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屋道满X晴明】纠葛(不喝媚药就不能出去的房间,双性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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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屋道满X晴明(双性转) 不喝mei药就不能出去的房间 大阴阳师。 安倍晴明。 她身上的狩衣已经被弄脏了,轻蹙的眉头在昏迷中也没有松懈。居然是跟她一起被困在这古怪的屋子中,芦屋道满伸手轻轻擦拭她脸上的尘土,白净的脸庞上那些脏污的痕迹过于显眼了。 只是轻轻抹了两把后,她便觉得多余。 还是这个样子更顺眼一些,不然安倍晴明总是高高在上,好像连衣角都不会沾上一丝一毫的尘土,令人作呕。 这处屋子没有窗户,四周都是墙壁,只有正中央放着一条几案,上面放着烛火,写满字的字条和一碗水。看过字条的芦屋道满当然知道那不是普通的水。 原本只想破除这无趣的妖术,看到昏迷的晴明时,她竟下意识将那字条丢进烛火里燃尽。 “呵。”她冷笑着,“谁让你没能及时醒过来呢,这可怪不得我呀。” 她端起碗来饮下,含在嘴里,掐着晴明的脸颊,凑上去亲吻她单薄的唇,将这不明的液体一点点哺进晴明口中,逼迫她咽下。 陌生的亲吻让晴明发出小声的反抗,被抵着上颌黏膜被迫吞咽十分艰难,喉咙里传来的水声听起来像哽咽。确认晴明全部咽下后,道满才放开她,晴明脸颊两侧都被道满捏出了淡红的指印,道满意犹未尽般摩挲着这印记,等着晴明醒来。 安倍晴明从来没有正眼瞧过芦屋道满。 这样说有些过于直白。 可芦屋道满就是顺不下心里这口气。 年少就出名的天才阴阳师,即使是女子,也能得到天皇陛下的重用,而她呢,明明有不逊色于晴明的能力,却总是要活在晴明的阴影下。 “如今的阴阳师中是无人能与晴明大人匹敌的……” “道满,不是改了像男子的名字便能像晴明大人一般,你还是要潜心向学才是正道。” “晴明大人又帮助将军袱除了为害一方的鬼王呢。” “晴明大人……” “安倍晴明……” “晴明……” 这是一个被念过无数次,都成为她心魔的名字。 而这个“心魔”,如今就躺在她身边,任她施为。 晴明被难忍的燥热弄醒了,她身上都是黏腻的汗水,朦胧的视线中,她只看见一个灰发的人正坐在她身边,静静望着她。 “是谁?” 那人没有说话,顺势压在她身上,总是显得阴鸷的表情在昏暗的烛火下有些许柔和,她清秀的眉目间多了些许晴明看不懂的缱绻。 “芦屋……道满?”晴明蹙眉回想着她的名字,这个比她要年幼许多的少女也曾经声名鹊起,即使两人的交集并不多,晴明还是认识她的。只是两人在平安京很少有交集,晴明总是忙碌。 “这是在哪?你受伤了吗?”她极力忽视自己身上的燥热,转而关切地询问着。但道满的样子很古怪,她不停用手抚摸着晴明,像在反复确认似的,揉着晴明的脸颊,顺势便顺着晴明修长的脖颈向下,滑到她的后背上。 身上的衣物已经在她昏迷时被剥得七七八八,她还是觉得燥热,冰凉的手掌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让她忍不住贴近了道满。对方接下来的动作着实让她吃了一惊——芦屋道满的灰发与晴明的银发混在了一起,她压在晴明身上,含住了晴明的嘴唇。 一开始只是轻轻的舔吻,道满用极大的力气捏痛了她的脸颊,只得被迫张口,舌头与舌头交缠的感觉十分陌生,芦屋道满身上的香气涌入晴明的口鼻,贵族都热衷熏香,对晴明来说那股味道太过浓郁了。 那股燥热像随着气氛的渐热而涌上了脸颊,绵密的水声令不通人事的晴明大人红了耳根,她很快便被吻得发晕。 芦屋道满用牙齿轻轻厮磨着晴明的唇,心底涌上一阵快意。 安倍晴明,她的能力与美貌为人称道,即使她的身世仍然被许多人忌惮,仍有许多世家贵族的公子追求。芦屋道满她按捺不住自己的嫉妒,嫉妒晴明的天赋,嫉妒晴明的容貌,嫉妒她拥有一切。所以厌憎晴明,也厌憎那些轻浮的追求者。 可那又如何呢,那些追求者还不是跟她一样,从来没有得到过晴明的驻足和垂眸。 他们从来都没有进入过晴明的眼中。 “大阴阳师……”道满像喟叹般念着这个称号,她有那么多怨望和隐秘的心事,全都化在这一声声呼唤里,“你逃不了的。” 这句话并没能拦住探袖摸符纸的晴明,她也不管道满究竟是不是被妖怪迷惑亦或是起了歹意,言灵就要脱口而出,禁言术却先一步生效了,名为缚的术法被反作用在自己身上,她的双手双脚都被牢牢缚住,只能向前倾倒进道满怀里。 道满点点晴明被吻得发红的唇,笑得格外开心。 “在阴阳术上,我从来都不逊色于你,大阴阳师。” “这一次,是我胜了。” 安倍晴明若是男子就好了。 芦屋道满不止一次这样想过,这样她便能心甘情愿地屈居在大阴阳师的名声之下。 与控诉晴明糟蹋心意的贵族少女们不同,曾经也被那位耀眼的少年惊动过少女心事的道满很是遗憾,为什么偏偏是女子呢……是这浊世中,都难以安身立命,必须依附于他人的女子。 或者,如果自己是男子……此时的心境也会有所不同。 她一定会是晴明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而且是势在必得的一个。她才是真正懂得晴明的人,她不会像那些将军世子般试图将晴明从盛放的枝头摘下。 如今这些念想都不再重要。 掐弄着晴明阴蒂的手指充满恶意地重重一下,晴明身体猛地一颤,她惊喘着想推开道满,但道满已经将手指按在了她湿润的xue口,正试探着想往里进入。 即使同为女子,她依然可以将大阴阳师据为己有。道满咬着晴明的肩颈,留下一个又一个泄愤般的齿痕,她早该想到——她所有的不甘,所有的不平,不过是因为她明明是最有资格的人,却始终无法与晴明并肩。 她的呼吸急促,明明晴明才是喝下了媚药因为燥热而呜咽的人,她却比身下的人更为沉迷。素白的皮肤像绸缎一般滑腻,晴明丰润的rufang像糯米糍一般柔软被她捏在手中把玩。缀在期间的淡红乳尖立了起来,因为她指尖的每一次拨弄而发出难忍的喘息。 她将食指挤进那湿润的xiaoxue内,轻轻揉弄着里面的软rou,昏暗的烛火下她只能看清晴明莹白漂亮的身子,像一只颤抖的羊羔一般躺在她深色的外衣上。 “源赖光?源博雅?贺茂保宪?藤原道纲?”她每念一个名字,便往里进一寸,晴明视线朦胧,只感觉陌生的那处正因为侵入的异物感十分难受,道满的指尖还不安分地在里面打转,既难受又夹杂着会让人上瘾的快感。 “你喜欢哪一个呢?”第二根手指加了进来,晴明的腿根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本应该感到疼痛的甬道被媚药催化得变软变湿,好让侵入者能够更方便的施为。 “是源博雅吗?”道满不需要晴明回答,她一边玩弄着晴明的身体,不放过晴明任何一点反应,一边嘲讽晴明,“听说是大阴阳师的至交好友,他这样对待过你吗?” “习武之人,想来体力不错。”道满说着与她清秀面容不符的荤话,欺负晴明的手指也没闲着,借着湿润的体液,在那紧窄的xiaoxue中抽插,发出让晴明都羞恼的水声,“他会不会cao哭你?他会不会和兄长一起,这样欺负你呢?他们看起来那么喜欢你,想来应该不介意同时拥有你吧?” 第三根手指也挤进去了。 晴明咬紧了唇瓣,她呼吸间都是道满身上浓郁的香气,听着那些诋毁她友人的话,无法反驳地被纤细的手指强暴着。 “还有贺茂保宪,他看着你长大,对你那样好。”源氏兄弟那些逸闻不过都是臆测,提到师兄时,道满明显变得气愤了起来,咬牙切齿,“贺茂忠行不会就打着将你留给自己儿子的盘算吧?” 手指一下子捅到深处,晴明呜咽了一声,在道满怀中摇着头。 友人是友人,师兄是师兄,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男女之情。晴明想这样说,可无法出声。 道满的拇指揉着充血敏感的阴蒂,她的手掌紧紧贴着晴明的下身,像是男子的性器一般粗暴动作,晴明的脸颊蹭着她的脖子,轻微的挣动想要摆脱这接连涌来的快感。 “不知廉耻!”道满的怒斥不知是在叱骂她如今的样子还是叱骂她平日毫无界限感的交友方式。 紧迫的尿意和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晴明因为高潮蜷起身子,脸上一片潮红,就连往日总是漠然冷淡的眼睛也盛满了情欲,初经人事的xiaoxue在道满的粗暴对待下喷涌出一大片液体,浸湿了道满没有褪尽的衣服。 “不会让他们得到你的,你就算是死,也得死在我手里。” 芦屋道满恨恨地在晴明的脊背上咬了一口,眼中闪着充满恶意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