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x使君]使君被鬼王强x威胁到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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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君从凡世回来之时恰逢忘川下雨,忘川的雨和人世没有差别,使君今日跑了许多地方,十分疲惫,站在雨里淋了半天才回神自己应该要撑个伞。 但他全身都已湿透了,再撑伞也是徒增麻烦,便淋着雨准备去找麒麟。 使君透过大雨隐隐看到远处的亭子下有人,定睛一看竟是嬴政。嬴政极少出门,也不喜欢被人打扰,使君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他,他心里实在有些思念。 但使君才走两步,就看见一人撑着伞到亭里,拍了拍下摆,坐在嬴政对面。 是韩非。 使君停了脚步,他不太擅长面对韩非,韩非也知道使君不太能面对他,很少会主动找使君。 使君怕单独和韩非相处,韩非一双眼仿佛能把他完全看透,他也怕三人一同碰面,嬴政会和韩非挑指他治理忘川的过错,而且嬴政面对韩非更有耐心,总让他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解。 使君站在原地看他们喝茶谈天,还是转身离开,他现在这样也不太方便见嬴政。 麒麟今日在饕餮居和苏轼他们一起,听说是开发什么新菜品,使君赶到时就见着一只睡死过去的小麒麟,外头雨太大,使君抱着麒麟回去也不方便,还是麻烦苏轼帮忙照顾一晚,明日再来接回去。 苏轼把伞递给他,“使君,怎么不撑伞?” 使君全身湿透,撑不撑伞已经无所谓,且雨越来越大,伞也撑不住,他还有事务要处理,和苏轼道别后往桃源居走。 “使君今日有些奇怪。”苏轼有些不太放心。 佛印看了眼睡得四仰八叉的小麒麟,戳了戳它的肚皮,“可能是太累了?使君总是很忙。” “有可能。” 使君回到桃源居点了灯,给自己放了水脱掉湿透了的衣物泡了个热水澡,才穿着里衣坐在案前处理事务。 麒麟今晚不在,使君只点了案上一盏小灯,外头还在下雨,还打起了雷,烛火摇曳,使君放下笔,感觉到有些冷意,走到窗前准备关上窗,却被人揽住腰往后一带,摁在了怀里。 “谁?”使君想不到今晚这种天气还有谁会来找他。 身后的男人带着一股冰凉的气息,把头搁在使君肩上,声音温柔:“使君,你今日怎么一个人?” 使君整个身体都凉了,这个声音他记得清楚,是鬼王。 “你怎么会在这?”使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敢乱动。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鬼王轻轻用鼻尖碰他的耳垂,“你这么孤单一个人,我来陪陪你。” 使君偏头躲开他,“我不需要。” “你需要。”鬼王一手抚摸着使君垂在身侧的长发,还有些湿润,“你看,这么大的雨,连个给你撑伞的人都没有。” “我可以自己撑伞。”使君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里拽了出来。 鬼王知道他的脾气,没有生气,鬼王最善于挑人痛处,拉人进深渊,又编织出美妙的梦境来。 “你想的。”鬼王指甲摸过使君的脸颊,摸到胸口,将丰满的奶子握在手中掂了掂,“今天一天都在凡世走动,很累吧,但是没有人问你,也没有人陪你。这里头都满了对不对?但是没人帮你吸出来,也没人抱你。” 使君难堪地抓住他的手臂,“你适可而止,我不会受你蒙骗。” “你会。”鬼王反抓住使君的手,“你做使君这么久了,他们谁真正说过爱你?他们以前有这么黏你吗?在你的身体变成这样之前?他们喜欢的是你的身体罢,你这个人怎么样,他们会在意吗?” 使君深吸一口气,“我爱他们就够了。” “真的吗?哪怕他们讨厌你?”鬼王凑到他耳边,“你倾心嬴政,可是嬴政呢?他刚开始在床上都不让你碰到他,现在也是会斥责你,明明都在这里射了这么多次,但凡你能生育,想必孩子都能识字了。” 鬼王揉着他zigong的位置,“他都不会哄你,拔出来就走,你又奢求什么?” 使君知道这是他在诱导自己,心口却抑制不住地泛疼,鬼王自然能感觉到他的情绪波动,嘴角上扬,“听我的话,我可以给你一场完美的梦,你想要的都能得到,嬴政会很爱你,所有人都会很爱你。” “不……”使君摇头,“不必……” 鬼王轻叹了口气,再开口竟声线与李白无二,“使君,我尤其喜欢你的身体。” 鬼王手掌覆在使君胸口揉捏,“很软,很舒服,使君,一直这样可好?” 明知道是鬼王,但使君却抑制不住去想李白,李白很喜欢他的双乳,他以前很少能见到李白,在身体变幻之后,虽然李白来的也不多,可和以前相比确实频繁许多。 使君无法否认,鬼王十分了解他的痛处,让他无法反抗。 鬼王嘴角上扬,指甲拨了拨使君的rutou,按着那颗红果转圈,换回自己的声音来:“真可爱。” 使君软了身子,想挣脱他,“不……住手……” 鬼王已经制住他,哪里会让他再跑,使君只觉体内灵力堵塞,身体也提不起力气来,被鬼王揽着坐在案前,鬼王随意看了眼案上的事务,扫到地上,让使君躺在了案上。 桌案太小,使君坐在他腿上,上半身躺在桌案上,脑袋在桌外,视线只能看到屋顶,因这动作挺着胸仿佛是把自己献给鬼王一般。 鬼王很喜欢这样的美景,使君感觉到他的双手抚上自己的奶子,又感觉到自己的乳尖被微凉的口腔裹住。 鬼王及肩的发垂在使君皮肤上,有些痒意,使君闷哼出声,乳尖被鬼王咬了一口。 “果然很甜。”鬼王牙齿磨着rutou,吮他的奶水。 鬼王吮吸地啧啧作响,使君羞耻地闭上眼不愿面对,鬼王松开嘴,湿漉漉的乳尖滑出口腔,鬼王舌尖在乳晕上转了一圈,“明明没有生孕,为什么会有奶呢?” 鬼王低下去在他zigong的位置亲了一口,“来怀一个我的孩子?” 使君不愿意理他,鬼王也不气,将使君往上抱了抱,使君上半身躺在地上,臀在桌案上,双腿被鬼王拉开,鬼王掀开使君里衣下摆,使君已经硬了,花xue也湿的不行,鬼王摸了摸他的腿根,勾起他流到臀缝的yin水来,将整个私处抹湿。 “真好看,怪不得他们会喜欢,我也喜欢。”鬼王拇指指腹揉着使君的花蒂,“这样的名器,谁舍得呢。” 鬼王拨开花唇,露出紧致的xue口来,叹道:“太嫩了,我都舍不得插进去。” 鬼王指甲太长,扩张很可能会划伤内壁,他良心发现,不想这样伤害使君。 “喜欢被舔吗?”鬼王凑近花xue,呼吸喷洒在花xue上,“他们很少会舔你吧,倒是刘彻,总是要你为他吹箫。” “你喜欢吹箫吗?”鬼王双唇覆上使君的花蒂,舌尖舔砥,速度不快,却格外难熬,使君呼吸急促,想躲开,但身体无法动弹,只能被迫承受鬼王的舔弄。 花xue水多,鬼王埋在使君的下身将花xue喷出的yin水全都吸入口中,水声yin荡,使君双眼湿润,喘息着高潮。 鬼王舔干净他的xue,把他抱起来放回腿上,使君无力地靠在他胸口,被抬起头来亲吻。 “尝尝自己的味道。”鬼王蹭着他的脸颊,在他脸上轻吻,“你很多小秘密我都知道,你不喜欢吹箫,也不喜欢后入,你喜欢抱着他们,你很想和他们亲昵。” 鬼王抱紧他,与他肌肤相贴,犹如热恋的爱人,“像这样……你也喜欢他们多亲亲你。” 鬼王唇舌在他脖领间游走,“或者更深的秘密,为什么你会变成这幅身体?为什么你一直会产乳?” 使君听到这开始不安分起来,斥道:“住嘴!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鬼王把他压在地上,猩红的双眼与他对视,脸上的伤疤狰狞,“你连名字都没有,你怎么能和他们并肩?他们哪一个不是当代枭雄?你又是什么?” “你不过是一缕不知哪儿来的游魂,记不得前世记不得名字,你迁就他们,他们会心疼你吗?”鬼王嗤笑,“指甲划过使君胸口,按在腹中,“你留不住他们,也不配留住他们给你的东西。” 鬼王笑地愈发痴狂,“很心痛吧,也不能告诉他们,只能自己动手,一次两次,现在连你自己都麻木了吧?” “闭嘴!”使君冲破鬼王的术法,将他一脚踹开,掐着他的脖子怒目圆睁,“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鬼王不怒反笑,“你生气起来可真好看,你现在会生气了,也会哭会笑了,你看看,你是不是更像个人了?和他们一样的人?” 使君身体颤抖,胸膛起伏,死死盯着鬼王含笑的双眼,“你到底要做什么?” 鬼王嘴角勾起,手掌按在他腰腹之中,“这里,留下我的东西。” 使君抓住他的手腕,拉开他的手,“你做梦。” “他们谁都可以,我不行?前段时间才处理过吧?”鬼王露出思索的模样来,“让我想想,应该是卫青?或者是苏轼?还是潘安?亦或是……嬴政?” “他当时有和你一起的吧?噢不,是你找他的?”鬼王拉开他钳着自己脖子的手,撑起身子来凑近他,“他以前说过的吧,关于这个事情?你怎么做的呢?你不敢回答他,你在逃避。”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使君不愿意回答他。 “只是想要你。至于有没有,无所谓。”鬼王手指蹭了蹭使君的花xue,蹭到一手湿黏,“我们对此没有多少执念,不比你们凡人。” 使君压住想要逃开的冲动,又问:“要了你就离开?” 他打不过鬼王,现在这种情况麒麟也不在,他只能先把鬼王安抚住。使君咬紧牙关,得到鬼王的回应后解开他的裤子来,鬼王本就不似常人,那物也生的粗大,使君别开眼不去看,手指沾着自己xue口的yin水抹在那物上,就想扶着坐下去。 鬼王抓住他的腰把人拉住,guitou浅浅卡在xue口,使君眉头紧皱,鬼王捏了捏他的腰,“我可不想你受伤,还是好好扩张为妙。” “你不要得寸进尺。”使君腰臀用力,那roubang径直插了小截进去,使君疼得唇色尽失,鬼王知道他不愿意在自己面前玩弄身体,淡黑的唇含住粉红的乳尖,等使君xue里渐渐湿润才慢慢压着使君的身体进入。 使君疼得不行,没有扩张的花xue吃进鬼王的这根还是太难,等鬼王全部插入,使君呼吸短促,眼尾泛红,咬着唇适应。 使君身体早就被cao得烂熟,没多久便主动收缩讨好,鬼王翻身将使君放躺在地上,xue里roubang摩擦,使君呻吟出声,喷出一股水来。 “果真名器。”鬼王跪坐在地上,抓着使君双腿在身侧,使君后背躺在冰凉的地上,能清楚看到自己和鬼王相连的下身,鬼王存心要他难堪,将他的性器按在小腹,露出殷红充血的花xue,花xue紧紧咬着那根颜色白紫的roubang,将roubang淋得晶莹。 使君不再去看,鬼王舒服地喘了口气,动胯cao干,使君xue浅,鬼王轻易就cao到宫口,guitou次次顶撞那处小口,宫口吸吮着guitou挽留,让鬼王忍不住加快抽插。 使君仰着头止不住呻吟,鬼王太会cao,每一次都磨过使君的敏感点,深入浅出,使君怎么可能受得住他这么cao,没几下就吹得不成样子,xue里yin水又被鬼王的roubang堵住,又涨又疼,鬼王每cao一下便喷溅出来,满地都是。 宫口听话地松开,鬼王往前一挺,guitou卡入宫腔,使君不由得抬起身子,鬼王一手按在他后腰,将他身体微抬,roubang进的更深,使君忍不住抽噎,奶子晃动流着乳汁,被鬼王用手抹开。 “确实这样会让人喜欢。”鬼王捏着他的臀,觉得这忘川使君屁股上的rou还挺软,“又香又软,又这么听话,你说他们怎么就不会心动呢?” “闭……嘴……”使君话音未落就被抓起来放在腿上,鬼王压着他不让他动,roubang死死嵌在使君宫腔,使君受不住,靠在他的肩头脱力喘息。 “我射了?”鬼王问他。 使君歪头不看他,鬼王笑着亲了一下他的白发,掐着他的腰挺cao,使君咬着牙不愿再发出声音,又被cao吹了两次鬼王才摁着他射在了宫腔。 很凉,使君想挣开,但鬼王卡着宫口,满满的jingye堵在里头,使君被抱着放在案上,鬼王退出他的身体,手指揉着红肿外翻的xue口,使君身体微微抽搐,白浊的jingye一股股涌出,被鬼王挑在指尖抹在花xue。 “真浪费。”鬼王可惜道。 “你什么时候走?”使君突然开口问他。 鬼王看向他,使君发丝凌乱散在身上,身上都是奶水,正歪着头去看窗外的雨。 鬼王无趣地哼了一声,“这么怕我做什么?” 使君撑起身体,将腿从案上收回来,慢慢穿好里衣,随意抓了抓长发,踉跄着站起来,“你走不走?” 鬼王能清楚看到使君开着的里衣下摆里,一双长腿中间白色的jingye缓缓流下,使君察觉到他的视线,难堪地扯了扯下摆。 收回视线,鬼王也站起身,他很高,使君得仰着头看他,鬼王看了眼他的小腹,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了。 使君用三世镜探查多遍,确定鬼王已经离开,才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抹了把腿间的液体,又想到鬼王的话,将这jingye随意抹在里衣上,把里衣脱下扔到了一边。 使君盯着窗外的大雨,突然想到,下次还是随身带着一把伞,也许不会那么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