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欣】《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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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欣前提下的健欣。06以后。 无健钰线。还是禁毒队长健,没黑。 三俗下药梗。没头没尾,走肾不走心。 安欣有批预警。都是些蛮俗的基础梗, OOC、雷,请别勉强自己看。 - 杨健坐在街边车里蹲点,今儿是重大行动的收网之日。入夜更热闹的酒吧街人声熙攘,霓虹灯字嵌进招牌,不要命地乱闪。 前两年京海的扫毒行动不可谓不成功,一举端掉了市里最庞大的、盘根错节的地下毒品交易集团,锦旗和横幅挂满了禁毒大队办公室,表彰大会从市里开去省里。 可毒贩是死不净的虫豸,在京海消停不过一年便又爬出阴湿的角落。新型毒品成本更低、纯度不减,毒贩看重暴利,瘾君子渴求解药,避开从前引人注目的诸如白金瀚那样招摇的私人会所,无声无息地潜进酒吧街,手口相连,织就铺开另一张毒丝缠绕的蛛网。 为着这场行动,支队里折进去两个线人,总算是递出来九死一生的消息:今夜在酒吧有大宗交易,是当场逮捕够判死刑的量。 杨健屏气凝神地坐在副驾驶,目光凝在后视镜上,偏转开一点微妙的角度,映出目标酒吧虹光纷乱的招牌底下黑洞洞的大门。通讯耳麦连接着卧底进去的两个同事,身份是调酒师和客人,背景音是舞池里动感的乐曲。 通讯耳麦里忽然炸开一连串尖锐得能刺痛耳膜的喧杂噪音。 杨健拧着眉捱过这段暴起的刺痛,一阵不算轻的磕碰动静之后,小赵气息不稳地压低了声音:“老大。” 杨健按住耳麦,沉声低问:“人有事吗?“ “没有。”那头答,“是邻座客人闹事,往楼上去了,我盯着呢。“ “队长。”另一轨道的小王切进来,声音被吵闹的乐曲和失真的电流扭曲得厉害,“已归笼。“ 这是与线报一致、目标已进入包房的代号。 杨健抬手按下车门开关。“行动。” 这场行动专程从省里拨了特警下来主力抓捕。特警队员令行果决,不出三分钟,包房里的目标人物皆被制服,反手拧在身后铐住,头脸被按在冰冷的台面上。一旁是刚刚打开的手提箱,一袋一袋的白色粉末在昏黄的灯光下沉默地等候裁决。 包房里的人是杨健他们队盯梢三个月锁定的,可省里一纸命令下来,捉人的任务倒越过了禁毒大队。省里直派的功,也轮不着市局邀。杨健拍了拍特警队长的肩膀,“辛苦了,兄弟。” 特警队长摇头,相当公事公办的语气:“那我先把这拨带走。劳烦杨队扫尾。” “行。”怎么不行。折了两个线人,伤了两个兄弟,但到底只能做扫尾的工作。杨健面无表情,声音倒听不出端倪,“辛苦。” 一楼卡座里潜进来扮作客人的警察逮了几个嗑得已然发昏的家伙,一人赏了副手铐扣在沙发座里。杨健转身往二楼其他包间里清扫,几乎都空荡无人。毒贩行事倒也谨慎,在这交易便大手大脚地包圆了几乎一整排的包房。 通讯耳麦里突兀地响起小赵的声音,环境音很静,是对方特意切进单线频道:“老、老大?” “怎么?” 跟他多年的下属难得声音慌乱:“我好像看见……看见安警官。” 杨健心头蓦然掠过一层重重的阴翳。“在哪?” “走廊尽头,218包房。” * 杨健匆匆赶到的时候,小赵正立在门口,包厢门虚虚地掩着。 杨健冲小赵一抬眉,小赵便竹筒倒豆子似地一五一十地复述了经过:“我到的时候,安警官逮了个人,手铐铐着锁在立麦架那儿。是……是大鱼。” 大鱼亦是蛛网上的目标人物之一。 杨健心生疑虑,“人呢?” “让兄弟们带回队里了。” “这我能不知道?”杨健并不怀疑队里这帮出生入死的兄弟们在恪尽职守上的严谨。眼神落进门缝间,灯光并不明亮,将其内的一切藏得看不真切。“我说安欣。” 提及安欣,小赵竟显得比谈及毒贩时更加紧张,抖着手往门后指,“在、在里面……我看状态不对劲,不知道要不要带回队里验个尿……所以先给你打、打电——” “你他妈放什么屁呢?”杨健没等小赵讲完便呵止着打断了对方。血气轰地上涌,一时情急,攥住了小赵的衣领,紧贴着压低了音量,声音从齿缝间恶狠狠地滚出来,“你知道你在质疑什么吗?” “我没有!我是怕安警官被人陷害……” 杨健倏地放开小赵的衣领,反手推出几步远:“你回队里写报告,我把安欣送回家去就来。” 小赵眉宇间浮起忧虑,还要开口,杨健怒然回头瞪视:“这是命令。” 小警员别无他法,只得一步三回头地往楼下去。 杨健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厚重的包厢门。 屋内幽香靡靡。包厢内的陈设像是模仿寻常KTV包房,灯效随机地切换,杨健推门进来时从柔和跳成了动感,主光暗下去,吊顶两边的灯球旋转着闪耀起五颜六色的光点,曳出诡谲却妖冶的靡靡。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之下,高档的皮质沙发上趴着一条瘦长的人影。 杨健手动切换灯效无果,只能在晦暗的几乎有些暧昧的光线里,手指搭上后腰的枪套,放轻脚步靠近沙发。 那人的背脊正过分夸张地起伏着,像是氧气稀薄的高山旅人。在杨健的手指行将落至对方的脊背前,熟悉的声音困在皮质沙发间沉闷地响起来:“滚远点。” 听声音神智还算清醒,只是夹杂着粗重的呼吸声。猝然吸食进毒品之人不会有这种反应。 杨健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扑通落回胸腔。咂摸了几秒从安欣嘴里吐出的这句来之不易的“滚”,反倒乐了。鼻尖萦绕着的寡淡幽香散淡开去,他屈腿坐在冰凉的台面上,鞋底毫不留情地碾踩上沙发边缘昂贵的真皮。 “安欣。”杨健叫他,“我。” 怕他因趴伏的姿势听不清声音,杨健又补上:“杨健。” 安欣没接话,杨健也不冷场:“还需要我滚吗?” 可仍然没听见答话。只听着沙发间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沉闷、粗重。 这反应听着像在克制疼痛,杨健到底还是觉出不对劲。 “你别不是受伤了不跟我讲啊?”他伸手攥住安欣的手臂,顾不上对方在自己掌心里激烈却无力的抗拒,将对方猛地翻成仰躺位。 灯球射出的光纷乱着流过安欣,红色的光晕落在他脸上,氤开一片惊心的殷红。 杨健惊得倏然松了手。再细细定睛一看,方惊魂未定地意识到原来是将光斑错认成血迹。 “安欣,安欣?”他又伸手去推安欣肩膀,后者不太有力气地维持着躺倒在沙发里的姿势。见此情状,杨健便也敛了玩笑的心思,一双手从肩膀开始安检似地往下拍,是试图找寻可能的出血点,“哪儿受伤了?” 安欣喘着粗气,勉力抬手,精准地扣住杨健的手腕。虎口抵住腕骨,生掐出疼意。 “没受伤……别乱碰。” 可他吐息仍然又重又沉,声音低哑,听上去像是肋骨间夹了颗子弹,说话是费劲的一字一顿。 “那你怎么了?”杨健盯着他有气无力的脸,“没事我送你回去?还是请你吃顿饭,算是谢谢你替我们队抓着条大鱼。” 安欣扯出一点敷衍的笑意,胸膛起伏得厉害:“你别管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杨健盯出了端倪。安欣脸颊上的红并不随虹光隐没,像是从皮肤底下透出来的、血液倒流似的潮红。 香气阴魂不散,微弱却在鼻息间萦绕。他觉得烦躁,声音陡然冷下去:“安欣,你没嗑药。” 不是质疑,也不是反问的语气。是在说服自己、做下判断,仿佛某种一厢情愿的言灵。 安欣闻言倒睁开了眼,吐息很热,眼神却很冷。 “被迫吃了点。”安欣气息不稳,话音刚落,杨健落在身侧的手背上忽然青筋暴起。安欣想着禁毒和扫黄大队果然是隔行如隔山,只得强自克制着翻涌的情潮,勉强稳住声音和他多做一句解释: “ 催情药 ,杨队长。不是毒品。” 杨健一愣,下意识地就把踩在沙发边缘的脚收回来,起身站了直。 ——安欣粗重的喘息、起伏的胸膛和脸上不自然的潮红便有了顺理成章的解释。 微妙的尴尬凝结在此刻滞重的空气里。 杨健张口结舌:“我、你……要不我给、给你找个——” 这话在宾语脱口而出前险伶伶地刹了车。 听人差点说一句知法犯法的提议,安欣没忍住一声笑,落进罚站似的杨健耳朵里,窘得他脸也涨红几分。 “那我送你去医院?” 安欣使不上劲,有心无力地摇头。“……走不动了。” 这药来势奇怪,起先像软骨的迷药,首先丧失的便是四肢的力气;而烧燎般的情欲是稍后泛上来的,并不汹涌直接,却像温火慢炖般绵长。 安欣从前也没有这么难伺候。杨健不知道是药性凶猛,还是剥落了外壳之后的安欣本性便如此,这也不行,那也不去。杨健一拢眉,脱口而出的话裹挟着几分烦躁的不假思索:“那我帮你?” 话落了地,两人俱是一愣。 安欣瞪圆了眼,自下而上地看他。杨健倒慌乱起来,心里那点坦荡被这一眼瞅得荡然无存,“我是说我帮你——要不我给你打出来……?” “……我就不承你 这种 情了。“安欣倒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把这如释重负周全地藏在自己疏远平静的语调之下,“这门外有把老式锁头,劳烦杨队长出去之后……帮我把门锁上就行。” 劳烦杨队长。 杨健眉心突兀地一跳,不知是被相似的话语还是安欣疏远的态度激了,转身便往门口走。 可还没等安欣松出的一口气叹完,杨健利落地“哐当”一声落了锁。 门内的锁。 安欣抬眼便看见原路折返的杨健,“我是说——” “我听到了,安警官。”杨健不知哪里涌上的一股气顶在胸口,看着安欣因被打断而愈发慌乱的神情,慢条斯理地讲,“可我说了,我帮你。” 灯效轮过了时间,再次切换,灯球也兀自暗下去,只留两顶门口处的射灯,将并不多么宽敞的包房拥进更深的幽暗。 - 安欣身上浮软,哪都没有什么力气,杨健半跪在安欣分开的腿间,替他脱裤子。 到了安欣近前,拨开对方一直挡在身前的风衣下摆,才看清楚西裤已经被支起一顶帐篷。杨健轻笑一声,黑灯瞎火的看不清安欣的表情,“挺能忍啊。” 安欣伸脚想踹他,轻而易举地被杨健拿捏住脚腕,按回皮沙发上,膝盖轻轻地跪上去,确保能桎梏住安欣的动作,却又不至于让他感到疼痛、弄伤腕骨。 “安警官。”杨健故意这么称呼。西裤脱下来,甩去一边,“我给你打出来就走,不占你便宜。别动静大得好像我要强jian你行吗?” ——事情的走向本就已经失控滑向奇怪的轨迹,偏偏药效是引燃柴堆的火星,安欣开口想堵他一句,可溢出唇边的是一声低哑却又有些甜腻的呻吟。 杨健一时不察,耳里落进这声,内裤被径直拉下来,昂扬翘起的几把打招呼似地蹦进他手心。 “我……cao。” 安欣抬眼看他,半是yinjing被人握在掌心里刺激的快感、半是担心其他部分被杨健发现的紧张,身体绷得像根悬在高空的丝线。只希望着杨健能因为尴尬也好、困窘也罢,尽快打消这个帮忙的念头。 可杨健脱口而出的那句脏话倒不完全是因为猝不及防的和兄弟的好兄弟打了个照面,而是因为在这昏暗的光线下、面对着安欣近乎赤裸的下半身,还伴着对方那句他活了三十多年也没听过的呻吟之后—— 他勃起了。 他是喜欢安欣不假,可倒从来也没有想过真能发生点什么。一是从前就见他老黏着李响,搭档做成连体婴似地同进同出,是旁人插不进半分的、天然的亲密;二则后来生了变故,安欣远离了市局,日复一日地寡言消瘦下去,杨健没了什么契机见他,那一点在几年相处里由心动发酵而成的喜欢被他束之高阁,他到底也舍不得拿一厢情愿的莽撞去打扰安欣。 可眼下由不得他,也由不得安欣。 那股香气阴魂不散,杨健恍惚间以为吃了春药的是自己,否则他怎么敢一边直起身来往下脱裤子,一边脸红脑涨地同安欣反悔:“安欣,打个商量。” 他吞了口口水,脑袋发昏似地讲:“我……得进去。” 安欣借着微弱的亮光,试图看清对方隐在暗色里的动作,皮带从腰间刷拉一声抽出来,甩在空气里,打出一声脆响。 “杨健?”安欣顿感不妙,他语带警告,却因为情药攀附染上的甜腻而丧失任何警慑,“别开玩笑。” 杨健的裤子褪至膝弯处,射出的箭断没有回头的道理。 “帮你呢。”他说,“你听听你声音,都成什么样了。” “我是在帮你。”杨健重复了一句,像是劝慰,又像是自我欺瞒式的哄骗。他扫了一眼既长又宽的沙发,躺下两个成年男性都绰绰有余。继而俯下身去,手劲极大地将安欣忽地推成侧躺,然后也侧过身体,胸膛贴背地与安欣同躺进沙发。长臂绕过安欣环在对方胸前,比起环抱,更像是某种学艺不精的擒拿技。 安欣登时便像搁浅的鱼般剧烈又徒劳地在他双臂里挣扎起来,应激之下,嘴里咒出一连串不干不净的脏话。 安欣骂人不多,一连串的脏字就更少,杨健听着新鲜,犯不上和连反抗都软绵绵的家伙一般计较。松开了桎梏安欣的臂,将腾出的手掌高高扬起——猛地落下,变作扇在安欣屁股上的一巴掌。 “啪!”比方才皮带撕开空气的裂声更清脆。 安欣倏地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低喘,像是被这一巴掌打懵了,一时间连挣扎都止歇。 没了猛烈的挣扎,杨健的手掌便更加顺理成章地自臀rou下滑,感受到这具躯体在掌心间微弱地震颤。他看不见自己的眼眶边缘像充血似地泛红。安欣这些年清减许多,可无人能想到西裤覆盖着的从屁股到大腿间竟仍留有一段近乎丰盈的起伏。摸至腿根后侧停住,意料之外地触到一手略带黏腻的湿意。 像是已经射过一道,否则哪有如此潮湿的腿心。 可杨健魇在香气一般的情欲里,没觉出这点违和。已然勃起的yinjing借着这点滑腻的湿意从腿缝间撞进去,像撬开蚌壳,又或是融进一块黄油蛋糕。饱满的guitou挤进腿间,陷进一块潮软温热的归处。 安欣被药效里的情欲裹挟着下沉,不再抵死挣扎,只深深地、深深地低下头,下巴几乎点在锁骨处,是试图逃离无果只得被迫蜷缩起的姿势,很轻的呜咽声被自己扼在喉咙里。 杨健在安欣并拢的腿间无师自通地动起腰来,始于轻缓,而后化作疾风骤雨般的冲撞。安欣隐忍的呜咽声被这不知轻重的抽插、浪潮般反复回涌的情欲撞得断续又零碎,溢出好几声极尽色情的喘息。 腿间潮热,安欣的身体也像着了火,火势却不烧至腿心,仍流着又湿又滑的触感。杨健反掌掐住安欣腰侧,侧卧位更显清瘦,腰窝陷下去一段山峦般的起伏。 杨健向安欣靠近一些,下身挺动未停,嘴唇紧贴在安欣的后颈,热腾腾的呼吸几乎濡湿那一小块后颈皮肤:“水真他妈多……” 安欣本就怕疼又怕痒,身后的痒意随杨健的吐息浮动,他难耐地向后仰颈。 cao成一本昏头昏脑的十万个为什么,杨健仍然不依不饶,“你射过了是不是?” 可他语气漂浮,不像是要刨根问底,倒像是执意拿这点微末的痒意故意折磨身前人。 安欣回答不上来,他在愈演愈烈的药效和总无法满足的敏感间浮沉着无暇自顾——杨健的性器cao他腿心的抽插又凶又快,诚实地吐着情液的yinjing前端却只是堪堪地擦着那条rou缝虚空滑过,快感总是落空。安欣的yinjing愈发硬得涨疼,两边都得不到抚慰,从喉咙间落下几声叫春野猫似的呻吟。 杨健越cao水越多,噗嗤噗嗤的水声yin靡地响在耳畔,柱身也仿佛浸在一汪温热的泉眼里——他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出不对劲来,半直起身,犹疑地掐住安欣一边脚踝抬高,又跪坐回安欣的腿间。 房内的为数不多的射灯忽然同时亮起—— 时间已过,灯 效轮转,又切回了“明亮”。安警官不愿示人的秘密无所遁形,像展品一样揭露在杨健眼前。 那淌水的泉眼、guntang的焰芯,原来是还未高潮过却因着药效已然湿软、熟透的一道暖沟,瑟缩地藏在yinnang之下,被情欲染成嫣红。两瓣yinchun已经被流出的yin水打得透湿,在头顶笔直照下的光线里晶亮得近乎惊心动魄。沙发深色的皮面因着杨健半跪的姿势凹陷下去一点弧度,已经在那凹弯里积起一点yin液,杨健眼见着那淌出的水从臀rou处顺着高低、沿着纹理,缓慢地流向自己。 杨健口干舌燥地盯着那道窄缝、那一点留在皮面上的水痕。明知应当移开视线,眼神却与理智南辕北辙。 “你……” 开了口才意识到声音的干哑,杨健抬眼看回仰躺在沙发上的安欣,只望进一双已经有些迷茫的眼睛——药效缠绵,也许正是情潮反复的时刻。 “安欣。”杨健叫他的名字。 答复是一句从鼻腔哼出来的,声调有些曲折的单音。 “你——” “你要问。”杨健想再叫他一次时被截断下来。安欣拿指甲嵌进掌心皮rou,想用疼痛兑换回些许清醒,可终究无济于事,短短几个字也需要扼住一声喘息,狼狈地分成两半来讲:“……就不要做。” ——要做就不要问。 比起威胁,更像邀请。任心理活动正掀起怎样的惊涛骇浪,杨健面上不发一言,很听话地闭了嘴。跪立在沙发上,向前膝行些许,膝盖正抵在臀rou下方,从腿根处将安欣打开。 安警官生了一副花苞似的逼,他想。第一根手指毫不费力地借着湿润的壁滑了进去,安欣被晾在不被满足的情欲里太久,rouxue里紧致、guntang,褶皱层叠着被撑开,挽留似地吮,第二根手指便心领神会地探进来,而后将拇指的指腹按在充血立起的阴蒂上揉。 安欣喘出一声低泣般的音节,余下的喘息又像是自我苛待般的,被所剩无几的理智原路咽回。 可杨健想听他叫。他施力狠揉了片刻快感累积最迅速的阴蒂,在安欣的腿根抖得近乎痉挛之前又将手吝啬地抽回,将满手的yin水涂在guitou上,向前抵在阴瓣处不怀好意地上下滑蹭,时轻时重,偶尔让前端cao进去一点,磨出一股从xue里喷溅出的热液。 安欣也在不上不下的快感里意识到了这份略带戏弄的不怀好意,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未成形的脏话:“cao你……” ——话没讲完,杨健径直挺腰,毫不留情地cao进去。安欣余下的一个字便化作往回倒吸的抽气声。紧窄的xue泡在yin水里久了,被猛地破开时也没有难以忍受的疼痛,被完整地、饱涨地被yinjing填满。 而终于被填满的人像快要溺死般张嘴大口呼气,落下的声音都凌乱得难以连缀。 xuerou层层叠叠地吸附上来,杨健眉心重重地跳,他扣住那一截窄腰又重又深地抽插,整根抽出又猛地cao进深处。 根部的耻毛不时蹭过xue口,xue里饱涨得酸麻,阴蒂偏又被耻毛蹭得渐痒,安欣陷进春药为他编织的迷幻梦境里,顾不上自持,没什么力气的手慢慢地向下身勾探,指腹还没摸到地方,就被杨健扣住手腕,按回安欣自己的肚子上。 杨健cao得血气上涌,像兽似的没完没了地顶弄他,水声和囊袋拍向臀rou的声音yin靡地混杂交错。他进得很深、cao得很重,平坦的小腹被顶起一点隐约的起伏轮廓。他抓着安欣的手腕,摊开掌心贴在小腹处,让安欣自己感受他的yinjing在安欣身体里的形状。 羞耻感是情潮里最小的一个浪头,安欣还来不及为此置气,便又被顶在敏感点上,一叶小舟被浪头吞没,他再收不住声音,不再与本能斗争,整个人松懈下来,软着一把嗓子猫似地低喘。腿也不再试图胡乱地踹蹬,脱力似地软着,腿又试探性地抬起来一切,颤颤巍巍地环在杨健的腰侧,仿佛下意识地想勾缠住浪涛中的一块浮木。 声音低哑、满身浸汗,只有xue还在贪图享乐,不知飨足地吮住roubang。 杨健感受到腰侧那一点亲近,低头看他,光亮之下汗津津的脸上挂着仿佛高烧不退的红。鬼使神差的,他俯下身去,想要亲他。 yinjing因而进得更深。 安欣忽然低哑地长长叫出声来,透明的yin液从结合处喷溅,将腿根浸得一塌糊涂——像一瓶摔在地上碎裂开来的玻璃酒瓶,在杨健的亲吻落下之前,蓦然地高潮了。 而那亲吻最终也没有落下。潮吹后的xue又软又热,杨健俯下身,只将下巴埋进安欣的颈窝。 像一个不成形的拥抱。呼吸潮热地烘在耳根,安欣没有伸手推开。 片刻的安静后,他含住安欣的耳垂,叼在齿间缓慢地咬下去。 安欣吃痛地嘶了一声,伸手拍在杨健的腰侧,泛着极重的鼻音:“轻点。“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