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大13. 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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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账单。刚刚他们出来的时候,刘总那边的小弟已经买过单了,所以“今晚的账单”,到底是谁的账单,不言自明。碧荷眼睁睁的看着旁边的林致远抬起了手,接过了那张小票。可能是碧荷心里太紧张,男人那修长又漂亮的手指,是如何抬起,如何捏住小票的一角,如何收回,展开,全部都成了慢镜头,在她的视网膜里一帧一帧的慢放。他打开了账单,低头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碧荷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又想凑过去今晚到底花了多少钱——男人却随手把小票一捏,揉成了一团。哼,不看就不看。碧荷的手瞄过了他那骨节分明的漂亮手指,关节也有些发白,是拳头捏的太紧。好看的薄唇紧紧抿着,他靠在后椅靠背上,面无表情,也不说话。汽车在灯红酒绿的城市之夜里疾驰,车厢里一片沉默,没人说话。到了家门口,助理开了车门,男人一言不发,自己下了车往前走。等碧荷下车的时候,他已经进了屋了。哼。不理就不理。碧荷嘟着嘴,提着包包先去看了看两个熟睡的孩子,然后自己回了卧室。男人站在窗边,一动不动,脸色阴沉,似乎是在等她。碧荷看了他一眼——别以为只有他有脾气,她也有脾气。碧荷把包包往衣帽间一丢,又自己去换鞋。看谁杠得过谁。“梁碧荷,”男人站在窗边,看着她的背影,冷冷的开口,“你今天干啥了?”太太找公关,先生来买单。他最近真的是对她太好了——“我干啥了?”碧荷换完鞋子,回头瞪他,“我就是去喝个酒。”你自己还不是天天喝。“就是喝个酒?谁批准你喝的?”那两个男陪酒的身影闪过,男人拳头捏捏,冷笑,“我批准你喝酒了吗?我不是让你吃完饭就回家?你还会骗人了?今天要不是被我逮到,你还想干什么?”“我还想干什么?我干什么干嘛要你批准?”碧荷也不服输,顶嘴回去,“我自己想去就去,林致远你自己还不是天天去玩!”“我是去玩?你以为我想去?你知道我是去干什么的?”男人阴着脸,“我干的事,你能干?”“你干的事,我当然干不了,”他要找自己吵架,碧荷也来了气,“你天天让我在家里等你,结果你,你自己还不是出去嫖妓——”那么多美女——细腰精,大奶女,那眼睛扑扇扑扇的往他身上瞄,别以为她没有看见!“我嫖妓?”她信口雌黄,男人气到发昏。他冷笑了一声,大步走了过来,伸手一把抓过她,“你就是这么理解的?我要嫖妓,能让你来看!自从和你结了婚,你天天哭哭啼啼的,我特么的连别的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一天到晚有点精力都全弄耗你身上了!我嫖妓?好,我让你看看我嫖没有嫖妓!”男人右手抓着她,左手伸手,胡乱解开自己的皮带,外裤一脱,内裤一拉,半软的粗长yinjing就这么掏了出来。他又抓她的手来摸,“你来摸摸,你来摸摸,它碰过别的女人没有?它干不干净?干不干净!”碧荷的手被他捏着,触碰着半软不硬的yinjing,看着他铁青的脸。也知道自己这回说话过分了,她不吭声了。“好,”她的问题解决了,现在该解决他的问题了。男人胸膛起伏,吸了几口气,冷声问,“你今天又是怎么回事?这种事,你背着我干过多少回了?你骗了我多少次了?你会找人陪酒了?你知不知道什么事能干什么事不能干?”她骗他,偷偷出去玩。骗了他多少次了?谁把他的小鸟儿教坏了?梁碧荷背着他,和人说笑玩乐。有没有谁摸他?她又在对谁笑?风月场所,什么地方,他还不清楚?这个想法简直不能想。一旦生根发芽,就在脑海里疯狂生长。嫉恨如同硫酸,顺着血管四散,进入他的心脏,烧的他全身疼痛。男人气的发抖,吸了几口气,反手一把拽住女人,把她丢到了床上。“啊!”女人一声尖叫。男人咬着牙,把她按得紧紧的。手臂肌rou高高鼓起,他右手变掌,高高举起——却顿住了。他看见了她惊恐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他的手掌又捏成了拳头,慢慢放了下来。全身发抖。她是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谁来碰过?男人咬着牙,觉得自己心里简直恨到发慌,恨不得把这些可恨的手全剁下来,剁成泥酱,再一吨TNT把他们住的楼全部都炸飞灰。这个女人,也要惩罚。他咬紧牙关,觉得有什么在血液里鼓动游走,蠢蠢欲动。想要毁灭,破坏,杀戮。手又抖了起来。他咬牙,克制着自己伸手去掐她脖子的冲动。“林致远你少发疯!”碧荷刚刚被他刚刚的样子吓了一激,她一边哭一边挣扎,“你少说我,你自己还不是去玩,我就要去!”顶嘴的小鸟让男人怒火再一次腾起,他胸膛起伏,一下子把她翻了过去。他的双膝抵住了她的腿,一只手按住了她的背,另一只手胡乱的拉高她的裙子扒下她的内裤,露出了那白嫩嫩的屁股。“啪!”这是巴掌重重落在屁股上的声音,同时响起的还有女人的尖叫,“啊!”“啪啪啪!”一下又一下,巴掌落在屁股上的声音快速又密集,还有男人的咬牙切齿的声音,“你就要去!我看你就要去!”女人的哭声响起,“呜呜呜,林致远你这个王八蛋,你打我——”“你就要去!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去还知道骗我!他们摸过你没有!他们摸了你哪里!”清脆又一下下的巴掌声间,是男人的咬着牙的逼问,“是不是这里?是哪里?梁碧荷你不听话,还会骗人了!”谁摸过他的小鸟儿?摸过哪里?脑里不堪的幻想让男人发了疯,那她的裙子胡乱推高,又解开她的胸罩,发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气极了又狠狠的打了她屁股两下,“他们摸了哪里?你说不说!你被哪些人摸过?”“呜呜呜——林致远你发什么疯?”碧荷呜呜的哭泣,泪流满面,“我都说了我才第一次去,就被你撞见了,人家根本没有碰到我,你自己——”“我不信。”那个穿着白衬衫的清秀男公关的样子又出现在他脑海,男人打断她的话,恨得咬牙,又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两巴掌,“他摸你哪里了?是不是腿?摸你腿了?”还知道挑白衬衫的。“啪!”又是一巴掌。“你变态——呜呜——我都说了没去过,是古诗拉我去的,不信你去问她——你自己还不是去——”屁股上又一下下,传来刺痛。碧荷呜呜大哭,泪流满面,挣扎无能。男人把她按在床上,又重重的打了她屁股几十下,打到白嫩的屁股泛起了红色。在女人的哭泣声中,他又喘了半天气,站了起来。他一手穿过她的腋下,肌rou一鼓,不顾她的挣扎,把她拖去了洗手间。碧荷刚刚扶着他站稳,花洒开启,热水喷出,浇了她一头一脸。身上的衣服和头发全湿透了。几滴水进入了鼻腔,碧荷咳嗽了几声,哭了起来,伸出拳头在他身上乱打。“你变态,你打我!”她一边哭一边反手打他,力度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你走开,我不和你过了!”“不和我过?”男人捏住发抖的拳头,气到冷笑,几下胡乱扯掉了她湿透的衣服,让她全身赤裸,又把他自己的衣服也全部脱掉了,下腹的yinjing已经高高勃起,“梁碧荷我看你是还没搞清楚状况,你不和我过,想和谁过?你跑试试?我看谁敢收留你!”她是他手心的鸟儿,被他层层捆绑,怎么可能逃的掉?他今天去了她的母校——情景再现,他是有一丝悔意,他后悔那几年不该放她自由!不该错过她鲜嫩的那十年,又少干了她多少次?又在别处浪费了他多少jingye?“你变态——”卧室里只有密密切切的花洒声和女人低低的哭声,热水浇过她赤裸的身体,男人拿了一颗沐浴球,开始面无表情的涂满了她的全身。他的手guntang又强硬,一寸寸的仔仔细细的涂抹,揉捏,清洗过了她全身的肌肤。女人的哭声又渐渐小了,只余一点点抽泣。小鸟儿全身赤裸,圆圆的眼里含泪,被身材高大的男人逼到了淋浴房的角落,缩着肩膀抽泣。男人身材结实,腹间勃起的yinjing形状狰狞,蠢蠢欲动。女人这可怜无助委屈的抽泣样儿让男人心里一阵瘙痒——他一把把她按到了墙上,抬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女人还有些不愿,想要扭开头,下巴上的手一下子捏紧了。男人扳开了她的嘴,舌头强硬的抵入她的口腔,肆无忌惮的舔过她的口腔内壁,玩弄扯咬吮吸她的舌头。腹间已经勃起的yinjing青筋毕露,更见狰狞。强行玩弄了半天小舌,男人拿起花洒,把她全身的泡沫冲干净了。然后他把她按在了浴室墙上,让她背对自己,让她扶着扶手翘着屁股——女人还在赌气不愿,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等她委委屈屈的摆好姿势,男人伸出两个手指头,微微专门掰开她白嫩无毛的花瓣,嫩蕊初露,他拿着花洒细细的冲洗了一番。白嫩初生的花朵在细细的水流冲击下不自觉的蠕动收缩,尽入男人眼底。他的手指伸出,一点点抚摸过娇嫩的蜜豆,还有那敏感的褶皱。密密又温暖的细流冲刷过敏感的花蕊,女人的抽泣似乎也渐渐变了调。水流冲过,似乎带起了一丝黏液。男人放下花洒,一手按着她的腰,一只扶着自己的yinjing,找准入口,从她身后凶狠的顶入了进去。女人扶着扶手全身一抖,发出一声呻吟,又抽泣了一声。“嗯——”男人满意的哼了一声。就是这个感觉,紧致包裹,鲜嫩多汁。他一手扶着墙把女人环绕在身下,结实的腰身和大腿肌rou发力,鼓出好看的线条。他腰部耸动,昂立的yinjing一下下冲击穿刺着前面蜷曲的弱小的身体,在她的身体里刺入又拉出,一下一下。男人的另一只手,慢慢的抚摸过她的脊背,rufang,又向下,抚摸过她的小腹,摸向她洁白无毛如同幼女的阴户。他的中指顺着那道细缝滑下,按住了那颗敏感的小豆。身下的身躯一抖,吞吐着他yinjing的xiaoxue又搅动了一下。男人满意的勾了勾嘴,又狠狠的顶了两下。欲望在升腾,浴室里的交合越来越激烈,啪啪啪的碰撞声响彻了整个空间,男人今晚似乎只是为了宣告主权,并没有怜香惜玉之心。他的腰部快速的挺动,他的手指粗暴的揉捏着那颗小豆,逼迫着它吐出更多的黏液来容纳自己——这是他的女人。合法持有。他干她,那就是个天经地义。激烈又带着发泄性质的交合持续了很久,浴室里弥漫夹杂着女人的抽泣和呻吟,到了最后一刻,男人握紧了她的腰,猛地俯身,狠狠的一口咬住了她赤裸又单薄的肩膀,牙尖刺入娇嫩的肌肤,在女人的尖叫和挣扎中,他手臂肌rou鼓起挟制住了这只挣扎柔弱的小鸟儿,把自己的jingye用力的全部尽情喷洒在了她身体里。卧室里又响起了女人的哭声和尖叫,“啊——好痛——”身体被男人挟制,挣扎无能,他的牙齿似乎咬入了她的骨头,肩膀剧痛,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开始微微发抖。带着暴力的射精的过程似乎持续了很久。男人终于慢慢的松开了她,他低头看了看那嫩肩上深深的牙印,又伸出了舌头慢慢的舔。浴室里又响起了女人的哭声和抽泣声,“呜呜——林致远你变态——”“梁碧荷,”男人伸手抚弄她的乳,一边舔她的肩膀,一边低声在她耳边说话,“今晚他摸你没有?”女人背对着他,一边抽泣一边摇头,“你变态——”“以前呢?”他又在她耳边呢喃,“除了我,还有没有别人摸过你?你去过几次?”女人只是摇头抽泣,“我真的第一次去——”男人侧头,沉默的看了她的侧脸一会儿。“好。”他又亲吻了一下她肩膀的伤痕,轻声说,“这次就算了。以后你不许再去这种地方,知道不?”女人站着抽泣,伸手捂着肩膀被咬的地方,抽泣不语。男人轻吻她的脖颈,伸出舌头轻舔她放在肩膀上的手指,温暖的呼吸扫过她的肩膀,“梁碧荷,你别哭,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爱你,所以才要约束你。才想要占有你。把你归属于“自我”里。太多人围绕身旁,都是一些“强弱关系”。如清风拂过,甚至都扰动不了心情。女人捂着肩膀抽泣。“不要想骗我。”他说。“你要是不听话,以后我就把你关在屋里。”(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