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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接待完一个大佬,拿到了一张门票。他揉揉腰,转头交给了小白。“这好像是个高级聚会的邀请函,你去吗?” “去。不去不是让你白撅屁股让人干了?”小白低头干着文书工作,这几年还挺文雅的,装的是越来越好了。 “不白干,我喜欢。” “嗯,知道你欠cao。” “说点好听的,不说就撕了它。” “好好好,你想听夸了。桃子是我最努力的员工了,员工表彰大会上给你颁锦旗表扬。” “太假了。” “真难伺候。” “爷不跟你计较。”桃子放下那张票走了,“誒,到时候一起去。” “满足你。” 这个趴它好高级,圆了小白想结交上流人士的梦,两个粗人进来吃起了免费干粮。“小白小白,这个奶油好甜。” “哪个?”小白扭头被桃子投喂了一嘴泡芙。桃子塞的有点猛,一半奶油被挤出了挂在嘴边。小白舔掉了,奶油确实很甜,一道注视着小白的视线隐隐兴奋。 这里的人都握着一杯香槟交谈,不喝,就是握着。桃子都喝好几杯了,他们不喝端着的样子真装逼。“你等我一下,我去尿尿。” “哦。” 等桃子走开就有个人过来找小白搭话,“请问尊姓大名?” “我叫白苪。”听到这个名字,他眼神都变炽热了,终于找到作者本人了。 “那个,我是你的粉丝。我特别想看李明和苟苟美接下去的爱情故事。”林泉想碰小白,但是遵守社交礼节在位子上坐的端正。 “她是荀美,不是苟苟美。”小白一听这名字就想起了自己那本不挣钱的黄书,这是升值了?居然在这能碰到粉丝,不可思议。 “我知道,我们对荀美的爱称是苟苟美。苟苟美真的很可爱。”小白看着有点夸张的林泉,判断他的话有几分真假。 “你想知道结局?李明不要苟苟美了,苟苟美去卖身了。过了几年李明出意外死了,苟苟美嫁给别人做人妻了。” 不,林泉不相信,有点生气小白敷衍自己。“为什么这么安排?” “我其实没想好结局,刚刚是if线黑暗结局。哪有啥情比金坚,一遭逼迫自己就散了。” “写出来不会火的,只会让人觉得讨厌。” “道不同不相为谋。” “那我想知道白鸽你下海了吗?”林泉这句话激得小白一口香槟喷出来。如果时光能倒流,他绝对要穿越回去阻止黑历史的发生。 林泉眼水好,凭小白一张嘴就能认出小白,刚刚吃泡芙的时候就确定小白的身份了。那舌头一卷,把他的欲望也卷出来了。小白的嘴不是嘴,是夺命金莲。 “没有。我就是玩了一下。” “玩了一下?” 桃子上完厕所回来了,没擦干的手对林泉使用水波攻击。“这是?”林泉忍着脾气请小白介绍桃子。 小白和桃子十指相扣给他看,拉着手走了。他也笑,小白和桃子,他俩谁cao谁啊。林泉牌垃圾袋,比小白还能装。你,值得拥有。 “那个人谁呀。” “不认识。我的脑残粉。对了,你知道苟苟美吗?”小白抛出暗号测试桃子。他不能忘了身边人是个坑爹货。 “李明和苟苟美么。最近可火了。”坑他?桃子,肛裂警告。 狐朋狗友感觉到了小白的不信任,掏出手机给他看推文视频,下边还附有演员选角的链接。这IP砸了不少钱吧,脑残粉是认真的,可小白觉得他写的不好看,就一般般。不好,版权卖的太便宜了。 “我要说这是我写的,你信吗?” “信。苟苟美看着乖乖的,但是很热情大胆,是大众喜欢的火辣女孩。如果娶了作老婆,她也能温婉贤惠。” “她有那么受欢迎?” “我看完老板你的黄书了,我感觉李明是木系男主。两个人明明互相喜欢,他就是无动于衷,连爱也做了还是那个死木头样。他肯定知道苟苟美喜欢他,但我不理解他这样。” “你说我现在写个2出来,补收版权费还来的及吗。” “不要be。” “嗯。苟苟美像簇小火苗一样围着他,但是他不敢求爱。如果他对苟苟美说我对你感情很淡,那苟苟美会哭着扇他巴掌。苟苟美想听的是实话,而事实是李明有情感淡漠症。” “哇,我都不知道。看不出来你就是作者大大。” 两个人热火朝天地在会场角落里讨论黄书剧情,浪费高攀的机会。高?予看到小白走了过去,“所以就不要纠结be还是he,没有意义。”桃子想接话,高?予搭上了小白的肩,小白转头看到了这个大煞星。“介绍一下。” “他叫桃子,是我高中时候的好朋友。” “桃子,你好。” “你好。”桃子去握高?予伸出的手,被他握的好痛,苦笑着收回手,坐回小白身边。 “和林泉混一起了?他天天说那本破书。原来是你写的,这巧不巧?” “我都不认识他,大哥你别纠缠我行不行。” “我们不能做朋友吗?”这变态说这种话,小白想匡匡给他两棒子爆头,他可记仇了。 “可以。但是我们为什么要做朋友呢?” “你把灰烬分给我卖,我可以把小蝶给你。那丫头就盼着你呢。”黄赌毒是罪恶之源,幻城的黑蛋糕之前都是高?予吃的最多,黄赌两项都吃的到。小白来了以后,黄毒让他把黑蛋糕的划分改写了。高?予还是小瞧了毒这块没怎么开发的市场,灰烬日益膨胀。 “把人带过来再说。”小白没忘了小蝶,但他不想和高?予做交易,怎么就那么不爽。 小白手里的灰烬变成了他的专属,八鬼的那份灰烬在总部静静呈放。他得不到八鬼中原始灰烬的补给,那份进入他心脏里的灰烬,溶进他的血液里一同循环再生。流进市场里的灰烬可以说是从他身体里流出去的。他掌握了灰烬的使用,灰烬绑架了他的身体。他拿身体支撑起了嫣然,这对他的身体当然有负担,但他没有告诉任何一个人,谁也不知道。 高?予打了个电话就有人带着小蝶来了,小蝶看着快要碎了。小白叫桃子带小蝶回去,“你定吧。交货时间,交货地点。”这酒会不来也罢,如果上层都是这种人。那不如让小白毁了,重新洗牌。 “爽快。” “你在犯贱。我会讨厌,你还是做了我讨厌的事。不顾朋友的感受,我们做屁的朋友。我不想跟你做朋友,再也不见。”小白不想和高?予商谈什么利益,居然还想啃噬他的一部分。 “换个联系方式吧。”高?予还是不舍,小白是欲望的化身,而人会不可控地追求欲望。他答应做交易,于是不可避免地交换增进了和高?予的距离。 小白走开又碰到了欣赏舞池舞女的老严,“哥们,那个妞的屁股真好看。” “叫我有事吗?”小白那个气还没消,高?予那傻逼,不想理人。 老严和小白勾肩搭背,“老板,你看嫣然还需要法律顾问不。”又来了,社交真他妈逼心烦。 “暂时不需要。”小白拒绝,老严还是舔着逼脸给小白递名片。 “老板~,考虑考虑人家嘛。”这声老板叫的小白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像听了一声“死鬼~”。 “嗯,我考虑一下。” 到点小白准备出去了,这个会不如不去,还是圈地自萌好。小白扯下西装领带,打算叫车回嫣然,被一对夫妻拦住了去路,他们背后还站了个女孩。 “老板,救救我们女儿吧。让她跟着您也有条活路。”女人哭的泣不成声,男人唉声叹气,女孩眼眶里则蓄满了泪。头疼,这一家是什么白事草台班子吗? 看着不符合年龄,不符合身段的巨乳,小白拉住她的手上车要走。女人的枯手不知道朝小白在拽什么,小白厌烦,打掉她的手钻进车了走了。不听外面两个人的解释和叫喊。 “叫什么名字?” “文……” “不用了,和我去嫣然。不需要真名,你以后就叫假大大了。” “嗯。” 小白给她领带叫她擦擦鼻涕眼泪,“太贵重了。” “擦吧,已经没用了。” “哦。” “想和我去嫣然吗?你不同意,我会放你下车。” “我没地方去了。” “几岁了?” “16。” “他们为什么不要你了?” “他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他们让我拍写真隆胸,我现在得了乳腺癌他们不想给我治,要把我转手出去。” “就这样狠心?” “我不喜欢他们。脱离他们我至少可以独立。” “那我还得给你治病。” “没关系,叔叔。你可没他们狠心。” “没关系,你才16岁,还有很长时间要活。能吃苦吗?” “我能!”小白现在是她的救命稻草,她要抓住。 “你进去是挨cao去了。他们不会怜惜你。”大大沉默了,小白也不为难她,改道去了医院。 小白陪她检查,陪她住院,给她咨询医生。她不明白,几小时前还是陌生人,小白却能为她做到这个份上。 晚上十点多了,小白躺在另一张床上啃苹果,大大睡不着盯着小白看。“你也要吃吗?” “不吃。” “那你快睡吧。早点休息。” “睡不着。” “想听睡前故事了?不给。快睡吧。”小白咬下最后一口下床关灯。房间装的贴心有地灯,小白坐回床上,大大拽住了他。小白在掌心聚了点睡眠灰烬,摸了大大的头,她闭上眼睡着了。临睡前她在想,小白真是个温柔的人,好温暖。 好在大大的病没有恶化的很严重,小白和医生说尽量把胸部做的美观一些,孩子还小。大大手术后的胸部看着有B杯大小,陪她住院做完治疗就将她带回了嫣然。 大大好了就和艺子学着服务人,两个病弱但是坚强的人。小白和艺子说要照顾大大,帮着她避孕,多看着些。大大的房间里,套子是最多的。“你自己要记着这件事。不能让他们射里面去。自己做好避孕措施。” “嗯,知道了。” “大大,有人点你。”和她一组的小姐妹笑着下班了,她又得去应付人。“哦。”大大放下手中的零食,抹掉嘴上的碎屑走了。她心累,适应了在嫣然的日子,就会疲惫。“欸,大大不高兴了。”那个小姐妹往她手心里放了颗糖表示了一下就走了,大大松手看到那颗糖是她说过想吃的星空糖。这里还是有人对她好的,但是……她说不上来,这这里归属感,但陌生的感觉大于归属感。 谈不上委屈吧,待在这里也算开心,日子清闲,点她的人也不多,只是会累。能吃个够,玩够,睡够。“哇,好可爱的B杯。”那个没礼貌的中年大叔见到就伸手抓上去了,还觍着油腻的脸盯着她看,眼里是可怕又恶心的欲望。大大被他看的不自在,她不喜欢这种事,可以说的上是讨厌,但是得忍受。“你是xxx!”他激动地说出了她曾经的那个艺名,语气中满是狂热,这让她感觉更不好了。心里骂了句“要死”,面上的笑容都快凝住了。 猥琐大叔像捡到宝了,牵着大大的手坐到床上,先亲了下小手,另一只肥猪蹄放在了大大阴阜上摩擦。“我从以前到现在都可喜欢你了,你出的那套写真我每天必看,我还觉得你能大红大紫呢。你没红真是可惜了。”大大别过头翻了个白眼,又转过来甜甜地说声“谢谢”。小文:呕,真是恶心死了。大叔更乐了,手指改捅进大大的yindao里一点点抽插,还挺着肥胖的身子在大大身上蹭来蹭去。“这地方真是没白来,他们说你在这个地方的时候,我还不信。你在,我是真高兴啊。” “还没结婚的时候,我就想要你这么一个女儿了。当然,爸爸的心里只有你。能叫我一声爸爸吗?”大大的脸一下就僵了,虽说什么变态都有,但她没办法对着知道她不堪过去的人叫这个名称,像个笑话。没等她接受,恶心的大叔就先玩起了角色扮演。抽出他有些濡湿的手指,把大大推倒在床。装出愠怒的样子,狠狠抽打她的屁股,“为什么不听话,不听话是得不到爸爸的牛奶的。”要死,别再有变态来找她了行吗?她一定要和小白说。大大最讨厌的就是命运掌握不在自己手里,但很多时候只能妥协配合。就像现在一样,怎么就不能遵照自己的意愿来呢。 大大想着想着就委屈地哭了,替他戴上套子,朝恶心的叔叔撅起个屁股。“爸……爸,我错了。”恶心大叔立马兴奋地拉下裆部拉链,压在她身上,狠cao了进去,开始了他的龌龊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