,门洞染上暧昧艳红,少年受不了直抵体内深处的鞭挞发出细细呜咽,好似幼兽请求掌控者垂怜。 男人却丝毫没有怜惜,不顾祈求狠狠抽出roubang,过于猛烈的动作带出洞内息rou,随着紧接而来的插入再次被狠狠捣入体内,瘦劲有力的腰身如同永不停歇的马达,凶狠cao弄一遍又一遍好似永远没有停歇。 xue道娇嫩敏感,被这样粗暴对待很快充血,硕大roubang丝毫不减热度反而越发兴奋肿胀,体内空虚得到满足之余多出另一种rou壁摩擦带来的痛,又痛又爽,直达灵魂的酥麻舒爽夹杂着过电般的痛意,双重刺激令偌笙沉溺其中难以自拔,除了柔媚婉转的吟哦哀泣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布满暧昧吻痕的雪白双腿随着上下起伏的身形吊在半空或蜷缩或舒展,想要找到借力点却无处依凭最终无力垂下,被男人大掌一把捞住,让它重新盘上自己腰间。 咕叽咕叽的交合水声充斥整个墓室,rouxue里好似盛满源源不断的水,热气腾腾的紫黑巨棒剧烈抽插,每次都恨不得将囊袋一并塞入洞xue,偌笙股间湿淋淋一片,xue口周围的褶皱被硕大yinjing撑大碾平,粉红娇嫩的花瓣被蹂躏成艳丽之极的媚色,贪婪地吞吐巨物。 银丝欲断不断地坠在红肿xue口,另一边连接男人体毛,比发丝硬很多的阴毛同样沾满yin液,一缕一缕湿哒哒,大腿内侧莹白娇气的皮肤被它扎成粉红,细细密密的微弱痒意不同于被cao弄的灭顶快感,如隔靴搔痒落不到实处,让偌笙想要更多。 “啊!啊!太、太深了呜呜.....求你嗯.....慢点,慢点啊嗯!” 旱了很久的身体渴望男人插入,但当性事激烈到一定程度他又受不了似的呜咽起来,偌笙满目空茫,眼里只有上方男人布满汗水不断晃动的英俊面庞,对方眼中熊熊燃烧的浴火点燃了他的灵魂,难以言状的满足和快感从交合处蔓延至身体,蔓延至灵魂,他拥住他,抵死缠绵。 少年瓷白昳丽的面容染上绯红,眉宇间的脆弱忧愁被无边媚色所取代,眼角眉梢俱是春意,那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眼眸此时水色盈盈,眼波流转间勾人心魄,仿若带刺玫瑰主动坦露娇艳花身,仿若皑皑雪山中漫山青草破土而出。 强硬冷漠的少年剥去倔强伪装露出柔软多汁的内里,潋滟水光在少年眼尾氤氲出一汪缱绻多情,丝丝缕缕的情意编织成蛛网,网住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人。 就像他无法挣脱的诅咒,不管愿不愿意,他们都将永远沉沦于欲望,永生永世无法超脱。 偌笙眼中闪过一缕清醒,随即被更多欲望淹没,于是他理直气壮要求拉男人,“快点额嗯......再快点!用你的大roubang狠狠进入我呃、啊啊啊.....” “真是娇气。” 拒人于千里送的少年褪下伪装,没有人能拒绝他的热情如火,夏目漱石看着少年在他身下yin声浪语,心里头升起前所未有的自豪。 他从不曾像现在这样满足过,他以为自己的一生将以杀戮阴谋为伴,忽然有一天发现一朵娇艳的玫瑰,看着玫瑰在他精心呵护下徐徐绽放,欢喜和感叹超过以往任何一场胜利带来的快感。 不够!仅仅这些远远不够!他要看他为他失控,要看到他更多柔媚动人的样子! 这样想着,瘦劲腰身挺动越发卖力,汗珠顺着块块分明腹部肌rou滑入人鱼线最后融进茂密阴毛,jingye、呻吟夹杂密不透风的荷尔蒙气息令身处其中的人目眩神迷,夏目漱石低沉喘息,用力掐住少年大腿根,几乎将雪白双腿掰成一条直线,恨不能整个人都塞进那幽秘勾魂之处,他听见自己心脏鼓动的声音,咚,咚,一声接着一声好似要冲破耳膜。 应该慢一点的,他想,这般毛头小子似的作派实在不妥。 可偌笙柔媚之极的低泣呻吟有着别样的魅力,促使他无法停下来,促使他身体行动背离意志。 他的性器无比贪恋少年的蜜洞,捅进去便再也不想拔出来,只恨不能天长地久留在里面,门扉紧闭的xiaoxue早就被cao熟了,甬道中层层叠叠息rou争先恐后讨好他,硕大抽出时贪婪地不想分离跟着一并被带到体外,捅进去时又如害羞少女欲拒还yin,明明吃了不少次roubang,依然羞羞怯怯的,好似初生妓子那般裹住青筋暴起的yinjing舔舐阻碍。 “啊啊啊!太、太快了嗯嗯呃......慢点......慢嗯啊......” 偌笙浑身赤裸地躺在男人身下任由他作为,含着水光的双眼失神望着墓室顶端,大脑一片空白,所有感官都集中在男人带给他的欢愉上。 硕大恐怖的男性roubang终于填满他的空虚,长眠期间被强制压抑下去的欲望得到彻底释放,只有这个时候他什么都不用想,只需尽情感受被满足的喜悦和轻松。 男人的guntang火热从两人连接处开始燃烧,连带他冻僵的身体一并跟着热起来,偌笙喜欢这种感觉,于是伸出手臂环住男人颈项吻了上去,他柔若无骨攀附在男人怀里,汗湿长发蜿蜒黏在光洁后背,犹如最惑人的海妖,凑近男人耳畔轻吐兰芳,“你好棒啊~我好欢喜。” 快要到达临界点的yinjing前所未有的激动起来,夏目漱石闷哼一声,xiele出来。 “嗯!” “额啊啊啊——” 大量浓稠白浊喷射在甬道rou壁,敏感的肠rou好似要挽留roubang又或者不让jingye流出去,因而倏然紧缩,偌笙双股不自觉用力夹住男人腰身,高高扬起的脖颈让人联想到濒死的天鹅,和男人那玩意相比秀气精致的玉茎跟着xiele出来。 两人犹如交颈鸳鸯紧紧相拥不留一丝缝隙,静静体验灵魂飞升的极致高潮。 夏目漱石恨不得将软成水的少年揉进自己骨髓,胸腔里激荡的心脏要求他必须做点什么,于是他低头啃舐偌笙修长的脖颈,舌尖滑过少年每一寸肌肤,连少年身上的细小汗珠都别有一番风味。 极品rouxue是最佳助燃器,疲软下去的yinjing被湿滑紧致细细嘬着很快恢复雄壮,偌笙喘着气从高潮中回过神就感受到再次被塞满的rouxue,浑身无力的少年下意识想逃,被男人一把拉起来按在怀中,观音坐莲式再次律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