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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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事屋第一单生意还是可观的,怎么小白还是每天吃没营养的垃圾食品。没收了小白继续囤,不能让他这样下去,彼亚还得靠他吃饭。 小白看着电视新闻吃着泡面呢,彼亚把电视关了,泡面抢了。cao心有点多,能理解家长们的管控行为了。变成爱吃垃圾食品,不爱吃mama饭的屁孩真是对不起她。 小白不理他,撕开下一桶香香泡面准备加入灵魂开水。“我们是没钱了吗?我会去打工养你,别吃了。” “我爱吃,你管不着。”小白叼着叉子若无其事地倒开水,他没有欲望,连味觉也不需要满足,有的吃就行。 “你身体虚了怎么办?” “我说你别闹我,我饭还没吃呢。” “你不为自己着想吗?” “好笑,你算盘打的能嘣我脸上。我不喜欢有人管我。”这人的嘴啊,怎么能揣度别人的善意呢,这让彼亚心里不舒服。 两个人谁也不服谁又打了一架,小白饿得没力气,伸手想够泡面桶也被彼亚无情制止。 “实话和我说,你难道在外面欠钱了?” 小白不想把重建的计划告诉他,告诉了不就等于拉他入伙了么。不,他会踢开他。养一会还行,难不成他要养一辈子啊。可别了,小白不喜欢这种绑定关系。等他有能力独活,小白马上踹了他。 “没有,经济充裕。我攒钱是为了还人情。” 彼亚还想说点啥,小白下一秒就要掰开他的嘴灌开水了,明智地闭嘴吧。 “明天带你去洗个澡,做好自己的社会化训练。”他们的小出租屋里没洗浴装置,小白直接拿水管对着自己冲。好家伙,太狠了,彼亚不喜欢凉水只是简单擦擦。 目前的彼亚无法待在人多的地方,他会被浓郁的“人气儿”吸引,不受控制地想吸血。每次小白出门去菜市场买菜都不带上他,留他一个人无聊地看家。是啊,他也觉得挺悲伤的,他已经不是人,变成了怪物。但想活下去,又不得不伪装成人的样子融入进人群。 彼亚委屈,他如果有的选,至于变成怪物吗?不想去洗澡,但他不能和小白说。小白不嫌弃他怪物的身份,他就开心地藏起獠牙装乖,因为小白需要他。 第二天早上,小白叫起了彼亚,他们挑了人少的时间点去,降低彼亚的不可控性。 看着小白脱衣服露出美丽的rou体,彼亚不自在的欲望猛然窜起,真想咬他啊。小白平时睡觉也不脱衣服,彼亚第一次看,看这白花花的rou体看迷了。 “走了,冻死了。”小白捂着隐私,“和善”地打断彼亚不礼貌的视jian。彼亚闷闷地泡在池子里,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小白。旁边有几个老大爷唠嗑也不影响他注视他小白。迟钝地发现,小白是他的欲望吗? 不可以,对小白有欲望。他不喜欢那样,就不可以。彼亚暂时无法作为正常人独活下去,离开小白会很无助。在小白这里他能够安心的“是”个怪物,也不会饿肚子,不用住潮湿阴暗的地下室。 但小白的情绪难以捉摸,彼亚又不了解他,给彼亚感觉小白可以随时扔了他。他在小白身边没有安全感,而小白也不稀的给他安全感。 小白洗好了拽出池子里的彼大狗,“想泡你泡到明个儿去吧。叫你几声了你也不答应。” “对不起。”彼大狗委屈巴巴的,小白:我怎么你了? 自从和彼亚因为泡面的事闹了矛盾,这狗就有情绪了。不是,至于吗?他都没情绪,他就委屈上了。 他们出去的时候,见到了搓澡工小缘,她可能不止是个搓澡工。小缘见到小白,伸食指在他胸口挑逗地划了一圈,眉眼含情的,好像对小白有意思啊。彼亚没等他们两人有进一步发展,拉走了小白。 那些莺莺燕燕真讨厌,赶都赶不走。小白从来不缺别人对他的好感,可是这样,只要小白想他就有很多选择。那小白是不是就不会想到他了,他在小白心里的地位并不是无可替代。 “等会吃个早饭,想吃什么?”小白一丝不苟地穿好了衣服,彼亚磨磨蹭蹭不想动。 “不吃。”有脾气了还,再和他闹别扭就揍狗一顿。 “饿了,要吃血。”啊,没脾气,小白坐下解开领口等他咬上来。彼亚眼睛一下就红了,哭着用力咬上去(委屈哭的,小白会理会他的情绪,他才会感到委屈。)。 “艹你……”“轻点”还没说呢,被狗咬了嘴亲。小白抹掉嘴边的血,甩手就是一巴掌,“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知道了。”彼亚捂着被扇肿的脸。小白觉得下手重了,拿毛巾给彼亚擦了脸上的血。“一会吃馄饨,不吃死回去。” “嗯。” 那之后彼亚一点不敢有情绪了,不是小白不稀的给,是他根本不在乎他有没有安全感。但他更怕小白不要他,那巴掌打狠了,打在了他心上,小白怎么那么狠心啊。 万事屋几天没迎来生意,小白焦虑,距离开店还有好远啊。因为这事还凶了狗子,让他不开心了,那情绪隔着老远都那感受到。 阴雨天,小白躺好要睡觉了,小缘提着水果来看他了。 “您有何贵干?”小缘来干什么他不知道,他们也才见过一面,不过还是欢迎的。 “不干什么。”小缘圆圆的眼睛忽闪着,她属于耐看可爱型那挂,寻常男人会对此没有抵抗力。她坐正挺起了胸,吸引小白往那处看,T恤衫上写着just do it的英文。她凑在小白耳边,轻声笑着说:“来干我。” 呀,好会撩人哦。但小白表示,请不要勾引一个阳痿的人。 彼亚要接杯水喝,就看到他们亲密地讲悄悄话,手中的纸杯都捏坏了。他坐到小白身边,“在说什么?有我能帮上忙的吗?” “没事,就是想来看看白先生。哎,我还有事和白先生说,你能不能回避一下?”小缘表情很抱歉,彼亚只觉得她绿茶死了。拿了颗苹果吃走了。 “我想跟着你,这里还要人吗?” “跟着我是什么意思?刚刚你看到了,我穷得苹果也买不起,他拿你的吃。” “那你看着我多少岁了?” “也就20出头吧。”问这个干什么,真想嫁给他啊? “19。但我已经堕胎了一次。”又是堕胎,长着zigong真是对女性不友好。男的可以拔了甩甩走人,女人却不能不负责任。哭泣的人和哭泣的小生命,却没人阻止悲剧的发生。 “我们同龄。” “啊,不是想嫁人。想请你带我走,虽然我也很喜欢你。” ?为什么对见了一次面的人,就赌上自己的未来? “那家洗浴中心,是我大伯开的。mama生下我就和大伯家换亲了,他们对我很好。就是伯母觉得,我不是她身上掉下来的rou,不是一家人亲不了,她不肯从心底接受我。他们夫妻俩没亏待过我。但他们做生意赔了,没有资金周转的时候,求我卖身。我那个时候16岁,心想这是人能说出的话吗?可没得选,一个锅里吃饭的,他们没的吃我也会饿死。” “我不想继续待在那里,是因为他们蹬鼻子上脸,我待不下去了。钱都赚回来了,也报答了他们的养育之恩,他们竟然还让我去贩卖自己。我就知道人心没尽。我意外怀孕那次,伯母和我一起去打胎。她当着我的面表现出“我不仅吃你的,吃饱了还要摔你的碗”,不赞同卖身的做法,指责我没有做好避孕,羞辱我没有价值。我真无语,我好歹叫她一声“妈”呢。” “不是你们求我去卖的吗?到别人嘴里就是我自愿的,不知羞耻,道德绑架我?那你倒是也盯着点,让那些来嫖的戴好套子。她否定我无所谓,只是我自己一个人没法走出那个家,他们毕竟是我法律上的父母亲。我看到你我就觉得你是个有办法的主,正好打听到你开万事屋。” 哎呀不好,小缘好适合当他的员工啊,但这种行为对小缘的身心是种伤害。啊,好可惜。“我会帮你,报酬怎么说?” “需要免费保姆吗?”不需要,他就是好想拉小缘入伙啊,她肯定会超受欢迎的。 “你离开他们打算干什么?” “没想好。不过和你待着不至于没饭吃吧。”这是赖定他了? “我不做慈善。” “我可以rou偿的~。”小缘还想撩他,可惜小白撩不动。 “那,不……你接受卖春这个行为吗?”小白还是问了,小缘拒绝也没关系,他不会强迫人。 “跟你可以的,再说我不要你的钱。” “不是和我。我会确保你绝对不会怀孕,不会再有那种事了。”有点感动,但小缘有点不明白小白他什么意思。 小白接着和小缘简单说了,他欠店长人情,未来计划开风俗店,询问她要不要加入。 “也可以。那种事,我躺床上早习惯了。你说的,我不会怀孕就行,我有什么事你也会管我,多好啊。这条件挺好了。”小缘同意把自己卖给小白,她实在懒得应付日子,没那份对生活的热情。但跟着小白就不错,小白是她给自己找的可以依靠的家人。他真的很适合当家人,小白想他们就是一家子。 “我暂时还不开张,你在那之前得找份工作养自己。” “欸?不要,你养我嘛。”小缘撒起娇来也很棒呢,但不养就是不养。养只狗都麻烦了,再添一张嘴估计更乱,鸡飞狗跳的。 “不行,我这是小本买卖,负担不起你。” “我会干活,有口饭吃就行。我很好养的。” 小白没理她,拉着她一块打伞出去了。 又留彼亚看家,看他俩一起出门,他要酸死了。他喝小白的血,就是对他有种无法解释的独占欲,他想小白只看着他一个人。 小白拉小缘出去是办假证去了,联系了一个办假证的,当天去当天领。店长在幻城的关系真多啊,要不是他交不起物业费跑路了,小白都怀疑他是幻城的土皇帝了。 拿到假证下午五点多钟,这个点洗浴中心关门了吗。“走吧,去你家。” “好快欸,见家长?” “是的,早点让你自由才行啊,不会拖到明天。” “你真好。”小缘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小白,没想过离开这件事,不再遥不可及。 小白是不喜欢别人碰他,不管男男女女,但对女孩子要绅士点嘛,就默许小缘抱他了。 小缘开心地拿假证给大伯和伯母看,抱着小白的胳膊依偎在他怀里。给他们秀恩爱看,她是真的开心。从第一眼,她就知道她要和小白一起生活下去,不是恋人的喜欢。但她喜欢和小白“成家”。 伯母不赞同,想说难听话打击小缘的兴致,大伯阻止了。但大伯同样眼神不善地看小白,想随便带走他的财富吗? “小伙子,你真的能接受小缘吗?” “伯父,我叫白苪。我爱小缘,怎么不能呢?”证都领了,就是知会你个糟老头子一声,然后把人带走。 白老板说话就是好听,她大伯脸都气成了大红枣。 “你还没给彩礼呢?小缘不懂事嫁给你,你也不懂事?”伯母掉钱眼儿里了,不放过一丝可占的便宜。彩礼也是老生常谈了,恶了巴心,是赎身钱才对吧。 “我没钱,但我会让小缘幸福的,就冲着她什么也不问我要。愿意和我白手起家,我以后也会为她创造这个基础的。”小白转头和小缘深情对视,死老婆子看你有什么戏唱。 证摆在面前,不是他俩能阻挡的,反正事实都走到了那一步,改变不了。 两人想说什么也不好说,也没什么话可说。小白见缝插着话说:“二位既然没意见,我就带小缘回去了。我来只是通知下您二位,婚礼也办过了。小缘,收拾收拾你的东西回家了。” “嗯嗯。”白老板简直是她的嘴替啊,怼的他们无话可说。 看着小缘回房间整理用物,小白但笑不语,因为秩序遵守者是不会跳出来毁坏规则的。尽管他会损失部分利益,得到的要比失去的多,他不得不服从这个正理。从父权到夫权,就是如此。 糟老头子你拿什么挑战权威,他反驳不过的。小白就站在小缘房门口等着她出来,他们再也困不住她了。 小缘早就做好和这个家告别的准备,没几分钟就拉着东西出来,挽着小白头也不回的走了。 出了那扇门,小白就抽走了自己的胳膊,改抓小缘的手腕。“我真没法收留你,那屋子就一张床还挤了我们俩男的。今晚你先住旅馆,明天再看房。我开店前不会有事找你,以后的日子自己看着好好过。”小白松开她的手,拉过小缘的行李箱替她叫车,要就此分开。 小缘不肯走,拽着小白的衣角,“我就是坐也要在你那里坐一晚。别想赶走我,你再赶我,我就闹了。” 头疼,小白捂着自己的黑眼圈,不是,讲点理行吗?“都说了没地方,感冒了怎么办?”他是老妈子吗?收了这个照顾那个的,小白就想没人烦他。“我有睡袋,没想到吧。还是那次有人约野外买的呢,保暖,不会感冒的。”小缘笑着说出来,小白又心软了,这个蠢货能不能不要老是自揭伤疤。 小白带着小缘回到出租屋,真有点新婚小夫妻的样子呢,彼亚看小缘来就不欢迎。她长了一张看着就让人喜欢的脸,小白要是也喜欢她怎么办,有了她就不要他了。 小缘来了自觉去给小白做饭,也包了彼亚的份。彼亚没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质问小白,“她来干什么?” “做饭。她把自己卖给我,赖着不走了。”狗彼好伤心,这个女人一来就要抢他的位子。闻到一股饭香味,小白就等着吃,今天还没吃晚饭呢,懒得理彼亚了。 “今天她睡床,你挤沙发。” “你呢?”要去她怀里陪她睡吗? “有睡袋。” 小白不想和狗彼争论无所谓的东西,去厨房找小缘盛饭了。 哇,做了蛋炒饭。小白看着忙碌的小缘,有人做饭就是好,有好吃的谁不想吃呢。他做饭只能把饭做熟了,不能把饭做好吃。“家里没菜,我就找这些简单做了,明天出门买菜。”她真把这里当家啊,装得也太像他俩是那么回事了。 “嗯。”貌似小缘加入进来也不麻烦。小白觉得他没有区别对待,小缘就是那种超级听话,又乖又可爱的女儿。怎么会讨厌呢,比乱叫胡闹的那条狗强多了,硬要说就是不争气的犬子。他不知道那条狗在闹什么情绪,小白不是他,怎么会知道他的狗脑子里在想什么玩意。不听话还给他添堵,小白烦了就会揍狗,但下手也不舍得重了,他又有什么错呢。 “好了,吃饭吧。”小缘盛着三碗蛋炒饭,饭里没放葱花。看着小缘如此合胃口的举动,少父小白心都快化了,他要给她女儿最好的。小白脑子里突然蹦出个事,哦,狗还没喂呢。“你先吃。饭就放在厨房里,我和那位一会吃。”小白把彼亚拖进了卧室准备喂食,扣子都解开了,彼亚倔地不吃。小白拳头硬了,这狗东西一天不揍就皮痒痒是吧。 “不吃晚上别夜袭我。”小白不惯他,饿个几顿就知道要吃了。穿好衣服出门吃饭饭了,彼亚又发神经拽住他,一个二个的,他是会跑的木头桩子吗?一拽就不动了。 “什么事?你不吃我还要吃呢。有事不要在饭点谈。” “她为什么跟着你,你为什么要同意?” 不是吧柏彼亚,你几岁了管这种闲事。可能不是人了以后,智商也下降了,脑子萎缩到打个喷嚏都能跑出来。人家小缘怎么你了,你还不待见人家。 “她说她没钱要rou偿我,我心软就答应了。”啊啊啊啊啊啊,闭嘴!小白你在说什么,你不是那种人,为什么要说谎。 “你骗人,有什么是我做不了她能做的?” 呀,这个时候长脑子干嘛,把他想成渴逼的烂人就好了。 “我也可以帮上忙,你叫我去做啊。”说了会利用彼亚,但是他这个样子不适合跟着他做事,只能养着。 “包括杀人放火?你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吗?保证不会坏事吗?不带上你是不想你有什么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且不说这些,他以后要开的是风俗店,彼亚他个男人掺在里面卖屁股,想想就不好看。 废彼哭哭,原来小白没有用的上他的地方,不需要他(′;︵;)。 小白出去吃饭了,废彼留在屋子里小声地哭,他要独立,强大,直到小白需要他。想想小白刚才说的话,是想看他能为他做到哪一步吧?只要是小白说的,他都能做到。 这下要三个人一起生活了,幻城的房价还不低。为了早些开店,小白又做起了多份兼职,万事屋有那两个在管。他出主意,彼亚和小缘配合去办,他们三个建起了这种营业(相处)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