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交刃
(十)交 刃 一束耀目的炽光打在秦柯的脸上,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明亮的光影中,一个人影在他的眼前晃动。秦柯试图努力辨认着,可是涣散的目光始终无法聚焦,让他无法看清那张模糊的面孔。 “谁......你..你是谁.......”秦柯从心底冲出的质问到了嘴边却变成有气无力的喃喃低语,甚至连自己都无法听清。 那个模糊的人影弯下身,慢慢把脸凑近了秦柯,在他迷蒙的视线中隐约显现出一张端庄贤淑的脸,眼中满含着柔光,默默地望着秦柯。 “mama……”伴随着秦柯的轻声呢喃,泪水一下漫湿了他的双眼。这张世上最美的面孔一点都没有改变,还是当初那么年轻,那么慈爱。无论是少小离乡时躺在南下货车的煤堆上仰看着的星空中,还是在四肢锁紧在拉肢刑架上苦苦熬刑的漆黑的地下监牢里,这张最美丽的脸一直陪伴着他撑过了一个又一个的艰难时日。 “别…别离开…我……”秦柯有气无声地轻语。那个人影也始终没有离开,把温暖的手放在秦柯的脸庞,轻抚着,轻抚着,伴着秦柯进入梦乡…… 秦柯悠悠醒来,人影还在眼前。他努力集中着涣散的意识,却愕然看见了一张颧骨高耸、目露凶光的黑瘦面孔。 “把你的秘密都告诉我!信不信,我会把它们都一滴不剩地榨出来,哈哈哈哈......”随着邪恶的狞笑,裂开的黑红大口中闪烁着几颗黄澄澄的金牙。 秦柯的心一下缩紧成一团,这张无数次把他从噩梦中骇醒却又总也无法忘记的脸又出现在自己面前。他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监牢,感觉自己的身体又被紧紧地禁锢在那张血迹斑斑的刑床之上。他竭力地挣动四肢试图逃走,可曾经强壮的手臂和矫捷的双腿却如同完全丧失了知觉一般,丝毫也动弹不得。他无奈地承受着刑讯者那粗糙坚硬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体上肆意地解开衣扣,褪去衣衫,剥掉裤子,让他的身体又一次无助而屈辱地赤条条袒露在贪婪的目光中。难道又一场残酷的拷问大戏再次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上演?无法抑制的极度恐惧让秦柯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而周身上下那些早已愈合的刑伤似乎也一一崩绽开裂,剧痛难当。 “啊…啊…不要…滚开…cao你妈的…哎呀…啊啊…别…求求…求你们…别…别再来了…妈的…我cao你妈…不…不……”秦柯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呼喊着,忽高忽低,时断时续。或尔抗争,或尔咒骂,或尔乞求,或尔哀叫,怒瞪的双眼几乎要喷出血来。直到一阵无法抵挡的倦意如同滔天的海啸奔袭而来,把筋疲力尽的秦柯一下卷进幽暗的海底…… 秦柯又一次从昏迷中恹恹醒来,昏沉中他感觉着自己仍完全丧失气力的身体正被一双手周身上下地翻看,摆弄。自己那布满累累疤痕的躯体,从肩臂到胸膛,从双腿到脊背、乃至私密的小腹和下胯都被一一抚摸查看。而且,不光光是一双手,秦柯迷迷蒙蒙地感觉到一根柔软湿滑的舌头开始在他的身体上游弋,撩拨他的乳尖,触点两侧腹肋,吞含住yinjing,舔舐着yinnang……啊!这是……秦柯的心搐然一缩,似乎被拳头猛地一下攥紧,刚刚在刑讯室中看见拷问者时的惊恐登时变成了无以复加的羞耻。在那段他深埋心底从未与他人言及过的十几个日夜,那个从拍卖场上把他买回来的一脸凶相的毒贩头子,不知多少次用那张肥厚油腻的臭嘴在他刑伤初愈的身体上四处舔裹吸吮,甚至撕拧啃咬。尤其胯下私处更是频繁施与的重点部位。无论是持续裹舔后的红肿guitou一次次被动射精,还是柔弱的直肠在大力的吸吮下剧烈缩张而使得肠壁上的伤口再次迸裂,都让身困毒窟的年轻战士羞痛交加,难以自持。而此时,他不堪回首并试图永久深埋的屈辱记忆难道又重现?迷蒙中,秦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推成了侧躺,随着右腿被一只手向上高高抬起,一个散发着热气的湿舌头小心翼翼地探进了他敞劈着的股沟之间。 “不……”羞愤难当的秦柯用尽残存的气力发出一声模糊的喝吼,又失去了意识昏昏睡去了…… “呃......”伴着一声低沉的惊喝,秦柯身子猛地一抖,猝然从噩梦中醒了过来。虽然还有些睁不开的眼睛依旧迷朦不清,但他也真切地感觉到自己此时正躺在柔软而温暖的被褥中。他试图挣动了一下身体,包括四肢仍软绵绵的没有任何知觉。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一个可怕的现实,被温暖舒适的被褥严严实实包裹着的自己,似乎已然衣裤尽褪,一丝不挂。他刚刚些许平抚的心登时一紧,猛然瞪大的双眼无意间却看见了悬垂在自己面前的一张白皙而俊美的少年的脸。 “嗯?你...是谁?”秦柯强压住心底的不安,故作镇定问道。 “嗯?你是谁?”那个少年重复了一遍秦柯的话,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莫测神情。 “你想做什么?”秦柯继续着自己的询问,期图从少年的回答中寻找出一丝有用的信息。 “你想做什么?”少年依旧重复着秦柯的询问,甚至脸上的表情都没有丝毫变化。 秦柯突然意识到这个少年看似诡异而可笑的回答绝非是在模仿自己,因为自己目前急于探寻的也无疑正是眼前的对手所需要知晓的。 “是你...救了我?”沉默了一小会,秦柯转变了话题。 “是你救了我!”少年还在重复着秦柯的话,但仍然绝不是模仿。 “谢谢你!”秦柯沉默了片刻,还是诚恳地说道。 “谢谢你!”少年似乎觉得目前的对话方式很有趣。 秦柯不得不闭上嘴不再询问,因为他知道这么毫无意义的询问什么也不会得到。除非,自己先坦诚地吐露出一些对方也需要知道的东西。 “我叫秦柯!”秦柯先抛出了自己的诚意。 “我知道。”少年毫不在乎地说道。“我叫刘浪!” 秦柯暗自苦笑,自己的衣服都被脱的一干二净,衣兜里的名片自然也藏不住身。好在名片上只有一个手写体的自己名字和一个电话号码,任何人也不会从中找出什么其它信息。 “是你…把我的衣服…脱掉的?”秦柯脸上有些羞红,问出了最让他在意的问题。 “你说呢?呵呵呵呵……”少年故意带着调笑的语气嬉笑道。 秦柯脸上一热,却无语以对。初冬时分,从寒冷刺骨的冰窟窿里面出来,被脱掉所有被冰水浸透的衣服是必须要做的。可秦柯还是感到强烈的不自在。尽管同是男人,尽管也曾有过众目之下赤身裸体的炼狱经历,但一想到昏迷中的自己被一个未成年的少年亲手一件件脱去衣裤,直至一丝不挂,还是让他羞臊难安。尤其,自己身体上的那些…… “你都看到了?”急切之下秦柯脱口而出。说完,连他自己都暗感无趣。随着暴露出来的身体,少年又岂能对那些可怖的疤痕视而不见。 “当然了……”少年故作得意地回答道。“……上下前后我都看得清清楚楚呢!嘿嘿嘿嘿……”少年明亮的眼睛里放着光芒,随着放肆的嘲笑,耷在额头上的几缕彩发也一抖一抖地似乎也在向羞臊不安的秦柯示威。 少年把脸凑近了沉默中的秦柯,认真地问道:“能说说你经历过什么吗?怎么被弄的那么惨?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秦柯把目光从少年的脸上游移开,冷冷地敷衍道:“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你曾经是个军人吧?”刘浪突然问道。 秦柯一惊,把脸一下转向发问的少年。随即他顿感失态,又把脸慢慢扭向了另一侧。 聪明的少年心底已经验证了自己的猜测。无论是影院中被围攻时曾惊鸿一瞬展示过的不凡身手,到亲眼看到了那瘦削而结实的身体上密布的恐怖疤痕,都让刘浪莫名地产生一种直觉,或者说是一种幻想,这个神秘人一定曾是位勇敢的军人,甚至曾是个有过不平凡经历的英雄。在这个自己心中的英雄在麻药中昏睡的时候,刘浪一遍又一遍地从上到下细致查看那些累累伤疤,一边轻柔地抚摸,一边忘我地想象着这一块块疤痕在英雄军人的身体上创造出来时那痛苦的时刻。而被抚看玩弄的对象在昏迷中时不时脱口而出的梦言呓语甚至乞饶咒骂更是让刘浪心跳不已,兴奋异常。少年似乎忘记了自己追捕者的身份,也把自己的主子龙三也抛到了脑后。他如此地痴迷这具疤痕累累的身体,更痴迷于幻想着英雄军人身后不为人知的非凡经历。为了延长这段从未有过且无法言说的美妙时刻,他接连两次给即将从昏睡中转醒的被捕获者喂了掺在水里的麻醉剂,让他一连昏昏不醒地躺了三天。三天里,这具拥有着无法抵抗的诱惑力的身体被痴迷的少年无数次地抚摸、摆弄过每一寸肌肤,而所有的私密部位更是被少年忘情地反复吃舔吮吸。 “这是哪里?”秦柯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困惑脱口问道。 “我家。”刘浪毫不隐瞒地回答道。“我去世的父母留给我的唯一财产,我几乎不回来,所以,没有人知道。连龙哥都不知道我还有这么一个小窝。” “龙哥?他是你们的老大吧!”秦柯对于曾两度邂逅的那个油头粉面、身材赢弱的少年印象深刻。第一次在梁铮住所楼下,这个与自己向面而遇的少年那双毒辣阴鸷的眼睛就把自己盯看得极不自在。而在荒僻影院中,这个外表稚嫩的少年凌辱起控制住的玩物时却是十足的yin荡无耻。秦柯突然想起了那个被诱捕进陷阱的武警消防副队长,立刻问道: “那个消防副队长去哪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刘浪一脸痞笑反问道。“你已经问了好几个问题,却一个问题都不回答我。要不这样,我们交换,我回答完你十个问题,你也得回答我十个问题。怎么样,公平不?” 秦柯沉默了一下,微微点了下头。 “好,成交!”少年心中暗喜。对于自己这是个难得的买卖,他甚至现在就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听到这个一定拥有不凡经历的英雄军人亲口把他身上的一些特殊部位的伤疤一一细细地讲述出来。 “那个消防副队长是“胡狼”他们一伙捕获的,所以被他拉回他的贼窝去了。哦,“胡狼”就是那个坐在我们龙老大旁边的那个刀把子脸,是个贼头。嘿嘿,到现在那个傻帽副队长已经在那个贼窝里做了三天的客了!” “三天?”秦柯惊讶地脱口而出道。 “嘿嘿,你以为呢!你在我这睡了三天了。”刘浪吃吃笑道。 三天?这着实让秦柯大感吃惊。他不敢相信一根普通的麻醉针对于自己强健的身体怎么会有这么大作用,却哪里想到少年暗中做的手脚。一连三天赤身裸体地躺在一个少年的被窝儿中,想一想都让他脸红。不知这三天里少年对昏睡中的自己做过什么?突然,一个奇异的念头跳上他的心头,自己在迷朦中似乎梦到过曾经受难时的一幕幕屈辱场景,难道不仅仅是段段的梦境?秦柯已经不愿也不敢再深想下去。 “在胡…胡狼那怎么作客?” “呵呵,在电影院里你不也偷偷看了一段从没看过的电影吗?”刘浪有些得意地说道。“那只是一小部分,内容、花样多着呢!对了,嘻嘻……”刘浪又把脸凑近了秦柯:“……你想不想尝试尝试呢?哈哈哈哈……” 尽管秦柯心里已经有了些预感,但从少年的嘴里得到了验证还是让他心里暗中慌乱。 “那几个警犬、军犬都是真正的警察和…军人?”秦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嘿嘿,如假包换。”刘浪毫不含糊地肯定道。“两头军犬不仅是军人,而且还是有衔的年轻军官。警犬里还有一个刑警队长呢!刘浪脸上的神色越发得意。 秦柯则越发震惊,黑幕之后的真相比想象中更为骇人。“那…城郊交警队副队长梁铮也是你们的警犬之一吧?”秦柯突然扔出了他心中最大的谜题。 刘浪的眼神一下锐利起来。“噢,果然是他那边出的问题……”少年脸上的神色越发神秘古怪“……嘿嘿,想知道吗?敢不敢跟我回去亲自去找出答案!” 嗡嗡的震动声惊醒了正闭目养神的龙三,他瞅了一眼放置在身前那具“茶几”上嗡嗡作响的手机,微怔了一下,突如而至的一个预感让他一把抄起了手机。果然,闪亮的屏幕上正是一个两天三夜让他惴惴不安的那个熟悉的名字,刘浪! “cao,你他妈还活着呢!怎么连手机都关了?”龙三怒不可遏地对着手机吼叫着。 “龙哥,手机进水了,这刚弄好。”话筒中传出刘浪满含愧意的声音。 “手机进水你脑子也进水了?找不回来了是怎么的,你妈的,这两天死哪去了?”显然手下的解释没能让跋扈霸道的少年头领消火。 “龙哥……”话筒里微微一阵缄默后,终于又传来了大太保的声音:“……我跟他在一起。” “他?”龙三惊讶地脱口重复道。“什么他?”龙三不自觉地放低了声音,面现凝重地问道。 “龙哥,就是…那晚混进电影院里的人。” 刘浪的话音虽轻,却无疑在龙三的脑海中炸响了一声劈雷。果然是这两天他一直惦念、一直猜测、一直幻想的那个神秘人。尽管他早就有种预感,但大太保刘浪的消息还是来得有点让他猝不及防。 “他…他跟你…在一起?”纵使经多历广、老练沉着,龙三也居然感觉此时舌头有点不太利索。 “是,龙哥。”话筒里传来了刘浪的肯定回答。 龙三眼睛一瞟,看见坐在对面的贼头胡良正一脸惊疑地看着自己,暗自晓得自己的神色有些失态。他舒缓地长呼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绷紧的心情,压低了声音问道:“你…在他手里?” “不是,龙哥,他在我手里!” 话筒里传出来的回答一下扫去了龙三笼罩在心头的阴霾,他眉毛一挑,那双如同蒙着一层乌云的眼睛也登时亮了起来。“这是真的?” “嗯,龙哥,我晚上就带他回来见你。” 放下电话,悬了两天三夜的心也终于落下。龙三长舒了一口气,龙三朝着正坐在对面的贼头胡良微微一笑,说道:“良哥,小弟今晚可就不能陪你了!嘿嘿,谢谢这两天的盛情款待啊!” “好说好说,这都是相互帮忙的事......”胡良故作大方地说道,随即话锋一转:“……龙哥要是这么客气,我以后还怎么好意思去龙哥那做客呢?呵呵呵呵……” “良哥想去随时都行,我也定会象良哥这样热情招待的!”老于世故的龙三焉能听不出贼头胡良的话内之音。既然已经沾了人家的腥,又岂能不让人家来解解馋。 “好,先谢过龙哥了!”胡良朝着对面的龙三一拱手,瘦削的长脸上一副志得意满的神色。随即他满脸堆笑地说道:“龙哥,现在回去还早呢,你再开心耍一会!” 龙三点了下头,抻了下懒腰,抬起脚,用鞋尖朝着背跪在自己身前那具赤裸躯体的胯下悬吊着的硕大铜马铃上轻踢了两脚,伴随着几声“铛铛”的响亮铃声,那具四肢着地伏跪在龙三和胡良中间的“人体茶几”开始小心而艰难地转动起身体来。 尽管经过了一连三天四夜、花样迭出的惨厉调教,但成熟坚忍的消防副队长还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身体竟会成为两个yin恶少年头领小憩、品茶的茶台。他健壮的身体四肢分叉,双手双膝支地,时刻与地面极力保持着水平的脊背上放置着一个圆型铁茶盘,里面是两盏茶杯和一把茶壶。两个刚刚协同酣战了一番的少年头领面对面端坐在人体茶几的两端,一边惬意地交谈着,时不时端起茶壶给自己添茶续水。一壶接一壶添加的热水透过瓷杯瓷壶及铁质的茶盘,炙烫着王烁的脊背,但他的身体却不敢有半点的扭拧挣动。两天多来的黑暗历程中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抵触或是出错,都会招致各种羞于启齿且难堪承受的严厉惩诫:顶灯罚跪过程中因为故意为之的突然踢打导致三次油灯掉落而依次被三根钢针刺穿了rutou;多人“大轮桩”中抬起屁股换桩时实在夹不住被cao松的肛门而把灌满了肠道的jingye滴落在下一桩的身上而被执行竹鞭抽屁眼儿;数次在持续jianyin中而失禁的尿水自己要一边俯身挨着cao一边舔得一滴不剩;而每天的晚宴上为推杯换盏的少年主人们助兴表演的光腚歌舞或是知识问答更是因为出错或是不够精彩而频频招致观众们突发奇想的种种下流手段的惩治……一幕幕沉痛的经历让他哪敢再犯低级而愚蠢的错误。 在一个多小时的下午茶时间小心翼翼地保持成一张“茶几”,即使对于成年军人的强壮身体也是一场严格的考验。长时间撑地的四肢酸痛麻胀,而时不时被勒令高抬起脸去聆讯两个少年头领污言秽语的无耻提问和下流调侃更是让与脊背挺直成90度角的脖颈也倍感负重。沉重的铜马铃吊在叉开的双胯间,向下拉坠着已渐抻长的yinnang,时不时被两个少年来上几脚以发号转身的指令,连同饱经搓挤把玩的两颗肿胀睾丸一起游荡起来。在后撅的屁股中间还露出的一小截黑色的肛塞头,如同一根丑陋的尾巴,探出在肛门外面。被肛塞堵紧的肛周边缘已经充分红肿充血,个别部位擦蹭破损甚至内壁外翻,历历显示着这三天四夜以来,柔嫩的屁眼儿被动而持续地与数十根轮番光顾的硬jiba艰苦鏖战的结果;而塞头的内端则是根并不粗壮的狭长肛塞,深深地探进灌满了少年们jingye的肠道中。之所以选用这种细长的“轻型装备”,绝不是出于丝毫的怜悯,无非是因为这个刚捕获的新玩物那初被攻陷、尚且紧致的处子屁眼儿还具有相当的诱惑力,cao起来还足够爽。当然,这种短暂的新鲜感很快就将褪去消逝!届时,在汽配厂大车间里那亮如白昼的灯光下,在所有被邀请而来的其他团伙头领的目光中,为消防副队长举办的精彩“成人礼”上,最大号的“恶魔装备”将毫不含糊地把这头新性奴尚未完全开发的肠道彻底撑至极限,并一路戳进从未被触探过的直肠最深处。只有这种猛烈而强力的手段造成的巨大痛苦,才能彻底地击毁这个成年军人的所有防范和抵抗,有效地催促他从一名武警消防副队长迅速向一头合格的军畜转变。同被塞住的肛门一样,他的尿道也被牢牢堵死了出口。一根黑旧的圆木筷大半截贯通在狭窄的尿道内壁里,只在被撑圆的尿道口外露出半匝长的末端。筷子头部套缠着一根橡皮筋,最后一圈绕在被搓摩得已经红肿的guitou冠状沟里。尽管已经购置了不少专业的调教器具,但相比于那些光滑闪亮的精致物件,胡良还是喜欢那些信手拈来、简单而粗暴的日常用品,甚至是破烂垃圾:捆绑身体的是毛糙的草绳,吊坠rutou的是腐锈的秤砣,顶灯罚跪时垫在膝盖下面的是缺边裂口的瓷碗,挂在yinnang上被男孩们踢踹练脚的皮球更是半鼓半瘪残破不堪······而在每晚必开的极尽凌辱之能事的光腚表演会上,用于装扮这个唯一的成年主演所准备的饰物配件,从扎在头发上的彩绳,到箍住yinjing根的牛皮筋,从屁股上钳满的大木夹,到用细铁丝穿着树叶、烂菜做成的花环、颈圈及腰链,无一不是随地可拾的废品弃物。少年贼头固执地认为只有这些一文不值的垃圾才与玩物的卑微身份相匹配。 在龙三的指令下,王烁小心地挪动着已经酸痛的双膝,吊在yinnang上的重马铃随着身体的动作铛铛作响。端放在脊背上的茶盘也开始颤动,不时发出的茶壶茶杯震动声响警示着正跪转身体的军官要时刻调整动作的幅度。消防副队长已经记不清完成了多少次这样的艰难转身,两个少年头领随时根据自己的需要对他下达命令。大部分时间他都是朝向一个少年首领,把头埋在对方的胯间,按照指令或是深吞着jiba,或是裹含睾丸,或是上下周遭细致地舔舐yinnang。期间还时不时被薅起脑袋,高挺着头聆听对方污言秽语的辱骂讥讽,还要认真地回答各种稀奇古怪或下流不堪的提问。两个无耻少年似乎比着谁想出来的问题能让这个内心崩溃的成年军官更丢脸,提出的问题越发让他羞于启齿。可是,每一个问题不仅要回答,而且一定要认真回答好,回答的声音要响亮,表情要严肃,回答时还必须一眼不眨地看着提问者的脸。答案一定要让两位少年头领都满意才算合格,对于无效答案的警告,正面的提问者用的是响亮的耳光,身后的则把军官的屁股拍的山响。有些无耻问题连提问者都忍不住笑场,而满脸臊红的成年军官却要绞尽脑汁尽快想出能让少年满意的答案,然后一脸认真地把一句句难以启齿的话语大声说出口,更是把两个少年头领及旁边围观的一干手下逗得前仰后合,笑声震天。一个多小时的下午茶,期间两个少年头领还小睡了半个来小时。这个“人rou茶台”按照指令身体横跪于两位休憩者中间,四条腿并排担在他的脊背上。变成了脚凳的成年军官要时刻小心保持着身体的姿态不能有半点晃动,以免摇动挂在自己yinnang上的铜铃惊扰了两个小憩的少年主人。 终于,这具健壮的“人体茶几”正向龙三,高扬起脸等待着龙三下达训令或是提问。 “你的嘴都有什么功能?”龙三盯着成年军官因为连续熬夜而有些发红的眼睛笑呵呵问道。 “报告首长!第一,吃jiba;第二,吃饭。”消防副队长大声说道。回答得毫不含糊,却在微黑的面颊上飞起了两片小小的红云。 “那你的屁眼儿呢?”龙三继续追问道。 “报告首长!第一,吃jiba;第二,拉屎。”消防副队长回答得干脆利落。这些问题的标准答案早已被响亮的耳光和屁股上扇响的巴掌不断的纠正中固定下来并熟背于心。 “哼哼,那你喜欢用嘴吃jiba还是用屁眼儿吃jiba?” “报告首长!主人想用我的嘴吃我就用嘴吃,主人想用我的屁眼儿吃我就用屁眼儿吃。”程式化的问题回答起来毫不迟疑。 “那你的嘴牛逼还是屁眼儿牛逼呢?”龙三把脸凑近了军官已经红了大半的脸问道。 “报告首长!都...都牛逼......”对于从未出现过的新问题,成年军官回答得有些迟疑。 巴掌没有扬起,这个答案算是通过了。 “说说,为什么都牛逼?”没等消防副队长因为上一个问题侥幸通过而来的及庆幸,龙三的新问题就紧随而至。 “报告首长!因为......”每个新问题只给五秒的思考时间,军官要竭力尽快寻找出能让提问者满意的答案。满意的标准不仅仅是回答的合理性,还必须具有相当的趣味性。趣味性的评判无非就是取决于丢脸的程度。不光是回答的内容,就连表述的言语都要挑最丢脸、最屈辱的词汇。诸如肛门、yinjing、睾丸、rutou这样的词汇绝不允许出现,性奴用于描述自己器官的字典里只有屁眼儿、jiba、卵蛋和咂头儿。当然,为了增加答案的趣味性,有时还得在这些词汇前面自己加上sao、臭、黑、烂、狗等修饰语。“……因为我的嘴和屁眼儿都能...连续地吃很多根jiba…...”话音刚落,一个耳光已经在消防副队长的脸上扇响。 “这他妈也算是回答吗?”龙三瞪着眼睛说道:“你的嘴和屁眼儿就是吃jiba的,连着吃也能说是厉害吗?” 军官一怔,紧忙接着回答道:“报告首长!因为...我的嘴和屁眼儿都能...都能同时吃进去两根jiba。”这个匪夷所思的回答立刻获得了通过,因为成功地引发了旁边一圈围观者的哄笑。成年军官的脸已经有些扭曲,这个回答足够有趣,却不是毫无依据。他的脸的确曾被同时深插进嘴里的两根jiba撑得完全变形,记录着他这个滑稽形象的照片就贴在胡良为他专门制作的个人影集的第三页;而旁边的照片,则是今天上午才刚刚加上去的,一个同时插着两根jiba被撑满的肛门。那是消防副队长早上刚刚痛苦完成的“双龙入洞”的纪念照,是在受邀到访的龙三公子提议下,与贼窝的主人胡良一起协同作战,眼镜军师吴迁用高像素相机找好了最佳角度拍摄而成。 “那你喜欢一次吃一根jiba还是一块吃两根jiba呢?”龙三笑眯眯问道。 “报告首长!我...我喜欢...一次吃...一根jiba......”消防副队长回答得有些犹豫。如此小心翼翼,因为不知道这样的答案会不会得到通过,但这却是他真实的心声。无论是几乎被撕开的嘴角,还是感觉要被撑裂的肠道,都让他痛楚不堪。 “哦?那是为什么呢?”龙三无耻地明知故问道,脸上佯装作一副惊疑的表情。久历沙场的老手自然心知“双龙”对于任何一个承受者都绝不会是轻松愉悦的,更何况对于一个刚被开垦的新屁眼儿。 “报告首长!因为一块吃两根jiba…太…太…太撑……”军官试探着回答道,却没有听见丝毫的笑声。他心一惊,知道这样的字眼儿肯定因为不够有趣而不会获得通过。还没等提问者的巴掌扬起,军官紧忙快速纠正道“……因为一块吃两根jiba太噎得慌!”短暂的沉默后,周围响起一阵哄笑声。这个问题有惊无险地过关了。 “哼哼。”龙三哼笑了两声。“说说你的肚子里装着什么?” “报告首长!我的肚子装满了主人的jingye。”(以下几段都是已经有了固定答案的程式问题。) “怎么装进去的呢?” “报告首长!我的屁眼儿每吃完一根主人的jiba,主人都会赏我jingye。” “肚子里装满了吗?” “报告首长!从昨晚排空,到现在已经又装了十根jiba的jingye,还差五根。”被从荒僻影院拉到汽配厂,从第一个给成年军官开苞打头炮的胡良开始,每一根光顾过他肠道的jiba都被勒令要数清记准。因为每满十五根时,他必须要主动报告要求排空。排出肠道的jingye会掺进一些蛋白液和其它流体营养品后一滴不剩地灌进军官的嘴里,为他每天通宵达旦承受的超负荷驯教和jianyin提供必需的能量补充。 “你最开心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报告首长!是我的屁眼儿...吃jiba的时候。”尽管依旧是老问题老答案,但成年军官还是因为答案的违心和屈辱脸上一搐,而且他也知道后面还会更屈辱的环节在等着自己。 “那你会怎么表达你的开心呢?”龙三的眼睛里笑意渐浓。 “报告首长...我...会唱...《我的屁眼儿爱jiba》...歌......”军官的脸越发胀红,开始有些结巴的话语也不自觉地降低了声调。这首眼镜军师吴迁的大作,是每天晚宴的光腚表演会上,身配饰物的消防副队长要扭着屁股甩着jiba、载歌载舞的必备节目。但一想到那下流而屈辱的内容,还是让他心意慌乱,深感愧臊。 龙三狠抽了几下嘴巴,“噗”地一声,一口浓痰吐到了消防副队长的脸上。“妈的!怎么回答呢!?龙三的脸上笑容顿失,恶声骂道。 消防副队长心中一懔,重新的回答大声脱口而出:“报告首长!我会唱《我的屁眼儿爱jiba》歌。”他高扬着的脸上,黏稠的痰液正顺着额头,慢慢地滑落,挂在眼睑上,又逐渐抻长,拉断,下部滴落到地上。 “嘿嘿,那就扭起屁股唱吧!”龙三把身子后倚,双臂枕在脑后,舒服地半靠在交椅上。 仅仅是几秒钟的迟疑,成年军官那伏跪着的粗壮身体就开始扭动,滑稽地摆摇起圆硕的屁股,胯下的马铃也铛铛作响。 “我有一个sao屁眼,天生就爱吃jiba。每天都喊吃不饱,大家一起cao个够。 要吃jiba先清肠,手扒双臀屁眼张,水管插肛灌个满,堵住屁门憋粪汤。 叽哩咕噜肚子叫,肛塞一拔喷黄浆,反复灌肠冲洗净,粉嫩小洞盼君郎。 主人jiba列好队,一根一根往里塞。直到灌满溢出精,屁眼清空重新来。 一天至少二十根,从早到晚密密排。趴撅躺蹲都玩遍,各种花样爽歪歪。 前后夹击两头堵,双龙入xue最难捱。拉珠跳蛋齐上阵,rou翻皮破洞大开……” 屈辱的歌声伴随着可笑的动作,把围在两旁的少年贼娃们逗得笑声震天。 龙三眯着笑眼,目光在武警消防队长那张充盈着痛苦、屈辱和疲惫的脸上扫来扫去。他着实对这个敦厚坚忍的武警消防副队长有点感兴趣。相对于高剑峰的威武和梁铮的英气,这个身材粗壮、面容憨厚的军官倒是别有一种纯真和质朴。从踏进胡良老巢的大门到此时已经过去了大半天,无论是自己亲身参与的对这头新军畜的玩弄和jianyin,还是欣赏了详细记录着被诱捕的武警军官在这群心狠手黑的贼娃手中被无情调教的AV和影集,让阅历颇深的龙三都大呼过瘾。影像中的场景连龙三看起来都感到触目惊心,无论是折磨的手段,还是施与的强度,乃至迫服的进程,都超过曾经捕获过的所有成年性畜。而在这个身心俱裂的惨痛历程中,武警军官尽管也数次因为接近忍耐的极限而失态嘶嚎或卑贱求饶,但在绝大部分时段,无论是对于痛苦还是屈辱,他所表现出来的快速适应力和超强承受力,让龙三都颇感惊奇。他断定这头刚捕获的新军畜一定有过不寻常的经历,才让他骨子里面就有一种连他自己都难以言述的奴性。其实,整个调教进程的总指挥胡良也是暗生疑惑,有些手段和招式连他自己都承认对于一个未经历练的新手过于激进,但也居然被这个粗壮敦实的汉子一一承受下来。胡良也曾严厉地迫问过,但没有掏出半点深藏于他心底的秘密。就连与消防副队长网上联系了两月之久并成功将其引诱到荒僻的废影院里的眼镜军师吴迁,也未曾听他说过关于过去的只言片语。越是有不为人知的秘密越能勾起龙三的兴趣,而对于秘密本身,邪恶老辣的少年头领并不十分热心。他只是兴奋于不寻常的秘密造就了面前这头不寻常的优质性畜,他的隐忍和坚韧无疑能为想要征服他的主人带来不同寻常的乐趣。 突然,龙三的脑海里又闪现出那双乌黑发亮的细长眸子。这双眸子挥之不去,又时不时让他怦然心动。这双眸子的主人,那个身手不凡的黑衣人,一定也是个拥有不凡经历的人。他究竟是谁?出于什么目的跟踪自己一行?他的心底是否也深藏着什么样的秘密?一切的谜底随着刘浪的电话都即将解开。龙三感到浑身有些燥热,他的心跳也开始加速,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人即将站到自己面前!自己有能力掏出他心底所有的秘密吗?龙三相信,一定能,需要的仅仅是时间。当然,这个过程不会很短,但一定精彩有趣。心中憧憬着这个漫长而精彩有趣的过程,一抹欢愉的笑意悄然爬上了龙三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