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苦思甜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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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致远坐在沙发上,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的季总。嘴里还在说笑。嘴里聊着天,却不妨碍他那智力卓绝的大脑思考其他别的问题:比如昨天见到的,阿姨的另外一个,貌似很有些公子哥儿脾气的儿子。季念那个同母异父不同姓,身份很是“值得考究”的“兄弟”。他笑吟吟的看着小季总那英俊的脸。这两兄弟长相完全不同,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这么多年也没有一点风声出来。都说小季总是独子。所以他们俩平日里混的圈子也不大会一样,因此极少会有能同时接触到两位的人。自己阴差阳错,沾了碧荷的光,勉强算一个。飞机上那个儒雅男人的形象在脑海一掠而过,脑里似有火光闪现,天意这十几年高速扩张的秘密似乎就在眼前。表面上,是民营企业,实际上,是隐藏得极深的红顶商人?这十几年政策对天意这个黑科技公司的大力扶持,似乎还可以有另外一个新的解读。如果是这样——那这个yu,到底是哪个yu?范围似乎一下子可以缩得极小。啧啧啧。罗斯家呢?犹记得也有一脚。有趣有趣。他的团队也有做全球各大企业的分析报告。林致远决定回去之后把天意的报告翻出来,从另外一个角度,认真解读一下“天意高速发展二十年的秘密”。这种信息,只有越少人知道,于他才越有价值。两个家资雄厚体量相当的豪门公子哥儿,聚在一起的聊天,又会聊些什么呢?两个青年才俊靠在沙发上对坐,闲聊面前茶烟袅袅,谈话却突然中断,都不约而同的扭头看着落地窗外。外面的花园里,是三个女人在围着聊天。季太刚刚突然一声惊呼——穿着米色连衣裙的林太太太也站了起来,笑着俯身看了看推车里的孩子,然后接过了季太手里的小女儿。小女孩打扮可爱,还在挥舞着手里的饼干。几个女人的笑声从窗外撒了进来。“最近纽约是很流行这个,”确认了没什么问题,林致远收回了视线,翘着二郎腿靠着沙发上,笑吟吟的继续刚刚的话题,“风水学。最近有个华人风水师很有名,姓陈——”“叫陈思福。”“陈思福?”小季总靠在对面的沙发上端起了茶杯,笑道,“这个名字好耳熟,我记得纽约好像有个建筑师也叫这个。”“就是他。”林致远说,“现在他也兼营风水业务。做的还不错,很多人和公司都找他看过风水,收费也不低。”其实他自己都请过他来着,研究下公司风水——信这个不亏。他大学的时候,和David和Sam,还一起搞过神秘学和混沌学小团体来着。毕竟思维认知可以无限,智力卓绝没有终点,痛苦在于智力和精神托生于rou体,受了rou体的挟制——万事万物之间,其实是必有联系的嘛。小季总喝来一口茶,闻言笑了起来,“这宝贵的文化遗产,现在都传到美国去了,也不知道美国的风水师,和国内的比起来怎么样?”忆苦思甜3吃瓜吃的心满意足3.这里没有外人,午餐自然就是家宴。厨房做了几个拿手家常菜,那盘有故事的小炒黄牛rou也在其中。酒是小季总昨个儿刚从邻国带回来的清酒,米是阿姨辛苦从京城运来的大米。碧荷吃了一口米饭,果然唇齿留香。清酒也喝了两三杯。有一种果香的味道。其实就是饮料吧。“来碧荷尝尝这个,”阿姨笑吟吟的指着那盘有故事的小炒黄牛rou,劝她吃菜,“看看味道怎么样。”一大盘小米椒,一看就很辣。碧荷小心翼翼的夹了一条牛rou放进了嘴里嚼了几下,一股鲜香冲入了大脑,舌尖处却同时传来细微的疼痛,她吸了一口冷气,捂住了嘴,感觉就连眼泪也要被这股辣劲一下子冲了出来。她对面的男人抬头,眯眼看着自己太太那眼泪盈盈的圆眼睛,没有说话。”哈哈哈,”阿姨笑了起来,扯来一张纸巾递给她,“是不是辣?眼泪都出来了——看来还是只有我和连月吃了。”“不好意思,”碧荷接过纸巾,一边擦眼角辣出来的眼泪,一边为自己的失礼道歉,“好吃是好吃,就是这个真的太辣了。”“去给林太太端杯温水来,”小季总看了碧荷一眼,扭头去招呼后面的管家,又笑,“连月现在这个口味,真的没几个人敢和她一起吃饭了。”“没事没事。”碧荷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水,又说了谢谢。她看了一眼对面笑吟吟的小季总,又看了看一直眯眼看着自己的林致远,喝了两口水,才终于把舌尖的疼痛压了下去。放下水杯,碧荷看见林致远还在盯着自己,没有理他,又放下纸巾笑道,“连月姐是江浙人,怎么不爱吃甜爱吃辣?””是啊,”阿姨笑,“我就说她生错地儿了,她该生在我老家那边。我们老家也是爱吃辣。”“上回啊,她还给我看了一个网上的节目,”阿姨喝了一口茶,又笑,“说哪个专家说的,爱吃辣的都是穷人来着——我就不服气了,吃饭的口味也能分个三六九等?人家那些个长老院的,还不是要吃辣——”69不知道是不是被酒水呛到,小季总突然扭开头咳了两声,拿手腕捂住了嘴,手上的黑色表盘都露了出来。他咳了几声,又拿了毛巾来擦手,一边对着阿姨笑,“妈你吃你的饭,少说两句,没得少编排。”阿姨看了儿子一眼,不说这个了,却又扯起了别的,“现在日子过的好了,山珍海味也吃多了,反而想吃点别的。我上回回来,看见桌子上放着两个烤红薯,说是连月拿回来的。我就让厨房热来给我吃了,结果也不是以前的那个味儿——””冷了再热,是味道散了吧?”碧荷笑,“是不是要吃现烤的才行?”她那天吃的,明明味道还不错啊。”不知道,”阿姨摇头笑,“我倒是想起以前我还在读大学的时候,门口就有卖烤红薯的,那叫一个好吃——冬天去散步回来,买个一边吃一边回宿舍,好香的。”“那时候谈恋爱也省钱,”女人笑,“不比现在,都要喝红酒吃高档餐厅,我们那个时候,在学校后街吃完炒米粉就行了——还两个人吃一份呢,你一口我一口。”碧荷看了看对面的林致远,正好他也看了过来,眉目俊美。碧荷挪开了眼。她和他虽然也是校园恋爱,但是什么“你一口我一口”之类的,是从来没有过。——可能她谈的就不是什么正常的恋爱吧。女人还在这边越说越起劲,“后来我遇到他爸爸——“她点了点小季总,笑道,“他爸爸年轻的时候好无趣的,就知道送人包包首饰和信用卡,”碧荷的目光又落在了小季总英俊的脸上。他英俊的脸上一脸无奈,“妈你今天是不是喝醉了?”“难得今天高兴,碧荷和连月都在,你让我吐吐槽,”阿姨一边笑,一边又把话风强行扭了回来,“但是他爸爸对我很好的,后来又送了我好多房产,把我感动坏了。”女人凑过来和碧荷说话,却是大家都听得见的音量,“红城区从至善西路,一直到至德北二路,那条路上的房子都是我的,其他地方也有好多,京城也有两栋——”碧荷配合地哎呀一声,扭头看她。真的看不出来阿姨还是隐藏的土豪——错了。她一直就很豪。只是没想到她国内的资产也有那么多。”你们别担心,你爸爸给的,以后还是留给你们,”阿姨想起了什么,看看小季总,又看看季太,“留给然然。”“哎呀妈你说这些干嘛,”小季总一脸无奈的表情靠在椅子上,感觉他今天是彻底被自己妈咪打败了,“没得让林总和林太看笑话,好像我们图你什么似的。””哈哈。”阿姨捂着嘴笑。”怎么会,”林致远拿起酒杯敬他,一边说,“阿姨这是没把我们当外人。”“是啊是啊,”碧荷也笑着点头。她喜欢听八卦,这种八卦多多益善才好——今天来这里,真的物超所值,吃饭是吃饱了,吃瓜也吃的心满意足。有价值啊。忆苦思甜4合影二更4.话题就这么向不可知的方向发展。顺着“如何在大学(含高中)谈一次纯洁的恋爱”这个话题,午餐快结束的时候阿姨已经聊到了她大学时的老师和同学,说她最厉害的那位同学已经做到了厅长——语气夸张又羡慕,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小季总靠在椅子上把玩着酒杯,英俊的脸上面无表情,显然已经彻底放弃了救场。然后女人又问季太她最厉害的同学做什么了,美貌的季太摇摇头,表示都没怎么和老同学联系。女人又问碧荷,碧荷没有说话,只是条件反射的看向坐在对面的林致远——男人也正在含笑看着她,两人俩默默对视的样子让阿姨大笑了起来。”我还忘了你们俩就是同学。”她说,“那你们班最厉害的肯定就是致远了——致远这么优秀,的确是少有人比得过了。”“我最喜欢看见好孩子。”她又说。吃完饭本来计划是去逛街的,结果女人突然兴起,又拉着碧荷和自己儿媳妇开始了一场即兴的珠宝展览,什么头饰、项饰、手饰、胸饰,什么戒指、耳环、项链、手镯、别针、袖扣、领针、发夹,各种红黄蓝绿白钻,玉石的,珍珠的,镶嵌的,花丝的,还有拍卖场拍下来的有故事的珠宝,大小盒子都打开,层层叠叠的摆着堆了几层,在灯光下一片炫目。“好漂亮啊——”碧荷捧着脸赞叹,赞美得真心实意。女人属巨龙,都喜欢闪闪发光的东西。哪怕成了林太已经数年,也算见识了不少稀奇的物件,可是今天在阿姨琳琅满目的收藏面前,碧荷不得不承认自己又被刷新了认知——看来认知果然没有极限,只有不断挑战新的高峰。当你认为自己已经见识过了世间所有繁华的时候,总有其他的人来提醒你离全知全能还差得很远。碧荷一件件小心翼翼的看过了,又试戴了几套,又拿手机来拍了几张图,啧啧称奇。心满意足。”我要去下洗手间,”过了一会儿,她脱下了手套,笑着说。“去吧,出门右转再右转,”阿姨正拿着一条珍珠项链往季太脖颈前比划,“门口有盆蝴蝶兰。不知道就问下佣人啊。”宅子很大,光室内就有千余平,更不论外面的草地和花园。室内空间高挑又开阔,装修雅致却又不失意趣,处处可见的贵气和富丽堂皇。是一等一的好居处。边走边看,在过了走廊,又过了一个黑亮得可以倒映人影的艺术屏风之后,碧荷找到了洗手间。用完洗手间出来,她洗了洗手,又取了条白毛巾来擦干了手,镜子里却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的身影。眉目英俊,气质收敛,贵气十足。和这套华丽的房子相得益彰。碧荷转过了身。男人看见她,顿了下脚步,又微笑着对她点点头,招呼了一声,“林太。”然后径直转入了洗手间。是小季总啊。碧荷看着他的身影。小季总知道张为为吗?他忠心的员工和铁杆粉丝来着。男人用完了洗手间洗完手出来,有些惊讶的发现林太还站在走廊上,手里还拿着一个手机。”找不到路了?”他笑,“来我带你过去。”一边说话,男人一边又看了她一眼。一身淡黄色的连衣裙,露着小腿。个子不高,长得也不算太漂亮。眼睛倒是圆圆的,显得人很小——是十分无害的模样。An林是个什么样的人,男人心里十分清楚。能在华尔街混的风生水起,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善茬。何况这么多年,他和老二老三一直在一起厮混——他们明里暗里干的“好事”,写一本书都够。波澜壮阔,惊心动魄,是全球韭菜的血泪史。但是林太太这个人嘛,看起来十分的温柔贤淑,倒是个十分好打交道的样子。“不是,”他听见女人在说话。男人低头,看见了她看向自己的脸——眼睛圆圆的,脸颊上还十分可疑的有了一些红云。这个个子不高十分无害的林太太掏出了手机,笑得有些害羞,“那个,季总,我能不能和你合个影?”她等着这里,是为了和自己合影?男人有些惊讶的笑了。他抬头看看长廊,一个穿着白衣黑裤工作服的佣人正在擦拭栏杆。过来一点的二楼门厅大门敞开,她的先生正在里面欣赏着父亲,父辈们收藏的酒。什么状况?”行啊,”男人又看了她一眼,觉得自己没理由拒绝客人这个小小的要求,“在哪里照?这里吗?”(今晚没更勿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