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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都点上了蜡烛,不少褪去衫衣入睡的士兵,都披着军装,踉踉跄跄的跑出来。场面,一片沸腾……重重映衬下,被马从良搀扶着下车,小心翼翼跟随在霍廷霄身后的江若欢,引起了所有人的注目。“少帅身后那人,是谁?”“不知道,我看着,是个年轻的女人。”“真的假的?”要知道,他们这位少帅,自小在军营里长大。虽继承了老督军的优良血统,却是个厌恶女人的薄情子。这么些年,跟着霍廷霄出生入死的弟兄,硬是看着深沉俊美、寒酷冷冽的男人,不近女色、清心禁欲,熬成了一个年近三旬,都未曾开荤的老处男!以上,在场的人,光是想想,就替霍廷霄心塞。“兄弟们,确定没看错吧?”身材魁梧的男人,堪堪穿好衣服,踉跄着跑出营帐,冷不丁看到江若欢跟在霍廷霄身后,顿吸了一口凉气,“艹,还真是个女娃子!”“老督军的儿子,不止咱们少帅一个。眼下,少帅的弟兄们都相继有了妻子、儿子。再这么下去,总归不是办法。”军营里,素来精明、善于筹谋的参谋:李长荣,抬头望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背影,眸色幽深。马从良和司机已经走远,若欢迷迷糊糊的下了车。走进军营,她被一帮人,如狼似虎的盯着,有些害怕。先前在军车上,除了那位好心的马参谋,她就只认得霍廷霄:那个被他们尊称为少帅,面无表情、不喜言语,冷若寒冰的男人。霍廷霄既是他们的头儿,自己跟在他身后,想必不会再被人欺负吧?若欢娇小的身子,裹在黑色斗篷里,低着头,思绪飘飞……霍廷霄取下头顶的军帽,在一处宽大的营帐前站定。若欢低垂着眸,悄无声息的继续向前,冷不丁的撞到了霍廷霄。“啊!”男人身姿笔挺,宽阔有力的脊背,硬的咯人。撞到之后,若欢伸手捂着额头,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听到女人的声音,霍廷霄先是皱眉,而后指着不远处的营帐,面目寒沉,“今晚,你住那。天一亮,我会派人送你离开。”冰冷的动作,冰冷的话语。期间,霍廷霄从容踏入了自己的住处,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未曾施舍。对此,江若欢的面色始终沉静,未曾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失落。毕竟,男人的悲悯、施舍,与她而言,已经能够。江若欢仰头望着夜空,目光惆怅:但愿,能够顺利回到蓉城;但愿,母亲和父亲如今相安无事……好痒~求你,狠狠要我(h)“上个月,咱们这儿缺物资,少经费。李参谋急的给省城发了好几条电报,却迟迟不见上头拨款资助。”“你猜,这其中有没有二少爷的手笔?”“嘿,说起这个老子就来气:同为霍军,咱们跟着少帅上前线打仗、拼火、抢地盘。老督军拨给二少爷的兵,却留在灯火酒绿的省城,吃好喝好。凭什么!”“哎,谁说不是呢?”营帐外,几名士兵围坐成一团,义愤填膺的感慨着。中间是呲呲燃烧的火堆,炽烈的温度,将他们的脸燃得通红。“这一次,军费好歹有了找落。”不知何时,士兵口中的李参谋:李长荣,出现在了火堆旁。他的手里拿着一壶酒,面目沉静,“你们几个,与其在这儿撒闷气,倒不如关心关心少帅。”霍廷霄不近女色,随着年纪的增长,关心二字,已渐成了军中的一道暗语。“李参谋,上一次咱这么做,少帅的火气重的很。如今,您这又……”李长荣变着法子暗示他们,往霍廷霄的营帐里塞女人。可这荒郊野岭的,别说女人不好找。就是找到了,霍廷霄也不一定会用。与其这样,倒不如不闻不问呢!“你们怕挨罚?”李长荣冷哼一声,不悦道,“老督军偏心二少爷,还不是因为少帅薄情寡性。二十七的年纪,还未曾开荤,更别提膝下有个一儿半女了!”“眼下,营里来了个现成的女人。我看着,是个好的。既是跟着少帅回来的,我们可不能浪费!”“这……”在场几人,你看我、我看你,神色异常纠结。……大半个时辰后,霍廷霄被几名心腹拉到外面,灌了不少的酒,醉醺醺的回到了营帐。营帐里只点着一盏油灯,烛火摇曳间,昏昏暗暗。一阵醉意袭上心头,霍廷霄揉了揉眉心,褪去了衫衣和长靴,光裸着胸膛,准备上榻就寝。可在掀开被褥的那一刹,温热细腻、如丝绸般光滑的触感,冷不丁的,传上了他的指尖。男人虽喝多了酒,意识仍然清醒。警惕心起,霍廷霄一手扯掉床上的被褥,一手拔出了腰间的勃朗宁。暗绿的被褥,顺着男人的动作,滑到了地面上。于是,铺着暗色绸绒的木床上,一具不着寸缕、曼妙起伏的酮体,赤条条的出现在了霍廷霄面前。那是先前,马从良在雨夜,央求自己救下的女人。这是自己的营帐,她怎么会在这儿?霍廷霄垂眸看着江若欢,面目低沉而阴郁。“醒醒!”男人用力推搡着女人的肩,语气不耐。“唔~”阵阵摇晃、催促中,江若欢缓缓睁开了眼。入目,是一张深沉俊美、清寒冷冽的脸。男人身上,浓郁的酒香裹挟着淡淡的烟草味,一点点侵蚀着她的鼻腔。闻着霍廷霄身上的味道,若欢昏昏沉沉,柔软的心口,竟陡然升起一阵空虚。“嗯~”昏暗的灯光下,女人白净细腻的肌肤,透着幽幽雅雅的光。她咬着唇,头颅高扬,细腻挺翘的浑圆、娇艳欲滴的花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男人面前。声声娇吟入耳,再配这蛊人心魄的一幕,轻易便可引人沉迷。霍廷霄是个懂得欢爱、有欲望的正常男人。整整二十七年,未曾与人交媾,靠的是那异于常人、非比寻常的克制力。在他眼中,开疆拓土、歃血四方便有足够的快意和乐趣。至于男欢女爱、水rujiao融他不屑体会。床上,若欢半直起身,一双软绵的手,顺从着内心深处的渴望,已悄然抚上了男人的胸膛。“嗯~”若欢的乳尖和xiaoxue酥酥麻麻、瘙痒不已,她闭着眼,深切的希望:有一双手抚遍她的全身,狠狠的欺负她、给她止痒!“少帅~”若欢的双腿夹着男人的劲腰,双唇吻着男人的胸口,娇喘着低低的喊,“我好痒、好痒~求你要我,求求你……”不知羞耻的小荡妇(h)霍廷霄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更可况先前,他喝了烈酒。这一会儿,听这女人低低软软的喘息和呻吟,瞅着她可怜巴巴的眼神和动作,下身肿胀炙热,也是难熬。“大晚上脱掉衣服,光着身子,饥渴的往我被窝里钻。”霍廷霄伸手钳着若欢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