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V」异装(女装/对镜猛干/捆绑/放置/骑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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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的手滑进对方裙摆下方,却并未有任何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静静的听着那人低声喘息。“别磨蹭。”维吉尔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刚刚被但丁用口腔包裹着以津液弄湿的yinjing还没有得到发泄,可恶的弟弟认为“短裙无法完美遮住的硬挺yinjing更加性感”,禁止他自己进行抚慰。维吉尔双手被束缚在身后,手腕松垮地搭着条蓝色丝绸、绑了个漂亮蝴蝶结、长长的绸带垂至臀部,脖颈那儿戴有领结形状的项圈、中心位置用金色链条系着一小块红结晶、玲珑剔透、正落在锁骨凹陷处,看起来就像件包装精美的礼物。 只是个单纯的装束,比起被它影响动作,维吉尔反而是需要时刻注意着不要无意挣脱。接收礼物的人才有资格拆开,但丁在帮忙打扮时这么强调。手指从渴望纾解的yinjing旁边掠过,触碰到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和盆腔接合处,温热紧致的感觉令但丁口干舌燥,维吉尔呼吸也逐渐急促起来。 眼前是面巨大的落地镜,但丁坐在床上,把双腿大张的兄长抱在怀中,维吉尔被迫注视着被灌醉后、被玩弄地满脸潮红的自己。他紧抿着唇,极少接触太阳的肌肤比蛋糕奶油涂层还要白皙细腻,过小的黑色蕾丝胸罩勒住胸脯,小巧外套敞开着,没能遮住那截被刻意挤出的雪白乳沟,常年藏在高领下的细长脖颈遍布青紫吻痕,一览无余,黑丝袜包裹着匀称脚趾、勾勒出诱惑的弧度、几乎要拉到裙摆下方。“但丁!”维吉尔催促道, “嗯?”但丁并不意外对方的迫切,早已做足前戏、彻底打开的身体,再微小刺激也足够强烈,但他并不准备这么快满足哥哥,“等一下。”但丁用手托着他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亲。“我想先看看你。”,“哦……”,维吉尔低声应了,随即闭上眼睛,却挡不住眼尾洇红和悬挂睫毛多时的晶莹水珠,“但丁,不要让我太难堪。” 维吉尔的声音像寒风中枝头枯叶那样轻微颤抖着,但丁心脏仿佛停止跳动,奇怪的抽痛从内心深处蔓延至全身,兄长简直坦率地过了头,是在兢兢业业扮演着合格礼物吗?“你真美。”在哥哥耳边轻声呢喃,但丁扯开潦草捆绑的蓝色丝绸。嘴唇妆点着新鲜血液,不久前咬破但丁嘴唇后反复摩挲着涂抹均匀,洁白头发自然垂落,被汗水打湿,脸颊由于灼热绯红,看起来比艳丽而性感,维吉尔手撑着床沿,指甲上涂抹着灿若朝霞的蔻丹。 额前晃动着茴香花和大株的百合花 用成熟浆果的血红汁液和朱砂把自己涂抹 随着起身裙摆掀起,布料轻柔剐蹭过显露在外的顶端,渗透出液体。裙子里神秘都没穿,维吉尔将手伸入xue口,手指甫一进入就被软rou绞紧吞没,“哈……啊,好紧……”,但丁握住他的腰提起,将自己yinjing紧紧贴合在对方收拢的两腿内侧,就听到兄长低沉喑哑的声音响起,“唔、别闹。”带着浑然天成的魅惑。“别闹?”但丁调笑着咬在维吉尔泛红耳尖。 “你就那么想被cao地讲不出话来吗?”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眼神中冷冽再次取代了原本逐渐浓郁的迷离,“又害羞了,真可爱。”但丁把粗长yinjing彻底塞进对方身体中,不、别那么快、太大了、慢点、别进来、不要,他没有理会哥哥这种情况下带着哭腔的欲拒还迎,只是简单地挺入,将完全在自己掌控中的身体抬起又往下压,“啊!填满了……”维吉尔双眼紧闭喉结滑动,嘴唇微张着,在但丁凶狠冲撞下彻底软了腰,被反复研磨着敏感点,前列腺刺激下yinjing终于获得高潮喷射出黏稠液体,饱受情欲洗礼的身体不住抽搐,他被折腾地只能吐出支离破碎词汇,此刻出现最多的是名字,“但丁……唔、但丁!” “喜欢吗?”但丁抱着他站起身。 他们这时离镜子更近,但丁扯破胸罩,将维吉尔压在镜面上,冰凉光滑的触感刺激着挤压变形的rufang,“睁开眼,哥哥。”维吉尔看着自己的yinjing再次勃起,下半身和弟弟紧密契合,来不及庆幸关键部位被遮挡,但丁就掀开裙摆抬起兄长的腿,侧过身让yinjing撬开rou缝的过程更加直白地呈现在镜中,维吉尔能够给清晰看见自己不自觉扭动屁股,被分开的臀缝间外翻粉色嫩rou随着呼吸扩展收缩着,就像是在吞咽roubang的奇特口器,再往里去,湿滑肠道谄媚地挤压着侵入体内的roubang,给它带去更多快感。但丁攥紧对方腰肢插,维吉尔全身重量悬挂于交合处,像是在车厢内颠簸着行进,恶劣地加快频率几乎每次都插入地更深,对方往体内注入jingye的同时他紧绷着身体又一次射了,维吉尔尖叫着双眼翻白,陷入短暂昏迷。 但丁试图在不分开的状态下把维吉尔转过身,那是一个极其复杂而又尴尬的过程,维吉尔在动作中被刺激地哭喊着射完了所有jingye,但丁凝望他遍布潮湿水汽的蓝灰色眼睛,伸出手在对方脸颊上抚摸,然后轻柔吻在维吉尔眼角、嘴唇,抱着软瘫在怀里的兄长满足向后倒在床上。 维吉尔用手撑起了上半身,被充分使用的身体遍布情欲痕迹,他感觉到自己全身酸软无比、仿佛各处骨骼被拆卸又重组了一番,他习以为常地、熟练地将但丁之前扯坏的胸罩裙袜重新整理到身体合适位置,那些甚至能用破烂来形容的衣物半遮半掩着光裸躯体。看着维吉尔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那样轻盈跃下床,液体从xue口泊泊涌出沿着腿根往下流淌,白浊在黑色丝袜上格外明显,但丁难耐地舔着唇,心砰砰狂跳,恍惚间竟不知如何应对,“我说,哥,你先把裤子穿上吧。”声音都变了调。这种时候的维吉尔太过诱人,性事结束的浑不在意和过程中的放不开简直像两个人。 维吉尔瞥了他一眼,就穿着这身极其糟糕的衣物走出房门,阎魔刀划开空间。 “维吉尔!”但丁提上裤子扑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