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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头。方才的爆炸点基本都在船身上部分,都是乘客活动的区域,如今船员们正在安排紧急避难,核查、统计伤员。而下方的工作舱室也受到了波及,尽管没有严重到沉船,需要弃船撤离,但重要的动力系统出了故障。“难怪感觉船停了下来,是推进系统被爆炸损毁了?”“正在安排人手去抢修发电机,但是……”伊藤转头看着面容严肃的戴维斯船长,微微擦了把汗,压低声音说,“感觉状况不容乐观。等京都的直升机过来后,我们最好一起离开。”白马沉思不语。如果船无法继续航行,那么这次的旅程计划肯定得取消,或者,夏之乐老板再安排另一艘船来接他们过去。“但既然已经出了命案——”伊藤先生苦笑着摇摇头,“这次香取先生策划的活动,恐怕也要流产了。”不是什么好兆头。但总有些富贵的大老板固执又自信,偏要一意孤行。而船上这些贵客既然收下了请帖,自然也是合格的推理迷,说不准会对真实发生的案件更感兴趣,那么,路上的这一点小风波也不会阻止他们继续参加。“你们怎么看?”松雪问。迹部扯了扯嘴角,不置可否:“毒杀案虽然抓住了凶手,但明显还有不少疑点吧?”他看向另外几人,目光着重在男孩的侧脸上停留几秒。“没错。比如,这么多炸-弹的来源,”平次双手环胸,“借麻生真纪之手引爆的根本目的,是为了除掉谁?是否和夏之乐的香取先生有关,是他计划的一部分,还是有人在暗中对他不利?”“现在就半途而返的话,应该会错过最重要的谜题。”快斗慢条斯理地说,微微勾起唇角,这份俏皮不太像是高中生侦探工藤君的,倒更有些怪盗的味道,不过白马还在和伊藤交流,并未留意这边——“我想,各位应该都不会就此感到满意吧?”“先去看看动力室的情况吧。”柯南一锤定音:“总要弄明白,这些爆-炸装-置是怎么安上的。还有,虽然最重要的引爆器已经沉入海底,但那些炸-药还未解除,可能还有引爆的危险。”平次点点头,突然抬起手臂戳了戳他,促狭地说:“是啊,拆弹的话,我们几个应该还是可以凑合一下的。”“拆弹是一回事,可是船舶修理——”柯南干巴巴地说,“我爸可没在夏威夷教过我这个。”“居然不会吗?”松雪微微惊讶,然后叹气,“那可真是太遗憾了。”迹部震撼地侧目而视:“你对一个小学生的要求未免也太高了吧?”“我们的世界对男主的要求总是高一些的。”她小声嘀咕。柯南没听清,自顾自地思索片刻,遗憾地表示:“我的确不懂这方面的机械运作,要是……安室哥哥在的话,说不定就没问题了。”平次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憋住了。松雪不动声色地点点头:“是啊,毕竟你们可是零和一的组合。”“……啊?”……动力室外有几个船员守着,看到船长带着一行人来,面色微微怪异。“情况怎么样了?”戴维斯先生匆匆发问。大副说:“爆炸发生时,有几个人离得太近,啊不过伤势不重,已经将他们转移到医疗室了。只是,我们的船工都……”他面露迟疑,有些尴尬。老实说,没有人员重伤,甚至危及生命,已经很幸运了。现在发求救信号,等救援队过来,也不用很久。更何况,京都的警方早已经在路上了。“没办法找人修了吗?”戴维斯凝重地皱起眉头。“事实上,刚才有一个人主动过来找我们。”大副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对自己擅作主张的决定微微忐忑,“对方出示了专业的证明,说有办法处理晋级状况。我就让两个人跟着,一起进去了。”松雪听到这里,心跳微微加快了。现场留下的那颗银色子弹,和女巫的毒药一样,是没有使用痕迹的。同样道理,如果落入警方手里,检测结果想必也会令他们迷惑。这种超科学现象,如果对方是她的同事,拥有这种特别的能力也就不奇怪了。“猎人”。她忍不住念了几遍,心想,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迹部挑了挑眉毛:“怎么,很惊喜?”“也有点惊吓。”松雪叹了口气,承认道,“我上次看到‘同事’的时候,那一位告诉我,只有在很危险的时候——比如狼人很多,情况非常紧急,才可能同时出现两位神职能力者,呃,解决任务。”“先不管狼人的问题。”迹部轻叹一声,揉了揉太阳xue,“你不觉得,有你们这帮侦探在这里,就注定不会发生什么好事了吗?有别人来帮忙,应该庆幸才对。”“……”松雪点头:“说得也对。”作者有话要说:猎人是原创的,本世界集抛角色(。虽然你们可能没想到,但,是一个帅气的小jiejiew*再说说这篇的思路吧虽然有推理元素,但我比较倾向于描写动机、人性,或者说心理学角度,不会在作案手法上面设下太多谜题(等于说这方面算是略写吧),应该是看完阿加莎后收到的影响,我对这方面会更感兴趣w如果想要跟着故事一起猜凶手的话,观察每个人的人设更有用,最多加上一些简单的现场线索,智商不够,想不出太复杂的啦_(:з」∠)_(。好吧,可能并没有几个人想猜qaq那就不要管案子了,顺着看故事就好啦!第57章死神高中生(九)得到轮机长的许可后,他们一同走进舱室。四周静悄悄的,本来就不是常有人来的地方,现在又只有几个人守着。身边回荡着引擎的沉闷轰鸣声,依稀能听到齿轮转动时的摩擦声响。更远处,海浪冲击着排水口,咸腥的味道扑面而来。松雪深呼吸,缓缓吐出。“如果这里真的爆炸了的话,不知道我们还来不来得及逃出去……”平次忍不住感慨。“不要乌鸦嘴。”白马轻咳。快斗叹气:“有时候,我都差点忘记今天下午我们才刚上船。”大家都沉默了,心有余悸。他们转了个弯,一眼看过去,巨型设备之间晃动着人影那人盘腿坐在地上,背对着他们,看不清模样,一头褐色的卷发在脑后随意地盘成了个结。她穿着贴身的长袖,外面套着小马甲,袖子下是线条分明的胳膊,抓住扳手用力一拧,又是一声轰鸣,连舱室都微微摇晃起来。很快她又站起来调试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