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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她的长颈,在下颌停顿,上扬,“还要cao烂你。”熟悉的男性气息浓烈得直冲鼻腔,李蓝阙恍然间,感到自己被粗长火热的rou茎贯穿,彻彻底底。毫无征兆的蛮横插入,瞬间将呼吸掠了去。她一边拼命张大了口含吞,一边抑制不住地干呕,青筋凸起,涕泗横流。缺氧的痛苦与快感席卷全身。她喜欢。好喜欢好喜欢。被按压着,被迫着仰头,被插入喉咙深处。迷离的眼眸沁出清泪,将发际打湿一片。呜哇乱吟的声音被堵在深处,压抑却挑逗着何宁粤施虐的兴奋点。她像个任他宰割的脆弱羔羊,细弱的颈部随着抽插一起一伏,残余的稚嫩与每一寸妩媚混乱交织,相得益彰,他几乎迷失。此时一没留神,分身顶端突然被狭窄的喉道紧紧束缚,他险些把持不住,猛地将它抽了出来。顿时,空气灌入气道。李蓝阙如梦初醒,从窒息的快感中回到现实。“唔咳咳……咳咳咳……呼嗯……”津液被牵成细丝,一头黏在他硕大的yinjing顶端,一头黏在她饱尝rou香的舌尖。她大口呼吸着,抬脸贴在男根下侧与睾丸囊袋上,吸取着,深嗅着他的味道。“啪”地脆响,一个巴掌落在脸颊,不轻不重,没有防备的她脸被顺势打歪。她从短暂愣怔中回过神来。她根本感觉不到疼痛,有的只是无尽的羞耻吞噬意识的满足。“嘶……我可没说让你凑过来。”何宁粤扭过她的下巴,下体对准了微张的小嘴,肆意在唇周涂抹着从她口中带出的津液。她的鼻息和软舌,简直是在故意榨取他的精水。“呜嗯……”好好吃,好好闻……她快疯了,就要疯了。“张开。”捏住双颊,他再次将她的嘴迫开,一根如此粗长连根没入。他的手在她的脖颈处等待着,摸到了她的喉头被顶开的强劲力道。拔出,送入。上上下下,逐渐剧烈。努力吸嘬着的小嘴,紧致程度丝毫不亚于屄xue,腔壁火热,腮舌柔软,越是深处越让人欲罢不能。忽地,何宁粤闭目蹙眉,托起她的后脑勺加速抽动数十下。李蓝阙呜咽惨叫着,边呕边咳,被放开的瞬间,浓白液体从嘴角与鼻孔飞溅出来,狼狈得不知所措。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腿间一股热流涌动,直接推开阴xue口虚掩着的小yinchun,淅沥沥地浇在金属罩上。她又喷水了……她又高潮了……10爬过来(H)“跪好。”低沉沙哑的男声从头顶坠落,压得李蓝阙透不过气。强制深喉后大脑还在嗡嗡作响,她在迷蒙中下意识地遵循他的命令,挣扎了几次才跪起,双手缚在腰前的姿势令起身变得格外艰难,随着身形踉踉跄跄,垂下的rufang如膏腴般颤动摇晃。何宁粤捏住她的下巴,一张略微失神表情抬起,小脸的口鼻处糊满浓稠jingye,掩住了纵横的泪痕。“咳咳咳……咳咳……”仰头的角度令jingye倒灌回了鼻腔,刺激她对着他的掌心,再度剧烈呛咳起来。他承着她的颤抖,蘸着黏腻的手掐住她的两腮,食指顺势探入喉咙,将一抹浓白尽数涂上她的舌根。“舔干净。”“唔嗯……咳……”李蓝阙闭口吸吮着舅舅的手指,原本嗅觉和味觉就被咸腥充斥着,而此时他的味道在细细品尝中更为浓郁,也更加蛊人,以至于她舔净了手指还不满足,勾着舌尖,舔咬着双唇,将布满嘴边的白液也一并吞食下肚。“精壶不是在下面?”何宁粤垂眸打量着被口水包裹的食指,而后扬手,一下下拍打在那张不满足的小嘴上,“怎么这里不住口?”“舅舅……都是……这里也要吃……”她一如风摧后的残红,却娇哼着哀求。他眼看着她的嘴角在清脆的巴掌声中,一层一层叠出血色,整个人摇摇欲坠,于是抓住她凌乱的发顶,硬扯着抬高她的头颅。“爬过来。”何宁粤在极力忍耐,压抑着情绪时,鼻翼有难以察觉的翕动。像动物一样,李蓝阙膝盖和手掌着地,交替向前爬行。骨骼隔着皮肤硌在冰冷坚硬的地砖,越过光滑的挡条后,触到了质地稍温的木地板。鼻窦仍旧残余着火辣辣的刺痛,似乎一阵目眩,她停顿一下,抬眼寻见了舅舅的双脚。皮鞋流畅的线型泛着哑光,交错相压的鞋带将鞋口收紧,留下完美的结扣——一种怪异的安心感油然而生,缓缓将她包围。她被这样的氛围驱使着,继续爬行向前,终于,在舅舅的脚边停下。手指将将摸到地毯的长绒,手掌却还压在木地板的树轮纹理上。仰起头,她想要望一眼舅舅的脸,却忽然被他身后的大床吸引了注意。似乎是吸气时,舌离开上颚发出了几不可闻的唧啧。此刻的无比的寂静中,多了几分焦闷。何宁粤随着她的视线,回头瞥一眼摆在被单上的物品。他不喜欢过于花里胡哨的道具,大多是即兴时随便抓一两件趁手的来调教。尤其面对这个小丫头,似乎在她美好的rou体之外,一切都是多余的赘饰。他一改作风,或许他总想满足他和她的欲望,发掘愈发yin乱的世界,又或许他在意识到她是个完完全全的女人时,已经不再从容。但是花样么,不喜欢归不喜欢,他恰巧懂得很多。“抬头。”他细数一件件整齐摆放的道具,展开长指掠过皮鞭,木夹,静电胶带,肛塞尾巴,扩阴器,最后停在黑色的项圈上,然后收指拎起。李蓝阙咽下口水,半阖着眼睫扬起下巴。柔软的皮质缠过颈后,衬衫前襟轻轻扫过她的鼻尖。“嗯啊……”项圈猛地收紧,“咔哒”一声落了锁。她的下体随之抽缩一下,点点空虚在xue口攀爬游走起来。“嗯,有你该有的样子了。”何宁粤将牵绳绕手掌绕了数圈收紧,用力一提拉,便迫着李蓝阙直挺着跪坐起来。她的双膝勉强够着地面,颤巍巍地一片慌乱。“舅舅……”他将她难以支撑的痛苦看在眼里,恶劣地再将手腕抬高一寸。“舌头。”李蓝阙皱着眉头嘤咛,但仍旧乖乖地吐出舌尖。见舅舅毫无反应,只得努力像母狗一般,将舌头长长地伸出。随着一声惨叫,一枚木夹干脆利落地紧紧咬住了软rou。几乎是同时,泪花从眼角飙出,她一边盯着渐渐模糊在泪泊中的舅舅,一边在疼痛中获得了奇异的欣悦,直达头皮。何宁粤眯起右眼,抬手扇在两只肿胀的rufang上。