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yin(H)
意yin(H)
陆振洋把她拥进怀里。 芝良的手掌贴在他的后背上,隔着衬衫的布料,她感受到他身体的温热。 再靠近一点,她的rufang就会贴上他。 她已经不穿乳罩半年。最近流行“无乳罩运动,”意在平日里解放双乳,芝良很是热衷,她厌恶穿乳罩许久,终于等来同伴。 不穿乳罩让芝良更关注自己的身体。 走在马路上总有人看她,芝良并不在意。这热腾腾的蒸牛奶般的身子,是她自己的财产,若她愿意自由地沐浴在阳光下,便理应如此。 芝良想,陆振洋会知道她里面什么也没穿吗? 她松开他,凝视着他的脸。 哦,神色如常。 但不知怎的,芝良觉得他知道。或许,她盼望他知道。这奇怪的想法没由头地从她心里钻出来,占据着她,她放纵自己意yin片刻。 即使陆振洋知道,他也不能显露出来,她想。 他现在有女朋友吗? 上一次舔女人的乳是什么时候? 这些年,芝良一家没有再和陆振洋联系,“放他去吧,”母亲说,“他把芝安顾好,也有自己的日子要过,见着我们也徒添烦恼。” 陆振洋的声音把芝良从幻想扯回现实,他问她: “原来你今天过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芝安思忖半刻,也想不出来。 “你先欠着我,以后再说。” “还不算太晚,或许我请你去吃晚餐?” “不多占你时间。” 芝良笑着推开门,却并不邀请他进来,“那个拥抱已经足够好。” 于是他点头,转身,走远。 芝良关上门,摸黑走进自己的房间。 她湿了。 躺在床上,凝望着天花板。 手指隔着衣服摸上乳尖。上下上下地摩擦,还不够,改为转着圈儿弄。 索性把棉T恤卷到rufang上面,rou贴着rou,发狠地碾磨着两点,再快些,再重些,乳尖渐渐发硬,凸起来。 一只手往下探,内裤的小档已被yin水浸透,抬高双腿把内裤扯下,拨开湿热肿胀的两瓣,中指探向那颗宝珠。若有似无地点一下,花xue哆嗦着吐出一丝丝水儿。再打着圈儿揉弄,快感似浪潮,芝良眯起眼睛,胸口一起一伏,不自觉地挺着腰,势要把手指再吃进去些。 睁大眼睛,凝视着天花板。吊灯暖黄的光晕向四周散去,似梦非梦地,芝良看到天花板上印出一男一女。 哦,是她和陆振洋。这次,她没有把他赶走。 她紧拥着他,乳儿顶着他,她亲吻他的脖颈,一寸寸往上,细细密密地吻着,哄着,最后亲一下他的嘴,松开,再含住,舔弄起他的唇。 她把一只手搭在他胸口上,他的心脏突突地跳,他的胸腔高低起伏,他终于和她一样情不自禁了。 她被他胡乱拉进房里,边走边吻,他们在黑暗中zuoai,眼睛尚未适应,她看不清他,伸手去抚摸他的脸。 他拉着她的手,十指相交。他还带着戒指,冰凉的金属有些硌。 “我应该感到羞愧,”她想,身下却被激得更加湿润。 不知缠了多久,他趴在她的颈窝,“芝良,芝良...”他喘着气,重重顶进去,全部射在她里面。 等她再睁眼,他变得不知所措了,只迷茫地望着她。哄小孩似地,她亲吻他的眼睛,安抚地揉着他的头发。 天花板上,吊灯暖黄的光又凝聚起来。 陆振洋消失了。 手指间挂着一片粘稠。 什么都抓不住,只有性。 只有性爱,才是最真实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