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何以为人下(穿环/扩张/兽x/血腥描写)
第五章:何以为人(下) * 工藤莫名地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久到他以为自己都忘记了,此时竟然出现在浑浑噩噩的脑海中。 那时他正是牙牙学语的年纪,有多大?可能也就两岁多? 优作跟他一起坐在主卧宽敞柔软的大床上玩耍,工藤还记得那张床的床单非常特别:暗色的碎花花纹,按照床铺的大小严丝合缝的做出床铺表面和下摆两部分,垂下的布料还缝纫出了一层层的花纹,就像给这张床穿上了一件优雅古典的裙子。 也许是清洗起来太麻烦,他长大一些后这张床单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新一,我们玩个游戏好吗?”优作坐在床沿,低头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孩子。 小小的工藤点了点头,他最喜欢和父亲一起做游戏,优作脑袋里好像有无数的奇思妙想,总能带给他不同的乐趣。 “好,这个游戏的规则是这样的,”优作清了清嗓子,“我说一样东西,你来分类,告诉我这样东西是植物还是动物。” “第一样,大树。” 他似乎是想从最简单的开始。 “植物。” 毫无难度。 “狗。” “动物。” “蘑菇。” “植物。” “百灵鸟。” “动物。” 小小的工藤有点腻了,他确实看起来不比小婴儿大上多少,一句话可能说得不太流利,但是他也不是笨蛋,优作怎么能拿这么简单的游戏来考验他? “哦~很厉害嘛,那么……” “人。” 年幼的孩童愣住了。 人?人类?人肯定不是植物。但是动物……人可以说话,可以学习,可以建造出这么多高楼大厦,人比动物要厉害太多了。 他有些迷糊,磕磕巴巴了许久也没能回答上来,最后只能承认了自己不知道。 “人也是动物。” 小小的工藤懵懂地点了点头。 优作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有些模糊,工藤只记得那句叹息似的回答: “新一,记住,人是动物。” * 休息室内。 “哈,这样看起来还有点样子。” 松浦徹端着一杯威士忌,懒洋洋地倚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的表演,自从上次和父亲谈过话,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来工藤身上找乐子了,父亲的话点醒了他,他已经下决心要沿着铺好的路走下去,自然不能在无意义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父亲的话是完全正确的,至少他是这么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 “喂,再走快点!” “呜唔!” 嘴中咬着马嚼子似的情趣道具,牙齿和舌头都被卡主,咽不下的口水顺着下巴滴在胸口上,工藤从喉咙深处,漏出苦涩的呻吟, “唔!呜啊!唔!” 啪、啪,皮鞭打在臀部和腰上,发出一声声脆响,在墙壁之间回荡,身后男人的yinjing,还直挺挺地插在紧绷的rouxue中。 “继续,不准停!” 再次被往上顶着屁股,工藤东倒西歪前倾着身体前行,配合着yinjing活塞运动而“散步”,虽说已经被侵犯了许多次,被站立着插入还是太过不适,每向前一步,直冲头顶的疼痛和刺激顺着脊椎直冲大脑,工藤发出被挤压似的哀鸣。 “走快点儿啊,你这样一天都结束不了——前面再用力拉。” 蹂躏着rouxue的男人,对工藤前方的男人招呼着。 “拉得太用力会不会裂开啊。” 牵着绳子的男人说着关心的话,语气却是透着期待,扬了扬手臂用力往前拉着绳子,它的另一端链接着工藤身体上的敏感点,他的rutou和guitou都被穿上环,再由绳子把三样东西连在一起。 离开Ula并不代表着他的身体就无需再被改造些什么了,这些人总是能在玩弄他的过程中找到各种“不方便”的地方。 起因是某个男人不知道有什么癖好,十分喜欢在cao干时捏着他的rutou捻动,指腹擦着敏感的表面,揉着一阵rutou就开始充血,小珠子般yingying地的抵着指腹转来转去,升起的酥麻爽意让工藤的小腹和rouxue都不自觉地抽动。 明明知道工藤是男性,胸口上没有多少脂肪,男人还总是胡乱搓揉着他的双乳,柔软的肌肤被扯得反复变形,羞辱意味十足,外人看去也是活色生香。 光是这样男人还是不能满足,他干脆张开嘴包住rufang,吸奶似的猛地压缩口腔,把软白的乳rou几乎全部含进嘴里,舌尖顶住硬气的rutou开始上下快速撩舔起来。 “啊……呜嗯……别……” 工藤的呻吟在酥麻的酸意中染上了哭腔,温热的快感被神经周到的捕捉再逐一放大,色情地唇舌玩弄让人热得浑身发痒,脑子几乎都要被烧得空白,只能感受到强烈的舒爽与羞耻。 等男人玩够,将rufang从自己嘴里放出来是,那软嫩的肌肤表面已经满是口水,齿痕和掌印交叠遍布,两粒rutou又红又肿,犹如两颗小樱桃,湿漉漉地翘在空气中发抖。 自他过后像是直接开了一个坏的头,接下来的男人们都参照他的玩法,柔软的胸脯和挺立的rutou便成了众人的重点凌虐对象,往往是这个男人抽打着,而那个又狠狠地抓着另一个在手中揉捏。 到最后,他的胸膛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红色痕迹,两边都肿起一个明显的弧度,手心贴上去还能感受到发热,配上工藤同样通红的双颊和泫然欲泣的表情,真是可怜至极。 尽管如此,众人还是不打算放过他,窃窃私语了一阵后,其中一个翻出一对亮晶晶的圆环伸到工藤眼前,逼着他将这小东西看清楚, “好看吧,以后就挂在你奶子上,多配你啊。” 经过这些天的摧残,工藤一下就明白了这东西的用法,脸色苍白了几分,甚至已经能感受到那还没降临的尖锐幻痛,他嘴唇颤抖,眼睁睁看着男人将针尖抵在那颗小rou粒上,猛地按下去。 刺骨的酸涩爆炸版冲上颅顶,工藤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此时扭曲崩溃的表情,涎水毫无尊严地从张开的双唇中流出。 这短短不足一秒的时间仿佛变得凌迟般缓慢,冰冷金属从内部刮擦神经的触感令他毛骨悚然,身体在这一瞬间被挑动到抽搐痉挛,胸脯猛然向上挺起,哆嗦着从rouxue里咕叽挤出一团yin水。 趁他身体僵直,金属针迅速穿透另一只rutou,咔哒一声嵌合成闭环,两边都戴好后工藤还满脸失神,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 “坏了……坏掉了……” “哪里坏了?”男人拨了拨那圆环,惹得青年的躯体又是一阵战栗,“等长好了,我们再换个方式好好玩玩儿。” 人类的皮肤确实比想象中还要坚韧,就算是乳首这样娇弱的地方,贯穿之后也竟是一个不错的牵拉点。 用手指搭上绳子在前面牵引,稍微用些力气,肿起的rutou和yinjing上部就都会被拉长,撕裂的恐惧就会让人不顾一切的往前走。 “唔啊啊!唔!唔唔!” 由于身前的疼痛,工藤的步子突然加快,夹着yinjing的rouxue也被迫收紧,可惜由于括约肌被迫撑开,腰臀的肌rou完全无法用力,不仅走不快,更无法通过收紧肌rou来减少痛感。 强迫前进的穿环孔,被鞭打的臀瓣和后腰,过分的苛责让他一边流泪一边唔唔的哀叫,甚至需要伸出舌头来帮忙呼吸。 “哈哈,后面是不是夹得紧了?这家伙是相当有感觉。”在前面牵引的男人饶有兴致地凝视工藤被眼泪和唾液弄脏的脸,一边再次拉紧绳子。 “唔唔唔!” “吁!放松啊,别突然前进。” 惊慌着往前被拉动的躯体猛然后仰,是后面的男人嫌他走得太快,不能用rouxue好好吃下自己的yinjing,向后用力拉扯口中马嚼子相连的缰绳。 泪眼朦胧之中,他越来越使不上力气,憋闷与委屈在胸口郁结,让他想要崩溃地不顾形象大哭,服从根本不能让男人们满意,或者说他根本无法服从,因为他们给出的命令就是相悖的,到最后他还是会犯错,变成受到惩罚的借口。 身处的休息室宽广到难以想象,为何它永无止境?他简直就是马,被缰绳和牵引绳控制行走的,悲哀的马。 “你看这家伙,又流水了,”男人一边拉绳子,一边用指甲抠挖着因为穿了粗环牵拉而张开了的尿道口,其中溢出的腺液沿着性器流下,“翘得更高了,刚才被震动尿道棒插进去就射了,这种sao货就是喜欢被这样对待。” “呜哇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体内的yinjing突然很激烈的往上顶,男人一边牵拉着缰绳一边调整了角度,每一下都碾过体内的凸起,在狠狠撞上尽头闭合的小口上。 对于敏感带的冲击让疼痛被掩盖,快感从肠道深处一点点沸腾,让工藤觉得甜腻又难过,他哆哆嗦嗦地抖着屁股,身前的性器也不可控制地翘得更高。 “咕……啊啊……嗯……” 从咬住马嚼子的缝隙间,痛呼逐渐变成了粘稠的呻吟,表示快乐的唾液溢出,顺着下巴落到地上,他一边哭一边摇动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腿抖成这样,就这么shuangma?” 被缰绳拉拽的姿势仰起身体,青年一边垫着脚一边横向摇头,身后的男人居心不良的笑着,再次拉紧手中的绳子,让战战兢兢痉挛的身体避无可避的吃下自己高挺的yinjing。 拉着三个穿环的男人似乎是觉得单纯地向前牵拉有些无趣,转而开始上下左右地拉着牵引绳,青年则是只能跟着绳子牵拉的方向,努力扭着身子,看起来就像是在放荡地迎合两人的玩弄。 “这才对嘛,高兴点儿。” 身后的男人舒适地眯起眼,拎着缰绳就开始在rouxue中冲刺。 “啊啊啊!呜啊!啊……” 对于突然激烈起来的活塞运动,工藤用临死的哀鸣一般的声音叫喊着,持续摆动胯部的男人不会介意青年的痛苦,在哆嗦到站立不稳的身体内射精了。 “唔嗯……” 随着支撑身体的yinjing被抽出,身体也瘫软了,他脱力地趴在地上,任凭男人们怎样命令也站不起来。 “看来是终于轮到我了,真是的,我都等不及了。” 听到另外的声音,工藤努力侧过头,从被泪水歪曲了的视线中看到了一根形状像是凶器一般的yinjing。 “我这比普通人的大上一些,老是找不到挺得住我这型号的洞呢。” 工藤激烈地摇着头,从男人手里扑腾着想要逃跑,如果被这样巨大坚硬的东西贯穿了,自己的下体一定会变得稀碎。 “你这婊子,这时候知道害怕了。”男人宽大的手掌在工藤脸上狠抽了几下,后者本来就虚弱,这下直接头晕眼花地倒在地板上。 男人挺着粗大的yinjing,抬脚踩了踩工藤柔软的腹侧,他从高处俯视着颤抖着呜呜哀叫的青年,拉着缰绳把他摆成一个四肢着地的样子。 “对啊,这种姿势可以插得更深——” 男人笑着,将巨大鼓涨的guitou顶在了工藤臀缝间,相比之下,那口被玩到烂熟的rouxue就像是被开苞之前一样细小。 蒲扇似的两只大手捏着工藤的臀瓣往两边掰开,把xue口扯出一个勉强能让guitou寻到方向的洞口,熊腰带着那根可怕的yinjing往里面挤,撕裂的痛楚从下身传来,让工藤全身彻底脱力,上半身趴在地上,眼球上翻,好像要晕过去一般。 “还差一些……” 之后rou柱的进入就没有刚开始那么困难,随着腹腔被挤占的空间越来越多,本能的求生意志让工藤抬起上半身扭动着逃离,双手无力地抓挠更远处的地毯,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下巴滑下。 可惜臀瓣被牢牢钳制住,一点点往后拖着吃下越来越长的rou茎,他开始干呕,好像身体中的内脏都快要被cao进来的yinjing从上面挤出来,大张着嘴却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哑的咯咯声。 这个姿势让男人cao到了最深的地方,硕大到非人的yinjing把他彻底cao透了,烫热潮湿的肠壁被撑得再无一丝延展的空间,软rou颤抖蠕动着吮吸,最里面的结肠口早就被捅开了,rou环套子一样yin荡地把guitou箍得死紧,被扩开着不停抽搐。 工藤努力仰着头大口喘气,脸颊潮红,眼泪、汗水、涎水和男人们的体液让这张脸显得肮脏又下贱,耳边隆隆作响,血管都好像要膨胀得爆开。 “都吃进去了,你还挺厉害的嘛——不过接下来的,就没人能受得住了。” xue口的一圈肌rou崩得死紧,一丝褶皱都没有,好像再有任何动作就会直接裂开,男人赞叹地拍了拍胯下高高翘起的rou臀,没有在意身下人的感受,开始惨无人道的抽插打桩。 在工藤失控崩溃的惨叫中,鲜红的rou道被一次次疯狂地撑大,冲撞野蛮到要把他整个人都碾碎,每一次抽出,卡在狰狞rou棱上的肠rou就跟着往出扯,诡异的坠痛如同被钝刀捅进去,剜了一整圈,活生生撕脱。 “呃呃……不、哈啊……会死的,救我、救……” 不、 不行,受不了了,太大了,工藤哆嗦着,眼前是万花筒般破碎斑斓的光影,浑身都在颤抖抽搐,被彻底撑开到崩坏的惶恐终于让工藤挣扎着找回自己的声线,向着周围可能还剩余一丝良知的男人求救,结果也可想而知。 “啊啊啊!救我!求你们——” “叫什么叫?”正在cao他的男人被尖锐的惨叫扰得有些心烦,“你下面一点儿都没坏,多被插就习惯了。” 男人稍微调整了角度,每次直直的撞上无处可藏的肿胀腺体,顶着被道具刻意强调的部分用力碾过,一路摩擦过所有软rou,插到最深处之后便立刻往外抽,冠状沟卡着结肠口往外带,啵的一声脱离之后又是一记狠cao。 无穷袭来的失控快感让工藤的大脑一片空白,尖叫声突然变调,表情彻底失控,压迫的窒息感让殷红的舌尖只能耷拉在嘴唇外,像条狗一样地喘着粗气,而他的肠道中被挤得jingye都无处储存,沿着缝隙溢到了外面。 巨大的yinjing将青年狭窄的盆骨cao得满满当当,男人的囊袋又一次抽上他的会阴时,工藤迎来了前所未有的痛快高潮,灵魂仿佛都被抛到了半空。 但他不会被给予任何适应不应期的机会,guntang的yinjing像炮机一样飞快碾过所有敏感带,膨胀到极限的膀胱好像一齐在体内被cao弄,身体连同灵魂一起钉在欲望的顶点,让他从身体记住这野蛮的快感,以后再也离不开男人的yinjing。 在身体像坏掉一样失禁时,他趴在自己的体液汇成的水洼中,发出不可想象的yin荡哭叫,显然是爽到脑子都烧坏的人才能发出的声音。 “啪、啪、啪。” 松浦徹为这绝妙的演出大度地献上了掌声, “精彩。” 那男人十分识趣地抽出发泄后的yinjing,交合处被打成白沫的yin水和jingye糊在xue口,松开手,任由工藤瘫软在地。 他费力抬着头,被汗水模糊的视线中,那双锃亮的皮鞋朝着自己的方向踱步,四平八稳,不紧不慢,短短的十多天,初见时玩世不恭年轻人,已经学会了如何像官员一样行走。 这转变太快,太猝不及防,工藤不知道松浦徹中间经历了什么,就像没有哪个科学家能道清百万年前的猿猴为什么突然开始直立行走。 “工藤,你父母教给了你那么多东西,驾驶快艇、飞机、射击,听说你还会拆弹?哦,对了,他们还给了你这么天才的头脑和一副漂亮皮囊,花不完的钱和豪宅。” 说到这里,松浦徹语气中透出浮夸的同情, “但这些有什么用呢?他们怎么就偏偏没告诉你真实的世界是什么样?偏偏没教你怎么在人类社会中活下去?” 从某种角度来说,他的行为确实像松浦徹所说的那样,就像一个手无寸铁的孩童怀抱着珍宝招摇过市,天真地以为朝自己投来的那些艳羡喜爱的注视都是纯洁无害的。 “他们……教得足够多了。”工藤不置可否。 “我赌他们没教过你怎么应对现在的情况。不如我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寄给他们,看看自己儿子无师自通的成果?” “不、不要……他们会……”他嗫嚅着,眼神开始飘忽,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好。 松浦徹露出恶意的笑容,这正是他想要的,看到曾经被所有人捧在手心的天才惊慌失措,在被抛弃、被憎恶的想象中溺毙,这恐惧会如跗骨之蛆般缠绕在他每一个夜晚,然后他就会怀疑自己,否定自己,非常、非常痛苦…… “会多伤心……对我来吧,不要伤害他们了。” 工藤的眼神重新聚焦,毫不避讳地看向松浦徹,他的眼神中没有恐惧,没有猜忌,有的只是他对父母深深的爱——与之同等的是,工藤坚信父母也是深爱他的。 非要说其中的一丝阴翳,便是不忍。 还未出口的嘲讽哽在喉咙,他听到了完全意料之外的回答,居然不是害怕,怎么可能?如此狼狈凄惨的样子被发给父母,然后被彻底放弃,多可怕的一件事? 连松浦徹都没意识到,这恐惧究竟源于谁。 在向深处思考之前,潜意识就制止了他,随即将一闪而过的嫉恨转为愤怒,朝着地上无辜的青年倾斜而出。 “好啊!这可是你说的!”松浦徹抓着工藤的头发,强迫与他对视,他从工藤晶亮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扭曲的面容, “不给我表演满意,你就永远别想走出这个宅子了——把Seth牵来,让这贱人给我们的伙伴消消火!” 亲信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应了一声之后就快步走出去,周遭的男人也哄笑起来,表情猥琐又兴奋,他们理好了衣物,在周围的沙发坐下,等待好戏的上演。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越来越清晰,趴在地上的工藤敏锐地察觉了不对:从声音来说这明明还是一个成年人的脚步声,而且那个叫Seth的人,为什么需要被“牵”来? “少爷,Seth带来了。”亲信在他身后站定,同时传入他耳膜的还有急促的嗅闻与哈气声,不像是人,倒像是一条—— “回头看看你的新老公,工藤。” 工藤感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蹭上了大腿,他脖子僵硬得好像生了锈,扭头的动作艰难而缓慢,正好与刚抬起的一双眼睛对了个正着。 “不、不、不——你们不能——” 一个可怕的预想在工藤心底成型,他从未听说过,更从未见过如此突破他底线的事,如今却要亲身体会。 残留的尊严让工藤再次强行撑起身体,往远处东倒西歪地爬着试图远离既定的命运,男人把他拖回屋子正中时,他甚至奇迹般地爆发了一股力量,找准机会踹开脚腕处的大手,竟是踉跄地站起,朝着松浦徹冲过去举拳欲打。 他知道自己最终还是逃不掉,但至少这一刻,无论如何他都想要给眼前这个混蛋一点教训。 “妈的!” 不小心被踹开的男人迅速冲过来往工藤的膝窝处踹了一脚,在碰到松浦徹之前,可怜的青年就又倒回地毯上,四肢被狠狠压住, “这贱人给脸不要脸,把他捆上算了。” “混蛋!禽兽不如的东西!”工藤一边挣扎,一边冲着高坐在沙发上的松浦徹骂着,可惜他这种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根本找不出什么脏话, “你根本就没有拒绝过!也没有努力过!别以为每个人都跟你一样,你这个懦夫!” 松浦徹垂下眼,神情波澜不惊,他缓慢地抬手掸了掸并没有粘上什么的衣摆:“绑结实点,别让Seth不开心了。” “好嘞。” 几个男人七手八脚地将他双手反剪在背后绑好,又将他的臀部吊高,固定在架子上,这样就算他双腿完全脱力,也能保持着交媾的姿势让Sethcao到尽兴。颈部的项圈被锁在地面,乳环也被挂上了金色的小铃铛。 为了让表演效果更加刺激,男人直接撕下两片LSD塞进工藤嘴里作为助兴。 “咳咳……呜……呜……” 工藤不愿意再吃这些东西,干呕着想要把纸片吐出来,换来的则是一块塞进嘴里的软布,连着他未出口的谩骂一起堵在嘴里。 全身动弹不得,以一种屈辱的姿势大敞着双腿,男人将模仿母狗发情时分泌的合成物抹在臀缝和肠道深处,和其他人一起欣赏着工藤无力的挣扎,项圈与锁链发出细微的碰撞声,他痛苦地摇着头,不知害怕的事疼痛还是即将发生的事情。 “汪——呜汪——汪——” 随着兴奋的犬吠,工藤终于放弃了抵抗,随着捆绑抬高了自己的臀,口腔黏膜吸收的毒药让他的神经再一次兴奋起来,疲惫不已的肠道开始抽搐着流水,每一寸肌肤饥渴的等待着爱抚。 急促的喘息泛着热意洒落在双腿间,Seth嗅出了发情的味道,更是躁动起来,它开始用力地猛舔松软的xue口,那火热的舌头既长又灵活,舌苔软密,一下下舔刷着软rou,舌尖不时往肠道中探索,直顶敏感的腺体。 工藤被舔得呼吸急促,腰肢弓起,颤抖着扭动起来,竟是直接被狼狗舔到了濒临高潮,随着火热的气息不断喷到会阴,他绝望地发现不管自己心中是如何抗拒,身体早就做好了性交的准备,不知廉耻的血rou甚至主动夹弄起舔进来的长舌。 Seth抽出舌头,舔了舔吻部,紧接着趴上工藤背部,前爪按着细嫩的双肩,猩红guntang的兽类yinjing对着早就软烂的xue口猛然插入,一条狗哪里有什么前戏呢?插进入口就直接捅到最里面,直插得身下的人类小腹都有些隆起。 “呜——呜呜!!!” 放荡的尖叫被堵在喉咙里,围观的男人们都觉得不让眼前这婊子尽情叫出来实在是有些残忍了,于是他们将碍事的软布拿开,再也没有东西能帮助工藤遮掩住不堪, “不!啊啊啊啊!!不行、不——出去啊啊啊!” 但Seth根本听不懂人话,也不明白什么情趣,就是遵从本能地一个劲猛插,那般强悍迅猛不属于人类的可怕力道,高频的抽插,简直要把身下的人类rouxue生生cao烂。 饶是工藤的求饶再凄惨,泪眼翻白,身子抖得好似筛子一般,这间屋子里也没有任何一个生物会因此而怜惜他。 男人们或站或坐,紧紧盯着屋子正中人与兽的媾和,他们兴奋于如此刺激的画面,同时又深深鄙夷,反而表现出一种高高在上的矜持,只不过每一双眼睛中掩饰不住的奇异光亮,让他们看起来更像是饥饿的野兽。 肠道黏膜从未受过如此迅猛的抽插,快得像是要磨出火来,身体自发的分泌出更多的yin水来保证交配的顺畅,从旁人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一个yin荡到极点的人类,第一次兽交就被干得汁水淋漓,高潮迭起的喷水。 Seth只觉得那嫩滑的肠道越绞越紧,夹得自己爽极,他忍不住伸出伸头舔舐起人类雪白的脊背,将上面咸味的汗水舔尽,兽类坚硬的guitou更是抵着深处的结肠口一顿猛cao。 在可怕的兽欲下,工藤身心都已经临近崩溃,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扭曲地张合,似乎是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在无意间抓住Seth厚实的皮毛时烫伤一般的松开,接着是一阵呜咽。 修长的大腿大大张开,在空中挣扎乱踢,被毛发磨砺到红肿的臀rou簌簌狂抖,外翻的xue口更是一鼓一鼓的死命裹紧身体中的rou茎,Seth似乎是不太习惯如此yin荡多汁的“母狗”,有些焦躁不安地喘着粗气。 在最后一阵猛烈顶弄之后,尖利的guitou终于刺入了那烂熟yin靡的结肠口,急速膨胀的yinjing骨瞬间卡住整个肠道,那狼狗则是从他背上离开,拧过身去,一人一犬只余耻部相连。 工藤依稀残留的知识告诉他:这是犬类交配的最后一步,他马上就会如母狗般被卡着rouxue接受兽类的jingye。 见此情形,松浦徹招来亲信耳语几句,亲信点点头,大步上前解开了工藤身上的束缚——毕竟他现在已经被狼狗牢牢“锁”住了,再也不能造次。 犬类交配成结后,通常还需要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分开,见Seth规规矩矩地站在原地,众人只觉得无聊,上次那个不够听话的性奴被另一只大狗cao时,那狗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竟两三天都没有消结,主人肯定不能让这种肮脏的东西住在房子里,只得把它们都赶去了狗屋。 没人知道那两天里,倒霉的性奴是如何度过的,只是时常有人去狗屋围观那猎奇的画面,好在这两天大狗没有因为什么惊吓而不管不顾地奔跑,不然非得把那人的肠道扯脱出腔。 据说在这之后,性子本来有些执拗的性奴便乖顺得如同猫咪一样,连说话都不会,有人说他是疯了,有人说他本就有精神分裂,只不过是彻底发作了。不过这样也不错。 似乎是想要重现当时的情景,一个围观的男人拿出手机,调出一段音频大声播放起来,瞬间幼犬受伤时的哀叫充斥了整个房间。 Seth瞬间警觉起来,保护幼崽的本能几乎是刻进了所有群居动物的骨子里,他开始焦躁地用前爪反复点着地,低头在周围的地面上闻嗅,一无所获后开始向着屋子的其他角落走去。 肠道被拖拽的感觉让工藤浑身冷汗,满脸潮红,为了不让自己的下身真的被拽烂,他艰难的撑起被cao得酥软的身子,跟着Seth倒退着往后爬,但在被拉扯的过程中,根本没法挣脱反而摩擦加剧,xue口连着会阴都肿胀了起来,他的膀胱括约肌早就没法控制,好在刚才的失禁已经让其中没有更多液体,这才避免了他现在更加不堪的情况。 “啊啊啊!好痛、停下!快停下啊啊啊!别走了!” 他难道不知道他的哀求是无法被听见的吗?如果他知道上一个人的遭遇,也许工藤就不会说出这些无意义的话语了。 他满脸泪水地随着Seth在房间里胡乱爬行,那满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