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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x使君]玫瑰入xue/给韩将军的骑乘

    韩信出门时是觉得自己早了的。

    他巳时左右出的门,兜兜转转到使君这儿却是快到午时了,韩信站在门前听了听声响,屋里头只有使君翻书页的声音,这才推开门进去了。

    “使君。”韩信喊他。

    使君字写了一半,匆匆停笔,站起身来面露惊喜,“韩将军怎么来了?”

    韩信长腿几步走到他面前,背在身后的手才要伸出去,余光就瞥见使君案上一角已层层叠叠堆了许多红艳艳的花儿,朵朵娇艳动人,动作一僵,手里那一朵小小的细细的花突然就拿不出手了。

    这是他经过五湖商社时在门口见到的,初见还以为是蔷薇,问了才听人说是玫瑰,再问才知道现世历法是五月二十日,又被科普了一通才明白具体意思。

    在现世,这样的日子里,都会送喜爱的人玫瑰。韩信想了想,也站在那一大堆玫瑰里挑挑选选,选了朵他觉得很漂亮的玫瑰。

    玫瑰枝干上的刺早已被五湖商社细心去除,韩信又觉得有些光秃秃,巴清见他左右盯着那花茎,心里顿时有了主意,从里头翻找出一条花纹繁复的绸带来,在花茎上扎了个花样好看的绳结,韩信这才满意,付了钱离开。

    而身后巴清则吩咐手下把库里纹样漂亮的绸带都搬出来,搭着玫瑰一起售卖,价格又翻了翻。

    路上的时候韩信还明明觉得自己手里这朵玫瑰娇嫩艳丽,可到了使君跟前,又见着使君桌上不知谁送的那些玫瑰,手里这支捏了许久的花怎么也送不出手了。

    使君没发现他的心思,引他一起到案后坐下,从一旁柜中取出一个小盒来,放在韩信跟前,“这是今日才送来的糕点,听闻是饕餮居的新品,韩将军快尝尝味道如何。”

    韩信看着他把小盘端出来,盘上糕点精致小巧,气味诱人,看口味应该是饕餮居专门给使君做的,使君见他久久未动,有些怪异,但还是用盒里的筷子小心夹起一块,一手托着送到韩信嘴边,“将军?”

    韩信张了嘴,饕餮居美味的糕点进了肚子也尝不出什么滋味,身后那朵花就像火块,灼得他的手心发烫,拿也拿不住,扔也扔不得。

    “使君……”韩信咽下糕点,犹豫喊他。

    他这番焦灼使君是感受不到的,韩信眼睁睁看着使君应了声,似乎是误会了什么,如往常与他亲近那般,扶着他的肩头倾身而来,垂眸含住他的唇瓣,软软吮他。

    韩信这回再不能说出什么话,张了口使君的舌便探进来,勾着他一起沉沦,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

    “韩将军要说什么?”使君的手已经伸到他腰间,探入内里摸上他的小腹,往下拢住了半硬的性器,握住这根火热的rou根,熟稔地抚慰。

    拇指指甲掐进玫瑰的根茎,韩信低喘一声,被使君轻轻用脑袋蹭了蹭脸颊,被迫仰起头来,使君的唇又印上他的脖颈,又轻又痒的吻一个个密集落在他肌肤上。

    胯下已经传出黏腻水声,使君叹了声,小口咬住韩信的肩颈,抽出湿漉漉的手来,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

    满是韩信体液的手覆在温暖湿润的花xue上,缓缓将体液抹在xue口,使君身体轻颤,指腹揉摁阴蒂,喘息急促,叼着皮rou的齿松了松,舌尖抵着皮肤一点点舔弄,韩信偏过头,使君的舌已舔过他耳后,甜腻的呻吟钻进韩信耳内,韩信怎能受得住,又听见使君喊他名字,浑身都酥麻起来。

    “使君,我……嗯……”韩信话被打断,使君松了口退后,被韩信后发挡住的颈后一个玫红吻痕落在上头,使君抬起手,手上液体抹在韩信颈间,吻痕被透明的液体盖过,晶莹糜烂。

    使君一半身子压在他身上,见他一手撑着身子一手背在身后,便要去牵他,韩信被撩拨难忍,哪有心思防备,一时不察被摸到了手背,使君微愣,抽出他手心那朵玫瑰,抬眼见韩信不敢看他,心里明白了几分。

    “将军是要给我的?”使君嗅了嗅玫瑰,心中欢喜。

    韩信瞧他模样是真心喜悦,这才放下心来,解释道:“我经过五湖商社时看见今日许多人都在买,便想给使君一朵。”

    使君今日收了许多,自是知道这送花是什么意思,耳朵发热起来,笑的羞涩:“多谢将军。”

    这下花送出去了,两人视线一碰,天雷勾地火,又黏糊糊亲作一块去,韩信如释重负,整个人轻快不少,主动揽住使君的腰将他压向自己。

    “去房里吧。”使君书房这儿堆了许多东西,等会若是折腾乱了收拾也实在麻烦。

    韩信应下,让他先过去,自己在这把方才的点心收好,怕招了蚊虫。

    使君床上拉了纱帘,隐约见到纤瘦人影未着寸缕,抬起手臂正在绾发,韩信脱了外衫软甲,卸了发冠,莫名紧张起来,慢慢抬手掀起床帘来。

    床上的美人脸颊透红,一双眼水润,看他的目光好似含着千万情意,韩信心如擂鼓,他知晓使君本是无情无欲之人,现下对他这般模样,任谁都会动心。

    韩信愣怔看了许久,被使君拉着上了床,使君身体陷在绵软被褥里,对着还没完全回神的将军分开了双腿。

    那双腿间的粉嫩花xue每个人都认真瞧过摸过,甚至于凑近去细细舔过,韩信也是仔细看过的,这不同于常人的私处,是使君和他们之间最大的秘密。

    今天却是不一样了,高翘的性器下以往淡粉色的女xue被手指分开,小巧的花蒂露了头,往下两片yinchun如花瓣一般裹住中间鲜红绽放的玫瑰,方才被韩信握在手中半天送不出去的花大半进了另一处花中。

    韩信看了那花一眼,抬眼看了看使君,垂眸又看了看花,一张脸渐渐红了个透彻,使君眼见着他红了脸,笑着环住他的脖子,“还是头一回见韩将军害羞。”

    韩信把脸埋在使君胸口,脑子里方才的画面还是挥之不去,偏生使君牵着他的手往身下摸去,手掌覆在整朵花上,还能感受到玫瑰随着使君xue里收缩时不时蹭过手心。

    “怎么想到塞在这里?”

    使君思想还是清纯,只想着这样韩信或许会觉得好看,便做了。

    这样勾人而不自知的诱惑才最是致命。

    韩信听完忍不住手掌压在xue上,摁着那花瓣揉搓,使君蒂珠也被他碰到,抖着身子抬臀迎合他,xue口花瓣被韩信粗暴的动作碾碎,红色的汁水从他指缝溢出,又被透明的液体冲散,破碎的花瓣沾在花唇,yin靡至极。

    “韩将军轻些……啊……”使君抱着他的脑袋,胸口被叼着咬了咬,身下快感太过刺激,腰胯摆动更是卖力,韩信带茧的掌心磨过女xue每一处,尤其在阴蒂用力极重,韩信早已知晓使君怎样才能更加舒爽,没多久便让使君绷直身体尖喘高潮了,身下喷出一道水柱来,打在韩信手心,将xue口的玫瑰残渣都洗净了去。

    使君仿若水里捞出一般,浑身汗津津,仰头大口喘息,时不时颤了颤身体,潮吹的yin水不再喷溅,只一股股涌出来,将被褥打湿。

    韩信摸了把被褥,舔去他胸口溢出的奶水,叹道:“使君好湿。”

    云雨的滋味太过美妙,使君沉迷于此身体被众人开发自然会过分敏感。

    待使君缓过神来,抚着他的发引他咬奶,嗓音微哑却十分温柔:“只要能得将军喜欢,将军也可再过分些。”

    使君的身体可不仅仅能承受到此。

    “使君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觉得。”韩信说着便有些郁闷。使君每每要和他结合时看着都有些不太欢喜,可见使君身体反应又是很情动的模样,韩信心中疑惑,一直不敢多问,生怕听到些说他不好的东西。

    “什么?”使君神色迷茫。

    “使君是否不愿与我一起共赴巫山?”既然问出了口,韩信破罐破摔。

    使君莫名其妙,“韩将军何出此言?”

    况且他若真的不愿,方才又怎么会在韩信手下高潮成那副模样。

    韩信对上他不解的眼神,别开脸不敢面对,小声道:“使君与我云雨时,看起来总有些不太欢喜。”

    这么说倒也是了,韩信方才说的也对,他确实喜欢亲近他们,任由他们向自己索取,只是有些人动作难免大了些,就韩信来说,使君每每看起来有些不愿其实不过是又爱又怕。

    爱他要与自己亲昵,怕他动作太狠快感和痛苦交叠叫他内心惶恐。

    使君在这些地方不会欺骗他们,如实说到:“韩将军……太过勇猛了。”

    韩信想一万年也想不到竟然会是这个原因,愣了半晌,张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开口,沉默着把脸埋在使君胸口,高大的男人弓着腰跪坐在床上,身下抱着比他小些的赤裸美人,脸埋在双乳之间不愿抬头,怎么看都颇有些可怜。

    最心疼他的当然还是使君,又哄又摸才让人抬起头亲了亲嘴,脱了裤子要进那紧致的xue里了。

    韩信这回学乖了,等使君xue里吃得下三指才提枪上阵,进去了也不敢乱动,冠头浅浅碰到宫口便往后退,生怕力气重了使君会疼。可这般力气使君哪里会痛,反倒被吊着不上不下,主动迎合他的动作,蛋大的冠头深深撞在宫颈,绝顶的快感顺着尾椎传到大脑,使君舒叹一声,拉过韩信肩膀来。韩信被他索吻多次,知晓他喜爱亲吻,主动凑过去与他唇瓣相贴,温柔含吮。

    这场情事算是由使君主导,将韩信骑在身下一手压在他小腹一手撑在大腿,双腿分得极开,使君腿劲不小,柔韧度也极好,起伏间将韩信粗壮性器全根吞进xue中,韩信能清楚看见被cao得深红的女xue是如何吞吃他的欲望,湿润的花唇磨过柱身,白虎xue外还沾着玫瑰红色的花瓣碎片,被交合的动作拍打四散飞溅。

    使君骑乘动作有力,哪怕快感再多都能坚持一回合,韩信只需放松身体,把身下rou根交给使君,使君能将他的精榨得一滴不剩,如同食人精气的艳鬼,扭着妖娆的身躯,诱惑着人进入他的牢笼。

    使君手臂撑不住身体,身体后仰撑在韩信腿侧,绞着rou柱的xue口更是直对韩信双眼,边缘被撑到泛白,随着动作涌出透明的yin水,往上秀气的roubang也吐着水液晃动,饱满双乳晃荡拍打,喷出细小奶柱,看起来分外yin乱。

    木床承受不住发出吱呀声响,床帘轻晃,房内具是二人呻吟与rou体拍打相连黏腻的水声,韩信只觉浑身浸在温热水中一般,浑身快感延绵不绝,使君rouxue愈缠愈紧,热液一股一股不停从宫口喷出,洒在冠头,韩信仰头长长叹了一声,感受到奶水落在皮肤上的细微触感,胯下又硬了几分,让使君忍不住闷哼出声,腰胯动作越发用力,好似要将鼓胀囊袋也统统吃进。

    “使君……”

    使君隐约听见韩信喊他,知道韩信是快到了,俯下身撑在他颈侧,纤细的腰肢塌下,抬胯的动作愈快,手里扶着奶尖叫韩信吸奶,韩信叼着乳尖挺胯,深深cao进紧致宫腔,数百下后咬紧嘴里奶尖身下性器在使君体内射出浓厚jingye,一股股将宫腔填满。

    使君早已不知去了几回,还没来得及感受宫腔内微凉的jingye,便被胸口又痛又麻的感觉引去大半心神,泪眼迷离低头见韩信闭着眼呼吸粗重正在享受高潮射精,只能轻轻摸了摸韩信的嘴角,小心抽出被咬得红肿的奶子,换另一边给他含。

    这么折腾一通午时都已过半,使君抱着韩信埋在他胸口的脑袋,乖乖被他吸奶,两人私处依旧未分开,半软roubang严严实实堵住xue口,将jingye锁在内里,使君小腹鼓胀,动动身体都能感觉到里头水液晃动。

    “韩将军可要在此午休一会?”使君喂完了奶水,起身去拿衣物准备清洗时问在收拾被褥的韩信。

    韩信摇头,“我下午另有事,便不在此歇息了。”

    使君不再多说,抱着衣服清洗好身体去处理未完的事务,直到月上梢头才停下笔,收拾好桌案出了书房准备回屋,却见院中站着一高大身影,见他出来朝他走来,将身后藏着的东西放在他手里。

    是一捧包扎精致的玫瑰。

    韩信神情柔和,指腹摸过他的脸颊,开口道:“今天那朵被我弄坏了,这些就当是给使君的赔礼了。”

    “只是赔礼吗?”使君目光含笑。

    “当然不是。”韩信俯身与他贴了贴面,“是我韩信的心意,使君可愿收下?”

    使君偏头在他唇上吻过,没有回答,两人相视一笑,牵着手一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